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話 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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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話 照片
下午，他們是帶著滿滿一後備箱的東西滿載而歸的。安孟言加了陌緩緩聯系方式，然後一路上都在給她發東西的保存方法。
安孟言：【鹹菜還要放半個月左右才能吃，現在吃亞硝酸鹽含量還有點高的。】
安孟言：【餃子我給你小袋分好的，記得速凍到冰箱底下，不想做飯就吃一袋拿一袋，可以頂很久的。】
安孟言：【青菜是自己家裏種的，要乘新鮮趕緊吃掉。】
……
肖錢自己一樣沒留，全一股腦搬去了她那裏。
陌緩緩有些不安：“你不留一點嗎？”
肖錢：“宿舍做飯不方便，家裏不經常回，我可以過來吃。”想了想，他換了個詢問的語氣，“可以嗎？我更經常地過來一點？”
陌緩緩轉開腦袋，含糊道：“隨你啊。”
而後，不只是吃飯的時候，肖錢有空會常常來找她。
——沒空要寫論文的時候，也會帶著電腦和自己的杯子來找她。
有時，肖錢在餐桌邊打字，陌緩緩就在陽臺上畫畫。他休息時就端一杯咖啡靠著墻看著她，她回神時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起身將人推走；有時，他們會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或是靠在欄桿上看晚霞。肖錢指著電視給她講影片中穿越錯朝代的玉米和紅薯，陌緩緩就指著晚霞和他講那粉色是中世紀歐洲的美男配色……
隨著時光慢慢淌過，陌緩緩房間裏的東西也有了一些變化。
陌緩緩端了小點心出來，就看見沐子兮抱著小木頭蹲在門邊，窸窸窣窣地說著悄悄話：“你們幹什麽呢？”
她放下東西，走過去，發現他們在看的是——一雙男式的拖鞋。
陌緩緩馬上紅了臉，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一雙拖鞋有什麽好看的？”
沐子兮並不理她，只是對著自己的兒子說著意味深長的話：“這可不是一雙普通的拖鞋，這是一雙釋放信號的拖鞋，說明……哎，小木頭呀，你在幹媽心裏第一的位置要被搶了哎。”
小木頭不理解地歪著腦袋：“阿姆？”
陌緩緩無語了，她一把抱起小木頭，親親臉：“什麽亂七八糟的。”她托著小木頭的腳示意，“小木頭的拖鞋可是幹媽花了三天時間戳破了兩根手指頭親手做的，這能比嗎？”
小木頭開心抱著她，“阿巴阿巴”地叫著。
從廚房到臥室再到廁所，沐子兮像領導考察一樣又晃蕩了一遍，才搖著頭走回來：“不過，還是差點東西。”
陌緩緩：“什麽東西？”
沐子兮摸著下巴，推理狀：“牙刷，少了他的牙刷，這說明他還沒在這裏過過夜。不過，你去他那裏過過夜嗎？除了你和婆婆睡的那一次。”
陌緩緩捂住小木頭耳朵瞪她一眼：“你怎麽……又在小寶寶面前說這些。”
沐子兮不在意：“怕什麽，他又聽不懂。而且我這正兒八經的話，怎麽到你那又少兒不宜了。沒有這些，能有他嗎？再說了你這都二十四歲了，放古代這時候沒結婚都要罰錢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有什麽好害羞的？不是吧，就他那次告白被你婆婆攪和了以後，又沒動靜了呀？你們每天都在幹嗎？”
陌緩緩含糊道：“就正常相處吃飯啊。”
沐子兮覺得不可思議：“你說他是不是某方面有什麽問題，不然天天對著那麽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怎麽可能坐懷不亂呢？”
