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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的封驚鴻，看起來更像一個俊雅的少年郎，這幅形象讓素來愛美的封驚鴻也挑不出錯處來，她忍不住驚訝的看了眼江疏，總覺得這人好像鉆進了她腦袋，她想要什麽比她自己都清楚。
江疏只帶著封驚鴻就出去了，她走路走的輕快，連封驚鴻都能看出他的愉悅，“這是發生什麽事兒了？這麽開心？”
“撿到寶了，沒想到你不管男裝女裝都這麽好看。”江疏低頭認真看她。
封驚鴻忍不住燒了臉，往後退了幾步，輕嗤道：“當我傻呢。”話雖然這樣說，她卻也帶上了幾分笑意。沒錯，看起來長得好看，頗有些冷艷的封驚鴻，年少時最喜歡的就是各種甜言蜜語，哪怕明知道假的，也能哄得人心花怒放。
江家就剩個空架子了，雖然在封驚鴻這幾年的管理下有了點規矩，但封驚鴻本身也是邊疆回來的，她的管家方式只適合封家那種小家，江家一個空架子都挺大，加上江疏後院美人不少。方才有刺客混進來了都沒人知道，就可以看出江家守衛多松懈，這麽一會兒，江疏跟封驚鴻偷偷跑出來，竟然也沒人發現。
大概這樣跑出來有種逃離的快感，素來放肆的封驚鴻竟然有種有人陪她圓夢，有人陪她一同叛逆的感覺。
“去哪兒？”封驚鴻興奮道。
“江月樓啊！”江疏忍不住挑眉。
“那地方貴啊，你帶銀子了嗎？”封驚鴻跟著他一邊走一邊道。
“銀子？”江疏停了一下，驚訝的看封驚鴻。
兩人面面相覷良久，封驚鴻忍不住道：“你沒帶？”
“忘了。”習慣了下半生到處都可以記賬，身邊隨時有人跟著伺候，突然來一回叛逆，江疏被封驚鴻這樣看著，頗有種自己拐帶良家婦女私奔，結果還忘帶錢，是老不修的錯覺。
“所以我們出來了，還不是要爬回去？”封驚鴻看他，竟發現他瓷白的耳後根慢慢紅了起來。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甚至還有種，呀，這人跟她一樣，一紅就紅耳朵。尤其這幅尷尬的模樣，跟她簡直不是一般的像，甚至
像到讓她懷疑，她爹是不是在外有一個私生子。
“沒關系，我帶了玉佩。”江疏從腰上抽出玉佩，這並不像男人用的東西，興許是他的前夫又從那個女人那裏得來的。畢竟他其他本事可沒有，就會在女人身上下功夫。
“這塊玉佩，看著不像普通人的，萬一是你的姘頭？”封驚鴻意味深長道。
“就算不像，難道還到我這兒來找了？”江疏聳肩，表現非常無賴，“走了。”
封驚鴻沒有太多逛上京的經驗，江疏年紀大了的時候反而比較愛玩，經常自己甩開護衛獨自逛街。現在變年輕了，倒是更加肆意了。
江月樓存在已久，曾經也是開國皇帝賜的名稱，裏面有自己培養的歌姬，在女子不能出門的時候，這群歌姬代表什麽，大家都知道。不過江月樓到底是正規酒樓，歌姬只是唱歌彈琴，有客人點曲兒的時候會進入包廂唱，能入包廂的都自持身份，少有動手動腳的。因此很多歌姬也能在年紀大了以後，還能嫁個不錯的男人。要是運氣好被世家子，貴人看中，也能贖身做個妾，這也算是一條出路。
江疏對今天的江月樓印象深刻，因為謝錦在這一天，帶走了一名歌姬，後來娶了歌姬為妻，將這位歌姬送入江府，成為江家的滄海明珠，也就是江疏的妹妹，那時候只有封驚鴻，是不是江家人，自然她說了算。後來謝錦用過激手段廢除貞節牌坊，最後被言官誣陷貪汙，謝錦於牢中自裁，他的妻子為他收屍。
