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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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和師姐對著幹？”梵音輕輕抿嘴道。梵音走了一步，繼續說道：“師姐說你私藏我的畫像，是為心悅於我。這我自是不信的，我也相信你心中並沒有這樣想，可你為什麽要在師姐面前承認呢？雖然我認為不過是一件小事，可是你可知道，師姐為此事有多生氣？”
“我只是說出了我心中所想罷了。她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心悅於你，我又為何要違背本心答否呢？”宸澈坐在床上，不卑不亢地說道。
“什麽？”梵音本來以為只是師姐多想了，結果居然……
“師尊，我喜歡你。”宸澈，放在雙膝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努力保持平靜的語氣道。眸光閃爍，隱隱有些期待地看著梵音。
“宸澈!有些話是不可以亂說的。”梵音冷冷制止道。目光緊緊凝視著宸澈，微微搖頭，似是希望他收回剛剛說的話。
“師尊，我喜歡你。這是我的心裏話。”
“宸澈!師姐不會放過你的。”
宸澈默了一下，用他深沈的眸子望著梵音，“那你呢？你會放過我嗎？”
若盛澤需要心頭血時，你會為了他殺了我，還是放過我？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宸澈，望你及時回頭，不要抱著這個錯誤的念頭一錯再錯。”
“是啊，徒弟愛上師尊，在這偌大修仙界著實是一件醜事。所以師尊，你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又或者是為了盛澤？”宸澈眼中落寞異常，情緒也有些不穩定。
“宸澈!這又與盛澤有什麽關系？”
“他喜歡你，你喜歡他!這難道和我沒有關系嗎？我知道，你收我為徒，就是為了等待有一天能夠取我心頭血配以望月草，來醫治他的入魔之癥。師尊，這是我親自聽到你對他說的話。你以為我的心就不會痛嗎？”
梵音大驚，“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你拒絕賀歸拜師那一日，我聽到了你同你師兄說的話。”
居然這麽早!那時候的宸澈應當只有六歲吧。她本以為一個六歲的孩子還比較懵懂。故而只是將盛澤引到一旁說話，又加上他一直沒有異常，所以梵音半點沒有懷疑。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一直待在上陽。”
“因為……”為了什麽呢？他都快忘了最初的想法了。
“初來上陽，我知道師尊收我為徒的原因很少驚懼，可是我離開了上陽根本活不了。後來我長大了，即使離開上陽，我也可以存活的時候，我卻不想走了。師尊，我喜歡你。我想每天陪在你身邊，我想每天你淺笑盈盈喚我阿澈，我想就這樣追著你的腳步與你一起踏上這孤寂的漫漫修仙路。我更想知道，你究竟會不會對我下手，你的心裏是否有我的一點位置。”
“阿澈，不要執迷下去。你乖乖的向師姐認個錯，一切都會好的。等你年紀再大些，你就不會再想這些了。你還小，沒有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女孩子，自然以為為師便是極好的。阿澈，你不過是把依念當做了喜歡。”梵音終是嘆了口氣道。
這麽多年，她是真的把宸澈當做她的徒弟了的。除開系統任務，她對宸澈也是付出了師徒情意的。
“師尊……”宸澈還想說什麽，但是卻被梵音打斷了。
“好了，你就安心在這裏待在，我會去向師姐求情。”梵音將寒妄歸殊劍放到了桌子上，“答應給你的生辰禮物。”
宸澈拿起寒妄歸殊劍端詳，果然是把好劍。望著師尊離開的背影，宸澈心中情緒覆雜。師尊的心裏當真沒有半點他的位置嗎？
宗牢外，江意早已經等候多時。
“師姐。”梵音瞥了一眼江意身後的一眾弟子，“師姐這是不放心我嗎？”
“師姐只是不放心宸澈。”江意看著梵音道。
“師姐，放了他吧。”梵音盯著江意的眼睛認真道：“這說起來也不過是一件小事，何必如此。師姐將宸澈處死，倒顯得我心虛。外人知道了，必定會說上陽映瑟宗宗主為了維護她師妹，將她師妹的弟子處死以掩蓋這件醜聞。師姐，這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我自然不會讓這件事情傳揚出去。”
