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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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又是一天星期一。
言曦壓了壓頭上的漁夫帽，準備淡定而施施然路過胡雪香胡主任的身邊，然後，她又雙叒叕被攔了下來。
言曦下意識摸了摸頭，她自覺把彩虹色的頭發藏得很好，於是看著胡雪香的目光裏帶便上了些許無辜和詢問，卻見總是一副嚴肅面孔的胡雪香眼裏泛著些許笑意。
“考的不錯。”她拍了拍言曦的肩膀讚揚道。
按理說，作為高三的年級主任，她對高一的成績也沒有那麽關註，可誰讓言曦排名跨度太大了，大得有點嚇人，這才讓她聽到了風聲。
“啊？哦，謝謝老師。”言曦眨巴了一下眼睛，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月考成績。
這兩天一直忙碌於搞事，她都快忘記了剛剛考完月考這件事。
“行了，這次我就不說你了，進去吧。”
“好的，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言曦進入教室的時候，覺得整個教室徒然安靜下來，就好像她前段時間第一次進教室的時候一樣，若有似無的目光總是往她身上瞟，而這一次的目光，明顯比那次火熱的多。
咋了？
言曦走向自己座位的腳步微微一頓。
“言曦！”鐘郁薇的手悄咪咪拉上了言曦的書包帶子，言曦下意識9低頭看她。
“怎麽了？”
“年級第一！你這次考了年級第一啊！”壓抑著尖叫的聲音回答，並不是鐘郁薇，而是她的同座迫不及待地叫了出來。
這句話好像是什麽魔法一樣，原本安靜的教室頓時充滿了尖叫口哨和歡呼聲。
“喔哦！年級第一！牛批！”
九班頭一次出現年級第一哎，這個位置原本一直都是屬於尖子班的一班的，現在竟然在九班，簡直不可思議，當然，也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言曦看著激動的眾人，忍不住笑了笑。
這亂糟糟又歡快的聲音一直傳到了樓下一班。
“樓上的有病吧？早讀呢鬧什麽鬧！”有個男生嘟嘟囔囔一句，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坐在最前排的沈悅，似乎有些擔憂。
坐在他前方的女生則笑了一下，目光輕飄飄掃過沈悅，聳了聳肩膀：“樓上九班難得出個年級第一，當然熱鬧了，就可惜，這次沈悅的神話保不住嘍。”
坐在前排的沈悅，感受著身後掃過的各種目光，忍不住捏緊了手裏的英語書。忽然，她的視野中閃過一個人影，有人坐到了她的身旁。
“阿舟……”沈悅下意識要開口，才發現坐在自己邊上的不是賀舟，而是和自己不對付的白淑月。
“呦，叫賀舟呢，可真親密呀。”白淑月看著輕聲嘲諷，“瞧著小表情委屈的，沒拿到年級第一要找人哭了吧。”
“白淑月！你不要欺人太甚！”沈悅的胸膛起伏不定，臉上也帶出了怒色。
“我怎麽欺負你了，不就說了點實話嘛……”白淑月卻好整以暇，笑嘻嘻道。
沈悅張了張嘴，欲說些什麽，就忽然聽見一個帶著怒氣的聲音——
“白淑月，你在我位子上做什麽，又想欺負小悅是不是！”
兩人一擡頭，便看見賀舟高大的身影極有壓迫感地從門口走了過來。
沈悅頓時安心了，只紅著眼睛咬著唇看著他。
白淑月的臉色也變了變，但是還是撐著一口氣：“我欺負她幹嘛，不就說了說言曦考上年級第一，沈悅沒考上的事情嗎？看她著委屈巴巴的樣子，好像只有她能拿年級第一一樣。”
說話時，白淑月的聲音甚至是故意放大的，還惹得周圍好些人看了過來。
