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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情敵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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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情敵見面

這一夜她很是神傷,氣的莫名。

雖然昨夜睡得淺,但今早卻起的異常的早,早上打聽,方知司徒戟深夜方回轉,且宿在隔壁。

莫名的被發了火,她心裏面自然也不舒暢,早上未等他用飯,便早早的去尋流月去了。

將昨天打聽出的事情說與她聽,那丫頭似乎松了一口氣。

流月倒是大氣,波動也不大。

“只可惜了伊露,一顆癡心終將付之東水了。”

“你這倒是大方,旁人惦念你的未婚夫,你還替人家不值。”若是嫁了人,可如何是好?

司徒流月不置可否。

“那伊露是我朋友,搶他喜歡的人,實屬不仁不義。”比之旁人,那伊露極好,在我受人冷言冷語之時,出言回敬旁人。

如此他更不能如此了。

“你想要做什麽?”

想來這丫頭才十四五歲,不知情之滋味,才會如此輕松自在。

如此也好,既然不喜,那便想法子去了這門親事吧。

免得將來遇上了可心的,他已經跳入了火坑裏。

陸清秋在她這裏待到午後還不願意走,如此便讓她看出了某頭。

“大嫂,你不會是被大哥趕出來了吧?”

陸清秋神情一楞,想要解釋,卻發現滿嘴的苦澀。

她問:“你可知府上的大夫人?”

流月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道:“府上已經無大夫人了,她改嫁了。”

改嫁?

這如何可能,古代婦德嚴苛,且不說她還有個兒子,如何改嫁得了。

“當年,我還未出生,並不了解,但長輩們提到大夫人的時候,都很傷情,聽說是某位將軍強取豪奪,硬是納了她,當年司徒府上必不是如今這般輝煌。”當年大爺運送軍備草藥去前線,不慎遇上流寇,死了。但前線吃緊,顧不得悲傷,朝廷命令司徒家再次籌備,此次便是二伯去了,但二伯怕事硬是拖了許久方才去,耽誤了軍情,要被處斬。不知那將軍如何與大伯母勾搭......

事情發展倒是急轉,那將軍打了勝仗,不知如何說服了大學士,將大伯母接走,改嫁給了將軍。

緊接著二伯就安然無恙回來了。

雖然她說的很是隱晦,但陸清秋可非一般人,拼湊之下,便將故事大概梳理出來了。

倒是司徒戟,沒了父親,母親又離她而去,他該多麽傷心難過。

如此想著,便回了竹園。

只是春風和睦,竹園書房內大門大開。

但見到裏面的情形之時,面上表情一僵。

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纖纖玉手輕輕轉動著磨盤,說不出的優雅別致。

“戟哥哥,你這丹青比之以往更加出神入化了。”

聽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向她細望了幾眼,見她神態天真、嬌憨頑皮、雙頰暈紅,年紀雖幼,卻又容色清麗、氣度高雅,如此佳人,如何會出現在竹園。

且與司徒戟如此熟稔?

她走過去,道:“相公,這位小姐是?”

司徒戟似要解釋,但想起兩人的不快。便默不作聲。

那女子望了一眼,聽她語氣,便知她身份。隨後緩緩起身,盈盈一拜道:“冰兒見過嫂嫂。”

冰兒緩緩道:“我是跟著大嫂過來了,我大嫂是府上的大小姐。”

司徒美月的小姑子。

“相公,大妹回來了?”清秋低身伏在桌案上,一雙靈動的大眼撲閃撲閃著,甚是可愛。惹得司徒戟心神微微一跳,忙撇開眼不去看他,但喉中發出一聲嗯字,打破了兩人的僵局。

陸清秋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將她拉到身邊來,道:“我還未見過大妹妹,冰兒,帶我去見見。”

冰兒對她的熟稔有些不適應,想要伸出手,可卻又怕她生氣,回眸望了一眼戟哥哥,得他點頭方才出了門。

兩人的小動作,她看在眼中。

見了司徒美月,卻有些意外。以溫氏的修養居然能養出如此標致溫婉的人兒來?

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盈盈顧盼之間,沈穩大氣。

對於溫氏的溫和問候她點頭頷首,不失禮儀,卻又不過分膩歪。

乍然想起,司徒美月自小便是養在老太太身邊的,怪不得這通身的氣派,與那溫氏丁點不像。

倒是繼承了老夫人沈穩大氣。

“這便是大嫂?”

“大妹妹,可是見著你了,二嬸可經常誇你呢。”溫氏嘴角一撇,眼下卻又是一蔑。

想她是巴結女兒而來,便想著擡高姿態來。

只是司徒美月卻未曾給她說話的機會。

“未見大嫂時,想著坊間說大嫂時神醫,不食人間煙火,如今看來大嫂和氣的緊。”

“是啊,如此你也放心了,倘若冰兒嫁過來,必定不會被欺辱的,是吧,大少奶奶?”二夫人插話道。

“二嬸這是何意?”

