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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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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了?

知睿看著錢佑尷尬的表情,突然福至心靈,坐直身子,從後面摟住錢佑的腰,湊到錢佑耳邊,故意低聲道:“客人,我等好久了,我們開始吧?”

逆子這麽會給自己加戲,怎麽不去演戲呢?錢佑瞬間從耳根紅到全身,拿胳膊肘頂知睿的胸膛,低聲呵斥:“你閉嘴!”

知睿看著錢佑的耳根,越發放肆,擡起右手,輕輕撚了撚錢佑的耳根,低聲逗弄:“客人可以用自己的嘴巴堵住我的嘴,要不要試一下?”

錢佑用手捂住耳朵,使勁揉了揉被知睿捏過的地方,努力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嚴,側身用肩膀一撞知睿的胸膛,提高音量斥責:“別浪,幹正事!”

知睿順著錢佑的力道,放松地靠在了柔軟的床頭,直勾勾地看著錢佑,意味深長道:“客人怎麽知道我叫正事?”

錢佑:“……”

眼見錢佑石化般定住了,知睿又伸出手拉錢佑的手,拽著往自己衣服裏塞,一本正經道:“幹正事吧。”

錢佑:“……”

錢佑想罵他:“你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麽?”

知睿面無表情地看著錢佑,那模樣完全看不出他正在握著錢佑的手做什麽,聲音也很淡定:“想,幹正事。”

錢佑:“……”

兩根金鏈子無聲無息地突兀出現,爬上知睿的手腕,把知睿不老實的雙手拉向空中。

知睿只是楞了一下,沒有反抗,雙臂伸展。富有彈性的皮膚反射著人體肌膚紋理特有的細膩光澤,肌肉遒勁的手臂連接著厚實的胸膛,知睿雖然平日裏西裝革履,像個人類精英,但是衣服下藏著一副天然的好身材,寬肩窄腰,既不誇張,也絕不羸弱,處處充滿難以掩飾的力量之感,宛若藝術家刻刀下極致力量之作,全身沒有一根多餘的線條。金鏈不過拇指粗細,拴在知睿手腕上顯得脆弱又纖細,但知睿完全不掙紮,雙手自然地虛虛半握,掌心向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仰臉閉上了眼睛,露出繃直的頸線,啞聲道:“客人想這麽玩?來,都隨你。”

錢佑:“……”本來只是想讓他老實一點,不要浪了,怎麽看起來更奇怪了啊?

這樣奇怪的氛圍讓恒溫的中央空調溫度也高了起來,燙得錢佑幾乎冒出汗來,他心裏默念“正事正事正事”,謹慎地把手貼在知睿腹肌之下。

知睿呼吸不穩,低哼了一聲。

錢佑小心地釋放出自己的力量,輕柔地沒入石心,石心響應著一直以來最為親近的仙力,發出瑩瑩的光亮。

知睿低聲哼哼。

錢佑這次是真出汗了,不知道是要抽他還是拿什麽東西堵他的嘴:“別叫了,據我不多的小說經驗,你應該是個攻,攻在床上一般是不叫的!”

知睿睜開眼睛看著錢佑,納悶道:“我影響你了?”

錢佑立刻否認:“沒有。”

知睿小聲埋冤:“既然沒影響到你,那你管我呢,你專心幹正事。”

錢佑:“……”

知睿閉上眼睛,委屈補充:“再說了,我老婆是個超凡脫俗的仙人,毫無世俗的欲望,最過分也就只能靠老婆的手解決的我算什麽攻?”