“言曦？”賀舟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驚愕，然後看著沈悅垂淚欲滴的表情心下不由憐惜。
他是知道沈悅和言曦之間的關系的，甚至真假千金這件事情的暴露都和他有關系。如果不是他在見到沈阿姨的時候，覺得沈阿姨和自己以前的同學長得像還說了出來，又拿了照片和她看，沈阿姨也不會疑心女兒的血緣。
對於這件事，其實賀舟還挺高興的，他是被正經培養的少爺，原本就看不上言曦這種叛逆的行徑，得知她不是沈家親生女兒的時候，還有種難怪如此的感覺。
而有了這層關系，沈悅和他自然親近，他又在醫院聽到了……就愈發看不上言曦了。
“呵，言曦！”賀舟皺起了眉毛，似乎連提到那個名字都感到厭煩，“那種蛇蠍心腸的人都能拿年級第一，可見能力和人品果真沒有關系。”
“呦，沈悅拿到年級第一就是小天使，人言曦拿到就是蛇蠍心腸。”聽到賀舟的話，白淑月竟然不知怎麽覺得有些氣笑又有些悲哀——為他如此維護沈悅到維護到不惜汙蔑別人，懟人的話下意識就從口中出來了，“有意思有意思！我也沒見你和言曦說過幾句話呀，就因為她考贏了沈悅說她蛇蠍心腸，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雙標啊。”
“我說的蛇蠍心腸不是指這件事，如果不是她把小悅推下樓梯害得她摔到胳膊，影響了小悅發揮，年級第一，就她？”一向被貼著冷言少語標簽的賀舟也被懟得發了怒，忍不住嘲諷，卻沒有看見沈悅在聽到他話語的一瞬間，眼裏閃過驚愕。
沈悅下意識張開嘴想要說什麽，周圍聽到這驚爆之語的同學卻已經討論開了。
“臥槽！是言曦推沈恬才搞得她受傷的？”
“賀舟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沈悅告訴他的嗎？”
“好可怕，悅悅怎麽不早點和我們說啊，這種人就不該替她保密。”
“靠，怎麽會有這麽惡毒的人！
原本準備站起來說明的沈悅忽然覺得腿有些軟了，便慢慢坐了下，還往後縮了縮，但是手腳卻莫名有些涼。
而在學校裏，勁爆的消息總是傳得最快。
“哎，你聽說了沒？勁爆消息，這一次考第一的言曦和以前考第一的沈悅之間的愛恨情仇！”
“聽說是言曦把沈悅推下了樓，所以沈悅才摔到胳膊影響發揮，然後言曦才拿到第一了。”
“哎！因為嫉妒她成績好嘛？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太惡毒了吧。”
“誰知道，我倒是覺得可能是因為校草賀舟，這不會是什麽因愛生恨的戲碼吧。”
“風雲校園三角戀？臥槽，電影裏的事情終於要照進現實了嗎？”
“行為好惡劣，把人從樓梯上推下去涉及謀殺吧，如果報警可能會坐牢吧。”
“哎，你聽說了嗎？言曦可能要去坐牢了……”
並且，謠言總會滑向奇怪而未知的方向。
嗯，就差強女幹跟墮胎了……
“其實，言曦以前姓沈的，她改名沒多久沈悅就轉學過來了，你們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關系啊。”
而至於唯一一聲靠譜的相關猜測，則消失在一聲嗤笑裏。
“嗤……你在說什麽呀。”
“就是類似什麽真假千金這種啊，言曦原來是沈家千金，結果發現是假的，沈悅才是真的，然後回歸豪門什麽的。”
“你小說看多了吧你，這是現實哎，現實哪有那麽多狗血啊！而且就她兩這畫風像是真假千金嗎？言曦以前就沒有穿過大牌貨，一身裝扮就不超過一千，而沈悅呢，一雙鞋子就幾萬塊，那裏像真假千金啊！”
“哎，說的也是哦。”
*****
依依大寶貝：恭喜曦曦成為年級第一！[撒花][跳舞][轉圈圈][抱住][舉起][麽麽噠]
看著夢依依發過來的消息，言曦當場被她的表情包可愛到笑了出來。