“既然如此，師姐又為何一定要處死宸澈呢？只要師姐出手，沒有人會知道宸澈私藏我的畫像一事。況且宸澈只不過是一時興起，少年懵懂的喜歡又算得了什麽？師姐，自我成仙開始，我的容貌雖然一直停留在雙十年華，但是我實際的年齡確實比宸澈大了許多。宸澈於我而言，不過只是一個從小帶大的孩子，哪裏來的為他執念太深一說？師姐關心梵音，梵音心裏明白。但是師姐，梵音不希望師姐濫殺無辜，宸澈罪不至死，師姐大人有大量，罰他面壁思過就好。”梵音的語氣微微帶了一點撒嬌的意味。畢竟這是從小關心她的師姐，梵音對她總歸是和盛澤這一類人不同的。
“況且，這事若是不小心讓掌門師兄知道了，總歸是不好的。難免會讓掌門師兄認為師姐太過小題大做，徒生不滿。其他各宗知道了，也會留下話柄。”
“好。”江意臉上的不悅依舊很明顯，但是她還是同意了，“罰他面壁思過三月，禁閉室抄寫典籍，任何人不得探望。尤其是你，梵音。”江意一字一句認真道，仿佛誓要把這最後幾個字牢牢地釘在梵音心上。
“梵音都聽師姐的。”梵音重重地點了點頭。
上陽禁閉室內，宸澈正在手抄典籍，眼神專註，眉目如畫，垂眸執筆，兩側各有一縷青絲，從側面看時，微微遮住了眼眸。
由於梵音近日一直待在大殿與江意對弈，故而禁閉室的守衛也就松懈了許多，連大門都沒有人看守。
江意自然是不怕宸澈跑了，宸澈要是真的逃離上陽，她高興還來不及。她總有一種感覺，她感覺有一天梵音真的會因為宸澈走上萬劫不覆的道路。只要宸澈不接近梵音，她就放心得很!所幸梵音一直和她待在一起，至於宸澈究竟在哪裏，在幹什麽，她就不是很在乎了。
“宸澈，你怎麽樣？有沒有受苦？”白薇薇一臉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宸澈微微一笑。在宸澈心中的隨意一笑，卻在白薇薇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使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沒事就好。你不知道，當我知道你被江宗主關進宗牢後，我心裏有多著急!”白薇薇有意無意地握住了宸澈的手。若是別的女子，宸澈定然會翻臉。可是白薇薇在宸澈心中是一個可以訴說心事的朋友，她應當是太關心他的無意之舉吧。於是宸澈不動聲色地把手抽了回來。
“師兄們怎麽樣了？你呢？你怎麽樣了？都還好吧？”宸澈不想因為自己連累這些關心他的人。
“文輝和文宇師兄被重新調回了映瑟宗江宗主手下，我去了萬新宗，還是灑掃弟子。”
“師兄們本來就是江宗主手下的，現在調回去也好。可是……萬新宗不是一個好地方，你沒有向師尊求情嗎？”宸澈感嘆道，又忍不住擔憂。薇薇她也不容易，攤上個白覺那樣的爹，在上陽艱難生存，因為他的緣故，讓她過得更加艱難，他感到十分抱歉。
“梵音上仙她……或許也是不願意的吧。”白薇薇這楚楚可憐又百般無奈的模樣，再加上這似是而非的話，讓宸澈覺得好像是梵音上仙故意的安排一樣。
“宸澈，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生辰禮物。” 白薇薇將自己親手繡的香囊交到了宸澈手中。
“這……”宸澈有些猶豫，平白收一個女子的香囊怕是不太好吧？
“宸澈，你不會是嫌棄我的禮物低賤吧？”白薇薇撇過臉去，作不理宸澈的模樣，卻在轉身時見到了書桌上放著的寒妄歸殊劍，心中頓時憤恨不已，這把劍定然是梵音上仙送的!白薇薇語氣不悅道：“是啊，都有人送你這麽好的劍了，我這個小小的香囊又算得了什麽？也難怪你看不上。”
“薇薇，你今日怎麽了？”宸澈很是奇怪。
“沒事。”白薇薇意識到了剛才自己的微微沖動，忙掩飾下去。
“好了，我收下就是了。”宸澈以為她是不高興自己沒有立刻收下香囊而不高興，想著她是自己的朋友，便收下了禮物。畢竟是薇薇的一片心意，大不了以後不戴著它出門就是了。
“那就好!”白薇薇立刻高興不已，眼睛止不住地偷瞄宸澈。
萬新宗內，盛澤由於入魔之癥頻發，暫時閉關修煉，但是估摸著這一兩個月內應該可以出關。
洛江回趁著盛澤這幾年受入魔之癥困擾和兩位師兄閉關的時候，已經漸漸掌握了萬新宗的大小權力，在萬新宗可謂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地位。
“宸澈怎麽樣了？”洛江回靠在靠椅上，神色慵懶地問道。
“梵音上仙親自求情，江宗主罰他面壁抄經三月。”許佑站在洛江回面前，嚴肅地答道。
