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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請你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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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請你出招

“怎麽補償?”明月夜一邊躲著溫大少湊上來求吻的嘴一邊逗他。

“給我吃……吃你的小嘴兒,吃你的小舌頭,吃你的這裏……這裏……還有這裏……”溫大少呢喃著,一雙手混亂且熱烈地在明月夜身上揉捏,直癢得明月夜險些笑出來。

實在有些受不得了,明月夜翻身把溫大少壓在身下,壞笑著道:“妾身不喜歡做被動的那一方,夫君若是依我,咱們便繼續,若是不依,那就睡了罷。”

“依!依!全依你!好娘子,快些罷,為夫要、要死了……”溫大少在下面扭動,像個找娘親討糖吃的孩子。

“喏,你說的。”明月夜壞笑一聲,“轉過身去,趴下。”

溫大少有些納悶兒,轉身趴下的話那豈不是……壓住工具了麽?那兩人還拿什麽做工嘛?正要提出異議,見明月夜一眼瞪過來,連忙應著轉了個身趴在床上。

“蹶起屁股來。”明月夜繼續笑道。

“啊?娘子……你這是要做什麽?”溫大少轉過上半身來扭頭望向明月夜,“你是不是不大明白那個……敦倫之道啊?為夫可以教你……”

“你蹶是不蹶?”明月夜只管瞪著眼睛問。

“蹶、蹶!”溫大少無奈,只好別別扭扭地蹶起屁股來。

明月夜壞笑兩聲,輪圓了巴掌“啪”地一聲打在那挺翹的屁股上,這一下打得是結結實實完完美美,很是讓人心裏舒坦。

溫大少“嗳喲”了一聲捂著自個兒屁股倒向一旁,又好笑又委屈地望住明月夜:“娘子,你這是鬧的哪一出呢?平白無故的幹嘛打為夫屁股?乖,不玩兒了哈,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趕快……”

明月夜心下笑得直打跌,面上卻盡是嫵媚,俯下身去在溫大少光裸的胸上揉了一把,待溫大少要伸臂來摟他時卻又靈巧地偏身避開,東一下西一下地揉捏得溫大少情潮湧動,激情澎湃之下竟然潛力勃發,一個猛子將明月夜撲住,明月夜硬是沒能躲開。

“……調皮!”溫大少將身下人兒牢牢壓住,報覆性地揉捏回去,“娘子……為夫已經不能再忍了,你看……這裏……嗯……”

明月夜有點兒不自在起來,畢竟兩個都是男人,摸爬滾打的一時還能忍受,如此親密地貼在一起又說些暧昧的話,縱是他這樣百無禁忌的性子也覺得別扭了。因而略一用力將溫大少掀到一旁,道:“夫君且稍待,妾身去去廁室就回來,到時再好生伺候夫君。”

“哎……”溫大少上下兩個都險些噴出血來,“娘子啊娘子……你快要折磨死為夫了……快去罷!”

一時明月夜從廁室裏出來,垮著一張臉道:“夫君……妾身對不住你……”

“怎麽了?”溫大少正用被子擋著自己激情澎湃之處,語聲沙啞道。

“妾身……妾身才剛來了葵水……”明月夜只略略運了些氣,一張臉就憋得煞白,學著心兒平時來葵水腹痛的樣子捂著肚子呻吟著道。

“不、不會這麽巧罷……”溫大少瞠目結舌地看著明月夜。

“夫君若不相信,妾身脫了褲子給夫君瞧!”明月夜“委屈”地道。

“信……我信……”溫大少霜打茄子似地癱在床上,明月夜親眼看著這小子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軟了,心下險些笑岔了氣——逗這小子玩兒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哈哈!