本來關於她和小曦曦的事情，小曦曦是準備和夢依依視頻親自解釋的，但是很不巧，夢依依的堂哥在國外結婚，夢依依的爺爺奶奶直接就抓著夢依依飛到國外去參加婚禮了，還請了幾天假，所以解釋這件事就耽擱了。不過也沒事，等夢依依從國外回來就好了。
依依大寶貝：我就知道曦曦一直都很聰明，超厲害！
言曦：[愛心]謝謝依依。
和夢依依對言曦的盲目自信相比，班上的其他同學就除了開心外，就還帶了點不敢置信的夢幻感。
雖然啊，雖然說上個星期言曦在學習上的變化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一下子從從倒數變成第一還是太誇張了。他們想過言曦的進步一定很大，想過前兩百，想過前一百，甚至想過前十，但就是沒有想過第一。
“你以前考試是故意不做卷子的吧，其實知識點都會對不對？然後現在突然想開了不想藏拙所以認真考試了對不對？而不是真的一個一星期學了那麽多。”
女孩兩手扒在言曦的桌上，半蹲著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期待著言曦點頭的模樣。
“你猜？”言曦對她眨了眨眼睛。
其實，主要是知識以前都學過，再加上她先天聰明記憶力好，然後後期還開掛。
“吃果脯嗎？”
說著，言曦掏出了一個小罐子。
女孩撚了一個放進嘴裏，道了一聲謝，瞇起眼睛：“唔，好吃，你這個是什麽果子啊？那裏買的。”
“哦，這個叫做櫟果，家裏做的，喜歡多吃幾個。”
小山海的歷兒山，有種樹木叫做櫟樹，樹幹方方的葉子圓圓的，結著橢圓形的小果子，吃了可以增強記憶讓人不忘事，當然，味道也不錯，言曦就摘了做果脯吃。上次進小山海，她就順便帶了兩罐出來。
這邊言曦和人聊著天，忽然聽見有人叫自己。
“言曦，有人找。”
言曦擡頭看向門口，就看見一個陌生的男生一臉不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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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星期一。
言曦壓了壓頭上的漁夫帽，準備淡定而施施然路過胡雪香胡主任的身邊，然後，她又雙叒叕被攔了下來。
言曦下意識摸了摸頭，她自覺把彩虹色的頭發藏得很好，於是看著胡雪香的目光裏帶便上了些許無辜和詢問，卻見總是一副嚴肅面孔的胡雪香眼裏泛著些許笑意。
“考的不錯。”她拍了拍言曦的肩膀讚揚道。
按理說，作為高三的年級主任，她對高一的成績也沒有那麽關註，可誰讓言曦排名跨度太大了，大得有點嚇人，這才讓她聽到了風聲。
“啊？哦，謝謝老師。”言曦眨巴了一下眼睛，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月考成績。
這兩天一直忙碌於搞事，她都快忘記了剛剛考完月考這件事。
“行了，這次我就不說你了，進去吧。”
“好的，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言曦進入教室的時候，覺得整個教室徒然安靜下來，就好像她前段時間第一次進教室的時候一樣，若有似無的目光總是往她身上瞟，而這一次的目光，明顯比那次火熱的多。
咋了？
言曦走向自己座位的腳步微微一頓。
“言曦！”鐘郁薇的手悄咪咪拉上了言曦的書包帶子，言曦下意識9低頭看她。
“怎麽了？”
“年級第一！你這次考了年級第一啊！”壓抑著尖叫的聲音回答，並不是鐘郁薇，而是她的同座迫不及待地叫了出來。
這句話好像是什麽魔法一樣，原本安靜的教室頓時充滿了尖叫口哨和歡呼聲。
“喔哦！年級第一！牛批！”
