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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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宋千凝有些激動，而此時的蘇蘭承則嚴肅地看著她。
男人本來就很疲憊，但即便他再怎麽疲憊，他依然是要面對宋千凝的。
“我難過又能如何？這不是我能管的事……”
“那你不能把梁姑娘搶回來了嗎？”
“如何搶？”
“嗯這個……你可以先把她娶回來，你們的事兒成了，那不就沒別人什麽事了嗎？”
宋千凝說得極是輕巧，蘇蘭承的面目拉了下來，他靜靜地望著宋千凝，認為這個想法很是可笑。
“你要我娶雪柔？”
“這不好嗎？你不是喜歡她的嗎？而且夫人也說了，你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既如此，那你們便再前進一步，直接把婚事辦了，而且我想夫人也是很願意的。”
“我做不到！”
蘇蘭承的目光偏向別處，現在的他已經做不到了。
宋千凝往前走了一步，再次激動道：“為什麽？！你那麽喜歡她？”
“你這都是何處聽來的？再有，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而雪柔這件事我管不了。”
“不，這若是以前的你，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蘇蘭承的眼底浮出一抹異樣，她看向宋千凝，卻無話可說。
兩個人之間的空氣瞬間凝結，此刻的他們都不理解彼此。
宋千凝不清楚他的真心，而蘇蘭承也不了解她的苦心。
這場爭論沒有結果，蘇蘭承躺在榻上難以入眠，腦中都是宋千凝的聲音。
他何嘗不知道求娶梁雪柔的那個男人是怎樣的人，即便他沒接觸過，但周王的勢力已日益劇增，他身邊的人個個囂張狂妄，飛揚跋扈。
梁雪柔嫁給那樣的男人，無非是往火坑裏跳。
這個道理他懂，可他只能袖手旁觀，根本改變不了任何人的命運。
他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握不了，如何插手他人的命運？
蘇蘭承默默嘆息，他今夜回來時分明是一身疲憊。
可現在他人都已經躺在榻上了，卻不能入睡。
而不僅僅是他，當他聽到另一邊也傳來翻身的動靜，且那聲音有些狂躁，他便知道她也還醒著。
他們同時宿在一個臥房裏，即便兩人都醒著，卻各懷心事，各自難眠。
“我不能娶她，是因為我心裏沒有她。”
宋千凝再次翻身時，忽然聽到他的聲音。
她側著身子思考著他的話，她不清楚這是他喃喃自語，還是在對她說。
宋千凝那雙清澈的眼眸瞪得很大，在這昏暗的房中一閃閃的，像極了兩顆夜明珠。
兩邊再度沈默，二人又恢覆了這一默契。
“蘭承，梁妹妹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聽說了。”
“那你如何打算？”
趙全小心翼翼地問道，畢竟梁雪柔是蘇蘭承的底線。
蘇蘭承喝了一口茶，他猜到趙全今日來找自己的原因。
“沒什麽打算。”
“沒……不是……蘭承，我沒聽錯吧？你說什麽？你沒有打算？”
“嗯。”
“那可是你的雪柔妹妹啊！”
趙全面對蘇蘭承那冷靜的態度甚是驚訝，是他瘋了還是蘇蘭承出問題了？
這不應該啊？！
“你以後可別再說這種話了，很容易引起誤會。”
“這有什麽？你對梁妹妹的感情咱們都是知道的，怎麽你現在……”
趙全指著對面的男人，欲言又止。
他舔了舔唇部，有些話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不必要說得太明白。
“我現在便在此與你說明白了，我是我，她是她，我對她沒有任何特殊的感情，更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
“……”
趙全一臉蒙圈，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蘭承，你難道就這麽放棄了？”
“什麽？”
“我說你難道就這麽放棄梁妹妹了？”
趙全一再問道，這根本不是他所認識的蘇蘭承。
“我不是放棄，只是我對她沒有感情，你要我怎麽做？”
“不是……你不是……不是愛慕人家的嗎？”
趙全終是沒忍住，挑明了說道。
這時蘇蘭承的視線下意識往旁邊一瞥，因為宋千凝便站在他身後。
宋千凝一直默默站著，她望著蘇蘭承的背影，又想到了他們昨日的談話。
蘇蘭承不管是對誰，無論是蘇夫人還是宋千凝，亦或是今日的趙全，他的態度至始至終都不變。
男人那深邃的眼眸回到自己手裏的茶杯上，是，他承認自己是對梁雪柔有過情，但那也是曾經。
他現在的心境並非從前，他很清楚自己心裏的那個人不是梁雪柔。
“不是。”
蘇蘭承簡單的回答，已表達了自己的心境。