流月對母親突然間打破局勢非常不滿,此事應先回稟了老夫人,在看大哥的意思,當年的承諾乃是大哥親口所言,此事八九不離十。

至於大少奶奶,木已成舟,不過是聽命罷了。

如今卻反而先問她,若是她不同意,必定會鬧出不少事端來。

只是她太小看陸清秋了。

猛然聞到此事,頓時在她心中炸開了鍋。

她望了一眼冰兒,但見她小女兒態低眉,雙手絞著帕子,說不出的柔弱。

“大少爺同意了?”

美月心下暗暗讚嘆,她倒是沈穩。

“自然,此婚事是當年大哥親允的。若非與你早有婚約,冰兒不忍心他背信棄義,早就過門了。”

陸清秋不知自已如何離開的,只覺得渾身顫抖不已,氣的了。

原來他們兩個早已經暗度陳倉,這巴掌打的響亮了。

過河拆橋?

當初的憂慮果然應驗了。

她行至竹園,司徒戟還在案前忙碌,此刻她看他宛若十年宿敵,分外的眼熱。

可內心還是有那麽一小份的期盼,期盼她們說的都是假的,期盼他知她的心意來。

所以他走至書房,桌案前,聞到:“你要娶冰兒?”

司徒戟頓住,她還是知曉了。

本來想親自告知她的。

可是看她一副質問語氣,神情之中多了幾分冷漠,她憑什麽?

當年若非她,他豈會欠下如此恩情?

“是,她對我有救命之恩。”一出聲便帶了些許怒火。

而這一句確定的回應,徹底打破了她心中的期盼來。

雙目被怒火焚燃,出口異常的冰冷道:“好,很好,殊不知司徒戟你如此多情。當真是隨了你的母親啊。”

“你......”

生氣的時候,當真是什麽傷情講什麽,知曉事後會後悔,可卻是管不住自已。

如此便惹得司徒戟憤而離開了。

之後陸青木來了,她心下怒氣未消。

當陸青木拿著一本賬冊來想她請教---不,應該是向司徒戟請教,可惜他沒見著正主,便拿來顯擺給她姐姐,說是這個月進賬不少。

陸清秋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翻轉賬單的時候,忍不住不悅。

“姐姐,可是哪裏出錯了?”

陸清秋翻道最後,甚是不耐的合上賬本,便道:“你便是王守成教你做的賬?”語氣不善。

“......”

“姐姐若是店鋪東家,豈會有時間來看這些錯亂混雜的東西,姐姐要看到簡單明了,一目了然的東西來,否則養你們何用?”這話說的嚴重,陸青木簡直不認識他一般,久久未言語。

而意識到自已遷怒了,陸清秋吸了一口氣,便道:“你且先回去吧,明日來拿賬本回去。”

也許是真的在意了,所以便為自已攔了些事情在手中,免得自已胡思亂想,徒增煩憂。

這一夜,她又是一夜未眠。

竹園很靜,以至於他幾時回來了,她都清楚,但是無所謂了,此三心二意,處處留情的男子,不值得自已神傷。

若是可以,她想要......

第二日,因為受到姐姐的訓斥,他怕姐姐生氣,所以一早便來了。

昨天回去,便見到了司徒二小姐,隱約曉得姐姐為何生悶氣。

今日來便是給姐姐帶來許多的書來打發時間。

“姐姐若是不喜,不如回家住幾天。”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家常便飯,姐姐心氣高,必是不允的。

但是陸青木想錯了,過了一夜,他的姐姐似乎是想明白了,恢覆了生機勃勃,嬌艷如花。

“這個你拿回去捉摸一下。”

陸青木翻開幾頁瞧瞧,但見昨夜厚厚的一疊紙,被姐姐的智慧下,僅剩下幾張紙來。

且將這月的盈虧以及下個月的計劃梳理的一絲不差,正如昨日所說簡單明了一目了然,他都不用細心去撥弄算盤。

“姐姐......”