九班頭一次出現年級第一哎，這個位置原本一直都是屬於尖子班的一班的，現在竟然在九班，簡直不可思議，當然，也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言曦看著激動的眾人，忍不住笑了笑。
這亂糟糟又歡快的聲音一直傳到了樓下一班。
“樓上的有病吧？早讀呢鬧什麽鬧！”有個男生嘟嘟囔囔一句，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坐在最前排的沈悅，似乎有些擔憂。
坐在他前方的女生則笑了一下，目光輕飄飄掃過沈悅，聳了聳肩膀：“樓上九班難得出個年級第一，當然熱鬧了，就可惜，這次沈悅的神話保不住嘍。”
坐在前排的沈悅，感受著身後掃過的各種目光，忍不住捏緊了手裏的英語書。忽然，她的視野中閃過一個人影，有人坐到了她的身旁。
“阿舟……”沈悅下意識要開口，才發現坐在自己邊上的不是賀舟，而是和自己不對付的白淑月。
“呦，叫賀舟呢，可真親密呀。”白淑月看著輕聲嘲諷，“瞧著小表情委屈的，沒拿到年級第一要找人哭了吧。”
“白淑月！你不要欺人太甚！”沈悅的胸膛起伏不定，臉上也帶出了怒色。
“我怎麽欺負你了，不就說了點實話嘛……”白淑月卻好整以暇，笑嘻嘻道。
沈悅張了張嘴，欲說些什麽，就忽然聽見一個帶著怒氣的聲音——
“白淑月，你在我位子上做什麽，又想欺負小悅是不是！”
兩人一擡頭，便看見賀舟高大的身影極有壓迫感地從門口走了過來。
沈悅頓時安心了，只紅著眼睛咬著唇看著他。
白淑月的臉色也變了變，但是還是撐著一口氣：“我欺負她幹嘛，不就說了說言曦考上年級第一，沈悅沒考上的事情嗎？看她著委屈巴巴的樣子，好像只有她能拿年級第一一樣。”
說話時，白淑月的聲音甚至是故意放大的，還惹得周圍好些人看了過來。
“言曦？”賀舟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驚愕，然後看著沈悅垂淚欲滴的表情心下不由憐惜。
他是知道沈悅和言曦之間的關系的，甚至真假千金這件事情的暴露都和他有關系。如果不是他在見到沈阿姨的時候，覺得沈阿姨和自己以前的同學長得像還說了出來，又拿了照片和她看，沈阿姨也不會疑心女兒的血緣。
對於這件事，其實賀舟還挺高興的，他是被正經培養的少爺，原本就看不上言曦這種叛逆的行徑，得知她不是沈家親生女兒的時候，還有種難怪如此的感覺。
而有了這層關系，沈悅和他自然親近，他又在醫院聽到了……就愈發看不上言曦了。
“呵，言曦！”賀舟皺起了眉毛，似乎連提到那個名字都感到厭煩，“那種蛇蠍心腸的人都能拿年級第一，可見能力和人品果真沒有關系。”
“呦，沈悅拿到年級第一就是小天使，人言曦拿到就是蛇蠍心腸。”聽到賀舟的話，白淑月竟然不知怎麽覺得有些氣笑又有些悲哀——為他如此維護沈悅到維護到不惜汙蔑別人，懟人的話下意識就從口中出來了，“有意思有意思！我也沒見你和言曦說過幾句話呀，就因為她考贏了沈悅說她蛇蠍心腸，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雙標啊。”
“我說的蛇蠍心腸不是指這件事，如果不是她把小悅推下樓梯害得她摔到胳膊，影響了小悅發揮，年級第一，就她？”一向被貼著冷言少語標簽的賀舟也被懟得發了怒，忍不住嘲諷，卻沒有看見沈悅在聽到他話語的一瞬間，眼裏閃過驚愕。
沈悅下意識張開嘴想要說什麽，周圍聽到這驚爆之語的同學卻已經討論開了。
“臥槽！是言曦推沈恬才搞得她受傷的？”
“賀舟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沈悅告訴他的嗎？”
“好可怕，悅悅怎麽不早點和我們說啊，這種人就不該替她保密。”
“靠，怎麽會有這麽惡毒的人！
