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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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問題，鄧維櫻還沒有想到答案就已經沈沈睡去。無論維景有著怎麽樣的原因，已經都不重要。她的人生已經終結，走走在她的道路上的，是鄧維櫻。
半夢半醒過的時候，鄧維櫻仿佛來到了大學的校園，過去的自己正站在蒼碧的梧桐樹下，遠遠地註視人群。
她順著目光看過去，看到維景和何晏相視而笑的場景。維景替何晏擦去額頭的汗，何晏抱著一大堆東西，無一例外都是維景的，他正低頭對她微笑。那個時侯，她覺得這樣的畫面其實是很美的，就算自己會有一點心酸。
可是，難道那些畫面，不都是滿滿的愛意嗎？
她凝神看著那邊，終於發現和自己記憶中的不同。
維景的動作是輕柔的，眼神卻落在遠方；何晏的笑容很漂亮，卻沒有到達眼底。
為什麽那個時侯的自己沒有發現。
剛剛這樣想，就看見過去的自己走過去，溫柔微笑，對那兩人說了什麽。何晏立刻將東西丟給維景，自己跑了過來，跟著自己離開。
看著這一幕，鄧維櫻居然想不起來自己曾經說過什麽，能夠讓何晏這樣心甘情願地跟著走。這樣的場景，她甚至已經想不起來。
她沒有再看那邊默默前進的兩人，也沒有看維景那張布滿怨怒的臉。她將目光移向自己已經很久不曾見過的風景，回憶起自己曾經在這裏度過的美好歲月。
但是很明顯，有人不想讓她安生。
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說：“看到過去的你了嗎？和現在的你一樣，都讓人生厭。去搶妹妹的男朋友，真是讓人惡心。”
維櫻嚇了一跳，飛快地轉身，看到一張讓她忍不住驚叫起來的臉。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維景，依舊是記憶中熟悉的樣子。頭發挽起，貼身的職業裝，眼角眉梢，都是風情。
她正在對自己微笑：“看你的表情，一點都沒有想起來呢。”她挑眉，腰肢柔軟地走過來，手搭在維櫻的肩上，貼近她的耳朵說：“你總是這樣，做過什麽壞事，馬上就會忘得一幹二凈。還會一臉無辜地對受害者說你什麽都沒做過，那些事是自己要發生的。”
維櫻閉了閉眼，覺得自己就算是在夢裏，心跳也快得不像話。
“維景，你過得怎麽樣？”她說，“我不知道你怎麽會出現在我夢裏，但是，我希望你能幸福。”
鄧維景的手在她肩膀上捏緊，聲音變得尖利：“你說我過得怎麽樣？！哈，你居然這樣問我。”
她狀若瘋狂地看著鄧維櫻：“你說一說，你死了，你會變得怎麽樣？”
看著她對自己咆哮，鄧維櫻心生不妙。但是她掙不脫她的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紅顏變老，瞬間白發蒼蒼，牙齒脫落，扁著嘴對自己陰森森地笑：“你死了，就會變成這樣……”
話音一落，鄧維櫻就看著她的臉在距離自己不到一個手掌遠的地方迅速地腐爛長蛆最後變成森森白骨。
她驚叫起來，閉上眼用力掙紮。
“維景姐，你怎麽了？”有人在耳邊輕聲說。她的猛地揮出去，仿佛打到了什麽，有人驚叫一聲。
有牛奶的香味在鼻尖。
鄧維櫻緩緩地睜開眼，天色已經大亮。方玲玲跌坐在床邊，驚訝地看著她，床頭櫃上放著一杯牛奶。
“維景姐，你做噩夢了嗎？”她問，“出了一身的汗。”
鄧維櫻楞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勉強對她笑一笑：“嗯，做噩夢了，沒事。”方玲玲擔心地看了她兩眼，發現她好像真的沒什麽的樣子，露出笑臉：“那趕緊起來吃飯啦。我已經都準備好了。”