溫大少軟了一陣,終於強打精神坐起了身,下床去倒了杯熱水端給明月夜喝,溫聲兒道:“娘子既然來了葵水就莫要再亂動了,趕快喝些熱水暖暖肚子,躺上床去,為夫給你搓搓腰——曾聽人說女子來葵水時腰部最不能受涼,搓搓腰便能生熱,娘子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溫大少的溫言軟語一時令明月夜有了那麽一絲兒內疚——這小子……其實當真不壞,方才不該逗他逗得那麽狠,要知道……男人在那樣的關頭生生憋回去可是很傷身子的。

於是出於這絲兒內疚,明月夜破例讓溫大少摟著他睡了——當然,等這小子一睡著他還是點了他的睡穴一腳將之踹開——哼,再這樣下去老子都要不正常了!

一宿仍舊無話。

高捕頭在失蹤了三天之後回到了抱雲樓。在向冷落報告情況時,他隱瞞了自己是在百花樓妓女的床上醒來的事實——因為公門中人是不允許涉足青樓楚館的,此事一旦傳出去勢必會影響他的前途,而且他認為這一點說與不說並不影響什麽,所以便只說自己是在野外醒過來的。

然而他想錯了一件事:以冷落對畫意的了解,是不會相信畫意會把人弄去青樓的——畫意可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呢,她怎麽可能會到那種地方去呢?如果冷落知道高捕頭被人弄到了青樓,一定會懷疑畫意還有個同夥,且這同夥還是個男人。

於是冷落相信了這一次高捕頭被人捉弄完全是出於畫意那小狐貍的手筆,在感到好笑的同時不由也驚訝畫意的輕功,連高捕頭都看不到她的身影,普天之下具有如此功力的人只怕寥寥無幾。轉而又有點惱火:上一次她被人害得掉下湖去,明明身懷功夫卻不自救,想來竟是等著人來見證她乃被人所害一事呢,只怕不到最後關頭她是絕不肯洩露功夫的,對自己尚且如此狠心,那麽對別人更當如何呢?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心計和心腸,實在是——令人心寒!

冷落冰涼涼的目光掃向遠遠的白梅院,見那道已經熟悉了的小小身影正坐在院中小凳子上曬著太陽打絡子,那張純凈的小臉兒平靜如秋水,任誰能想到她竟會是一名絕世大盜呢?冷落硬下心來,一掀衣擺掠窗而去——他要會會這個丫頭,他要見識見識她的輕功,他還要狠狠地揍她一頓,質問她為什麽不好好兒地過生活,為什麽要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溫大少同明月夜一起去前廳用午飯了,畫意便坐在院子裏邊打絡子邊等兩人回來。如今姜氏自顧不暇,高氏又中風在床,白梅院的兩大“危害”都除了去,明月夜便也放心了不少,這才肯讓畫意留在白梅院,畢竟跟著去前廳伺候也是件累人的事兒,明月夜心疼著呢。

畫意正端詳絡子的樣式,忽覺眼前一花,整個人便被人挾住飛了起來,由於速度太快,以至畫意根本就睜不開眼睛,只好死死閉著,耳旁是呼呼的風聲,直刮得臉蛋兒都生疼。

這個人不是明月夜——畫意驚覺,明月夜帶著她用輕功飛掠的時候向來是把她的臉輕輕護在懷裏的——這個人是誰?莫非……又是那個姓冷的壞蛋男人?!畫意心下惱火,忍不住狠狠一把掐在這人的腰上——明月夜最怕這招,每次都能掐得他連跳帶笑。便聽得這人沈聲哼笑了一聲,低下頭來道:“畫意姑娘還是莫要亂動得好,免得冷某失手將姑娘掉下樹去——當然,姑娘若肯在別人面前用出輕功來,那倒也沒什麽擔心的。”

果然是那個姓冷的!……樹上?這家夥正在樹上飛掠麽?他要帶我去何處?直接抓進大牢?畫意想要去摸頸間的那枚銀哨子,轉而還是打消了念頭,老老實實一動不動地任由冷落帶著,直至終於停下身形來。

畫意腳一落地便覺得腿軟——這冷落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以令她都分不出究竟他與明月夜誰更技高一籌。她腿一軟便向地上坐去,卻正坐在軟軟的一片草地上。頭還有些眩暈,緩了半晌方才舉目四望,卻見四周山巒疊嶂,身下枯草連天,竟是頃刻間到了城郊外。

“你……”畫意擡起頭來望向面前冷冷立著的冷落,“你帶我到這裏做什麽?!你、你究竟有何居心?!”

