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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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這座小城空無一人, 生活在這裏的人就像是被一張大手直接擦除了。
謝瑤能看到人們生活的痕跡，但是卻感覺不到任何活人的氣息。
城中甚至還有些小攤，上面的東西都好好地擺放著, 只是原本忙碌的攤主不知去哪兒了。
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 沒有任何的騷亂, 也沒有任何的掙紮痕跡。
倒是狼葉指向了正前方：“前面殘留了很多氣息。”
長老們對視一眼, 默契地跟在了這群小崽身後。
現在有他們給這群小崽兜底，危及生命安全的事情肯定是不會發生，但其他的事情就別想讓他們出手了。
這頭一次出門居然就碰到了這種事情, 正好讓他們長長見識, 認識一下人和魔。
妖族和人族相比，有一個非常明顯的不同 ，那就是妖族有所謂的傳承記憶。
幼崽從出生就像擁有一本關於親族的書一樣，裏面是他們畢生所學的知識。
如此代代積累。
但種種認知只是浮於表面罷了, 真正理解還是要親身體驗。
現在這城明顯有異，不如讓這群還沒出過城的小崽練練手。
謝瑤看到幾人都打算直接走, 忍不住開口：“要不要先用神識查看一下這裏給我的感覺很糟糕。”
其他人的腳步都停了, 他們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誇獎謝瑤聰明。
……
謝瑤被這個誇獎噎住, 感覺有點想笑。
這種算是常識性的準備居然還能被如此真誠的誇獎。
將神識緩慢鋪開, 謝瑤生怕引起什麽奇怪的現象。
他們的正前方是這座城最寬闊的廣場。
謝瑤只看了一眼, 密密麻麻得數不清的人擠在一起, 沒有一點縫隙。
她不敢長時間觀察他們，怕引起幕後人的警惕，幾乎是看到的瞬間就收回了自己的神識。
她第一個看向晏無憂：“廣場上有很多人, 非常多，我感覺全城人都在那了。”
“應該是被控制了, 他們一點活人的氣息也沒有，只是一動不動站在那。”
晏無憂皺起眉頭，他用契約和謝瑤說：“感覺這很像是魔族的手段，他們居然敢在上界做出屠城這種事，不怕被修士圍剿嗎？”
海也開口說：“是魔族，可是不是說人族將魔族完全限制在了東大陸嗎，而且這裏距離水韻宗也不遠，更別說周圍的小派了，沒人管嗎？”
這消息可和晏無憂還有謝瑤得知的消息不同，兩人在前往上界前就知道，魔族甚至可以通過塔來和下界小世界溝通。
用上界的材料和秘籍交換下界的修士或人族。
謝瑤認真聽幾妖說起這事，倒是一位靈族的修士說：“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你們的傳承記憶要更新了。”
他是以小男孩的形象出現的，這話一說，周圍人全都聚攏過來。
緊張的這靈族頭上都冒出了幾片綠葉子。
他略帶著磕絆說：“我是前不久才回到靈族的，之前一直藏在金輪宗宗門寶庫裏，那來往的修士很多，我經常能聽見他們說魔族的事情。”
小靈族的葉子有些耷拉：“我還聽他們說，人族打算和魔族化幹戈為玉帛，那是什麽意思？”
周圍妖族靈族全都懵了，他們齊刷刷看向長老，然後看到了同樣迷茫的眼睛。
謝瑤自然能聽得懂，可是，她沒想到金輪宗對待魔族的態度居然是這樣的。
她心中憤懣，想到那些被福玄長老傳回的影像，那些空蕩蕩的城市，和精神崩潰的幸存者。
但她在妖族的這段時間，很清楚妖族和魔族的血海深仇，三個頂級血脈的消亡，將兩族的關系完全推至對立面。
謝瑤剛要開口，就聽見一道清朗的聲音：“化幹戈為玉帛的意思就是，人族不再對抗魔族，要跟他們和平共處，這話好像是出自一個很小的世界吧，你們不知道也正常。”
這聲音完全陌生，狼葉幾乎在聲音響起的瞬間就撲向了對方，雪白的霜和皮毛一閃而過。
從暗處逼出了一人，他穿著青衫長袍，這打扮居然很像丙申小世界的人。
他將手放至頭頂討饒：“誒呀誒呀別生氣，我只是個路過的。”
說著他表情一變，頗有種可憐兮兮的感覺：“我可還幫你們解惑了，怎麽能翻臉不認人呢！”
謝瑤倒是越看這人越覺得面熟，但是怎麽都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這陌生人肯定也是出自丙申小世界，他看起來有種放蕩不羈的味道。