“你什麽時候睡的，怎麽這麽早起？”鄧維櫻一邊起床一邊問。方玲玲立刻顯得很不好意思，撓著頭哈哈哈：“其實，我到現在還沒睡啦……”
“維景姐別打我，我吃完早飯就去睡啦。”說完，她抱頭鼠竄出去了。
鄧維櫻無奈地搖搖頭。
方玲玲睡去了，鄧維櫻坐在陽臺那裏，曬著太陽，想著自己的那個夢。
是維景嗎？是她在恨自己吧？
明媚的陽光下，她搖頭苦笑。維景恨自己，是理所當然的。只是，自己付出的代價，也是她想象不到的大。她嘆一口氣，從躺椅上坐起來。
門前的通話裝置忽然響起來。
這個時侯，有誰會過來找自己？鄧維櫻這樣想著，過去接通。龔良在樓道的門口通報了姓名，讓她開下門。
鄧維櫻一邊按下按鈕，一邊詫異問：“怎麽來之前不打個電話說一聲，要是我不在怎麽辦？”
龔良在上來之後，才無奈苦笑著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沒有給我機會。我是被我那個嫂子直接拖過來丟到門口的，連手機都給我扣下了。”
鄧維櫻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有些囧囧。她讓龔良在沙發上坐下，問他喝點什麽，將東西放到他面前之後，才說：“那你是準備過來……”
“游樂園，咖啡廳，電影，晚餐。”龔良做了個稍等的手勢，從兜裏摸出一張紙，抖了抖，照著上面的字念。
“這個……是什麽？”
“我嫂子準備的計劃。”龔良同樣是表情扭曲地看著這張紙，嘴角抽搐了一下，將它揉成一團丟進了廢紙簍。他捂著臉，用力搓幾下：“真是太丟臉了。”
鄧維櫻大笑：“我覺得可愛極了。你嫂子還真是童心未泯。”
龔良無奈地看著她，過一會也跟著笑起來，附和地點點頭。“你說得不錯，我這個嫂子，從小就被家裏保護得好，你看她那個弟弟就看得出來。嫁給我大哥之後，也是被他寵到天上去，根本就不知人間疾苦。”
“真羨慕。”鄧維櫻回答，閑閑玩手指。
過一會，她說：“那你今天準備怎麽做？”
龔良思索一下，回答：“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到了這裏，要不幹脆將錯就錯，一起出去逛逛？”
“我是沒有什麽反對的。”鄧維櫻回答，“只是，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龔良沈默。
這時，房間的門一響，方玲玲走了出來，滿臉疲色地打著呵欠，卻衣著整齊：“維景姐，我睡不著。有人叫我出去玩，我先去了。”
鄧維櫻連忙站起來：“沒有問題嗎？一個晚上都沒睡。”
“嗨，沒事，就當上學的時候通宵了。以前第二天還去考試呢。維景姐這位是？”方玲玲說著，註意到坐在那裏的龔良，眼睛有些發光，暧昧的眼神在兩人之間飄來飄去。
鄧維櫻簡單地給兩個人做了介紹，龔良對她點頭問好。方玲玲看他半晌，還沒來得及表達一下對兩人關系的懷疑，視線落到墻壁的鐘上，驚叫一聲：“我來不及了。維景姐我先走了。這位龔先生不好意思。”抓著包就沖了出去，一邊關門一邊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龔良饒有興致地看著方玲玲活力十足的樣子，轉頭對鄧維櫻說：“你妹妹？”
“嗯，表妹。”
“很有活力。”
“嗯，謝謝誇獎。但是我想，她一定不怎麽樂意聽到。”鄧維櫻攤攤手，“她一直想做一個溫柔溫柔嫻靜的淑女來著。”
龔良尷尬一笑，沒有回答。
兩個無所事事的人最後還是選擇了一起出門，不過不是按照周琦晗的計劃一起游玩，而是十分無趣的一起加班。
雖然鄧維櫻自己也不知道。話題是怎麽拐到這個方向的。
周末加班的人明顯不在少數，看到兩個人進來，好些人也只是擡頭瞟了兩眼，繼續埋頭在自己的工作之中。
“那麽，我去寫企劃書了。”鄧維櫻這樣對龔良說，“我昨天寫到一半，大概兩個小時就可以做完。”
“不要太辛苦了。我這邊並不那麽急著要。”