“我就猜到他死不了!只是沒想到罰得這樣輕。”洛江回神色中有一絲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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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和師姐對著幹？”梵音輕輕抿嘴道。梵音走了一步，繼續說道：“師姐說你私藏我的畫像，是為心悅於我。這我自是不信的，我也相信你心中並沒有這樣想，可你為什麽要在師姐面前承認呢？雖然我認為不過是一件小事，可是你可知道，師姐為此事有多生氣？”
“我只是說出了我心中所想罷了。她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心悅於你，我又為何要違背本心答否呢？”宸澈坐在床上，不卑不亢地說道。
“什麽？”梵音本來以為只是師姐多想了，結果居然……
“師尊，我喜歡你。”宸澈，放在雙膝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努力保持平靜的語氣道。眸光閃爍，隱隱有些期待地看著梵音。
“宸澈!有些話是不可以亂說的。”梵音冷冷制止道。目光緊緊凝視著宸澈，微微搖頭，似是希望他收回剛剛說的話。
“師尊，我喜歡你。這是我的心裏話。”
“宸澈!師姐不會放過你的。”
宸澈默了一下，用他深沈的眸子望著梵音，“那你呢？你會放過我嗎？”
若盛澤需要心頭血時，你會為了他殺了我，還是放過我？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宸澈，望你及時回頭，不要抱著這個錯誤的念頭一錯再錯。”
“是啊，徒弟愛上師尊，在這偌大修仙界著實是一件醜事。所以師尊，你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又或者是為了盛澤？”宸澈眼中落寞異常，情緒也有些不穩定。
“宸澈!這又與盛澤有什麽關系？”
“他喜歡你，你喜歡他!這難道和我沒有關系嗎？我知道，你收我為徒，就是為了等待有一天能夠取我心頭血配以望月草，來醫治他的入魔之癥。師尊，這是我親自聽到你對他說的話。你以為我的心就不會痛嗎？”
梵音大驚，“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你拒絕賀歸拜師那一日，我聽到了你同你師兄說的話。”
居然這麽早!那時候的宸澈應當只有六歲吧。她本以為一個六歲的孩子還比較懵懂。故而只是將盛澤引到一旁說話，又加上他一直沒有異常，所以梵音半點沒有懷疑。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一直待在上陽。”
“因為……”為了什麽呢？他都快忘了最初的想法了。
“初來上陽，我知道師尊收我為徒的原因很少驚懼，可是我離開了上陽根本活不了。後來我長大了，即使離開上陽，我也可以存活的時候，我卻不想走了。師尊，我喜歡你。我想每天陪在你身邊，我想每天你淺笑盈盈喚我阿澈，我想就這樣追著你的腳步與你一起踏上這孤寂的漫漫修仙路。我更想知道，你究竟會不會對我下手，你的心裏是否有我的一點位置。”
“阿澈，不要執迷下去。你乖乖的向師姐認個錯，一切都會好的。等你年紀再大些，你就不會再想這些了。你還小，沒有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女孩子，自然以為為師便是極好的。阿澈，你不過是把依念當做了喜歡。”梵音終是嘆了口氣道。
這麽多年，她是真的把宸澈當做她的徒弟了的。除開系統任務，她對宸澈也是付出了師徒情意的。
“師尊……”宸澈還想說什麽，但是卻被梵音打斷了。
“好了，你就安心在這裏待在，我會去向師姐求情。”梵音將寒妄歸殊劍放到了桌子上，“答應給你的生辰禮物。”
宸澈拿起寒妄歸殊劍端詳，果然是把好劍。望著師尊離開的背影，宸澈心中情緒覆雜。師尊的心裏當真沒有半點他的位置嗎？
宗牢外，江意早已經等候多時。
“師姐。”梵音瞥了一眼江意身後的一眾弟子，“師姐這是不放心我嗎？”
“師姐只是不放心宸澈。”江意看著梵音道。
“師姐，放了他吧。”梵音盯著江意的眼睛認真道：“這說起來也不過是一件小事，何必如此。師姐將宸澈處死，倒顯得我心虛。外人知道了，必定會說上陽映瑟宗宗主為了維護她師妹，將她師妹的弟子處死以掩蓋這件醜聞。師姐，這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我自然不會讓這件事情傳揚出去。”