他的妻子，便是後來重開女子科舉的第一任女官，江卉。後半生位高權重，卻被後世之人稱為酷吏，六十為相，卻是帝王手中最鋒利的刀。死後讓下人將其火化，同謝相葬在一處。
江疏對江卉印象很好，她總是靦腆笑著，溫溫和和的，卻是個難得的聰明人。他是意外得知謝錦是女子，而江卉，是有意借他脫離賤籍身份，心機深不可測，卻意外的不讓人討厭。
當然，她來這裏不是為了江卉，而是謝錦。謝錦帶走江卉，並不是有意的。她被人懷疑女子身份，有人約她出來，並且不去包廂，就是為了在大庭觀眾之下，揭開她的真實身份。謝錦不得已帶走歌姬，可就算這樣，她仍然沒脫離懷疑，她之所以被迫獄中自殺，就是因為被人知道並且以此為把柄進行威脅。他來這裏，只是為了交好謝錦，知道未來而不用，江疏覺得這是傻子才幹的事情。
剛一上樓，果然就看見謝錦正在靠窗的桌子那裏，旁邊坐著幾名不太記得名字的紈絝子弟，他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外面正對著江，風景不錯。旁邊的人正在說什麽他都沒註意聽，他年紀不大，但位高權重，又是皇後親弟弟，又是當朝右相。就算這時候的右相並不如以前有分量，但他這麽年輕就到了這個位置，可不是皇上偏寵就可以的。
直到過一會兒，有人站定在一旁，“謝相，在下江疏。”低沈的聲音響起，卻讓謝錦一下子回過神。
謝錦對江疏印象深刻，之所以深刻，是因為，他好久沒見過這麽作死的紈絝子弟了。
“你就是江疏？”他轉過頭，眼神清澈見底，嘴角含笑，看起來溫和有禮。然而第一次見到江疏時，他突然理解了，為什麽江疏會被稱為貌若潘安。謝錦樣貌本就俊雅偏文秀，江疏卻更像一個過分美貌的女子，一個男人，能這麽漂亮，確實，挺少見的。但謝錦本以為江疏足夠好看，當她視線轉到他身邊人時，忍不住楞了下。封驚鴻的容貌絕色，卻不是賢淑那一掛的，而是氣勢十足，眼睛微微上挑，非常淩厲的鳳眸，但容貌依稀稚嫩，讓她看起來還未完全長成。
“是。我可以坐這兒嗎？”他不卑不亢的問道。
“坐。”謝錦笑著道，看向封驚鴻，“還未問過江兄，這位是？”江疏是郡王府的獨子，按理說應該是世子，但尷尬的是，皇上在上一任郡王死後，一直沒有下旨封世子。如今郡王夫人去世，江疏仍然是普通七品官。
偏偏他能力不足，當初為了這個世子，還得罪了現在太子。估計別說郡王，能讓皇上把世子給他封下來就不錯了。現在皇帝並不是個守規矩的，謝錦已經知道他嫌棄江疏，有意棄置他了。不過今天他看了下，才發現傳說果然不實。江疏長得好看，但明顯不傻，甚至，她忍不住在江疏跟封驚鴻兩人間比較了下，發現這兩人有種詭異的相似感，明明那兩張臉沒有一絲一毫的相似啊！
“在下封伯笙，見過右相。”封驚鴻絲毫不在意的把弟弟的名號拿來用，反正那三胞胎弟弟才十五歲，正好合適，至於雙胞胎弟弟，那兩個才十歲，正是她爹最喜歡逗弄的年紀。
“要吃什麽？”欺負她沒見過封伯笙？他見過那三胞胎，雖然像，但明顯不一樣，她又沒眼瞎。所以這位應該是，封驚鴻？謝錦總算找到違和感了，跟著江疏一起來的這位，脂粉氣太重。謝錦自幼當成男兒教養，封驚鴻雖然幼年也是在邊疆長大，但只是讓她比一般女人更堅強，思想也更靈活，並不代表她就真的像男人了。
