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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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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0505

李二郎的話剛剛落地, 所有人都只見白光一閃,眼前的景象通通變了。

他們已經進了副本。

海量的信息跟記憶湧入了每個人的大腦,接受力弱的蔣梓瑤癱軟到了地上, 一時間頭痛欲裂,叱罵道, “真他媽得痛。”

這話讓也在頭痛的亓官珩都驚訝得笑了。

他一邊理順思路跟信息, 一手緊緊握著瓊玉的手,想著以後跟瓊玉的孩子要是蔣梓瑤這樣的,他要多頭疼。

之前在含元殿的十二個玩家,此時此地只有他們四個人, 其他的人並不在這裏。

此時正是傍晚, 他們如今在一條海岸線的綠道上, 四個人如同一家子一樣,正在散步。

在這個世界裏, 他們四個真得成了一家子。

瓊玉不由想起來上個鄂郡市的副本裏面, 他們跟蔣梓驍曾經被人誤認過是一家三口的事,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沒想到,我們真得成了這兩兄妹的父母了。那敢情好,我還沒結婚,天上就掉下來兩個孩子, 兒女雙全了。”

瓊玉曾經想過,假如碰見一個合適的對象, 以後要是結了婚,也要兩個孩子, 一兒一女最好。

現實生活中根本沒有實現的夢想,游戲倒是讓她美夢成真了。

只不過在游戲裏面, 她提前跨過了40歲,現在已經43歲了。

“姐姐,那我跟瑤瑤以後要叫你們爸爸媽媽了嗎?”

蔣梓驍睜大了眼睛,胖胖的臉上有些猶豫,“你們這麽小,怎麽可能有我們這麽大的孩子啊?”

“蔣梓驍,你他媽又作怪是不是?這裏是什麽地方,輸了就要狗帶的屁地方,讓你瞎比比個

屁。”

蔣梓瑤已經原地覆活,蹦跶起來就捏著蔣梓驍的耳朵,“叫一聲爸媽又不是少了你一塊肉,嘰嘰歪歪幹什麽,腦子壞掉了是嗎?腦子壞掉了,老娘給你修一修腦子,讓你清醒清醒。”

蔣梓驍一向最怕自己妹妹,連忙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一定聽話,你們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錯了,饒命啊女俠!”

蔣梓瑤哼了一聲,放開自己哥哥,走到了亓官珩面前,擡起頭,跟亓官珩眼對眼了一刻,一咬牙就叫道,“爸爸!”

亓官珩臉上神情像是調色盤一樣精彩,蔣梓瑤才不管他,徑直又來到了瓊玉面前,叫了聲,“媽媽。”

瓊玉的心理包袱沒有亓官珩重,一口就答應了,“哎。”

蔣梓瑤非常滿意,投給瓊玉一個配合默契的眼神,而後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哥哥。

蔣梓驍頭皮發麻,兩股戰戰,在蔣梓瑤兇狠的目光下,扭扭捏捏地開口加了亓官珩跟瓊玉一聲。

蔣梓瑤逼視地看了一眼自己親哥哥,“切,真他媽給我們老蔣家丟人,跟個娘們似的。”

亓官珩,瓊玉:“………”

有這麽一個閨女,亞歷山大啊。

“好了,現在我說幾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們一定要記清楚了。”

叫過了爸媽之後,亓官珩開始說正事,“我們這裏只有四個人,其他人應該是在他們自己的家裏或者辦公室。對於你們兩個,我希望你們做到不要暴露身份,不要跟人結怨,不要被人欺負。其他的,你們如果不確定,可以來問我,明白了嗎?”