鄧維櫻笑，搖頭：“我只是手上有事情沒有做完，心裏就不舒坦而已。”
對她點點頭，龔良推門進去了。鄧維櫻坐下來，開始開電腦。
有人悄悄地靠過來：“Vivian，怎麽你和他一起來的？當心被那些八婆的女人看到，說你紅杏出墻勾三搭四。”
鄧維櫻整理著文件，含笑回答：“路上偶遇的。沒事，隨便說去。哪個人沒被說過，有誰信啊。”
“這樣看，你說得也不錯。你是中午就可以走還是下午還要繼續？如果下午還要，我點外賣的時候幫你多要一份？”
鄧維櫻想了想，搖搖頭：“謝謝你Selina，我大概不用等到那個時侯。”
來人說一聲不客氣，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然無聲地離開。
等到企劃寫完，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檢查一遍有沒有錯別字或者語法錯誤之後，鄧維櫻敲響了龔良的門。
龔良從文件堆中擡起頭：“做完了？真快。”
他隨手將一旁的衣服撈起來穿上：“那一起走吧。”
“不用檢查一下？”
“不用，星期一來了再說也一樣。”
於是，鄧維櫻做個稍等的手勢，回去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兩個人出了門，龔良提議說一起去吃午餐，鄧維櫻無可無不可地同意了。
兩個人就近選了一個餐廳。進門沒走兩步，鄧維櫻就停住了腳步，拉一拉龔良的衣袖：“我們換一家吧。”
龔良錯愕，扭頭看她一眼，又掃視一眼，點頭說好。
那邊正走出來兩個人，有些親密，也有些別扭。
何晏和他的秘書小姐柳菲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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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問題，鄧維櫻還沒有想到答案就已經沈沈睡去。無論維景有著怎麽樣的原因，已經都不重要。她的人生已經終結，走走在她的道路上的，是鄧維櫻。
半夢半醒過的時候，鄧維櫻仿佛來到了大學的校園，過去的自己正站在蒼碧的梧桐樹下，遠遠地註視人群。
她順著目光看過去，看到維景和何晏相視而笑的場景。維景替何晏擦去額頭的汗，何晏抱著一大堆東西，無一例外都是維景的，他正低頭對她微笑。那個時侯，她覺得這樣的畫面其實是很美的，就算自己會有一點心酸。
可是，難道那些畫面，不都是滿滿的愛意嗎？
她凝神看著那邊，終於發現和自己記憶中的不同。
維景的動作是輕柔的，眼神卻落在遠方；何晏的笑容很漂亮，卻沒有到達眼底。
為什麽那個時侯的自己沒有發現。
剛剛這樣想，就看見過去的自己走過去，溫柔微笑，對那兩人說了什麽。何晏立刻將東西丟給維景，自己跑了過來，跟著自己離開。
看著這一幕，鄧維櫻居然想不起來自己曾經說過什麽，能夠讓何晏這樣心甘情願地跟著走。這樣的場景，她甚至已經想不起來。
她沒有再看那邊默默前進的兩人，也沒有看維景那張布滿怨怒的臉。她將目光移向自己已經很久不曾見過的風景，回憶起自己曾經在這裏度過的美好歲月。
但是很明顯，有人不想讓她安生。
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說：“看到過去的你了嗎？和現在的你一樣，都讓人生厭。去搶妹妹的男朋友，真是讓人惡心。”
維櫻嚇了一跳，飛快地轉身，看到一張讓她忍不住驚叫起來的臉。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維景，依舊是記憶中熟悉的樣子。頭發挽起，貼身的職業裝，眼角眉梢，都是風情。