“你且回去吧,好好跟著那人學些本事,將來......”免於受制於人。

陸青木的震驚被姐姐的淡然給化解了,心下便覺得那王守成並未真心教她,不然豈會讓自已做出那般混雜的東西來。

回去的時候,便將這賬目上的東西一一應對,無絲毫錯處。

哎,都不如自家姐姐,看來自已將來要學的東西更多了,如此他便更加刻苦了。

四十五章 偶遇仙子

四十五章偶遇仙子

因為那件事,兩人算是徹底漠視對方了。

莫名的冷空氣,害得竹園眾人愈加的小心翼翼了。

但某些墻頭草也頓時在打著算盤。

守門的小爐子,有心巴結未來的主子,所以那冰兒便隔三差五的進了竹園。

侍候筆墨,噓寒問暖,好不熱鬧。

而她便裝著沒事人似的好心款待,萬分沈得住氣。

倒是有人沈不住氣了。

她那個大妹子。

今日的她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滿頭珠翠,卻不失清新優雅。

唯一讓人遺憾的,便是那精致的妝容,過於精致,便顯得刻意了。

司徒美月嫁的便是梁成的傅家,亦是商賈之家,門當戶對。

那日被母親攪合的,算是撕破臉面了。

如此也便不瞞著了。

“大嫂。莫怪,這門婚事當年便是大哥口頭答應,冰兒自小是養在我婆婆身邊,溫婉和善,且具有掌家之能,又知進退。若是嫁過來,足以幫助大嫂操持家務。”

陸清秋但笑不語,慵懶而高雅,一身潔白錦衣,不束直落,衣面上點綴著桔子花,說不出的雅致。

青螺眉黛長,棄了珠花流蘇,三千青絲僅用一支雕工細致的梅簪綰起,淡上鉛華。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有一股巫山雲霧般的靈氣。

外間傳聞如此不堪,一陣風般洗脫了冤屈,如此卻依然被婆家人說三道四。

如此她便對這位大嫂無甚印象。

也不明大哥為何非要娶她。

若說她一身醫術無人能醫,可司徒家有的是銀子,想要她陸家乖乖就範,又豈只有娶她這一法子。

“如今我這小姑子已經雙十年華,婚事亦是不能在拖下去了。婆婆那邊的意思是希望她能入府與大哥做平妻。”

陸清秋但問到:“大小姐,這事你能先通知我一聲,不叫我措手不及,如此我很感激。這份恩情,我陸清秋記在心中。”

司徒美月眉目微微蹙起,她雖然在笑,可卻無絲毫溫度。

記仇嗎?生氣嗎?

可是記仇又如何,陸家小門小戶又有何能耐。就似自已,有司徒家撐腰,可在傅家依然要伏低做小,去了嬌小姐脾氣。

“嫂子莫要為難小妹才是。”

陸清秋如此便笑了

“常聽聞大妹賢惠,三年沒為妹夫納了三房美妾。如此大義,堪稱楷模。”

每每提到此處,她心中泛著苦苦的苦瓜味,久久不散。

若非她頭胎未保住,之後三年未有所出,如今她在傅府的上至公公婆婆,下至小姑小叔子,無一不小心應對。

“身為女人,這是我該做的。”

“姐姐心下該是不甘心的吧,因為沒有兒子。”

“你......”

美目顧盼,隱隱中流出怒氣來,但修養禮儀尚好,並未發難。

“大嫂細細想著,我這邊去老夫人處請安了。”

待她走後,她便隨意躺在了繡榻上,思索著未來。

懸壺濟世亦是要乖乖忍受這一遭。

迷糊糊的便睡下了。

“嫂嫂......”

一聲輕喚,是流月的聲音。

緩緩睜開眼,但見她神情哀傷,好似死了親人般,不免打趣道:“這還未出嫁呢,怎麽就這般迫不及待的哭嫁呢?”

“嫂嫂,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想......”見人醒來,她倒是覺得自已大驚小怪了。

“嫂嫂,你莫要傷心了,若是你不喜旁人進來,便抗爭下去,再不濟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大哥定不會娶了。”

“他娶與不娶跟我有何幹系?”

“嫂嫂?”

“一個要娶一個要嫁,但這二人並非我,不過是你大哥日後要努力賺銀子,養媳婦罷了。而她呢,傳宗接代生兒育女,勞心勞力,左右與我又無幹系了。”

司徒流月聽後仔細想來,好似就那麽回事了。

可又不對,她問:“可大哥日後就喜歡別人了,跟別的女人生孩子.....那嫂嫂你不是很可憐......”

陸清秋撇撇嘴,道:“所以,我決定了,為了不讓自已這麽可憐,我決定休夫,將來在去尋覓一個不會納妾,對我百依百順的男人。”

流月咋舌,如此豪邁雖然敬仰,可她是......

“你不能休了我大哥.....”