謝瑤的目光落在他身側的腰牌上，熟悉的花紋讓她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那腰牌，居然是浮雲宗的宗門標志。
晏無憂挪了一步，擋住了謝瑤的目光，他頗為嚴肅的通過契約告知謝瑤：“這人很強，我體內那柄劍從他來了就開始瘋狂嗡動，你剛才停住的時間太久了，小心為上。”
淺淡的黑霧遮蔽了兩人的身形，晏無憂帶著謝瑤腳步一轉躲在了眾人後面。
謝瑤小心翼翼聯系晏無憂：“那腰牌你看到了嗎？這好像是浮雲宗的人！”
“嗯，但我們現在身份有問題，而且這人也不知是敵是友，若是真的有緣，三年後我們自然能跟他認識。”
謝瑤平覆自己有些激動的心，看那人已經將手放下來了，正懶洋洋地搖著扇子。
他掃視一圈，意味不明地說：“大家都是修士，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隨後憑借著一張嘴，說服了警惕的狼葉，甚至還得到了和幾人一起查看前方的機會。
龍鯉他們雖然覺得這人出現時間實在太巧，但憑借著對自身的自信，並沒有幹涉小崽們的決定。
並且這人說的信息也實在是離譜，人族和魔族同樣是血海深仇，當初為了封印大魔，人族精銳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些庸才。
雖然幾人並不相信這話，但還是有顆種子被種在了心尖。
二十人的隊伍中，晏無憂和謝瑤想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可謝瑤的人氣格外旺盛，來跟她商量的妖前一個剛走後一個就到了。
並且還拉這個身份不明的人一起討論。
那人笑瞇瞇地搖著扇子，謝瑤都能感覺到對方身後若隱若現的狐貍大尾巴。
再看看隊伍裏只有臉長著聰明樣的狐絲，謝瑤心態有些繃不住了。
好在這種幾乎能算得上折磨的對話並沒有持續多久，妖族幾人已經急不可耐想沖進去看看，靈族則還是慢悠悠的模樣。
可能是生命悠長的原因，這些靈族的好奇心並不旺盛，他們甚至算得上是被強制打包送來的。
最後還是妖族直接將絮絮叨叨的靈族扛走，沖向了廣場中央。
涼風吹起謝瑤額前的頭發，她有些不可置信，既然沒打算按照商量的來，那剛才幹嘛還要拉著她商量戰術啊！
一個小身影拉拉她的袖子，謝瑤對上了一雙湖綠色的眼睛，小靈族一臉認真地張開雙手看著她說：“那還不抱我嗎？他們都走遠了。”
隨後一只手從小靈族的斜後方伸出來，一把將對方扛到了肩膀上。
正是晏無憂，他的兩只手都沒空出來，一手一個小娃娃。
“走，追上他們。”
等謝瑤和晏無憂追上前方的妖族時，他們已經站在了那群“人”的上空。
四周沒有任何反應，想象中的兇惡敵人並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
現在和剛才不同，謝瑤看到了更多東西，腳下人的面孔都正對著廣場中央，而中央什麽都沒有，只有一點點的黑色痕跡殘留。
那青袍修士語氣平淡：“看來儀式已經完成了，可以走了。”
他的面容毫無波瀾，眼神也晦暗不清，這一瞬間的青袍修士和他剛才的表現截然不同。
謝瑤能感受到對方身上隱隱散發出的威壓，這人，在生氣？
想著剛才的交流，謝瑤索性直接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儀式？”
那人一聽到謝瑤的聲音，立刻換了張面容，帶著笑說：“是不是在門派的時候沒好好上課，怎麽連儀式都不知道。”
謝瑤心中暗暗叫苦：誰知道上界修士的要上的課是什麽？難道這問題還是個基礎問題不成？
但他立刻發現，周圍人臉上都帶著迷茫之色，頓時定下心來：“我們出自小門小派，讓您見笑了，可否解惑？”
周圍的妖聽著這別別扭扭的話，頓時眼神都變了：兔幺居然還會這樣說話，感覺和他們完全不一樣啊。
隨後自己給自己解釋：難道會煉制丹藥就要這樣說話嗎，好可怕！
那青袍修士的名姓謝瑤並不知道，妖族沒有問別人姓名的習慣，畢竟大家的重名率實在太高。
而這名修士也沒有說自己姓名的意思，只是說他一介散修，愛好就是游歷大陸。
他倒是沒為難謝瑤，只是小聲說了句什麽，但實在太過含糊，謝瑤並沒聽清楚。
“所謂儀式，就是指魔族通過吞噬血肉或靈魂來開智，一般被魔氣侵染後無論是人或是妖，都會理智喪失，被暴戾之氣所控制。”
