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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世子連中兩元的事情傳開,眾人才想起這個許久未在京中出現過的世子。

一時間,康王府賓客往來不絕,更有心思活絡的想到王培言的的年紀,正適合結親,紛紛上門打探消息。

可惜,得到的回覆卻是康王世子已經定親了。

眾人不信,可沒過多久,就連陛下都下了賜婚旨意,康王世子成親對象竟然是個平民之女。

一時間京中嘩然。

可不管外界怎麽猜測,周希王培言幾人早就帶著聖旨回到了鎮上,次年九月,王培言於大殿上被點為狀元,一身鮮紅的狀元袍還熱乎,他又馬不停蹄的換上了婚服,在中狀元的第三日迎娶了周希進了康王府的大門。

“一拜天地。”王培言拉著周希齊齊跪拜,周大伯一家還有周禾周旺都是滿臉笑意的看著這一切。

“二拜高堂。”康王蘇氏端坐在上方,讚許的看著他們。

“夫妻對拜。”互相行禮,從此定下約定。

“禮成——”從此我們就是夫妻,生死同期。

王培言滿面春風的回到新房時,周希已經自己把蓋頭取下,正在那裏百無聊奈的捏核桃了。

“小希。”王培言湊上去就想親周希,嘴裏卻被塞進一顆核桃。

“這可是有寓意的,不能吐。”周希捂著王培言的嘴,不給他吐出來,先前她一屁股坐下去,現在都還隱隱作痛。

王培言不喜歡吃這些寡淡無味的東西,但聽見周希這麽說,還是囫圇嚼了一下,然後咽下去,吃完還問周希:“這些都要吃完嗎?”

“不用,吃一個意思一下就好。”

新婚之夜,雖然還有有些緊張,但兩人更多的還是高興。

兩人都是新手上路,雖然過程有些不太理想,但是熟練之後,皆是頗為滿意。

第二天早上,王培言看著周希在那裏梳妝打扮,有些驚奇道:“我就說你每天早晚看起來都有些不太一樣,偶爾親起來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原來是這樣啊!”

周希撲著粉,給他一個白眼。

王培言就這樣坐在周希旁邊,看著她一樣一樣的往臉上撲。

周希拿起眉筆打算畫眉了,王培言想到話本裏的描眉情趣,頓時自告奮勇的要幫周希畫眉。

周希狐疑的看著他,最後還是把眉筆遞到他的手裏。

王培言屏住呼吸,穩穩地捏著眉筆,順著周希的眉形一點一點的描摹。

周希微微仰著頭,可奈何王培言的袖子落在了她的臉上,被袖子掃得癢癢了,她終是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周希慣性的點了一下頭,王培言捏著眉筆在周希的額頭留下一條長長的痕跡。

王培言:!!

周希:“……”

好吧,怪自己。

周希推開王培言,開始一點一點的補救。

在房中折騰許久,兩人才出門去拜見康王夫婦。

“培言,之後你打算怎麽辦?”

一家人圍在桌邊吃著午飯,康王喝著湯,問王培言的想法。

“兒臣已經和皇伯父自請外放,不日就要出門了。”

王培言語出驚人,所有人都直直的看著他,就連周希都沒聽他說過這件事。

“外放也好。”康王答了一下,便不再說話。

培言自幼便不喜歡京中的束縛,年幼時其他堂兄弟都是各有志趣,唯獨他對什麽都興致缺缺,偏偏他心思縝密,京中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

因著他這性子,康王從來不對他有所約束,幸而他如今成了家,還自行立了業,一日比一日看著鮮活,這樣就足以。

飯桌上不好問,一出了大廳,周希就迫不及待了:“你申請去哪了?我怎麽不知道?”

“你猜猜看?”王培言牽著周希慢慢的散步消食。

周希有些發懵,她哪知道是哪啊?

王培言:“我自請去了林安縣,以後我就是林安縣的縣令了。”

林安縣不就是老家的縣名字嗎?

王培言成了他們縣的縣令!!

周希呆呆的,問道:“那原來的縣令去哪了?”

“調任了啊。”

“哦——”

直到走回房間,周希才消化完王培言變成縣令的事實,回想起今早大伯夫婦依依不舍告別的表情,周希突然很想踹王培言,這是故意在逗全家玩嗎?

也不知道他們回鎮上的時候,大伯嬸娘會露出什麽表情。

在京城呆了半個月,周希王培言又開始收拾準備出發了。

前路漫漫,不急。

要說林安鎮有什麽傳奇的事情,那無疑就是縣令爺和雞全福老板娘的生死相許的愛情故事了。

一個是隱瞞身份、文采絕倫的世子爺,一個是農女出身、獨當一面的老板娘,兩人的相識相戀,最終還能幸福的在一起,簡直比話本裏說的還離奇。

為此許多酒樓裏的說書先生還專門寫了他們的話本子,美中不足的是,兩人成親五年,依舊子嗣空虛。

眾人雖是議論紛紛,但誰也不敢放在明面上討論,更不敢去王培言和周希面前說。

說到孩子,周希也奇怪,明明她和王培言的身體都沒問題,她也沒避孕,怎麽沒孩子呢?