錢佑:“……”

錢佑聽著現場,規規矩矩地輸完了仙力,立刻拿被子裹緊自己,滾到床的另一側,確定離知睿遠遠的了,才放開了知睿的手腕。知睿雙手剛一恢覆自由,就搶過錢佑的被子,掐著錢佑的腰把錢佑翻到自己身上,揚起被子把兩人一起罩在了下面。輕薄的羽絨被微微透光,錢佑全身滾燙,手忙腳亂地要從知睿身上爬起來。知睿一手按著錢佑後腰,一手按著錢佑後腦勺,將錢佑按進懷裏,磨蹭起來。

腿上的觸感過於強烈,錢佑不敢動了。

自從上次壓在錢佑身上,強吻弄哭了錢佑之後,知睿就沒在親密接觸時讓錢佑處在下位。但是無論什麽樣的姿勢,錢佑都是開始懵逼茫然,後來自暴自棄,任由知睿占盡便宜,完全喪失主動性。

雖然隔著衣服,但棉質的家居服輕薄柔軟,依然將知睿炙熱的溫度傳達到錢佑身上,身上彌漫著草莓味沐浴露清香的錢佑像一塊被燙化了的草莓糖,軟趴趴地趴在知睿身上,只有這種時候才顯得乖巧無比。

知睿總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才徹底消停下來。錢佑剛要開口罵人,知睿搶先開口:“衣服臟了,對不起,來,脫下來我去洗。”

錢佑:“……”每次他道歉道得幹脆又利落的時候,都只會讓錢佑更想抽他。

錢佑死死捂住褲子,踹知睿:“出去,你滾出去。”

知睿離開了錢佑的被窩,看著錢佑被窩裏咕蛹咕蛹的動靜,雙手搭在被包上,沈聲道:“我覺得被子也要換。”

錢佑氣急敗壞地從被窩裏探出腦袋,惡狠狠地瞪知睿:“滾回次臥換你自己衣服去!”

這休假的日子,過得可太不省心了。

錢佑保持著氣鼓鼓的狀態,過完了12月,知睿終於徹底忙了起來。去年的各項業務業績已成定局,接下來是各種覆盤和考核、新一年的預期和計劃,知睿已經很難保持按時下班,每天回家得了仙力直接泡黃泉水,泡完錢佑去睡覺,知睿繼續加班。

雖然平日裏,知睿依然秉持著“我不要臉只要你”的原則,抓住一切機會親親蹭蹭,但是好歹是被工作絆住了的狀態,沒以前那麽浪了。

錢佑晚上睡覺都安生了一點,有時間看看八卦聊聊天。

“大明星出道倒計時100天”群裏,白雲真心實意地困惑發文:不知道為什麽,有人說知睿是我的金主,這也太奇怪了吧。

黑土:確實奇怪。

錢佑:所以你怎麽處理的?

白雲:我告訴他們知睿不是,財神爺才是,他們都說懂懂懂。

黑土:啊對對對,你處理得很好。

錢佑的手在屏幕上停留半晌,還是覺得這話實在是沒法接。

白雲:說到這個,我經紀人問我能不能讓知睿投資我要參加的那個選秀節目,我跟她說我和知睿不熟,我和財神爺比較熟,她也連連點頭說懂懂懂,但還是讓我先問一下。

錢佑憋了好半天,覺得跟這憨貨做任何解釋都沒什麽用,只能跟著黑土的節奏回:啊對對對,你做得很好。撒錢我沒問題。

在書房加班的知睿迎來了錢佑的查崗。財神爺非常欣賞努力工作的人,老大爺背手繞著知睿的書桌走了一圈,履行了視察工作的職能,非常平易近人地拍了拍知睿的肩膀,鼓勵道:“不錯不錯,認真工作,不愧是財神爺的人,你做得很好。”

知睿抓著錢佑放在肩膀上的手,把錢佑拉進懷裏,臉埋進錢佑頸窩裏蹭了蹭,吸了一大口仙氣。老婆在床上自己卻只能在書房的郁悶一掃而空,知睿精神抖擻地握著錢佑的手,十指扣緊,微微仰臉望著錢佑,嘴唇幾乎貼在錢佑下巴上,這樣的距離,知睿說什麽話聲音都是輕輕的,怕聲音大了惹錢佑不高興:“專門來安慰我的嗎?那給親一下吧。”

錢佑坐在知睿腿上,推開知睿的臉,保持安全距離:“不是,我是來通知你一下,白雲的節目需要捐款,錢我出,用你的名義。”

知睿順勢在錢佑手心親了一口,幽怨道:“我不同意,你都沒在我身上花過一分錢,卻要給別的男人投資綜藝?錢我出,用我的名義,你要等價地補償我,用你自己的名義。”

錢佑捋了一下這個順序:“……這有什麽區別嗎?”