“隨意。”封驚鴻還以為騙過了，根本沒想過，這位一下子就識破並且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
江疏捂著臉偷笑，謝錦其實認識封伯笙，估計謝錦已經知道她是誰了，畢竟她這樣出色的樣貌，全上京也找不出幾個。
“這兩位是？”江疏收起笑，轉頭看向坐在另一邊的兩個紈絝。
“江兄玩笑了，我是袁萬譜啊，他我弟，袁萬棠，咱兩天天一起玩呢，怎麽守了幾天靈，腦子就不好了？”袁萬譜用驚訝的眼神看他，他不敢在謝錦面前放肆，此刻卻也忍不住說了江疏一句。
江疏低笑扶額，“這些時日，家母去世不久，可是把腦子忙昏頭了，勿怪！”
“我知道，我知道。”袁萬譜理解點頭，“江兄心理難受，不怪。不過江兄看起來真的，仿若兩人了。”連說話口吻都客氣不少，不過謝錦在，就連他都收著做乖寶寶了，更何況死了母親卻連爵位都沒能繼承的江疏。
仿若兩人？謝錦轉頭看向江疏，他低眸一笑，用手輕輕轉著杯子，再看向封驚鴻一模一樣的動作，謝錦突然明白這兩人哪裏像了。氣質，眼神，行為，這兩人簡直性格模子刻出來的，難道夫妻處久了，就一樣了嗎？
“人都會成長的，以往有母親，如今，卻什麽都沒了。”江疏只是苦澀一笑。
這一套應付讓封驚鴻驚為天人，幾乎把江疏當成天才了。這簡直人才啊！一句話帶過還給了改變性格的原因，現在看來，真的是在為她以後做鋪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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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的封驚鴻，看起來更像一個俊雅的少年郎，這幅形象讓素來愛美的封驚鴻也挑不出錯處來，她忍不住驚訝的看了眼江疏，總覺得這人好像鉆進了她腦袋，她想要什麽比她自己都清楚。
江疏只帶著封驚鴻就出去了，她走路走的輕快，連封驚鴻都能看出他的愉悅，“這是發生什麽事兒了？這麽開心？”
“撿到寶了，沒想到你不管男裝女裝都這麽好看。”江疏低頭認真看她。
封驚鴻忍不住燒了臉，往後退了幾步，輕嗤道：“當我傻呢。”話雖然這樣說，她卻也帶上了幾分笑意。沒錯，看起來長得好看，頗有些冷艷的封驚鴻，年少時最喜歡的就是各種甜言蜜語，哪怕明知道假的，也能哄得人心花怒放。
江家就剩個空架子了，雖然在封驚鴻這幾年的管理下有了點規矩，但封驚鴻本身也是邊疆回來的，她的管家方式只適合封家那種小家，江家一個空架子都挺大，加上江疏後院美人不少。方才有刺客混進來了都沒人知道，就可以看出江家守衛多松懈，這麽一會兒，江疏跟封驚鴻偷偷跑出來，竟然也沒人發現。
大概這樣跑出來有種逃離的快感，素來放肆的封驚鴻竟然有種有人陪她圓夢，有人陪她一同叛逆的感覺。
“去哪兒？”封驚鴻興奮道。
“江月樓啊！”江疏忍不住挑眉。
“那地方貴啊，你帶銀子了嗎？”封驚鴻跟著他一邊走一邊道。
“銀子？”江疏停了一下，驚訝的看封驚鴻。
兩人面面相覷良久，封驚鴻忍不住道：“你沒帶？”
“忘了。”習慣了下半生到處都可以記賬，身邊隨時有人跟著伺候，突然來一回叛逆，江疏被封驚鴻這樣看著，頗有種自己拐帶良家婦女私奔，結果還忘帶錢，是老不修的錯覺。