陌緩緩紅著臉不想理她：“我早上剛弄了蜂蜜柚子茶，你喝不喝？”
沐子兮抱過兒子，瞬間悲從中來：“完了，兒子，按你幹媽這進度，以後你得老夫少妻了，雖然我們不吃虧，但委屈我兒媳婦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哦呦，這樣聽著，也挺帶感的……”
陌緩緩：“……”
沐子兮語重心長：“陌緩緩，我告訴你男人憋太久對身體不好。”
陌緩緩含糊嘟噥：“告訴我幹嘛，告訴他去啊……”
“哦，那我去了。”說著，沐子兮就抓起她放在桌上的手機，利落地要解鎖。
陌緩緩眼疾手快將她攔下：“等會等會……沐子兮，是你說女生不能太主動的！”
沐子兮瞪她一眼：“不要把我的話聽一半，我說的是不要主動告白，從沒說過不能主動勾引！手機拿來！”
她不容她拒絕地勾勾手。
陌緩緩：“不準把上次試的睡衣圖片發給他，然後說‘哎呀，對不起，本來要發給緩緩的發錯了’，因為這個借口我用過很多次了！”
沐子兮哼一聲：“那不過是一個方案，不行就算，我還有很多方案的，快拿過來。”
陌緩緩不肯：“你沒下線，我害怕。”
“竟然這樣看我……”沐子兮掏出自己的手機，操作一通，“不過，你說對了。”
陌緩緩：“？”
沐子兮：“我確實沒啥下線。”
陌緩緩：“……”
陌緩緩湊過去只遠遠瞄了一眼，就被她避開了。但她隱約看到手機界面裏發出去了幾張圖片。
她忙質問道：“什麽照片？”
沐子兮也不藏著：“你穿泳衣的照片，還有穿網球裙的照片。”
？！
陌緩緩：“那得什麽時候拍的了？我這都多久沒打過網球了。”
沐子兮回憶了一下：“大學吧，大二還是大三不記得了。身材太好，我一直有收藏存圖做繪畫參考，嘿嘿，保管肖錢看了晚上睡不著。”
陌緩緩：“？！”
她撲過去吼道：“沐子兮，你給我撤回！”
搶到手機的時候，已經過了撤回時機了。
沐子兮那個“兇殘”的女人發照片也就算了，還在後面還跟上句：【睡前福利，還要不要啊？】
沒一會，肖錢回道：【所有買斷，什麽價？】
沐子兮回：【一個兒媳婦，和我兒子年齡差不能太大。】
半餉見那邊沒回應，沐子兮抱怨：“你們倆怎麽都磨磨唧唧磨磨唧唧……”
陌緩緩背著身子和小木頭玩，假裝沒聽見。身邊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肖錢發來的信息。
高危—水墨畫：【你在哪？】
陌上花開緩緩：【在家啊。】
高危—水墨畫：【和朋友一起嗎？】
她要假裝不知道那麽尷尬的事情才好。陌緩緩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沒有啊，我一個人。】
高危—水墨畫：【那行。】
陌上花開緩緩：【行什麽行？】
高危—水墨畫：【我現在來找你？】
陌上花開緩緩：【現在？九點多了哎？】
高危—水墨畫：【有人剛剛和我許了個願，憑我個能能力好像有點難實現，想來問問你能不能幫忙。】
臉一點點燒上來，陌緩緩看著屏幕不知道該說啥。
沐子兮擠著腦袋湊過來：“他說什麽了，你笑得感覺應該被浸豬籠的樣子。”
“……”陌緩緩背過手，不讓她看屏幕，“都九點多了，你怎麽還不回去！”
沐子兮抱起小木頭：“行了行了，他爹也確實快到樓下了，我們就不留在這裏耽誤你的好事了。哎，兒子，親親你幹媽，搖搖手，說‘幹媽，你要爭氣，我媳婦就靠你了’，拜拜。”
小木頭搖著手：“阿巴阿巴。”
送走了人，陌緩緩才陷回沙發裏，繼續和他聊天：【她許的什麽願？】
高危—水墨畫：【哦，她？】
這就穿幫了！晚上果然就不是和人聊天的好時機，她的腦子裏現在應該都是漿糊吧。
陌上花開緩緩：【什麽她，就打字打著打著自己跳出來的字，沒什麽意義的，我才不管那人是男是女呢，你別想太多。】
高危—水墨畫：【哦，我想什麽了？】
他估計已經猜到沐子兮剛才就在她邊上了，他會不會覺得發照片和說那些話都是她授意的呢，那也……太尷尬了吧！打死不能承認！