謝瑤想到龍婆婆說的被魔氣浸染的妖，再想想小世界出現的妖獸，完全對得上，但魔修？也會理智喪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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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小城空無一人, 生活在這裏的人就像是被一張大手直接擦除了。
謝瑤能看到人們生活的痕跡，但是卻感覺不到任何活人的氣息。
城中甚至還有些小攤，上面的東西都好好地擺放著, 只是原本忙碌的攤主不知去哪兒了。
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 沒有任何的騷亂, 也沒有任何的掙紮痕跡。
倒是狼葉指向了正前方：“前面殘留了很多氣息。”
長老們對視一眼, 默契地跟在了這群小崽身後。
現在有他們給這群小崽兜底，危及生命安全的事情肯定是不會發生，但其他的事情就別想讓他們出手了。
這頭一次出門居然就碰到了這種事情, 正好讓他們長長見識, 認識一下人和魔。
妖族和人族相比，有一個非常明顯的不同 ，那就是妖族有所謂的傳承記憶。
幼崽從出生就像擁有一本關於親族的書一樣，裏面是他們畢生所學的知識。
如此代代積累。
但種種認知只是浮於表面罷了, 真正理解還是要親身體驗。
現在這城明顯有異，不如讓這群還沒出過城的小崽練練手。
謝瑤看到幾人都打算直接走, 忍不住開口：“要不要先用神識查看一下這裏給我的感覺很糟糕。”
其他人的腳步都停了, 他們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誇獎謝瑤聰明。
……
謝瑤被這個誇獎噎住, 感覺有點想笑。
這種算是常識性的準備居然還能被如此真誠的誇獎。
將神識緩慢鋪開, 謝瑤生怕引起什麽奇怪的現象。
他們的正前方是這座城最寬闊的廣場。
謝瑤只看了一眼, 密密麻麻得數不清的人擠在一起, 沒有一點縫隙。
她不敢長時間觀察他們，怕引起幕後人的警惕，幾乎是看到的瞬間就收回了自己的神識。
她第一個看向晏無憂：“廣場上有很多人, 非常多，我感覺全城人都在那了。”
“應該是被控制了, 他們一點活人的氣息也沒有，只是一動不動站在那。”
晏無憂皺起眉頭，他用契約和謝瑤說：“感覺這很像是魔族的手段，他們居然敢在上界做出屠城這種事，不怕被修士圍剿嗎？”
海也開口說：“是魔族，可是不是說人族將魔族完全限制在了東大陸嗎，而且這裏距離水韻宗也不遠，更別說周圍的小派了，沒人管嗎？”
這消息可和晏無憂還有謝瑤得知的消息不同，兩人在前往上界前就知道，魔族甚至可以通過塔來和下界小世界溝通。
用上界的材料和秘籍交換下界的修士或人族。
謝瑤認真聽幾妖說起這事，倒是一位靈族的修士說：“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你們的傳承記憶要更新了。”
他是以小男孩的形象出現的，這話一說，周圍人全都聚攏過來。
緊張的這靈族頭上都冒出了幾片綠葉子。
他略帶著磕絆說：“我是前不久才回到靈族的，之前一直藏在金輪宗宗門寶庫裏，那來往的修士很多，我經常能聽見他們說魔族的事情。”
小靈族的葉子有些耷拉：“我還聽他們說，人族打算和魔族化幹戈為玉帛，那是什麽意思？”
周圍妖族靈族全都懵了，他們齊刷刷看向長老，然後看到了同樣迷茫的眼睛。
謝瑤自然能聽得懂，可是，她沒想到金輪宗對待魔族的態度居然是這樣的。
她心中憤懣，想到那些被福玄長老傳回的影像，那些空蕩蕩的城市，和精神崩潰的幸存者。
但她在妖族的這段時間，很清楚妖族和魔族的血海深仇，三個頂級血脈的消亡，將兩族的關系完全推至對立面。
謝瑤剛要開口，就聽見一道清朗的聲音：“化幹戈為玉帛的意思就是，人族不再對抗魔族，要跟他們和平共處，這話好像是出自一個很小的世界吧，你們不知道也正常。”
這聲音完全陌生，狼葉幾乎在聲音響起的瞬間就撲向了對方，雪白的霜和皮毛一閃而過。
從暗處逼出了一人，他穿著青衫長袍，這打扮居然很像丙申小世界的人。
他將手放至頭頂討饒：“誒呀誒呀別生氣，我只是個路過的。”
說著他表情一變，頗有種可憐兮兮的感覺：“我可還幫你們解惑了，怎麽能翻臉不認人呢！”
謝瑤倒是越看這人越覺得面熟，但是怎麽都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這陌生人肯定也是出自丙申小世界，他看起來有種放蕩不羈的味道。
謝瑤的目光落在他身側的腰牌上，熟悉的花紋讓她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那腰牌，居然是浮雲宗的宗門標志。