“所以我們出來了，還不是要爬回去？”封驚鴻看他，竟發現他瓷白的耳後根慢慢紅了起來。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甚至還有種，呀，這人跟她一樣，一紅就紅耳朵。尤其這幅尷尬的模樣，跟她簡直不是一般的像，甚至
像到讓她懷疑，她爹是不是在外有一個私生子。
“沒關系，我帶了玉佩。”江疏從腰上抽出玉佩，這並不像男人用的東西，興許是他的前夫又從那個女人那裏得來的。畢竟他其他本事可沒有，就會在女人身上下功夫。
“這塊玉佩，看著不像普通人的，萬一是你的姘頭？”封驚鴻意味深長道。
“就算不像，難道還到我這兒來找了？”江疏聳肩，表現非常無賴，“走了。”
封驚鴻沒有太多逛上京的經驗，江疏年紀大了的時候反而比較愛玩，經常自己甩開護衛獨自逛街。現在變年輕了，倒是更加肆意了。
江月樓存在已久，曾經也是開國皇帝賜的名稱，裏面有自己培養的歌姬，在女子不能出門的時候，這群歌姬代表什麽，大家都知道。不過江月樓到底是正規酒樓，歌姬只是唱歌彈琴，有客人點曲兒的時候會進入包廂唱，能入包廂的都自持身份，少有動手動腳的。因此很多歌姬也能在年紀大了以後，還能嫁個不錯的男人。要是運氣好被世家子，貴人看中，也能贖身做個妾，這也算是一條出路。
江疏對今天的江月樓印象深刻，因為謝錦在這一天，帶走了一名歌姬，後來娶了歌姬為妻，將這位歌姬送入江府，成為江家的滄海明珠，也就是江疏的妹妹，那時候只有封驚鴻，是不是江家人，自然她說了算。後來謝錦用過激手段廢除貞節牌坊，最後被言官誣陷貪汙，謝錦於牢中自裁，他的妻子為他收屍。
他的妻子，便是後來重開女子科舉的第一任女官，江卉。後半生位高權重，卻被後世之人稱為酷吏，六十為相，卻是帝王手中最鋒利的刀。死後讓下人將其火化，同謝相葬在一處。
江疏對江卉印象很好，她總是靦腆笑著，溫溫和和的，卻是個難得的聰明人。他是意外得知謝錦是女子，而江卉，是有意借他脫離賤籍身份，心機深不可測，卻意外的不讓人討厭。
當然，她來這裏不是為了江卉，而是謝錦。謝錦帶走江卉，並不是有意的。她被人懷疑女子身份，有人約她出來，並且不去包廂，就是為了在大庭觀眾之下，揭開她的真實身份。謝錦不得已帶走歌姬，可就算這樣，她仍然沒脫離懷疑，她之所以被迫獄中自殺，就是因為被人知道並且以此為把柄進行威脅。他來這裏，只是為了交好謝錦，知道未來而不用，江疏覺得這是傻子才幹的事情。
剛一上樓，果然就看見謝錦正在靠窗的桌子那裏，旁邊坐著幾名不太記得名字的紈絝子弟，他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外面正對著江，風景不錯。旁邊的人正在說什麽他都沒註意聽，他年紀不大，但位高權重，又是皇後親弟弟，又是當朝右相。就算這時候的右相並不如以前有分量，但他這麽年輕就到了這個位置，可不是皇上偏寵就可以的。
直到過一會兒，有人站定在一旁，“謝相，在下江疏。”低沈的聲音響起，卻讓謝錦一下子回過神。
謝錦對江疏印象深刻，之所以深刻，是因為，他好久沒見過這麽作死的紈絝子弟了。