陌上花開緩緩：【我管你想什麽呢？】
高危—水墨畫：【那她許的願你還聽不聽？】
陌上花開緩緩：【不聽！】
高危—水墨畫：【那你說這忙幫不幫呢？】
陌上花開緩緩：【向你許的願又不是我，你找別人幫忙去吧。再見！】
顯然，臉皮很薄的某人已經羞炸毛了。
而剛坐上車的沐子兮的手機震了震，她收到一條來著肖錢的信息：【可，但需臨門一腳。】
沐子兮最近不知道抽的什麽風，突然就像她要結婚的時候那樣，天天拉著陌緩緩陪她去美容院做臉按摩什麽的。她自己說是最近感覺越城對自己的興趣減少了，需要投資點錢重新塑造自己的女性魅力。
但陌緩緩明確表示：我信你個鬼，也不想想她日常對她抱怨他老公的都是啥限制級的話！
這日，沐子兮有事耽擱了會，陌緩緩來美容院的時間早，便坐在外頭的沙發上等人。突然有人喊她：“緩緩？”
聞聲，她轉過頭去，就看見堂姐陌英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
陌緩緩也怔了一下，隨即站起來向著陌英點了下頭：“您好。”
上次因為要借房子名額的事情，她和他們家雖然有了嫌隙，但和陌英倒也沒有什麽直接沖突。兩人都有些尷尬，但還算禮貌地相互聊了幾句。
“你們認識的嗎，剛我進門的時候就註意到了，這姑娘長得可真好看啊。”
後頭站著幾個皮膚氣質都挺好的中年女人，正上下打量著陌緩緩。
陌英從事的是金融行業，這幾位可能是她的客戶。
她忙向她們介紹：“這是我妹妹陌緩緩，伯伯的女兒。”
隨意寒暄了幾句，陌緩緩以為這事就翻篇過去了，但沒想到第二天下午突然接到嬸嬸的電話。她先為那天罵她的事情道了歉，然後說這周六是球球生日，想請她來給球球過生日。
球球今年都幾歲了，從前滿月酒的時候都沒有叫過她吧。心裏有個幽怨的小人氣呼呼地和她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千萬不能答應她！
張口卻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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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孟言：【餃子我給你小袋分好的，記得速凍到冰箱底下，不想做飯就吃一袋拿一袋，可以頂很久的。】
安孟言：【青菜是自己家裏種的，要乘新鮮趕緊吃掉。】
……
肖錢自己一樣沒留，全一股腦搬去了她那裏。
陌緩緩有些不安：“你不留一點嗎？”
肖錢：“宿舍做飯不方便，家裏不經常回，我可以過來吃。”想了想，他換了個詢問的語氣，“可以嗎？我更經常地過來一點？”
陌緩緩轉開腦袋，含糊道：“隨你啊。”
而後，不只是吃飯的時候，肖錢有空會常常來找她。
——沒空要寫論文的時候，也會帶著電腦和自己的杯子來找她。
有時，肖錢在餐桌邊打字，陌緩緩就在陽臺上畫畫。他休息時就端一杯咖啡靠著墻看著她，她回神時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起身將人推走；有時，他們會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或是靠在欄桿上看晚霞。肖錢指著電視給她講影片中穿越錯朝代的玉米和紅薯，陌緩緩就指著晚霞和他講那粉色是中世紀歐洲的美男配色……
隨著時光慢慢淌過，陌緩緩房間裏的東西也有了一些變化。
陌緩緩端了小點心出來，就看見沐子兮抱著小木頭蹲在門邊，窸窸窣窣地說著悄悄話：“你們幹什麽呢？”
她放下東西，走過去，發現他們在看的是——一雙男式的拖鞋。
陌緩緩馬上紅了臉，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一雙拖鞋有什麽好看的？”