陸清秋看她一張笑臉,憤憤然。一心維護起司徒戟來,倒是不含糊。擡起頭看到門口空空如也,便不再多言了。

希望因著她的救命之恩,他會放過她。

司徒流月怕她想不開,第二日便央求著她娘親上山祈福,而她便拉著她嫂嫂一起。

老夫人本來不允,倒是司徒戟派人遞了話,方才同意她出去散散心了。

待他們人走,老夫人便見司徒戟,詢問他到底是何種想法。

“祖母,孫兒不想納妾。”

老夫人滿頭鬢白,本該是享受天倫之樂之時,卻為了他們操心。

“勞煩祖母操心了。”

老夫人見他主意已定,微微嘆息一聲,她最了解自家孫子,執拗起來,誰改變不了。

“傅家那丫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你好了方想起你那一句口頭諾言來,怕是看你如今好起來了,才起了心意。單說這心思就不若清秋那丫頭。”老夫人頓了一下,又道,“當初你還未成婚,我便去梁誠打聽過她,傅家倒是為她尋了好些家公子,但似乎都不若我們司徒府門檻。這丫頭心氣高啊。”

“她想與你夫人做平妻,可以他們家的財力以及心思,怕是不久便將這竹園攪得翻天覆地了。”

“祖母說的是,孫兒也正是如此想法。”

山上的夜晚很涼,且很清靜。

清靜的讓她很煩躁。

哎,真不該答應她來這裏。

深更半夜,睡意卻無。

她脫了鞋子,走在寂靜的青石路上,一步步的來回走動。

突然間一聲琴音乍現,那樂聲婉轉動聽,好似通靈一般,讓其郁結的心,頓時舒展開來。

她尋著音樂走,近了卻被一睹圍墻所堵。

好在寺院內的院墻不甚高,她猶豫之下,便墊了幾腳磚,便攀上了墻頭。

昏黃的燭光下,但見一絕色佳人獨坐在院中。

微風吹著,輕羅玉衣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十指纖細如蔥玉兔般在琴弦上跳動,一個字美,兩個字很美,三個字太美了。

即便自已身為女子,都忍不下為其癡迷。

“誰?”一聲呵斥,嚇得她忍不住慌忙縮回去,但奈何腳下一陣騰空,便摔下下去。

但卻沒有想象中的疼,軟面舒服的懷抱。

“哪裏來的登徒子,放開我。”

但看清楚那人長相之時,卻變得安靜下來。

待她下來,便規矩的站好,低眉順眼不想多言。

司徒戟看到他雙足沾地,微微蹙了下眉,卻未開口訓斥,而是彎腰抱起她,望禪房而去。

隨後放在椅子上。

“你怎麽在這裏?”怎麽不陪著你哪嬌滴滴的救命恩人呢。

司徒戟淡淡道:“來尋你。”

她沒聽懂,迷茫的看了他一會,倒是什麽都未曾看得出來。

如此她便不看了,尋了地坐下,且為自已到了杯茶,一口悶下。

尤覺得不解渴,便又悶了一杯。

“夫人可還在生氣?”

恨不得將你生生的剖開。

“怎麽會?還未恭喜相公,竹園內添了新人。”

司徒戟突然間起身,行至她身邊,嚇了他一跳,忙站起,但瞬間被人抱起。

“夜色孤寂,夫人,這麽些日子,你難道都不想念與我嗎?”溫熱的氣息撲噠著耳畔,惹得微微往後仰了仰。

可心下卻氣悶不已,說好的忘卻他,可如今被他如此撩撥,居然又心癢難耐。

不,堅決不能。

她要戒掉。

伸出手欲要推開他,可奈何被他抱得更緊。

“佛門重地,此舉不妥。”

“若是佛祖知曉我心中的苦,會原諒的。”說著便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衣裙,頓覺一陣冷,忍不住顫抖。

苦,娶新人的是他好不好?

深夜溫存,隱隱間聽到他問了一句:

“夫人,你可歡喜我?”

即日醒來,枕邊便已經沒了人。

早上試探下,流月那丫頭並不知他來過,難道是昨夜做了夢?

“流月,你知曉可聽見琴音?”

“聽到了,很動聽,之前我還以為娘親為我請的琴師琴藝非凡,卻在這寺廟內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我膚淺了。”

既然聽過,那便非做夢,他居然偷偷上山了。

哼,

繼而惦念著那美人兒,連流月都覺得甚好,看來那女子琴藝的確是高,人更美呢。

“若不咱們去叨擾一二?”

“我覺得好。”

兩人一商議,便換了裝扮,精心打扮一番,便進了外面。

寺廟本就不大,瞧著隔壁院子門外守著家仆,手握兵器,看來非一般人。

司徒流月有些退卻。

“二位大哥,昨夜我等聽聞此處有琴音傳出,甚覺美妙,今日特來拜訪。望二位大哥通稟一聲。”

那二人紋絲不動,好似未曾聽見一般,但若是她們敢輕舉妄動,他們手中的刀子卻毫不客氣的招呼。

兩人心下頹廢,如此境況,他們自然猜到裏面之人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了。

便不再與之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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