她正在對自己微笑：“看你的表情，一點都沒有想起來呢。”她挑眉，腰肢柔軟地走過來，手搭在維櫻的肩上，貼近她的耳朵說：“你總是這樣，做過什麽壞事，馬上就會忘得一幹二凈。還會一臉無辜地對受害者說你什麽都沒做過，那些事是自己要發生的。”
維櫻閉了閉眼，覺得自己就算是在夢裏，心跳也快得不像話。
“維景，你過得怎麽樣？”她說，“我不知道你怎麽會出現在我夢裏，但是，我希望你能幸福。”
鄧維景的手在她肩膀上捏緊，聲音變得尖利：“你說我過得怎麽樣？！哈，你居然這樣問我。”
她狀若瘋狂地看著鄧維櫻：“你說一說，你死了，你會變得怎麽樣？”
看著她對自己咆哮，鄧維櫻心生不妙。但是她掙不脫她的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紅顏變老，瞬間白發蒼蒼，牙齒脫落，扁著嘴對自己陰森森地笑：“你死了，就會變成這樣……”
話音一落，鄧維櫻就看著她的臉在距離自己不到一個手掌遠的地方迅速地腐爛長蛆最後變成森森白骨。
她驚叫起來，閉上眼用力掙紮。
“維景姐，你怎麽了？”有人在耳邊輕聲說。她的猛地揮出去，仿佛打到了什麽，有人驚叫一聲。
有牛奶的香味在鼻尖。
鄧維櫻緩緩地睜開眼，天色已經大亮。方玲玲跌坐在床邊，驚訝地看著她，床頭櫃上放著一杯牛奶。
“維景姐，你做噩夢了嗎？”她問，“出了一身的汗。”
鄧維櫻楞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勉強對她笑一笑：“嗯，做噩夢了，沒事。”方玲玲擔心地看了她兩眼，發現她好像真的沒什麽的樣子，露出笑臉：“那趕緊起來吃飯啦。我已經都準備好了。”
“你什麽時候睡的，怎麽這麽早起？”鄧維櫻一邊起床一邊問。方玲玲立刻顯得很不好意思，撓著頭哈哈哈：“其實，我到現在還沒睡啦……”
“維景姐別打我，我吃完早飯就去睡啦。”說完，她抱頭鼠竄出去了。
鄧維櫻無奈地搖搖頭。
方玲玲睡去了，鄧維櫻坐在陽臺那裏，曬著太陽，想著自己的那個夢。
是維景嗎？是她在恨自己吧？
明媚的陽光下，她搖頭苦笑。維景恨自己，是理所當然的。只是，自己付出的代價，也是她想象不到的大。她嘆一口氣，從躺椅上坐起來。
門前的通話裝置忽然響起來。
這個時侯，有誰會過來找自己？鄧維櫻這樣想著，過去接通。龔良在樓道的門口通報了姓名，讓她開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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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良在上來之後，才無奈苦笑著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沒有給我機會。我是被我那個嫂子直接拖過來丟到門口的，連手機都給我扣下了。”
鄧維櫻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有些囧囧。她讓龔良在沙發上坐下，問他喝點什麽，將東西放到他面前之後，才說：“那你是準備過來……”
“游樂園，咖啡廳，電影，晚餐。”龔良做了個稍等的手勢，從兜裏摸出一張紙，抖了抖，照著上面的字念。
“這個……是什麽？”
“我嫂子準備的計劃。”龔良同樣是表情扭曲地看著這張紙，嘴角抽搐了一下，將它揉成一團丟進了廢紙簍。他捂著臉，用力搓幾下：“真是太丟臉了。”
鄧維櫻大笑：“我覺得可愛極了。你嫂子還真是童心未泯。”
龔良無奈地看著她，過一會也跟著笑起來，附和地點點頭。“你說得不錯，我這個嫂子，從小就被家裏保護得好，你看她那個弟弟就看得出來。嫁給我大哥之後，也是被他寵到天上去，根本就不知人間疾苦。”
“真羨慕。”鄧維櫻回答，閑閑玩手指。
