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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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顧時越楞了一下，慌忙拉著葉西棠的手解釋：
“棠兒，我相信你，我不是那個意思……”
葉西棠盯著顧時越：“那你說你是什麽意思？劉嬤嬤是我奶娘，你知道這件事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而是費盡心思幫著劉嬤嬤瞞了下啦，如今瞞不住了，苦主到了我面前，我才知道我背後背了這麽一口大鍋，叫我如何信你！”
顧時越張了張嘴，許久才說：“不是劉嬤嬤，是……岳母大人授意的，如果是劉嬤嬤自作主張的話，我不會瞞著你。”
葉西棠楞住了，她向來知道自家母親的手段，顧時越這麽一說，她竟然沒覺得有絲毫意外。
顧時越看著葉西棠漸漸無力的塌下去的肩膀嘆了口氣，抱著葉西棠說：
“棠兒，這件事和你沒關系，那孩子本就不被期待，沒了就沒了，我們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葉西棠這一刻情緒十分覆雜，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如果她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和顧時越之間這輩子都會有一道裂縫，可那孩子沒了，她也要做母親了，會感同身受，南依剛才悲傷難過的樣子，她全都看在眼裏。
最終葉西棠把臉埋在顧時越的胸口聲音不甚清晰的說：“阿越哥哥，我們的孩子會好好的對不對？”
顧時越輕聲應答：“嗯。”
葉西棠又說：“阿越哥哥，以後不要想今天一樣露出那麽冷漠可怕的表情了。”
顧時越頓了一下，隨後收緊抱在葉西棠腰上的雙手說：“嗯。”
南依被墨玉和香蘭半拉半拖的帶回偏遠，阿梨焦急的跟在身後，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知道從屋子裏出來之後就發現南依變得面如死灰一樣，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這讓阿梨十分擔心。
香蘭和墨玉把南依推進偏遠，喊來兩個婆子看門，她們雖然不知道屋子裏發生了什麽，但是那聲“南姨娘”可是聽的真真切切，她們的主子是葉西棠，如今有人在她們姑娘懷孕的時候上位了，任誰都不可能對南依有好臉色。
院門被關上後發出好大一聲響，南依面色蒼白如鬼的站在院子中間，只覺得周圍寒氣直往身上鉆。
阿梨都被嚇哭了，之前都好好的，早上被人帶去主院，又送回來關著，南依的樣子也嚇人。
“南依姐姐你怎麽了？你別嚇我啊！”
阿梨上前拉住南依的手帶著哭腔說。
南依回過神來，毫無溫度的手回握住阿梨，扯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說：“我沒事，阿梨莫擔心。”
事到如今，南依死心了，那個像一束光一樣出現在她灰暗生命裏的顧時越像是她的一個夢境，如今夢醒了，她也該走了。
南依緩緩坐下拉著阿梨的手叮囑：“阿梨，我想我就要離開顧府了，也會離開京城，日後我不在了，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夫人是個和善人，不會可虧待你的。”
阿梨楞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南依姐姐，你是要回家去了嗎？”
南依點頭，還露出了一個有些空洞的笑容。
阿梨卻說：“可是剛才大人給了你正式的名分，讓府上下人喚你一聲南姨娘。”
南依楞住，接著苦笑起來：“阿梨，莫要亂說，大人和夫人鶼鰈情深，若不是意外我和大人不會有結果，更何況現如今我和大人之間再無可能了。”