沐子兮並不理她，只是對著自己的兒子說著意味深長的話：“這可不是一雙普通的拖鞋，這是一雙釋放信號的拖鞋，說明……哎，小木頭呀，你在幹媽心裏第一的位置要被搶了哎。”
小木頭不理解地歪著腦袋：“阿姆？”
陌緩緩無語了，她一把抱起小木頭，親親臉：“什麽亂七八糟的。”她托著小木頭的腳示意，“小木頭的拖鞋可是幹媽花了三天時間戳破了兩根手指頭親手做的，這能比嗎？”
小木頭開心抱著她，“阿巴阿巴”地叫著。
從廚房到臥室再到廁所，沐子兮像領導考察一樣又晃蕩了一遍，才搖著頭走回來：“不過，還是差點東西。”
陌緩緩：“什麽東西？”
沐子兮摸著下巴，推理狀：“牙刷，少了他的牙刷，這說明他還沒在這裏過過夜。不過，你去他那裏過過夜嗎？除了你和婆婆睡的那一次。”
陌緩緩捂住小木頭耳朵瞪她一眼：“你怎麽……又在小寶寶面前說這些。”
沐子兮不在意：“怕什麽，他又聽不懂。而且我這正兒八經的話，怎麽到你那又少兒不宜了。沒有這些，能有他嗎？再說了你這都二十四歲了，放古代這時候沒結婚都要罰錢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有什麽好害羞的？不是吧，就他那次告白被你婆婆攪和了以後，又沒動靜了呀？你們每天都在幹嗎？”
陌緩緩含糊道：“就正常相處吃飯啊。”
沐子兮覺得不可思議：“你說他是不是某方面有什麽問題，不然天天對著那麽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怎麽可能坐懷不亂呢？”
陌緩緩紅著臉不想理她：“我早上剛弄了蜂蜜柚子茶，你喝不喝？”
沐子兮抱過兒子，瞬間悲從中來：“完了，兒子，按你幹媽這進度，以後你得老夫少妻了，雖然我們不吃虧，但委屈我兒媳婦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哦呦，這樣聽著，也挺帶感的……”
陌緩緩：“……”
沐子兮語重心長：“陌緩緩，我告訴你男人憋太久對身體不好。”
陌緩緩含糊嘟噥：“告訴我幹嘛，告訴他去啊……”
“哦，那我去了。”說著，沐子兮就抓起她放在桌上的手機，利落地要解鎖。
陌緩緩眼疾手快將她攔下：“等會等會……沐子兮，是你說女生不能太主動的！”
沐子兮瞪她一眼：“不要把我的話聽一半，我說的是不要主動告白，從沒說過不能主動勾引！手機拿來！”
她不容她拒絕地勾勾手。
陌緩緩：“不準把上次試的睡衣圖片發給他，然後說‘哎呀，對不起，本來要發給緩緩的發錯了’，因為這個借口我用過很多次了！”
沐子兮哼一聲：“那不過是一個方案，不行就算，我還有很多方案的，快拿過來。”
陌緩緩不肯：“你沒下線，我害怕。”
“竟然這樣看我……”沐子兮掏出自己的手機，操作一通，“不過，你說對了。”
陌緩緩：“？”
沐子兮：“我確實沒啥下線。”
陌緩緩：“……”
陌緩緩湊過去只遠遠瞄了一眼，就被她避開了。但她隱約看到手機界面裏發出去了幾張圖片。
她忙質問道：“什麽照片？”
沐子兮也不藏著：“你穿泳衣的照片，還有穿網球裙的照片。”
？！
陌緩緩：“那得什麽時候拍的了？我這都多久沒打過網球了。”
沐子兮回憶了一下：“大學吧，大二還是大三不記得了。身材太好，我一直有收藏存圖做繪畫參考，嘿嘿，保管肖錢看了晚上睡不著。”
陌緩緩：“？！”
她撲過去吼道：“沐子兮，你給我撤回！”
搶到手機的時候，已經過了撤回時機了。
沐子兮那個“兇殘”的女人發照片也就算了，還在後面還跟上句：【睡前福利，還要不要啊？】
沒一會，肖錢回道：【所有買斷，什麽價？】
沐子兮回：【一個兒媳婦，和我兒子年齡差不能太大。】
半餉見那邊沒回應，沐子兮抱怨：“你們倆怎麽都磨磨唧唧磨磨唧唧……”
