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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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群人
總之，在經歷了真選組面試、撿到一輛摩托車和車禍後把摩托車送到維修處等事件後，走出出醫院的大門，太陽已經偏西。
計程車是不可能的，新八和神樂要陪銀時一路走回去，他們認為沿途的風景可能會喚醒銀時的記憶。
所以登勢和凱瑟琳就坐進了車中，末了登勢還探出頭叮囑新八和神樂要小心。
我則認準路悠悠往前走。
餵你們難道以為我會緊張銀時嗎？我們不過是鄰居罷了，還是糟糕的鄰居。
我可不會陪他們做這些費時費力的事情，現在沒有趁機會把銀時賣掉都是我大度，別忘了，春雨的經濟來源之一就是人口買賣，我也是有門路的。
但我剛邁出一步，一只手就按在我的肩頭，神樂從我的身後探出她斜視我的臉：“你要去哪阿魯？”
“回去從萬事屋把屬於我的東西搬回來。”
“不行！陪我和新八找回阿銀的記憶阿魯。”
“這關我什麽事？”我撓了撓耳朵，瞥向銀時。
銀時呆立在新八旁邊，懵懵地看著被揪衣領的我和揪我衣領的神樂。
神樂劇烈搖晃我，我晃動著，尋思這能動手打服絕不廢話解釋原因的作風和神威一模一樣，不愧是親兄妹，你們就不能求下我讓我滿足一會嗎？
“神樂......”我開口，與我同時開口的是新八。
“神樂”新八搖頭押住神樂的雙肩把她帶到銀時跟前，輕聲說：“我們照顧銀桑就可以了，成年人的世界繁忙，我們不懂。”
你在暗示什麽，新八唧？
“但是新吧唧，阿見的鼻子很靈啊阿魯，”神樂眨巴眼睛，“他可以遠遠地聞到阿銀身上草莓牛奶的甜味，那肯定也可以聞到假發的味道阿魯。假發和阿銀不是很熟嗎阿魯？我們可以帶阿見去街上......”
我的臉皺成一團發問：“抱歉......神樂，你這是把我把我當做定春了嗎？那真是抱歉，除了你身上混雜著消毒水氣味的灰塵味，我什麽都聞不到呢，桂在哪呢，我知道嗎知道也不告訴你喲~”
“我這有神威五歲掉進水溝的故事阿魯！”
“成交！”我妥協，並做出迎賓的姿態，“您是想先去哪呢神樂殿下，請讓我一路相陪，小費隨便給個神威三歲尿床六歲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故事就好，請——”
欸，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我總不能總是白打工吧。
......
我們先是來到了店裏。
因為在樓下擡頭看“萬事屋阿銀”的牌匾向銀時介紹的時候，銀時什麽也沒想起來。
回憶：
看牌匾：“這裏......就是我的家嗎”
新八看銀時：“是的，銀桑就是在這裏經營這萬事屋。”
神樂看銀時：“當然，雖然是叫萬事屋但其實是萬事沒有屋，你就是個無業游民。”
我點頭，登勢和走出來的凱瑟琳也點頭並開口附和。
這完全不是美好的記憶啊！忘掉才是好的吧！
於是我們住嘴上了二樓。
我們想著要是進去看看自己的家，銀時說不定能想起些什麽。
……
沒有銀時躺倒一天的萬事屋榻榻米上沒有垃圾，新八和神樂向銀時介紹定春，我摸了摸定春打開萬事屋的冰箱，裏面空空如也。
我又摸了摸定春，這小家夥的肚子圓鼓鼓的。
冰箱空，肚子鼓……
......算了，吃得開心就好，誰讓你可愛呢~定春~多吃點多吃點，長肉了你才香嘛。
但是……
眼瞅著定春一口含住銀時的腦袋，我趕緊掰它的嘴，會吃壞肚子的啊，定春！
......