阿梨卻急了：“南依姐姐，我沒騙你，剛才是大人親口說的啊，你也在的，你沒聽見嗎？”
南依皺了眉，若說之前的話她還會猶豫，可如今卻不會，她是一定要走的，留在這裏她日日都會想起那個沒了的孩子。
“阿梨，我去見夫人，求她放我離開，就算夫人和大人不同意，我也是要走的。”
南依說著就往院門那裏走去，沒看到身後阿梨欲言又止的樣子。
走到門口，南依才發現院子被鎖上了，門外似乎還有人守著，南依拍了拍門還沒開口就聽到門外有婆子說：
“南姨娘，奴婢勸您安生些吧，也不知道使了什麽狐媚子手段，當著夫人的面就幹勾引大人，叫大人認了你這個姨娘，剛才主院那邊可是請了大夫的，若是夫人有什麽閃失，奴婢看姨娘可擔待不起！”
語氣中極盡嘲諷，十分看不起南依。
南依手有些無力的垂下，隨後又加大力氣拍門，邊拍邊說：“放我出去，我要見夫人！”
“免了吧！夫人可不敢再見你了！再不老實，你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說完看門的婆子冷哼一聲就不再搭理南依了。
南依不依不饒喊了許久，可這裏是顧府最偏的院子，除了門口兩個婆子沒人過來，南依最後都沒力氣喊了，也沒見外面又人搭理他。
阿梨小心的走過來扶著南依說：“南依姐姐，等夫人沒事了，就會放咱們出去的。”阿梨只當是南依惹惱了顧時越。
南依閉上眼睛不知怎麽心裏一股無名火起，顧時越憑什麽關著她？
她自從來了顧府就認真做事，從不曾出過差錯，她沒有對不起顧時越，即便欠著顧時越的恩情，在那個孩子沒了之後，她也算還清了這份恩情了，她明明說了要離開的，為什麽要關著她。
南依咬著牙好一會才壓下那股無名之火。
阿梨痛呼一聲，南依的手握著她的手腕，掐的她有些疼。
南依回過神，忙松開阿梨道歉：“阿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阿梨搖搖頭摸著手腕說：“南依姐姐，你別難過了，等過一陣子說不定大人和夫人就不關著我們了。”
南依這個時候又難過又生氣，被關在這裏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後卻擔心蘇氏若是看到她這個月沒回去會不會擔心她。
思來想去南依最後發現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被鎖在這裏，院墻高大，很難逃出去，若是沒被鎖住，南依一走了之就是了。
阿梨擔心南依，拉著南依進房間說：“南依姐姐，你先休息一會吧，有句老話說得好，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別擔心了，大人總不能關你一輩子不是？”
南依忽然洩氣，她以前也不知道表面溫潤如玉的顧時越做決定這般雷厲風行，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被關了幾日，每天都有人準時送飯菜過來，南依試圖趁人送飯的時候跑出去，但外面守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南依一只腳才踏出去就被兩人架著丟了回來，還不忘嘲諷一通。
眼看著就要到她每個月回家去的日子了，南依開始急躁起來她不知道顧時越為什麽要把她關起來，可若是她娘知道了這件事只怕又要擔心的生病了。
南依越發焦躁，阿梨一開始還安慰南依，後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只好默默的陪著南依。
在院子裏走來走去的南依餘光忽然看到院子角落堆放的她之前住進來時收拾的雜物木頭，忽然想到了什麽，看到阿梨時猶豫了一會，最後一咬牙做了決定。
到了晚上，南依讓阿梨去遠門那裏找門外的婆子要點熱水，趁著阿梨過去，就拿過油燈還有炭火以及備用的燈油全部澆到雜木堆裏，一把火點了上去，雜木堆靠著南依的房間，火很快燒了起來。
正在門那裏和外面的婆子爭論的阿梨回頭一看頓時驚叫起來：“不好了！著火了！”