“蘭承你該不會是……退縮了吧？”
趙全本不想這麽想他的，但偏偏在這件事上蘇蘭承突然與梁雪柔劃清了界線。
這很容易讓人懷疑他是懼怕周王的勢力，才會臨陣脫逃的。
蘇蘭承沈默了一會兒，他能理解趙全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只是他現在越描越黑，多說無益罷了。
“你想多了。”
蘇蘭承沒有為自己辯解，他只是輕微一笑，笑得很是平淡也很冷靜。
無人能理解他的心思，唯有他身後的宋千凝對此保留了意見。
她想起了蘇蘭承昨日夜裏說的那句話，他說他不能娶梁雪柔，是因為他的心裏已經沒有梁雪柔了。
他這話的意思，是說他已經不喜歡梁雪柔了？
宋千凝的心底生出一絲絲疑惑，難道愛也是會變的嗎？
蘇蘭承明明愛著梁雪柔，他現在卻說心裏沒有人家了。
宋千凝覺得很不可思議，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為何喜歡上蘇蘭承。
是因為他優秀？
還是因為他生得俊俏？
或許都有，宋千凝現在已經想不起自己初見蘇蘭承時的樣子，更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喜歡上他的。
可能是他那一身傲骨，還有他那宛若謫仙的氣質吸引了她。
還有他的各種傳聞，京城中人人都道他如何玉樹臨風，清冷高傲。
便是這種評價，讓她生出了拉他下神壇的執念。
這才有了她對他的糾纏，也對他產生了多餘的感情。
“你在想什麽？”
“啊？”
宋千凝回過神的時候，只看到蘇蘭承一個人坐著，而趙全已經不在了。
趙全走後，蘇蘭承獨自坐了許久，他看著茶杯裏早已放涼的茶水，才想到宋千凝還站在自己後面。
於是他問了一句，然而他身後的人並沒有回音，他才繼續道。
“我沒想什麽……”
“我昨日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什麽話？”
宋千凝都沒有好好回憶，便脫口問道。
蘇蘭承背對著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不記得便算了。”
他挺起腰板，轉身走回屋內，只留下宋千凝一個人在院子裏發呆。
“抱歉，今日突來打擾，還望你和令尊令堂都不要見怪。”
“這說的哪裏話，我和家父家母都沒拿你當外人，你怎麽自己倒先見外了？”
梁雪柔陪同蘇蘭承漫步在梁府的荷花池邊，蘇蘭承已經有好久沒有來梁府了，他望著眼前的景色，這個時節，荷花早已沒了，荷花池裏只剩下數片荷葉。
他今日難得拜訪，梁大人和梁夫人都很驚喜，便喚上梁雪柔來陪一陪他。
只是望著梁二老眼裏的期待，蘇蘭承略微感應出他們心中的意思。
或許在他們眼裏，他就是來助梁府一臂之力的。
“其實我今日來是有話想說……”
“你說……”
梁雪柔已做好了準備，正等著他開口。
女子的雙手隱藏在袖口裏，外人看不到她此刻正來回搗弄的手指頭。
“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不知令尊和令堂是否做好了打算？”
“還未談妥，所以家父家母還未做任何打算。”
“那你是怎麽想的？”
“我……”
梁雪柔輕咬著朱唇陷入沈默，當她陷入迷茫之時，那純潔的貝齒瞬間一松，她那柔潤的紅唇松軟地彈了一下，甚是妖嬈。
她下意識看向眼前的男子，而蘇蘭承也在等著她的回答。
但見她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蘇蘭承也略微猜到了她的答案。
“你若沒想好，那便慢慢想吧，這是你的終身大事，無論是令尊還是令堂、亦或是你自己，都要認真打算，將來才不會後悔。”
“我明白……所以你今日是特意來與我說這些的嗎？”
梁雪柔那明亮的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看著他，蘇蘭承靜默了片刻，便直言道：“雪柔，有件事……我想我必須要與你說明白……”
蘇蘭承揚眉，他來梁府之前便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和她說明白。
“不管我與你以前是怎樣的關系，但我希望我和你以後都是很好的朋友。”
男人的話雖沒有很直白，但對面的梁雪柔冰雪聰明，自然能聽得出他的意思。
梁雪柔的嘴唇輕微上揚，露出一抹清純自然的微笑。
“我一直都是這麽想的……你也不必特意來與我說，弄得如此隆重，很容易讓人誤會……”
“我是怕咱們以前的傳聞影響到你今後的婚姻大事，所以特來說明白的，這樣對你我都好。”
“我怎麽會不明白你的心意呢？如今你和我劃清界限才是最重要的……”
梁雪柔的眼神瞟向別處，她雖一臉鎮定，但她輕微低下頭的動作以及似笑非笑的模樣已經出賣了她。