原本準備站起來說明的沈悅忽然覺得腿有些軟了，便慢慢坐了下，還往後縮了縮，但是手腳卻莫名有些涼。
而在學校裏，勁爆的消息總是傳得最快。
“哎，你聽說了沒？勁爆消息，這一次考第一的言曦和以前考第一的沈悅之間的愛恨情仇！”
“聽說是言曦把沈悅推下了樓，所以沈悅才摔到胳膊影響發揮，然後言曦才拿到第一了。”
“哎！因為嫉妒她成績好嘛？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太惡毒了吧。”
“誰知道，我倒是覺得可能是因為校草賀舟，這不會是什麽因愛生恨的戲碼吧。”
“風雲校園三角戀？臥槽，電影裏的事情終於要照進現實了嗎？”
“行為好惡劣，把人從樓梯上推下去涉及謀殺吧，如果報警可能會坐牢吧。”
“哎，你聽說了嗎？言曦可能要去坐牢了……”
並且，謠言總會滑向奇怪而未知的方向。
嗯，就差強女幹跟墮胎了……
“其實，言曦以前姓沈的，她改名沒多久沈悅就轉學過來了，你們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關系啊。”
而至於唯一一聲靠譜的相關猜測，則消失在一聲嗤笑裏。
“嗤……你在說什麽呀。”
“就是類似什麽真假千金這種啊，言曦原來是沈家千金，結果發現是假的，沈悅才是真的，然後回歸豪門什麽的。”
“你小說看多了吧你，這是現實哎，現實哪有那麽多狗血啊！而且就她兩這畫風像是真假千金嗎？言曦以前就沒有穿過大牌貨，一身裝扮就不超過一千，而沈悅呢，一雙鞋子就幾萬塊，那裏像真假千金啊！”
“哎，說的也是哦。”
*****
依依大寶貝：恭喜曦曦成為年級第一！[撒花][跳舞][轉圈圈][抱住][舉起][麽麽噠]
看著夢依依發過來的消息，言曦當場被她的表情包可愛到笑了出來。
本來關於她和小曦曦的事情，小曦曦是準備和夢依依視頻親自解釋的，但是很不巧，夢依依的堂哥在國外結婚，夢依依的爺爺奶奶直接就抓著夢依依飛到國外去參加婚禮了，還請了幾天假，所以解釋這件事就耽擱了。不過也沒事，等夢依依從國外回來就好了。
依依大寶貝：我就知道曦曦一直都很聰明，超厲害！
言曦：[愛心]謝謝依依。
和夢依依對言曦的盲目自信相比，班上的其他同學就除了開心外，就還帶了點不敢置信的夢幻感。
雖然啊，雖然說上個星期言曦在學習上的變化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一下子從從倒數變成第一還是太誇張了。他們想過言曦的進步一定很大，想過前兩百，想過前一百，甚至想過前十，但就是沒有想過第一。
“你以前考試是故意不做卷子的吧，其實知識點都會對不對？然後現在突然想開了不想藏拙所以認真考試了對不對？而不是真的一個一星期學了那麽多。”
女孩兩手扒在言曦的桌上，半蹲著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期待著言曦點頭的模樣。
“你猜？”言曦對她眨了眨眼睛。
其實，主要是知識以前都學過，再加上她先天聰明記憶力好，然後後期還開掛。
“吃果脯嗎？”
說著，言曦掏出了一個小罐子。
女孩撚了一個放進嘴裏，道了一聲謝，瞇起眼睛：“唔，好吃，你這個是什麽果子啊？那裏買的。”
“哦，這個叫做櫟果，家裏做的，喜歡多吃幾個。”
小山海的歷兒山，有種樹木叫做櫟樹，樹幹方方的葉子圓圓的，結著橢圓形的小果子，吃了可以增強記憶讓人不忘事，當然，味道也不錯，言曦就摘了做果脯吃。上次進小山海，她就順便帶了兩罐出來。
這邊言曦和人聊著天，忽然聽見有人叫自己。
“言曦，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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