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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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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啦

我現在的雇主是一個看上去敦實老成的男人,名為蔵場當馬。

我們是在煉獄關勾搭上的,但深究的話,還和神樂剛來地球時坑她的□□有關系。

你看到他的第一眼,會以為他是一個踏實的人,他也確實是在踏實地做實業,和多家武器工廠有生意,並將武器販賣給不法浪人。

嗯……這次的老板幹的也是違法生意呢。

緣分。

嘛,反正給了定金,並且不是每天都需要我做保鏢,總體來說我挺喜歡這份工作的。

老板的住宅,榻榻米的會議室。

“蔵場老板,廠長被真選組逮捕了。”他的屬下向他報告,“倉庫的武器勉強可以供應給江戶的浪士需求,但我們還有其他的訂單需要備貨,可惡,要不是真選組我們怎會......”

“夠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蔵場沈穩地翻看賬單,然後擡頭。

他看向我:“阿見,多虧了你探查到真選組已經盯上工廠並且埋下間諜,我們這次才沒有造成更嚴重的損失,具體的補貼會到你的賬戶的。”

“啊……”我正在角落裏發呆,聞言看向他,他周邊的下屬們一個個看著我,神情隱忍戒備。

我反應了一下,才耷拉著眼皮嗯了聲:“這是你應該做的。”

老板發出一聲不明的聲音。

他的下屬們神情憤然,但沒人敢真的對我對老板不敬重的態度提出意見,因為有意見的人已經被我打服了。

我現在只等他們的會議定下我下次再來的時間,定好後我就離開。

“真選組啊......”老板點著報紙,眼神晦暗不明,“是個麻煩。”

我繼續仰望天花板發呆,思索一會該用什麽食材做招待。

……

我約了人來家裏做客。

當我從藏場老板的宅所離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大廚,好慢啊。”

沖田總悟提著購物袋走出便利店,他穿著變裝,路燈下他把袋子遞給我:你要的佐料,哪有請人做客還要客人跑腿的,不管你原來所在的星球是什麽禮節,要入鄉隨俗啊大廚。”

“入鄉隨俗?那哪有來人家裏做客都不提禮物的?身為地球人地球上的禮節被你吃進肚子裏了嗎?”

總悟面無表情,從容地抖了抖我還沒接的袋子,指著它道:“禮物?這不是有嗎?最適合你的佐料,今天燉什麽?大蜥蜴嗎?上次的蜥蜴肉味道很好,不過這次再來烤豬肉我也沒意見。”

“我很有意見啊,上次烤肉你們兩個爭強好勝差點把我的房子燒了,我怎麽可能將炭火那樣危險的東西擺放在你們兩個的面前,要做好風險防空啊警察。”

“所以——就你把你的房子改造成鐵桶了?”他擡頭仰望。

我們走到了歌舞伎町。

夜晚的歌舞伎町酒色動人,霓虹燈五顏六色,炫彩的光芒中細膩的歌聲盈盈。

登勢酒館正在營業,黃色的燈光透過窗紙將人影映在馬路上,綽綽絡絡我。

它的對面,我和總悟轉頭看著我鋼鐵城堡似的家。

鋼鐵城堡,如字面意思,堅固的防盜門與防盜窗為我的家增上金屬森冷的厚重感。

防火防盜防你們知道的那夥人。

並且我還安裝了自動報警裝置,如果有誰敢擅自進入我的家,我的手機就會通知我。

不過至今為止一次都沒用到,很奇怪吧,對面明明是那群家夥......