被搶救出來的銀時沒有因為被狗咬了頭就恢覆記憶，我們只好帶著他前往下一處可能會喚醒他記憶的地方。
登勢說銀時在整個江戶都有熟人，比起靜悄悄的景，活的人也許會成為契機。
於是我們又拜訪了銀時相熟的人。
阿妙、幾松、桂小太郎、平賀源外、忍者小猿、河童、長谷川、西鄉、道信，甚至還有阿通和真選組。
阿妙請我們吃了黑乎乎的炒蛋，銀時病情加重；
北鬥心軒，幾松和桂小太郎給我們上了我們沒有點的炒飯，明明是拉面店卻做得一手好飯，我們囫圇吞了一份；
源外庵，平賀源外在修理我和銀時被撞毀的摩托和電動，在他討要錢的時候我們離開了，他的院子裏站著一個高大的機器人，他說這是要在不久之後的祭典上為將軍展示的，但是聽著刺耳的噪音，我們一致認為他會在祭典前就被鄰居們趕走；
人妖俱樂部，西鄉招待了我們，但他的姑娘們除了讓銀時的臉色更差就還是讓銀時的臉色更差，銀時不相信自己竟然在這裏同他們一樣跳過舞，道信捏著扇子皺起細眉擔憂，他，我倒是可以放心了；
以上是我們共同認識的人，之後就是我第一次見到的人了。
就像登勢所說，在江戶，銀時的熟人可不少。
忍者小猿抱著銀時緊緊貼著；河童在水裏探出腦袋搖頭；長谷川躺在地上希望我們請他喝一罐啤酒；阿通在和真選組商定一日局長的事。
我們從紅日西斜走到了繁星滿天，進展為負。
即使遍地是熟人，但對現在的銀時來說，這些只是徒增他負擔的陌生人。
他艱難地回應大家對他的熱情，不論是溫和的問候還是暴躁的嘲諷。
我原本是在興致勃勃地看熱鬧，還租來了錄像機要把這件事記錄下來作為以後嘲笑銀時的證據。
但是隨著月亮越來越明亮，流紗似的月光靜靜灑滿街道，銀時終於停下了腳步，我們不得不回過身哄他，哄他說前面一定能找回你的記憶。
黝黑的遠方，記憶真的存在嗎？
所以說，人的大腦真是神奇，□□與記憶，一個人的存在究竟是什麽？
究竟是耷拉著死魚眼的阪田銀時是阪田銀時還是站在我們面前拘謹看著我們的阪田銀時是阪田銀時？或者二者都是？我想不出深奧的哲學問題，我想到了一些事，一些我沒有記憶但似乎真實存在過的事。
我放下了錄像機，開口說道：“繼續走吧，前面就是歌舞伎町，今天就暫且回家休整，等天亮了再去拜訪其他人，說不定......在家裏睡一覺能想起一些事呢。”
天空劃過一道閃爍的光線，似是飛船行駛留下的痕跡。
銀時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又沒能說出口，但是沒有人察覺到他的猶豫。
或者說就算看到了也是忽視了，因為大家的印象裏，“阪田銀時”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他一向是頹廢的，他要是有話說只會是懶洋洋地說出來，還會扣著鼻屎讓人嫌棄。
但我敢保證，新八和神樂絕對沒有嫌棄銀時，即便他現在腦子都出問題了。
......
夜，我們走進歌舞伎町，燈紅酒綠，警車呼嘯而過，等我們終於走到了，我們驀然發現登勢酒館樓上的萬事屋已經不是我們傍晚離開的樣子。
它被一艘飛船砸穿了屋頂，飛船的尾部翹著對著星空，登勢的客人們驚奇地在湊熱鬧。
“啊哈哈哈哈哈！抱歉~我迷路了，請問萬事屋阿金是在附近嗎？啊哈哈哈哈！”一個人從飛船上跳下來，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大聲笑道。
警察皺眉：“萬事屋阿銀倒是有，就是被你撞毀的這一家。”
“不是的不是的，我找的事阿金，因為迷路了嘛，你聽成什麽了？真是馬大哈，啊哈哈哈哈！”
……
總之……就是非常意外。
撞毀房屋的人被警察帶走，飛船的尾部冒著淡淡的煙，我們就看著那縹緲的煙氣在銀亮的月光下翻轉升騰。
良久，
“好了，雖然床不夠，但還是可以供你們睡一晚的。”我打開我家的門，開啟燈招呼他們進來，畢竟是鄰居，畢竟我不討厭他們。
“我的房子你們肯定不陌生，反正你們也不會客氣，快進來吧。”
新八和神樂應聲看來，神樂完全沒有感激的樣子鉆進門，跟著她的還有毫發無損的定春，新八小跑來向我借用手機要給姐姐阿妙留言。
我把手機遞給新八，新八低頭打字，遠處的星辰閃亮，銀時還仰著頭。
“再不進來就把你關門外了嘍，看你今天可憐才邀請你，好了，快進來，珍惜我的善心，銀時！”我對銀時喊。
銀時回身看向我，月光下他的皮膚格外白凈。
“我就不進去了。”他突然說，“你們不用再管我了，就此分開吧。”
他剛說完，“什麽？！銀桑你......”“混蛋你在說什麽？！這個時候客氣什麽阿魯！阿見就算被吃空了只要誇他一句他就會滿血覆活了，快進來！明天讓他做草莓蛋糕，你吃飽了一定就能想起什麽了阿魯。”原本已經拖鞋進屋的新八和神樂又沖了出來，“別想不開啊混蛋！”
餵，我聽到了，我進家上了二樓，坐在陽臺上看他們。
銀時微微低頭，歉意道：“兩位不用擔心我，請去做你們自己想做的事吧，在你們帶領我尋找記憶的路上，我了解到自己似乎是一個連工資都發不出的人，是一個很糟糕的人......不要在意我了，如今，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印記都已經消失，或許這就是一次重生的機會，我打算就當自己重生了，試著重新做人。所以......萬事屋就解散吧。”
這時，我手裏的手機屏幕亮了，我別開視線低頭打開手機，信箱裏的信件不是阿妙回給新八的，是鳳仙發給我的。
「還沒離開地球？」
我想了想，回覆——遇到了有趣的事。
發送後我盯著屏幕，但是時間一點點流逝，沒有信息再發送過來。
等我再擡眼，銀時已經走在路燈昏暗的路上，穿過醉酒的人群他在月夜下走出了歌舞伎町。
我拉上簾子，神樂是哭著進來的，哭著說銀時不要她了，新八哄不過來也是兩眼通紅。
嗚嗚嗚的，神樂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不斷滾落臉頰，哭得新八也在抽泣。
餵餵餵，我讓你們進來是讓你們安靜睡覺的不是讓你們在這叨擾我的。
趕緊喝了熱牛奶睡覺！
我給他們一人灌下一杯牛奶，他們很快睡著了。