“你就是江疏？”他轉過頭，眼神清澈見底，嘴角含笑，看起來溫和有禮。然而第一次見到江疏時，他突然理解了，為什麽江疏會被稱為貌若潘安。謝錦樣貌本就俊雅偏文秀，江疏卻更像一個過分美貌的女子，一個男人，能這麽漂亮，確實，挺少見的。但謝錦本以為江疏足夠好看，當她視線轉到他身邊人時，忍不住楞了下。封驚鴻的容貌絕色，卻不是賢淑那一掛的，而是氣勢十足，眼睛微微上挑，非常淩厲的鳳眸，但容貌依稀稚嫩，讓她看起來還未完全長成。
“是。我可以坐這兒嗎？”他不卑不亢的問道。
“坐。”謝錦笑著道，看向封驚鴻，“還未問過江兄，這位是？”江疏是郡王府的獨子，按理說應該是世子，但尷尬的是，皇上在上一任郡王死後，一直沒有下旨封世子。如今郡王夫人去世，江疏仍然是普通七品官。
偏偏他能力不足，當初為了這個世子，還得罪了現在太子。估計別說郡王，能讓皇上把世子給他封下來就不錯了。現在皇帝並不是個守規矩的，謝錦已經知道他嫌棄江疏，有意棄置他了。不過今天他看了下，才發現傳說果然不實。江疏長得好看，但明顯不傻，甚至，她忍不住在江疏跟封驚鴻兩人間比較了下，發現這兩人有種詭異的相似感，明明那兩張臉沒有一絲一毫的相似啊！
“在下封伯笙，見過右相。”封驚鴻絲毫不在意的把弟弟的名號拿來用，反正那三胞胎弟弟才十五歲，正好合適，至於雙胞胎弟弟，那兩個才十歲，正是她爹最喜歡逗弄的年紀。
“要吃什麽？”欺負她沒見過封伯笙？他見過那三胞胎，雖然像，但明顯不一樣，她又沒眼瞎。所以這位應該是，封驚鴻？謝錦總算找到違和感了，跟著江疏一起來的這位，脂粉氣太重。謝錦自幼當成男兒教養，封驚鴻雖然幼年也是在邊疆長大，但只是讓她比一般女人更堅強，思想也更靈活，並不代表她就真的像男人了。
“隨意。”封驚鴻還以為騙過了，根本沒想過，這位一下子就識破並且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
江疏捂著臉偷笑，謝錦其實認識封伯笙，估計謝錦已經知道她是誰了，畢竟她這樣出色的樣貌，全上京也找不出幾個。
“這兩位是？”江疏收起笑，轉頭看向坐在另一邊的兩個紈絝。
“江兄玩笑了，我是袁萬譜啊，他我弟，袁萬棠，咱兩天天一起玩呢，怎麽守了幾天靈，腦子就不好了？”袁萬譜用驚訝的眼神看他，他不敢在謝錦面前放肆，此刻卻也忍不住說了江疏一句。
江疏低笑扶額，“這些時日，家母去世不久，可是把腦子忙昏頭了，勿怪！”
“我知道，我知道。”袁萬譜理解點頭，“江兄心理難受，不怪。不過江兄看起來真的，仿若兩人了。”連說話口吻都客氣不少，不過謝錦在，就連他都收著做乖寶寶了，更何況死了母親卻連爵位都沒能繼承的江疏。
仿若兩人？謝錦轉頭看向江疏，他低眸一笑，用手輕輕轉著杯子，再看向封驚鴻一模一樣的動作，謝錦突然明白這兩人哪裏像了。氣質，眼神，行為，這兩人簡直性格模子刻出來的，難道夫妻處久了，就一樣了嗎？
“人都會成長的，以往有母親，如今，卻什麽都沒了。”江疏只是苦澀一笑。
這一套應付讓封驚鴻驚為天人，幾乎把江疏當成天才了。這簡直人才啊！一句話帶過還給了改變性格的原因，現在看來，真的是在為她以後做鋪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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