“不奇怪啊,大廚你是做飯腦子被烤成漿糊了吧,這半個月旦那失憶離開了歌舞伎町,中國女孩住在你家裏,亡羊補牢抵擋不住請狼入室。”

我挑眉吐槽:“如此清楚這夥人的德行,看來你也是有故事的。”

“你是說交集嗎,”總悟仰頭似乎在思索,他想到了這段時日與萬事屋的交集,想到了近藤局長與銀時的決鬥,想到了煉獄關事件萬事屋起到的作用,更想到了今天危急關頭旦那展示出來的力量,這些阿見有的清楚有的不清楚,總悟拖了拖調子,有幾分隨意地答道,“萬事屋呀,不普通。”

我聽到總悟的話,對他的評價以撇嘴來表示嫌棄,我把鑰匙插入鎖眼,轉動。

身後傳來總悟淡淡的話:“近藤局長在武器工廠的事多謝你的告知……”

還沒說完,突然一聲巨響,我們身後登式酒館的門被推開。

哄鬧爆炸似的沖擊在我們身上,刺激我們的鼓膜。

“啊!阿見你可是回來了!快來快來,慶祝阿銀我找回記憶,來喝酒~嗝——”是醉醺醺的銀時。

“不要再招呼人陪你喝酒了阿魯!我們沒錢啊混蛋!剛找回記憶你就要把存款都丟到酒裏面嗎?快點給我工資買醋昆布阿魯!呼嚕呼嚕......再來一份!”是吃飯的神樂。

“我這是酒屋不是飯館!混——蛋!!吵到我的客人了你們給我安分一點!”是暴躁的登勢。

“老太婆你才是嚇到客人了!”是貓耳的凱瑟琳。

當然還要新八在規勸:“那個......銀桑、神樂醬,註意行為要註意行為......來,讓我們來一曲卡拉歐OK,請欣賞《老爸的XXXX》,XXXX!XXX——X!”

轟!

咚!

轟隆隆隆隆隆——!!!

我:(_)

總悟:(⊙o⊙)

背後是爭鬧聲,我和總悟對視,我看到了總悟突然亮起的眼睛。

迅速地,我拉開門把他扔了進去,並自己也速度往家裏鉆。

但是遲了一步,我拉住門把手鎖門的時候,一只腳以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卡進門縫,緊接著就擠進一條有力的大腿。

神樂扒著門把腦袋擠進來大吼:“阿見你跑什麽跑?!”

“肯定要跑啊!你絕對是想我去付你們的賬單吧!以‘阿見你也喝了店裏的酒那四舍五入就是你全喝了,所以賬單就交給你嘍’嘍個大頭鬼啊,我才不會上當呢混蛋!”

“但是這次只是想讓你過來一起分享阿銀找回記憶的喜悅,不要怕嘛阿魯,最多......最多......”低頭考慮了一會,神樂擡起頭帶著燦爛的笑容對我說,“最多把醉醺醺的阿銀抵給你阿魯,只是喝醉的哦,喝醉的阿銀給你,清醒的不會嘔吐的阿銀給我,半醉不醒的就放在街道中間,滾到誰那邊就是誰的!”

“他會被車壓到再失憶的啊!”我捏住神樂的臉,崩潰地吐槽,“阿銀腦子才好為什麽要讓他喝酒,醉醺醺的銀時就是人見人厭的垃圾,不可回收的那種,話說神樂你現在討厭銀時了吧,只不過是喝醉了你就開始討厭久別重逢的銀時,你的阿銀他會傷心的哦。”

一段話說完,我把神樂推出去,面帶微笑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況且啊,神樂,你既然選擇了沒有醉的銀時就要教好他不要去喝醉,要監督他,來,現在是你挽救你的過失的時候了,上吧,神樂,銀時的嘔吐物是難不倒你的,不要再過來煩我了哦~”叮,我臉上的笑容消失,我表情陰沈盯著神樂,“乖,聽懂了就去收拾,不聽話的家夥就要用痛感讓他知道什麽是真理......呼——”良久我又揚起笑容,笑的如神樂之前一般燦爛,“對吧,神樂醬~”

神樂眼中浮現出掙紮的神情,其實她是在想掙脫我捏著她臉的手,不過無論她怎樣掙紮都掙脫不得。

我就準備這樣把這丫頭扔回萬事屋的廢墟,但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大廚......不對啊,大廚,旦那才不是可以調教的寵物,而且這丫頭......”