“對不起梁姑娘，我現在對你已經不是那樣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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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凝有些激動，而此時的蘇蘭承則嚴肅地看著她。
男人本來就很疲憊，但即便他再怎麽疲憊，他依然是要面對宋千凝的。
“我難過又能如何？這不是我能管的事……”
“那你不能把梁姑娘搶回來了嗎？”
“如何搶？”
“嗯這個……你可以先把她娶回來，你們的事兒成了，那不就沒別人什麽事了嗎？”
宋千凝說得極是輕巧，蘇蘭承的面目拉了下來，他靜靜地望著宋千凝，認為這個想法很是可笑。
“你要我娶雪柔？”
“這不好嗎？你不是喜歡她的嗎？而且夫人也說了，你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既如此，那你們便再前進一步，直接把婚事辦了，而且我想夫人也是很願意的。”
“我做不到！”
蘇蘭承的目光偏向別處，現在的他已經做不到了。
宋千凝往前走了一步，再次激動道：“為什麽？！你那麽喜歡她？”
“你這都是何處聽來的？再有，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而雪柔這件事我管不了。”
“不，這若是以前的你，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蘇蘭承的眼底浮出一抹異樣，她看向宋千凝，卻無話可說。
兩個人之間的空氣瞬間凝結，此刻的他們都不理解彼此。
宋千凝不清楚他的真心，而蘇蘭承也不了解她的苦心。
這場爭論沒有結果，蘇蘭承躺在榻上難以入眠，腦中都是宋千凝的聲音。
他何嘗不知道求娶梁雪柔的那個男人是怎樣的人，即便他沒接觸過，但周王的勢力已日益劇增，他身邊的人個個囂張狂妄，飛揚跋扈。
梁雪柔嫁給那樣的男人，無非是往火坑裏跳。
這個道理他懂，可他只能袖手旁觀，根本改變不了任何人的命運。
他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握不了，如何插手他人的命運？
蘇蘭承默默嘆息，他今夜回來時分明是一身疲憊。
可現在他人都已經躺在榻上了，卻不能入睡。
而不僅僅是他，當他聽到另一邊也傳來翻身的動靜，且那聲音有些狂躁，他便知道她也還醒著。
他們同時宿在一個臥房裏，即便兩人都醒著，卻各懷心事，各自難眠。
“我不能娶她，是因為我心裏沒有她。”
宋千凝再次翻身時，忽然聽到他的聲音。
她側著身子思考著他的話，她不清楚這是他喃喃自語，還是在對她說。
宋千凝那雙清澈的眼眸瞪得很大，在這昏暗的房中一閃閃的，像極了兩顆夜明珠。
兩邊再度沈默，二人又恢覆了這一默契。
“蘭承，梁妹妹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聽說了。”
“那你如何打算？”
趙全小心翼翼地問道，畢竟梁雪柔是蘇蘭承的底線。
蘇蘭承喝了一口茶，他猜到趙全今日來找自己的原因。
“沒什麽打算。”
“沒……不是……蘭承，我沒聽錯吧？你說什麽？你沒有打算？”
“嗯。”
“那可是你的雪柔妹妹啊！”
趙全面對蘇蘭承那冷靜的態度甚是驚訝，是他瘋了還是蘇蘭承出問題了？
這不應該啊？！
“你以後可別再說這種話了，很容易引起誤會。”
“這有什麽？你對梁妹妹的感情咱們都是知道的，怎麽你現在……”
趙全指著對面的男人，欲言又止。
他舔了舔唇部，有些話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不必要說得太明白。
“我現在便在此與你說明白了，我是我，她是她，我對她沒有任何特殊的感情，更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
“……”
趙全一臉蒙圈，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蘭承，你難道就這麽放棄了？”
“什麽？”
“我說你難道就這麽放棄梁妹妹了？”
趙全一再問道，這根本不是他所認識的蘇蘭承。
“我不是放棄，只是我對她沒有感情，你要我怎麽做？”
“不是……你不是……不是愛慕人家的嗎？”
趙全終是沒忍住，挑明了說道。
這時蘇蘭承的視線下意識往旁邊一瞥，因為宋千凝便站在他身後。
宋千凝一直默默站著，她望著蘇蘭承的背影，又想到了他們昨日的談話。
蘇蘭承不管是對誰，無論是蘇夫人還是宋千凝，亦或是今日的趙全，他的態度至始至終都不變。
男人那深邃的眼眸回到自己手裏的茶杯上，是，他承認自己是對梁雪柔有過情，但那也是曾經。
他現在的心境並非從前，他很清楚自己心裏的那個人不是梁雪柔。
“不是。”
蘇蘭承簡單的回答，已表達了自己的心境。
“蘭承你該不會是……退縮了吧？”
趙全本不想這麽想他的，但偏偏在這件事上蘇蘭承突然與梁雪柔劃清了界線。