知睿振振有詞:“當然有!我才是財神爺的男人,財神爺不給自己男人走後門就算了,給別的男人花錢是怎麽回事?嗳,你給我錢,就是我的金主,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怎麽服侍都行。”

鑒於這石頭精的記憶版本已經更新到了3.0,錢佑提醒:“你是免費的,佛祖一塊金子也沒收我的。噫?這樣說來,好像你壓根不值錢啊。”

知睿:“……”

突然免費了的知睿不能接受自己價值貶值:“我可是財神爺的男人,怎麽可能不貴?”

這句話完全拿捏住了財神爺的臉面,錢佑果斷點頭以示讚同:“有財神爺的光環加持,你現在身價非凡。”

知睿唇線微彎,側臉放在錢佑頸窩蹭了蹭,感恩戴德:“謝謝財神爺,我一定好好做財神爺的男人,一…….生生世世伺候好財神爺。”

錢佑寬容地拍拍知睿腦袋:“只要你聽話,財神爺不嫌棄你免費。”

得了錢佑好臉的知睿又想浪了,一臂摟著錢佑往懷裏按,一手輕輕捏了捏錢佑的肩膀:“那我現在服侍財神爺,給財神爺揉揉肩?”

錢佑白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拍開知睿往自己棉質睡衣衣領裏伸的手:“揉肩?”

知睿義正詞嚴:“真是揉肩,揉完肩,再捏捏腿。”

錢佑一腳踹在知睿小腿上:“我先打斷你的狗腿!”

打鬧了一會,知睿黏糊糊地摟著錢佑,又說起投資的事:“老婆為了我的身體太操心了。這件事我會盡快和廣告部提的,雖然按照流程我只需要最後簽字審批就可以,但是老婆如果覺得需要我本人出面以顯示對白雲的重視的話,我當然服從我們一家之主的所有安排。”

錢佑不知道哪根筋突然又搭錯了,一拍知睿的肩膀:“要不,我也去參加選秀吧?”

知睿:“???”

錢佑越想越覺得有意思,唱歌啊跳舞啊演戲啊都是沒有接觸過的事,高興起來:“應該比上學上班要好玩,可惜梅淺還沒醒過來,不然他肯定會和我一起去的。和財神爺在一起,他完全不用擔心爆燈、停電這些小事。”

知睿蹭錢佑的動作一僵,委婉提醒:“偶像不準戀愛,你是有老公的人了。”

人類偶像居然不準談戀愛?這是什麽規定?懵逼的錢佑想了五秒鐘,又恢覆了信心滿滿:“沒關系,反正也沒人知道,我去轉一圈就回。”

知睿望著錢佑,欲言又止。

錢佑敏銳地察覺不對,這逆子有什麽事情沒有坦白。他瞪著知睿,雙手作勢放在知睿脖子上,惡狠狠地逼問:“說!”

知睿立刻坦白從寬:“被拍到了,只是我不是藝人,熱度沒那麽高,我也撤熱度了。最先爆料的是路人,我以涉及隱私為由給發帖人、平臺和所有轉發者發了律師函,現在網上應該是找不到圖片了,但私下肯定是有流傳的。最初的照片拍得最清晰的還是我的臉,但是你的側臉也拍到了,算是個隱患。”

錢佑如遭雷劈:“什麽時候?”

知睿小心翼翼地握住錢佑的手:“前幾天就爆出來了,是我們上次約會的照片,偷拍的照片清晰度都不高,但偷拍者顯然認出了我,著重拍清了我的臉,你沒看到公司其他人的眼神都不太對了嗎?”

那錢佑稍微還是有點放心的,舒了口氣:“幸好,我在公司用的是另一張臉。小號還是很安全的。”

知睿小聲道:“可是,你用著兩張臉,和同一個男人談戀愛。”

錢佑明白過來,滿懷希望地確認:“我們倆的關系,公司也只有總助們知道。”

知睿:“……你是老板娘還有人不知道嗎?”

錢佑:“……”

人類社會到底有沒有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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