我的臉色瞬間不好。

說一下我的發現,就是沖田總悟和神樂這個人碰在一起,不論時間和地點他們都會碰撞出火花。

果然,在神樂的瞳孔出現那一個裝作不知道這裏是哪我很好奇的男人的時候,她的身體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

在聽到他的話的時候,她的眼眸中火焰在燃燒。

總悟身上也燃起火焰。

嘿嘿嘿,

嘿嘿嘿嘿!

我夾在他兩中間表情變換,餵餵餵,你們給我看場合不要在我家門口鬧事啊!!

混蛋!!!!!!

......

最終,我和總悟受邀也走進了登勢的酒館。

經過剛才和(驚)諧(天)友(動)善(地)的動靜,酒館中只有我們這些慶祝銀時找回記憶的人了。

我也喝了幾杯,有輕微的搖晃感。

奇怪,我的酒量,江戶的酒應該是灌不醉我的,除非是......

東搖西晃的視線裏,我看到沖田總悟手裏的酒瓶。

“那個是......”我指著問。

“是大廚你櫥櫃裏的,”總悟微微笑著說,“畢竟你說的對,做客怎麽能不帶禮物呢,就先借用一下你的了。”他笑著,“我會還你的。”

總悟的笑臉在我的眼前不斷放大,無數的虛影重疊。

唉?還我?好的......不,不行不行,那瓶不行。

我猛地起身,但左搖右擺走不成路。

銀時也在一旁頭重腳輕站不穩。

“餵,銀桑,阿見先生,你們沒事吧!”新八察覺到不對,急忙詢問。

銀時大擺手,大著舌頭:“沒事,我還能再、再來喝!嘿嘿。”

我撐著身子,抿嘴:“有事啊,那瓶酒,是美食大陸酒豪群島裏能讓人醉三天的酒,除非吃了......嗝——”

很快,我的意識離開了我。

我在耍酒瘋吧,唉,唉......欸欸欸丟死人了呀~

丟死......人了。

......

大家!我是作者呦!由於阿見失去意識,接下來切換第三視角。

歌舞伎町,登勢酒館。

有醉漢二人,阪田銀時與阿見。

看著醉得不分東南西北的二人,沒有喝酒的沖田總悟、志村新八還有神樂都一同露出嫌棄的表情。

看來在處理沒有行動能力的醉鬼方面,他們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銀時滿面熏紅,即便東倒西歪依舊提著酒杯對著柱子邀請喝酒,相較他而言,同樣醉得不省人事的阿見就乖巧多了。

阿見頭枕在手臂上,琥珀色的眼睛半闔。

總悟和神樂蹲下好奇地看,發現那雙眼睛正在看他們,暖暖的琥珀色的眼睛,突然亮起一抹笑意。

嚇,總悟和神樂被嚇了一跳,二人隨後各自轉身。

“這家夥,醉了後出乎意料的安靜啊。”總悟在起來的時候,撓頭看了看手裏的酒瓶,“阿見說這酒能讓人醉上三天三夜,真的假的?真有這麽神奇的話,我那去讓上面的那群白癡喝了,喝了就不會下達白癡的命令了。”

“但是他還說了'除非'阿魯,”神樂難得沒有懟總悟,“得快點讓銀醬清醒,否則的話,否則的話......”

總悟歪頭疑惑:“否則的話?”

新八指了指吧臺內,總悟看到了那裏夾著煙斜視這裏的老板娘。

登勢滿面寒霜,點著店裏被銀時踢倒的桌椅,態度不言而喻。

“哦!”總悟右手握拳擊打左手掌心,明悟了。

“但是需要什麽來解酒呢?”他問。

“姜黃便便。”

“哈?什麽?”