“冷某對姑娘功夫傾慕已久,今日特來討教,”冷落冷冷笑著,“姑娘,請出招。”

“你還有完沒完?!”畫意站起身瞪著冷落,“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這女人非但不以為恥反而堂而皇之白日擄人!我惹不起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罷!”說著將眼一閉,不言不語。

冷落只是淡淡道:“姑娘若是不想冷某直接把姑娘帶去京都天牢,就最好如實交待己罪,求個從寬發落,屆時或可念你年紀尚幼、不能分辨是非,從輕判罰也說不定。”

畫意鐵了心的不理,只管閉著眼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冷落便又道:“請問姑娘,江南月城賈茗可是姑娘的原名?”

畫意仍舊一動不動。

冷落也不逼她,淡淡笑道:“若姑娘當真是良民百姓,又何必弄個假的履歷來混入溫府呢?這一點冷某很想聽聽姑娘的解釋,若是冷某誤會了姑娘,也好給姑娘賠禮道歉。”

畫意只是不理,冷落的話就仿佛根本沒進入她的耳中,睫毛都不抖一下。

冷落忽又將聲音冷下幾分,硬聲道:“姑娘既然不肯合作,那就莫怪冷某這就請姑娘一起到衙門坐上一坐了!”說著欺身上前,一掌向著畫意掃了過去——他就是要逼她出手,逼她使出功夫來,如此她的罪行就可定下九成了!

畫意閉著眼,對這一掌的殺到毫無所察,唯覺一陣勁風撲面,身體不由得晃了一晃。冷落這一掌在畫意的天靈蓋前停下了,掌心與額頭的距離大概僅有一粒芝麻大小。他在暗嘆這丫頭定力超人的同時又惱她心機太深——她好似就知道他不會對她下殺手似的,居然就敢這麽以命相搏。

冷落唇角勾起抹冷冷的嘲笑:既然你這麽狂,那就莫怪我當真下手無情了!第二招便來真格的,這一回可是不擊中你不停手的!隨即第二掌拍出,直取畫意胸腹要害。

畫意閉著眼睛,本就不易掌握平衡,又兼之冷落的掌風強勁,還未等那一掌拍在身上,她那瘦削的身軀便因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而搖晃著向地上坐去——冷落先入為主地認準了畫意會功夫,因而根本沒將自己的掌風對畫意產生的沖擊力考慮在內,掌風在前,實掌在後,二者相間不過極短促的一剎那,當冷落發覺畫意被掌風帶得站立不穩時腦子裏瞬間產生了一個念頭:難道——她得知自己罪行敗露後想一心求死?!

——這不成!於是連忙卸去掌上力道——這是相當難的功夫,發功易,收功難,何況又是如此短的瞬間,想要將發出的功一下子收回談何容易?雖然冷落的功夫已修到了上上乘,仍然不能做到短時間內收發自如,因此……力道倒是卸去了,可掌勢卻無論如何也來不及收,就這麽直直地……直直地拍在了身體正處於下落過程中的畫意的……小小酥胸上。

而更加難堪的狀況是,畫意被之前的掌風帶得站立不穩,料得這麽摔下去必定會跪在地上,到時倒成了她給這姓冷的大壞蛋下跪了,心道說什麽也不能這麽丟人,因而一咬牙,硬是強強站住了。如此一來情形便詭異得很了,她這麽一站住,便使得冷落的手更加像是故意摁上了她的胸一般,兩個人沒料到會出現如此的狀況,一時間居然都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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