說完就慌忙跑回去，南依還在那裏。
跑了幾步就看到南依走過來沖著她搖頭。
門外的婆子也嚇了一跳，因為門關著，只能從關門鋒利看到裏確實著了火，院子都映紅了，兩人到底怕出了人命，慌忙找出鑰匙打開門。
南依就躲在門邊，撐著兩個婆子慌忙進來要滅火的時候，沖了出去。
兩個婆子發現火已經燒到屋子了，忙叫嚷著救火，一時半會也沒註意南依不見了。
南依跑出去之後，知道現在時間不早了，顧府天黑之後顧時越一回來就會落鎖，所以她現在是出不了顧府的，只能賭一把，去主院找葉西棠，她相信，葉西棠想來也不願意和顧時越之間還有第三個人存在。
主院那邊也被驚醒了，不巧的是顧時越這兩天出城辦差，不在顧府。
墨玉扶著葉西棠說：“姑娘，別擔心，奴婢已經吩咐人去看了，說是……偏院那邊起火了。”
葉西棠楞了一下，上次過後，她就動了胎氣，臥床幾日，一時之間也無暇顧及其他，墨玉一說她又想起來這件事了，劉嬤嬤已經被她送回葉家了，她沒辦法面對自己的奶嬤嬤因為自己手上沾了一個孩子的姓名。
“那她沒事吧？”
葉西棠猶豫了一會才開口。
墨玉剛準備回答，院子外面就傳來一聲：“幹嘛的！站住！夫人小心！有人闖了進來！”
葉西棠頓時後退一步，有些驚慌，生怕是賊人進來，偏偏，墨玉擔心火勢打起來，讓主院的婆子去救火了。
墨玉忙讓葉西棠進屋別出來，自己警惕的攔在門外。
這個時候南依已經跑了進來，身後還追著一個看門的婆子。
南依已經來就往墨玉這邊跑，葉西棠看清楚是南依之後就松了一口氣，攔住墨玉關門的動作吩咐那個追進來的婆子：
“好了沒事，你下去吧，這裏有我。”
婆子沒敢擡頭，聽到葉西棠這麽說，再加上剛才看到進來的是個穿丫鬟服的姑娘，就以為是內院伺候的過來回報火情，答應了一聲就退了下去。
南依走過來，第一次見到葉西棠沒有跪下，而是直視葉西棠說：
“夫人可還記得您剛成親的時候，奴婢就請求過要歸家去的，當時夫人不許，不知如今夫人可改了主意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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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越楞了一下，慌忙拉著葉西棠的手解釋：
“棠兒，我相信你，我不是那個意思……”
葉西棠盯著顧時越：“那你說你是什麽意思？劉嬤嬤是我奶娘，你知道這件事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而是費盡心思幫著劉嬤嬤瞞了下啦，如今瞞不住了，苦主到了我面前，我才知道我背後背了這麽一口大鍋，叫我如何信你！”
顧時越張了張嘴，許久才說：“不是劉嬤嬤，是……岳母大人授意的，如果是劉嬤嬤自作主張的話，我不會瞞著你。”
葉西棠楞住了，她向來知道自家母親的手段，顧時越這麽一說，她竟然沒覺得有絲毫意外。
顧時越看著葉西棠漸漸無力的塌下去的肩膀嘆了口氣，抱著葉西棠說：
“棠兒，這件事和你沒關系，那孩子本就不被期待，沒了就沒了，我們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葉西棠這一刻情緒十分覆雜，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如果她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和顧時越之間這輩子都會有一道裂縫，可那孩子沒了，她也要做母親了，會感同身受，南依剛才悲傷難過的樣子，她全都看在眼裏。
最終葉西棠把臉埋在顧時越的胸口聲音不甚清晰的說：“阿越哥哥，我們的孩子會好好的對不對？”
顧時越輕聲應答：“嗯。”
葉西棠又說：“阿越哥哥，以後不要想今天一樣露出那麽冷漠可怕的表情了。”
顧時越頓了一下，隨後收緊抱在葉西棠腰上的雙手說：“嗯。”