“姜黃便便。”

尋聲望去,說出“姜黃便便”四個字的正是雙頰紅暈的阿見。

“嗝,”阿見打了一個小酒嗝,他做起身體,可腦袋像缺少受力支撐一樣微微歪著,嘴角同樣翹著。

“姜黃便便。”他又說了一遍,“吃了不管喝多少就都不會醉了。”

“我們要給你吃哦。”

“嗯。”

“阿見你的冰箱裏有嗎?”

“沒有。”

“那哪裏有呢?”

“我的櫥櫃裏。”

......

總悟沒有在阿見的櫥櫃裏的找到黃色的便便,他回來問阿見。

阿見把頭歪到另一邊:“ε=(ο`*)))唉?”

總悟:(_)

也許他應該忘了明天的值班來一醉方休,這不是客人應該承辦受的。

他準備再去找找,卻看到樹下在催吐的神樂。

新八:(_)

總悟:(艹皿艹)

“我以為那是糖已經吃了阿魯!嘔——”

阿見:“嗝,哦?”

......

最終他們在冰箱中找到了一個被層層包裹還上鎖的盒子。

他們把盒子拿到阿見的面前,醉醺醺的迷糊阿見拿出鑰匙把它打開了。

裏面是一把如世界般璀璨的湯,即便隔著最後的封裝也能聞到那極度芬芳的味道,味蕾跳躍,令人饑渴。

“阿見讓我喝一口,就一小口阿魯!”

阿見把手蓋在上面,微笑:“不能喝,這是給神威準備的pair。”

“那是誰?”

“為什麽要給他?!”

“唉?沒人覺得阿見先生突然暴露了很多秘密嗎?!他現在似乎有問必答啊!”

阿見:“嗯!”

吐槽後的新八捂臉:啊,阿見先生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乖巧了,為什麽我家的那個就不能這樣醉啊!

“醉三天的酒、解酒的便便、阿見,這個pair能做什麽?”總悟沈思了一會,認真問阿見。

“變性。”

“唉唉唉?!!變性?!!”新八不可置信地大吼。

神樂看土包子似地鄙夷新八:“新八唧,不要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我們要有懷疑的態度,所以!”神樂高高擡起手狠狠落下指著誘人的pair湯,咽口水,“我們要先看效果。”

“可以哦。”阿見點頭,半闔的眼睛要不是神色迷離,會讓人懷疑他別有用心,但他已經醉了,他之後會很難回想起他現在做了什麽。

他向銀時招手,銀時張開嘴巴:“啊——”

阿見往銀時嘴裏倒了一小部分,大概三分之一。

銀時一口吞咽。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在露出幸福到猥瑣的表情的同時,銀時的身軀慢慢縮小變得纖細,男人棱角分明的臉變得柔和,在眾目睽睽之下成了一張俏麗的臉。

登勢手裏的煙掉落。

凱瑟琳張大自己的下巴合不上。

哢嚓哢嚓,總悟不停地拍照。

新八的視線停留在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變化的銀時身上,看銀時熟練地梗起脖子從脖子往下抓撓止癢,而其要經過的地方,是一片隆起。

“住手啊!”新八咆哮著撲過去。

“呼啦,就是這樣。”阿見雙頰的緋紅愈盛,他笑著又往變性的銀時口中倒入一部分液體,於是大家又看到銀時再次變性,他的肌肉重新撐起和服,他躺在地上一雙腳搭在椅子上,鼾聲震天。

……

“喝,你也喝。”銀時在醉夢中喃喃。

“好的。”阿見把瓶口傾入自己口中。

總悟飛撲:“不要!這要留給土方!”

“但是......”軟糯的聲音傳入在場之人的耳中,兩頰緋紅,微微打了一個嗝,阿見美眸輕擡,白皙纖細的手捧著瓶子慢慢將其顛倒,瓶口幹幹凈凈沒有一滴液體流出,她嘟起嘴,眼波氤氳神態嬌憨,“我喝掉,沒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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