過一會，她說：“那你今天準備怎麽做？”
龔良思索一下，回答：“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到了這裏，要不幹脆將錯就錯，一起出去逛逛？”
“我是沒有什麽反對的。”鄧維櫻回答，“只是，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龔良沈默。
這時，房間的門一響，方玲玲走了出來，滿臉疲色地打著呵欠，卻衣著整齊：“維景姐，我睡不著。有人叫我出去玩，我先去了。”
鄧維櫻連忙站起來：“沒有問題嗎？一個晚上都沒睡。”
“嗨，沒事，就當上學的時候通宵了。以前第二天還去考試呢。維景姐這位是？”方玲玲說著，註意到坐在那裏的龔良，眼睛有些發光，暧昧的眼神在兩人之間飄來飄去。
鄧維櫻簡單地給兩個人做了介紹，龔良對她點頭問好。方玲玲看他半晌，還沒來得及表達一下對兩人關系的懷疑，視線落到墻壁的鐘上，驚叫一聲：“我來不及了。維景姐我先走了。這位龔先生不好意思。”抓著包就沖了出去，一邊關門一邊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龔良饒有興致地看著方玲玲活力十足的樣子，轉頭對鄧維櫻說：“你妹妹？”
“嗯，表妹。”
“很有活力。”
“嗯，謝謝誇獎。但是我想，她一定不怎麽樂意聽到。”鄧維櫻攤攤手，“她一直想做一個溫柔溫柔嫻靜的淑女來著。”
龔良尷尬一笑，沒有回答。
兩個無所事事的人最後還是選擇了一起出門，不過不是按照周琦晗的計劃一起游玩，而是十分無趣的一起加班。
雖然鄧維櫻自己也不知道。話題是怎麽拐到這個方向的。
周末加班的人明顯不在少數，看到兩個人進來，好些人也只是擡頭瞟了兩眼，繼續埋頭在自己的工作之中。
“那麽，我去寫企劃書了。”鄧維櫻這樣對龔良說，“我昨天寫到一半，大概兩個小時就可以做完。”
“不要太辛苦了。我這邊並不那麽急著要。”
鄧維櫻笑，搖頭：“我只是手上有事情沒有做完，心裏就不舒坦而已。”
對她點點頭，龔良推門進去了。鄧維櫻坐下來，開始開電腦。
有人悄悄地靠過來：“Vivian，怎麽你和他一起來的？當心被那些八婆的女人看到，說你紅杏出墻勾三搭四。”
鄧維櫻整理著文件，含笑回答：“路上偶遇的。沒事，隨便說去。哪個人沒被說過，有誰信啊。”
“這樣看，你說得也不錯。你是中午就可以走還是下午還要繼續？如果下午還要，我點外賣的時候幫你多要一份？”
鄧維櫻想了想，搖搖頭：“謝謝你Selina，我大概不用等到那個時侯。”
來人說一聲不客氣，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然無聲地離開。
等到企劃寫完，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檢查一遍有沒有錯別字或者語法錯誤之後，鄧維櫻敲響了龔良的門。
龔良從文件堆中擡起頭：“做完了？真快。”
他隨手將一旁的衣服撈起來穿上：“那一起走吧。”
“不用檢查一下？”
“不用，星期一來了再說也一樣。”
於是，鄧維櫻做個稍等的手勢，回去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兩個人出了門，龔良提議說一起去吃午餐，鄧維櫻無可無不可地同意了。
兩個人就近選了一個餐廳。進門沒走兩步，鄧維櫻就停住了腳步，拉一拉龔良的衣袖：“我們換一家吧。”
龔良錯愕，扭頭看她一眼，又掃視一眼，點頭說好。
那邊正走出來兩個人，有些親密，也有些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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