這很容易讓人懷疑他是懼怕周王的勢力，才會臨陣脫逃的。
蘇蘭承沈默了一會兒，他能理解趙全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只是他現在越描越黑，多說無益罷了。
“你想多了。”
蘇蘭承沒有為自己辯解，他只是輕微一笑，笑得很是平淡也很冷靜。
無人能理解他的心思，唯有他身後的宋千凝對此保留了意見。
她想起了蘇蘭承昨日夜裏說的那句話，他說他不能娶梁雪柔，是因為他的心裏已經沒有梁雪柔了。
他這話的意思，是說他已經不喜歡梁雪柔了？
宋千凝的心底生出一絲絲疑惑，難道愛也是會變的嗎？
蘇蘭承明明愛著梁雪柔，他現在卻說心裏沒有人家了。
宋千凝覺得很不可思議，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為何喜歡上蘇蘭承。
是因為他優秀？
還是因為他生得俊俏？
或許都有，宋千凝現在已經想不起自己初見蘇蘭承時的樣子，更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喜歡上他的。
可能是他那一身傲骨，還有他那宛若謫仙的氣質吸引了她。
還有他的各種傳聞，京城中人人都道他如何玉樹臨風，清冷高傲。
便是這種評價，讓她生出了拉他下神壇的執念。
這才有了她對他的糾纏，也對他產生了多餘的感情。
“你在想什麽？”
“啊？”
宋千凝回過神的時候，只看到蘇蘭承一個人坐著，而趙全已經不在了。
趙全走後，蘇蘭承獨自坐了許久，他看著茶杯裏早已放涼的茶水，才想到宋千凝還站在自己後面。
於是他問了一句，然而他身後的人並沒有回音，他才繼續道。
“我沒想什麽……”
“我昨日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什麽話？”
宋千凝都沒有好好回憶，便脫口問道。
蘇蘭承背對著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不記得便算了。”
他挺起腰板，轉身走回屋內，只留下宋千凝一個人在院子裏發呆。
“抱歉，今日突來打擾，還望你和令尊令堂都不要見怪。”
“這說的哪裏話，我和家父家母都沒拿你當外人，你怎麽自己倒先見外了？”
梁雪柔陪同蘇蘭承漫步在梁府的荷花池邊，蘇蘭承已經有好久沒有來梁府了，他望著眼前的景色，這個時節，荷花早已沒了，荷花池裏只剩下數片荷葉。
他今日難得拜訪，梁大人和梁夫人都很驚喜，便喚上梁雪柔來陪一陪他。
只是望著梁二老眼裏的期待，蘇蘭承略微感應出他們心中的意思。
或許在他們眼裏，他就是來助梁府一臂之力的。
“其實我今日來是有話想說……”
“你說……”
梁雪柔已做好了準備，正等著他開口。
女子的雙手隱藏在袖口裏，外人看不到她此刻正來回搗弄的手指頭。
“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不知令尊和令堂是否做好了打算？”
“還未談妥，所以家父家母還未做任何打算。”
“那你是怎麽想的？”
“我……”
梁雪柔輕咬著朱唇陷入沈默，當她陷入迷茫之時，那純潔的貝齒瞬間一松，她那柔潤的紅唇松軟地彈了一下，甚是妖嬈。
她下意識看向眼前的男子，而蘇蘭承也在等著她的回答。
但見她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蘇蘭承也略微猜到了她的答案。
“你若沒想好，那便慢慢想吧，這是你的終身大事，無論是令尊還是令堂、亦或是你自己，都要認真打算，將來才不會後悔。”
“我明白……所以你今日是特意來與我說這些的嗎？”
梁雪柔那明亮的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看著他，蘇蘭承靜默了片刻，便直言道：“雪柔，有件事……我想我必須要與你說明白……”
蘇蘭承揚眉，他來梁府之前便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和她說明白。
“不管我與你以前是怎樣的關系，但我希望我和你以後都是很好的朋友。”
男人的話雖沒有很直白，但對面的梁雪柔冰雪聰明，自然能聽得出他的意思。
梁雪柔的嘴唇輕微上揚，露出一抹清純自然的微笑。
“我一直都是這麽想的……你也不必特意來與我說，弄得如此隆重，很容易讓人誤會……”
“我是怕咱們以前的傳聞影響到你今後的婚姻大事，所以特來說明白的，這樣對你我都好。”
“我怎麽會不明白你的心意呢？如今你和我劃清界限才是最重要的……”
梁雪柔的眼神瞟向別處，她雖一臉鎮定，但她輕微低下頭的動作以及似笑非笑的模樣已經出賣了她。
“對不起梁姑娘，我現在對你已經不是那樣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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