為什麽？因為裏面我放了來自美食大陸的助眠汁液，能讓他們睡到日上三竿。
確認他們沒有意識了，我撫摸傘骨，把手處有列小字：
「齊木楠雄」
現在找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吧......我想，還是先去準備些能讓他消氣的東西吧。
唉，惹不起惹不起，超能力者惹不起，大哭的兔子也惹不起。
誰讓這是神威當年護在懷裏的小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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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樂......”我開口，與我同時開口的是新八。
“神樂”新八搖頭押住神樂的雙肩把她帶到銀時跟前，輕聲說：“我們照顧銀桑就可以了，成年人的世界繁忙，我們不懂。”
你在暗示什麽，新八唧？
“但是新吧唧，阿見的鼻子很靈啊阿魯，”神樂眨巴眼睛，“他可以遠遠地聞到阿銀身上草莓牛奶的甜味，那肯定也可以聞到假發的味道阿魯。假發和阿銀不是很熟嗎阿魯？我們可以帶阿見去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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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有神威五歲掉進水溝的故事阿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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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八看銀時：“是的，銀桑就是在這裏經營這萬事屋。”
神樂看銀時：“當然，雖然是叫萬事屋但其實是萬事沒有屋，你就是個無業游民。”
我點頭，登勢和走出來的凱瑟琳也點頭並開口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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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銀時躺倒一天的萬事屋榻榻米上沒有垃圾，新八和神樂向銀時介紹定春，我摸了摸定春打開萬事屋的冰箱，裏面空空如也。
我又摸了摸定春，這小家夥的肚子圓鼓鼓的。
冰箱空，肚子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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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眼瞅著定春一口含住銀時的腦袋，我趕緊掰它的嘴，會吃壞肚子的啊，定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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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搶救出來的銀時沒有因為被狗咬了頭就恢覆記憶，我們只好帶著他前往下一處可能會喚醒他記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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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們共同認識的人，之後就是我第一次見到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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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在興致勃勃地看熱鬧，還租來了錄像機要把這件事記錄下來作為以後嘲笑銀時的證據。
但是隨著月亮越來越明亮，流紗似的月光靜靜灑滿街道，銀時終於停下了腳步，我們不得不回過身哄他，哄他說前面一定能找回你的記憶。
黝黑的遠方，記憶真的存在嗎？
所以說，人的大腦真是神奇，□□與記憶，一個人的存在究竟是什麽？
究竟是耷拉著死魚眼的阪田銀時是阪田銀時還是站在我們面前拘謹看著我們的阪田銀時是阪田銀時？或者二者都是？我想不出深奧的哲學問題，我想到了一些事，一些我沒有記憶但似乎真實存在過的事。
我放下了錄像機，開口說道：“繼續走吧，前面就是歌舞伎町，今天就暫且回家休整，等天亮了再去拜訪其他人，說不定......在家裏睡一覺能想起一些事呢。”
天空劃過一道閃爍的光線，似是飛船行駛留下的痕跡。
銀時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又沒能說出口，但是沒有人察覺到他的猶豫。
或者說就算看到了也是忽視了，因為大家的印象裏，“阪田銀時”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他一向是頹廢的，他要是有話說只會是懶洋洋地說出來，還會扣著鼻屎讓人嫌棄。
但我敢保證，新八和神樂絕對沒有嫌棄銀時，即便他現在腦子都出問題了。
......