南依被墨玉和香蘭半拉半拖的帶回偏遠，阿梨焦急的跟在身後，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知道從屋子裏出來之後就發現南依變得面如死灰一樣，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這讓阿梨十分擔心。
香蘭和墨玉把南依推進偏遠，喊來兩個婆子看門，她們雖然不知道屋子裏發生了什麽，但是那聲“南姨娘”可是聽的真真切切，她們的主子是葉西棠，如今有人在她們姑娘懷孕的時候上位了，任誰都不可能對南依有好臉色。
院門被關上後發出好大一聲響，南依面色蒼白如鬼的站在院子中間，只覺得周圍寒氣直往身上鉆。
阿梨都被嚇哭了，之前都好好的，早上被人帶去主院，又送回來關著，南依的樣子也嚇人。
“南依姐姐你怎麽了？你別嚇我啊！”
阿梨上前拉住南依的手帶著哭腔說。
南依回過神來，毫無溫度的手回握住阿梨，扯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說：“我沒事，阿梨莫擔心。”
事到如今，南依死心了，那個像一束光一樣出現在她灰暗生命裏的顧時越像是她的一個夢境，如今夢醒了，她也該走了。
南依緩緩坐下拉著阿梨的手叮囑：“阿梨，我想我就要離開顧府了，也會離開京城，日後我不在了，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夫人是個和善人，不會可虧待你的。”
阿梨楞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南依姐姐，你是要回家去了嗎？”
南依點頭，還露出了一個有些空洞的笑容。
阿梨卻說：“可是剛才大人給了你正式的名分，讓府上下人喚你一聲南姨娘。”
南依楞住，接著苦笑起來：“阿梨，莫要亂說，大人和夫人鶼鰈情深，若不是意外我和大人不會有結果，更何況現如今我和大人之間再無可能了。”
阿梨卻急了：“南依姐姐，我沒騙你，剛才是大人親口說的啊，你也在的，你沒聽見嗎？”
南依皺了眉，若說之前的話她還會猶豫，可如今卻不會，她是一定要走的，留在這裏她日日都會想起那個沒了的孩子。
“阿梨，我去見夫人，求她放我離開，就算夫人和大人不同意，我也是要走的。”
南依說著就往院門那裏走去，沒看到身後阿梨欲言又止的樣子。
走到門口，南依才發現院子被鎖上了，門外似乎還有人守著，南依拍了拍門還沒開口就聽到門外有婆子說：
“南姨娘，奴婢勸您安生些吧，也不知道使了什麽狐媚子手段，當著夫人的面就幹勾引大人，叫大人認了你這個姨娘，剛才主院那邊可是請了大夫的，若是夫人有什麽閃失，奴婢看姨娘可擔待不起！”
語氣中極盡嘲諷，十分看不起南依。
南依手有些無力的垂下，隨後又加大力氣拍門，邊拍邊說：“放我出去，我要見夫人！”
“免了吧！夫人可不敢再見你了！再不老實，你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說完看門的婆子冷哼一聲就不再搭理南依了。
南依不依不饒喊了許久，可這裏是顧府最偏的院子，除了門口兩個婆子沒人過來，南依最後都沒力氣喊了，也沒見外面又人搭理他。
阿梨小心的走過來扶著南依說：“南依姐姐，等夫人沒事了，就會放咱們出去的。”阿梨只當是南依惹惱了顧時越。
南依閉上眼睛不知怎麽心裏一股無名火起，顧時越憑什麽關著她？
她自從來了顧府就認真做事，從不曾出過差錯，她沒有對不起顧時越，即便欠著顧時越的恩情，在那個孩子沒了之後，她也算還清了這份恩情了，她明明說了要離開的，為什麽要關著她。
南依咬著牙好一會才壓下那股無名之火。
阿梨痛呼一聲，南依的手握著她的手腕，掐的她有些疼。
南依回過神，忙松開阿梨道歉：“阿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阿梨搖搖頭摸著手腕說：“南依姐姐，你別難過了，等過一陣子說不定大人和夫人就不關著我們了。”
南依這個時候又難過又生氣，被關在這裏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後卻擔心蘇氏若是看到她這個月沒回去會不會擔心她。