不過沒有也不著急,這種事情還是隨緣吧,他們現在的兩人世界也挺好的。

到了夜裏,王培言不小心把周希近日最喜歡的一個雕花瓶子砸了,周希頓時被氣得狠狠錘了王培言一下,看著滿地的碎片越想越委屈,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王培言嚇壞了,抱著她不停哄,直到周希紅著眼睛睡著了,他才舒了口氣。

但事後越想越不對勁,他撈起袖子往周希捶的胳膊上瞧,一點紅痕都沒有,也不像以往那般疼,明明剛才周希像是用力的模樣,可他竟然還好好的。

還有周希很少哭的,更別說是為了一個花瓶哭,他上次不小心把那什麽口紅折了,周希都只是罰他跪小烏龜,從來沒有這般激動過。

王培言默默算了一下,不是來月信了,難不成是身體出問題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王培言心慌了,但又不想打擾周希睡覺,只能煎熬著等到天亮。

周希一醒,他就馬上叫來大夫。

“有孕?”聽到大夫的話,王培言和周希都是一臉懵。

“真的嗎大夫?”

“不對,我喝了避子湯。”

王培言和周希異口同聲,周希聽清王培言的話,眼睛瞪大了:“王培言,你再把剛剛的話說一遍。”

什麽叫做他喝了避子湯?!

王培言說漏了嘴,趕緊扶住周希,不讓她太激動:“你以前說過生孩子很疼,不想要孩子,所以我就喝了避子湯。”

周希心緒不穩,聞言回想了一下,唯一一次說到孩子的時候,那不就是在她喝醉酒那次。

可她不也說過喜歡小孩?怎麽這人還就聽一半了?

喝避子湯,虧他想得出來,怎麽不幹脆去自宮算了。

“那現在問題來了,你喝了避子湯,那我肚子的孩子是誰的?”周希咬牙切齒的看著王培言。

“絕對是我的!”王培言回答得不假思索,“我想起來,上個月蘇大夫不是回京城了嗎?那避子湯正好喝完了,斷了一副……我就是擔心是誤診。”

他喝的藥一次能管半個月,因為喝的不頻繁,所以周希從來都沒有察覺過。

他絕對沒有懷疑這孩子的意思,但這太不可思議了,那次斷藥期間他已經十分克制了,還像穩婆打聽過不會懷孕的日子,這都能懷上,這孩子肯定是認定他和小希了。

周希氣得掐了王培言一把,王培言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他好多次都不經意的提起孩子,是周希說不想要,他才一直喝避子湯的。

周希哪知道自己因為不想王培言有心理負擔說的謊,被他當真了,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

等驚愕過後,初為父母的喜悅開始湧上心頭。

“咱們的孩子——”

王培言蹲在周希面前,小心的摸著周希的肚子,臉上不受控制的溢出笑容。

“不對,忘記讓蘇大夫仔細檢查了,你的力氣怎麽莫名就變小了。”王培言還是擔心周希身體有問題。

周希自己倒是沒有發現,聚力往桌子上一拍,桌子紋絲未動,反倒是自己手掌被震麻了。

“你傻啊,幹嘛不往我身上拍,疼不疼?”王培言都來不及抓住周希的手,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犯蠢。

看著她通紅的手掌,趕緊伸手把她揉。

“好像是真的變小了。”這下周希也皺眉了。

兩人又急忙把才出門不久的蘇大夫叫回來,確定身上沒有毛病,情緒變化也是因為有孕之後,才放大夫離開。

對於周希力氣的消失,兩人也只能歸結於孩子身上。

從這天起,周希開始了養胎生活。

除了情緒變化大一點之外,她其他的反應倒是沒有,只是不像往常一樣好動,她開始有意的放緩動作,註意休息。

王培言每日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周希,然後兩人一起對著肚子說說話。

王培言說得口幹舌燥了,低頭看去,懷裏的周希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

也不知道孩子睡沒睡,他方才這麽久是白說了?

王培言嘟囔一句,神情溫柔的把周希放到床上,摸摸周希的臉,又摸摸她高高凸起的肚子,感覺到孩子在翻滾,他趕忙輕聲安撫道:“寶寶快睡吧,你娘親睡著了,等她醒了,爹爹再陪你玩。”

孩子不鬧騰了,王培言才輕輕的蓋上薄被,自己坐在案桌後,開始處理公文。

屋外風吹葉搖,屋內一切安好。

本文完結了,感謝小可愛們的觀看。

卑微作者在線求個作收和下一本的預收。

預收文:《我從修真界穿回來了》

文案:

蘇樂嘉在高考前穿越到了修真界,苦心修煉兩百年,終於被一道雷劫劈回了現代。

沒等高興,就被熱心群眾送到了警察局,然後在警局面臨了一個千古難題

——如何證明我是我自己。

幸好她還記得家裏的電話,可是……

爸爸手機:關機

媽媽手機:無人接聽。

蘇樂嘉:……

還有一個號碼可以搶救一下!

白屹有個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兩人約定好上同一所大學,但在高考前,心上人人間蒸發了,往後十年,他傾盡全力也未能找到,直到某天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

“請問是蘇樂嘉的男朋友嗎?”

白屹:!

聽說蘇家丟了十年的女兒回來了,只可惜腦子變得不太清醒。

蘇樂嘉:爸,其實我去修仙了。

蘇爸(慈祥):我女兒可真厲害。

說完轉身——醫生,麻煩掛個神經科。

蘇樂嘉:……算了躺平吧。

本想快快樂樂做只鹹魚,可蘇樂嘉發現,這個世界不太科學!

狐貍上街找人要口封、女鬼附身去追星、就連山上都突然蹦出一個百年僵屍。

蘇樂嘉:……說好的唯物主義呢?

(拔劍)果然,她回來是有使命的!

後來……

道士:蘇小姐有興趣擔任掌門嗎?月薪百萬。

富豪:蘇小姐求救,我總覺得有東西跟著我。

蘇爸:我女兒真的去修仙了!

白屹:我老婆修仙,那我這是人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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