夜，我們走進歌舞伎町，燈紅酒綠，警車呼嘯而過，等我們終於走到了，我們驀然發現登勢酒館樓上的萬事屋已經不是我們傍晚離開的樣子。
它被一艘飛船砸穿了屋頂，飛船的尾部翹著對著星空，登勢的客人們驚奇地在湊熱鬧。
“啊哈哈哈哈哈！抱歉~我迷路了，請問萬事屋阿金是在附近嗎？啊哈哈哈哈！”一個人從飛船上跳下來，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大聲笑道。
警察皺眉：“萬事屋阿銀倒是有，就是被你撞毀的這一家。”
“不是的不是的，我找的事阿金，因為迷路了嘛，你聽成什麽了？真是馬大哈，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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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非常意外。
撞毀房屋的人被警察帶走，飛船的尾部冒著淡淡的煙，我們就看著那縹緲的煙氣在銀亮的月光下翻轉升騰。
良久，
“好了，雖然床不夠，但還是可以供你們睡一晚的。”我打開我家的門，開啟燈招呼他們進來，畢竟是鄰居，畢竟我不討厭他們。
“我的房子你們肯定不陌生，反正你們也不會客氣，快進來吧。”
新八和神樂應聲看來，神樂完全沒有感激的樣子鉆進門，跟著她的還有毫發無損的定春，新八小跑來向我借用手機要給姐姐阿妙留言。
我把手機遞給新八，新八低頭打字，遠處的星辰閃亮，銀時還仰著頭。
“再不進來就把你關門外了嘍，看你今天可憐才邀請你，好了，快進來，珍惜我的善心，銀時！”我對銀時喊。
銀時回身看向我，月光下他的皮膚格外白凈。
“我就不進去了。”他突然說，“你們不用再管我了，就此分開吧。”
他剛說完，“什麽？！銀桑你......”“混蛋你在說什麽？！這個時候客氣什麽阿魯！阿見就算被吃空了只要誇他一句他就會滿血覆活了，快進來！明天讓他做草莓蛋糕，你吃飽了一定就能想起什麽了阿魯。”原本已經拖鞋進屋的新八和神樂又沖了出來，“別想不開啊混蛋！”
餵，我聽到了，我進家上了二樓，坐在陽臺上看他們。
銀時微微低頭，歉意道：“兩位不用擔心我，請去做你們自己想做的事吧，在你們帶領我尋找記憶的路上，我了解到自己似乎是一個連工資都發不出的人，是一個很糟糕的人......不要在意我了，如今，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印記都已經消失，或許這就是一次重生的機會，我打算就當自己重生了，試著重新做人。所以......萬事屋就解散吧。”
這時，我手裏的手機屏幕亮了，我別開視線低頭打開手機，信箱裏的信件不是阿妙回給新八的，是鳳仙發給我的。
「還沒離開地球？」
我想了想，回覆——遇到了有趣的事。
發送後我盯著屏幕，但是時間一點點流逝，沒有信息再發送過來。
等我再擡眼，銀時已經走在路燈昏暗的路上，穿過醉酒的人群他在月夜下走出了歌舞伎町。
我拉上簾子，神樂是哭著進來的，哭著說銀時不要她了，新八哄不過來也是兩眼通紅。
嗚嗚嗚的，神樂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不斷滾落臉頰，哭得新八也在抽泣。
餵餵餵，我讓你們進來是讓你們安靜睡覺的不是讓你們在這叨擾我的。
趕緊喝了熱牛奶睡覺！
我給他們一人灌下一杯牛奶，他們很快睡著了。
為什麽？因為裏面我放了來自美食大陸的助眠汁液，能讓他們睡到日上三竿。
確認他們沒有意識了，我撫摸傘骨，把手處有列小字：
「齊木楠雄」
現在找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吧......我想，還是先去準備些能讓他消氣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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