思來想去南依最後發現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被鎖在這裏，院墻高大，很難逃出去，若是沒被鎖住，南依一走了之就是了。
阿梨擔心南依，拉著南依進房間說：“南依姐姐，你先休息一會吧，有句老話說得好，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別擔心了，大人總不能關你一輩子不是？”
南依忽然洩氣，她以前也不知道表面溫潤如玉的顧時越做決定這般雷厲風行，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被關了幾日，每天都有人準時送飯菜過來，南依試圖趁人送飯的時候跑出去，但外面守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南依一只腳才踏出去就被兩人架著丟了回來，還不忘嘲諷一通。
眼看著就要到她每個月回家去的日子了，南依開始急躁起來她不知道顧時越為什麽要把她關起來，可若是她娘知道了這件事只怕又要擔心的生病了。
南依越發焦躁，阿梨一開始還安慰南依，後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只好默默的陪著南依。
在院子裏走來走去的南依餘光忽然看到院子角落堆放的她之前住進來時收拾的雜物木頭，忽然想到了什麽，看到阿梨時猶豫了一會，最後一咬牙做了決定。
到了晚上，南依讓阿梨去遠門那裏找門外的婆子要點熱水，趁著阿梨過去，就拿過油燈還有炭火以及備用的燈油全部澆到雜木堆裏，一把火點了上去，雜木堆靠著南依的房間，火很快燒了起來。
正在門那裏和外面的婆子爭論的阿梨回頭一看頓時驚叫起來：“不好了！著火了！”
說完就慌忙跑回去，南依還在那裏。
跑了幾步就看到南依走過來沖著她搖頭。
門外的婆子也嚇了一跳，因為門關著，只能從關門鋒利看到裏確實著了火，院子都映紅了，兩人到底怕出了人命，慌忙找出鑰匙打開門。
南依就躲在門邊，撐著兩個婆子慌忙進來要滅火的時候，沖了出去。
兩個婆子發現火已經燒到屋子了，忙叫嚷著救火，一時半會也沒註意南依不見了。
南依跑出去之後，知道現在時間不早了，顧府天黑之後顧時越一回來就會落鎖，所以她現在是出不了顧府的，只能賭一把，去主院找葉西棠，她相信，葉西棠想來也不願意和顧時越之間還有第三個人存在。
主院那邊也被驚醒了，不巧的是顧時越這兩天出城辦差，不在顧府。
墨玉扶著葉西棠說：“姑娘，別擔心，奴婢已經吩咐人去看了，說是……偏院那邊起火了。”
葉西棠楞了一下，上次過後，她就動了胎氣，臥床幾日，一時之間也無暇顧及其他，墨玉一說她又想起來這件事了，劉嬤嬤已經被她送回葉家了，她沒辦法面對自己的奶嬤嬤因為自己手上沾了一個孩子的姓名。
“那她沒事吧？”
葉西棠猶豫了一會才開口。
墨玉剛準備回答，院子外面就傳來一聲：“幹嘛的！站住！夫人小心！有人闖了進來！”
葉西棠頓時後退一步，有些驚慌，生怕是賊人進來，偏偏，墨玉擔心火勢打起來，讓主院的婆子去救火了。
墨玉忙讓葉西棠進屋別出來，自己警惕的攔在門外。
這個時候南依已經跑了進來，身後還追著一個看門的婆子。
南依已經來就往墨玉這邊跑，葉西棠看清楚是南依之後就松了一口氣，攔住墨玉關門的動作吩咐那個追進來的婆子：
“好了沒事，你下去吧，這裏有我。”
婆子沒敢擡頭，聽到葉西棠這麽說，再加上剛才看到進來的是個穿丫鬟服的姑娘，就以為是內院伺候的過來回報火情，答應了一聲就退了下去。
南依走過來，第一次見到葉西棠沒有跪下，而是直視葉西棠說：
“夫人可還記得您剛成親的時候，奴婢就請求過要歸家去的，當時夫人不許，不知如今夫人可改了主意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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