“既然如此，師姐又為何一定要處死宸澈呢？只要師姐出手，沒有人會知道宸澈私藏我的畫像一事。況且宸澈只不過是一時興起，少年懵懂的喜歡又算得了什麽？師姐，自我成仙開始，我的容貌雖然一直停留在雙十年華，但是我實際的年齡確實比宸澈大了許多。宸澈於我而言，不過只是一個從小帶大的孩子，哪裏來的為他執念太深一說？師姐關心梵音，梵音心裏明白。但是師姐，梵音不希望師姐濫殺無辜，宸澈罪不至死，師姐大人有大量，罰他面壁思過就好。”梵音的語氣微微帶了一點撒嬌的意味。畢竟這是從小關心她的師姐，梵音對她總歸是和盛澤這一類人不同的。
“況且，這事若是不小心讓掌門師兄知道了，總歸是不好的。難免會讓掌門師兄認為師姐太過小題大做，徒生不滿。其他各宗知道了，也會留下話柄。”
“好。”江意臉上的不悅依舊很明顯，但是她還是同意了，“罰他面壁思過三月，禁閉室抄寫典籍，任何人不得探望。尤其是你，梵音。”江意一字一句認真道，仿佛誓要把這最後幾個字牢牢地釘在梵音心上。
“梵音都聽師姐的。”梵音重重地點了點頭。
上陽禁閉室內，宸澈正在手抄典籍，眼神專註，眉目如畫，垂眸執筆，兩側各有一縷青絲，從側面看時，微微遮住了眼眸。
由於梵音近日一直待在大殿與江意對弈，故而禁閉室的守衛也就松懈了許多，連大門都沒有人看守。
江意自然是不怕宸澈跑了，宸澈要是真的逃離上陽，她高興還來不及。她總有一種感覺，她感覺有一天梵音真的會因為宸澈走上萬劫不覆的道路。只要宸澈不接近梵音，她就放心得很!所幸梵音一直和她待在一起，至於宸澈究竟在哪裏，在幹什麽，她就不是很在乎了。
“宸澈，你怎麽樣？有沒有受苦？”白薇薇一臉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宸澈微微一笑。在宸澈心中的隨意一笑，卻在白薇薇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使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沒事就好。你不知道，當我知道你被江宗主關進宗牢後，我心裏有多著急!”白薇薇有意無意地握住了宸澈的手。若是別的女子，宸澈定然會翻臉。可是白薇薇在宸澈心中是一個可以訴說心事的朋友，她應當是太關心他的無意之舉吧。於是宸澈不動聲色地把手抽了回來。
“師兄們怎麽樣了？你呢？你怎麽樣了？都還好吧？”宸澈不想因為自己連累這些關心他的人。
“文輝和文宇師兄被重新調回了映瑟宗江宗主手下，我去了萬新宗，還是灑掃弟子。”
“師兄們本來就是江宗主手下的，現在調回去也好。可是……萬新宗不是一個好地方，你沒有向師尊求情嗎？”宸澈感嘆道，又忍不住擔憂。薇薇她也不容易，攤上個白覺那樣的爹，在上陽艱難生存，因為他的緣故，讓她過得更加艱難，他感到十分抱歉。
“梵音上仙她……或許也是不願意的吧。”白薇薇這楚楚可憐又百般無奈的模樣，再加上這似是而非的話，讓宸澈覺得好像是梵音上仙故意的安排一樣。
“宸澈，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生辰禮物。” 白薇薇將自己親手繡的香囊交到了宸澈手中。
“這……”宸澈有些猶豫，平白收一個女子的香囊怕是不太好吧？
“宸澈，你不會是嫌棄我的禮物低賤吧？”白薇薇撇過臉去，作不理宸澈的模樣，卻在轉身時見到了書桌上放著的寒妄歸殊劍，心中頓時憤恨不已，這把劍定然是梵音上仙送的!白薇薇語氣不悅道：“是啊，都有人送你這麽好的劍了，我這個小小的香囊又算得了什麽？也難怪你看不上。”
“薇薇，你今日怎麽了？”宸澈很是奇怪。
“沒事。”白薇薇意識到了剛才自己的微微沖動，忙掩飾下去。
“好了，我收下就是了。”宸澈以為她是不高興自己沒有立刻收下香囊而不高興，想著她是自己的朋友，便收下了禮物。畢竟是薇薇的一片心意，大不了以後不戴著它出門就是了。
“那就好!”白薇薇立刻高興不已，眼睛止不住地偷瞄宸澈。
萬新宗內，盛澤由於入魔之癥頻發，暫時閉關修煉，但是估摸著這一兩個月內應該可以出關。
洛江回趁著盛澤這幾年受入魔之癥困擾和兩位師兄閉關的時候，已經漸漸掌握了萬新宗的大小權力，在萬新宗可謂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地位。
“宸澈怎麽樣了？”洛江回靠在靠椅上，神色慵懶地問道。
“梵音上仙親自求情，江宗主罰他面壁抄經三月。”許佑站在洛江回面前，嚴肅地答道。
“我就猜到他死不了!只是沒想到罰得這樣輕。”洛江回神色中有一絲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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