晏無憂挪了一步，擋住了謝瑤的目光，他頗為嚴肅的通過契約告知謝瑤：“這人很強，我體內那柄劍從他來了就開始瘋狂嗡動，你剛才停住的時間太久了，小心為上。”
淺淡的黑霧遮蔽了兩人的身形，晏無憂帶著謝瑤腳步一轉躲在了眾人後面。
謝瑤小心翼翼聯系晏無憂：“那腰牌你看到了嗎？這好像是浮雲宗的人！”
“嗯，但我們現在身份有問題，而且這人也不知是敵是友，若是真的有緣，三年後我們自然能跟他認識。”
謝瑤平覆自己有些激動的心，看那人已經將手放下來了，正懶洋洋地搖著扇子。
他掃視一圈，意味不明地說：“大家都是修士，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隨後憑借著一張嘴，說服了警惕的狼葉，甚至還得到了和幾人一起查看前方的機會。
龍鯉他們雖然覺得這人出現時間實在太巧，但憑借著對自身的自信，並沒有幹涉小崽們的決定。
並且這人說的信息也實在是離譜，人族和魔族同樣是血海深仇，當初為了封印大魔，人族精銳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些庸才。
雖然幾人並不相信這話，但還是有顆種子被種在了心尖。
二十人的隊伍中，晏無憂和謝瑤想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可謝瑤的人氣格外旺盛，來跟她商量的妖前一個剛走後一個就到了。
並且還拉這個身份不明的人一起討論。
那人笑瞇瞇地搖著扇子，謝瑤都能感覺到對方身後若隱若現的狐貍大尾巴。
再看看隊伍裏只有臉長著聰明樣的狐絲，謝瑤心態有些繃不住了。
好在這種幾乎能算得上折磨的對話並沒有持續多久，妖族幾人已經急不可耐想沖進去看看，靈族則還是慢悠悠的模樣。
可能是生命悠長的原因，這些靈族的好奇心並不旺盛，他們甚至算得上是被強制打包送來的。
最後還是妖族直接將絮絮叨叨的靈族扛走，沖向了廣場中央。
涼風吹起謝瑤額前的頭發，她有些不可置信，既然沒打算按照商量的來，那剛才幹嘛還要拉著她商量戰術啊！
一個小身影拉拉她的袖子，謝瑤對上了一雙湖綠色的眼睛，小靈族一臉認真地張開雙手看著她說：“那還不抱我嗎？他們都走遠了。”
隨後一只手從小靈族的斜後方伸出來，一把將對方扛到了肩膀上。
正是晏無憂，他的兩只手都沒空出來，一手一個小娃娃。
“走，追上他們。”
等謝瑤和晏無憂追上前方的妖族時，他們已經站在了那群“人”的上空。
四周沒有任何反應，想象中的兇惡敵人並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
現在和剛才不同，謝瑤看到了更多東西，腳下人的面孔都正對著廣場中央，而中央什麽都沒有，只有一點點的黑色痕跡殘留。
那青袍修士語氣平淡：“看來儀式已經完成了，可以走了。”
他的面容毫無波瀾，眼神也晦暗不清，這一瞬間的青袍修士和他剛才的表現截然不同。
謝瑤能感受到對方身上隱隱散發出的威壓，這人，在生氣？
想著剛才的交流，謝瑤索性直接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儀式？”
那人一聽到謝瑤的聲音，立刻換了張面容，帶著笑說：“是不是在門派的時候沒好好上課，怎麽連儀式都不知道。”
謝瑤心中暗暗叫苦：誰知道上界修士的要上的課是什麽？難道這問題還是個基礎問題不成？
但他立刻發現，周圍人臉上都帶著迷茫之色，頓時定下心來：“我們出自小門小派，讓您見笑了，可否解惑？”
周圍的妖聽著這別別扭扭的話，頓時眼神都變了：兔幺居然還會這樣說話，感覺和他們完全不一樣啊。
隨後自己給自己解釋：難道會煉制丹藥就要這樣說話嗎，好可怕！
那青袍修士的名姓謝瑤並不知道，妖族沒有問別人姓名的習慣，畢竟大家的重名率實在太高。
而這名修士也沒有說自己姓名的意思，只是說他一介散修，愛好就是游歷大陸。
他倒是沒為難謝瑤，只是小聲說了句什麽，但實在太過含糊，謝瑤並沒聽清楚。
“所謂儀式，就是指魔族通過吞噬血肉或靈魂來開智，一般被魔氣侵染後無論是人或是妖，都會理智喪失，被暴戾之氣所控制。”
謝瑤想到龍婆婆說的被魔氣浸染的妖，再想想小世界出現的妖獸，完全對得上，但魔修？也會理智喪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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