陌緩緩背著身子和小木頭玩，假裝沒聽見。身邊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肖錢發來的信息。
高危—水墨畫：【你在哪？】
陌上花開緩緩：【在家啊。】
高危—水墨畫：【和朋友一起嗎？】
她要假裝不知道那麽尷尬的事情才好。陌緩緩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沒有啊，我一個人。】
高危—水墨畫：【那行。】
陌上花開緩緩：【行什麽行？】
高危—水墨畫：【我現在來找你？】
陌上花開緩緩：【現在？九點多了哎？】
高危—水墨畫：【有人剛剛和我許了個願，憑我個能能力好像有點難實現，想來問問你能不能幫忙。】
臉一點點燒上來，陌緩緩看著屏幕不知道該說啥。
沐子兮擠著腦袋湊過來：“他說什麽了，你笑得感覺應該被浸豬籠的樣子。”
“……”陌緩緩背過手，不讓她看屏幕，“都九點多了，你怎麽還不回去！”
沐子兮抱起小木頭：“行了行了，他爹也確實快到樓下了，我們就不留在這裏耽誤你的好事了。哎，兒子，親親你幹媽，搖搖手，說‘幹媽，你要爭氣，我媳婦就靠你了’，拜拜。”
小木頭搖著手：“阿巴阿巴。”
送走了人，陌緩緩才陷回沙發裏，繼續和他聊天：【她許的什麽願？】
高危—水墨畫：【哦，她？】
這就穿幫了！晚上果然就不是和人聊天的好時機，她的腦子裏現在應該都是漿糊吧。
陌上花開緩緩：【什麽她，就打字打著打著自己跳出來的字，沒什麽意義的，我才不管那人是男是女呢，你別想太多。】
高危—水墨畫：【哦，我想什麽了？】
他估計已經猜到沐子兮剛才就在她邊上了，他會不會覺得發照片和說那些話都是她授意的呢，那也……太尷尬了吧！打死不能承認！
陌上花開緩緩：【我管你想什麽呢？】
高危—水墨畫：【那她許的願你還聽不聽？】
陌上花開緩緩：【不聽！】
高危—水墨畫：【那你說這忙幫不幫呢？】
陌上花開緩緩：【向你許的願又不是我，你找別人幫忙去吧。再見！】
顯然，臉皮很薄的某人已經羞炸毛了。
而剛坐上車的沐子兮的手機震了震，她收到一條來著肖錢的信息：【可，但需臨門一腳。】
沐子兮最近不知道抽的什麽風，突然就像她要結婚的時候那樣，天天拉著陌緩緩陪她去美容院做臉按摩什麽的。她自己說是最近感覺越城對自己的興趣減少了，需要投資點錢重新塑造自己的女性魅力。
但陌緩緩明確表示：我信你個鬼，也不想想她日常對她抱怨他老公的都是啥限制級的話！
這日，沐子兮有事耽擱了會，陌緩緩來美容院的時間早，便坐在外頭的沙發上等人。突然有人喊她：“緩緩？”
聞聲，她轉過頭去，就看見堂姐陌英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
陌緩緩也怔了一下，隨即站起來向著陌英點了下頭：“您好。”
上次因為要借房子名額的事情，她和他們家雖然有了嫌隙，但和陌英倒也沒有什麽直接沖突。兩人都有些尷尬，但還算禮貌地相互聊了幾句。
“你們認識的嗎，剛我進門的時候就註意到了，這姑娘長得可真好看啊。”
後頭站著幾個皮膚氣質都挺好的中年女人，正上下打量著陌緩緩。
陌英從事的是金融行業，這幾位可能是她的客戶。
她忙向她們介紹：“這是我妹妹陌緩緩，伯伯的女兒。”
隨意寒暄了幾句，陌緩緩以為這事就翻篇過去了，但沒想到第二天下午突然接到嬸嬸的電話。她先為那天罵她的事情道了歉，然後說這周六是球球生日，想請她來給球球過生日。
球球今年都幾歲了，從前滿月酒的時候都沒有叫過她吧。心裏有個幽怨的小人氣呼呼地和她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千萬不能答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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