一個11歲,一個13歲的孩子,在這個副本裏面能夠發揮的餘地並不大。

亓官珩對於兩個孩子的要求,僅僅就是不添亂。

當然,蔣梓驍小朋友還是很有用的,這個用處卻是不能夠擺在明面上。

亓官珩並不是很了解蔣梓瑤,但是他對蔣梓驍小朋友的品性是懂的。蔣梓瑤看著很兇,卻是一個護短的孩子。



就足夠了。

不要暴露身份是為了保護大家,不跟人結怨是避免樹敵,不被欺負是盡量自保。

蔣梓驍小朋友一顆球形的頭飛快地點著,“爸爸,我懂了,我會看好妹妹的,哎喲………”

蔣梓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蔣梓瑤敲了一記,“誰要你這個娘娘腔看著了,你看好你自己吧你。”

蔣梓驍再三求饒,而後把接收到的記憶說了一遍,“我們兩個都在離家步行可以到的一個學校裏面上學,接觸的都是小孩子。因為我們兩個還小,選舉的事情你們都沒有怎麽讓我們去。這事看上去,跟我們兩個關系不大。”

未成年的孩子對於選舉的輔助作用畢竟有限,而且考慮到曝光會影響到孩子的安全,他們兩個甚至都沒有在鏡頭面前露過面。

這一點上,他們對家工黨的競選人,就顯得無所不用其極了。

“我們所在的政黨自由黨,是一個右--派政黨,一直維護國家的傳統價值觀,所以崇尚保護家庭。”

瓊玉摸了摸蔣梓驍小朋友可憐的耳朵,而後笑著開口,眼眸都染上了夕陽的光彩,“你們兩個是我們的殺手鐧,要在最關鍵的時候拿出來,你說對吧,瑤瑤?”

蔣梓瑤覺得瓊玉眼光不錯,下巴微微擡起,“嗯。”

“我們住的地方有保全團隊在,還有照顧我們生活的助理。他們負責家務,還有接送你們上下學。”

蔣梓驍兩個人到底是孩子,父親作為總統候選人之後,是需要專人負責他們的安全。

亓官珩指著這一片別墅區,“這裏住著的大多是政客或者是富豪,安全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們一家現在才在這裏散步。可是平時,你們兩個最好還是不要出門。”

他加重了語氣,“這個國家,是允許持槍的,你們要記住。”

讓兩個小孩子走在前面,亓官珩跟瓊玉遠遠地墜在後面,他一手環住了瓊玉的肩膀,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裏,低頭問道,“剛才為什麽哭?”

瓊玉從來沒有跟陌生男人這麽親近過,就算她已經跟亓官珩確認了關系,還是忍不住的臉紅心跳,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才好。

她都以為這件事過去了,沒想到亓官珩還記得。

她心裏忽然就覺得非常溫暖。

“……..我還抱著丹丹了,就突然來到副本裏面了。”

瓊玉把自己家狗被村長家的狗咬了的事說了,而後異常憤怒地譴責微博上數不清的各種顏色廣告,“真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多人給別人發這種廣告幹什麽,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嗎?惡心自己還不夠,拿著金針菇惡心別人,才能滿足他們的變態心理嗎?”

她真是不明白,為什麽各種社交媒體上總是有這麽一些亂七八糟的賬號,給用戶發一些低俗下流的東西?

這些賬號到底是什麽目的,純粹就是誕生來惡心其他人?

關鍵是這麽多年來,她投訴了無數次了,這些社交媒體上還是沒有依然故我,這些賬號反倒是越來越多。

亓官珩忽然抱起瓊玉,輕而易舉地把瓊玉放在了海岸線上的石頭欄桿上坐著。

他一個一米九的大個子,抱起瓊玉一米七的女孩子,就像是提著一袋米一樣。

瓊玉沒有心理準備,一下子被放到了欄桿上,整個人被亓官珩圈在兩根手臂之間,嚇得叫了一聲,“怎麽呢?”

亓官珩的面色明顯不對。

男人看著她的視線帶著痛楚,後悔,還有自責,就好比是她自己看著自己家被咬傷狗狗的眼神。

瓊玉見亓官珩不說話,有些不安地問,“阿珩,怎麽呢?”

“瓊玉,我們在現實裏見面吧,好不好?”

亓官珩凝視瓊玉良久,吐出來一句思考良久的話,“我不希望你在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甚至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我更不希望,你在淩晨的時候,連一個打電話哭的人都沒有。”

“如果我在,絕不會讓你因為這種事受欺負。”

假如他在現實裏面跟瓊玉見面了,瓊玉晚上遛狗他肯定能陪著。

假如他陪著瓊玉遛狗拿快遞,瓊玉根本不可能會被三只大型犬襲擊,自己有被咬的危險不說,小狗還被咬傷了。

這年頭人如果被狗咬傷了,打狂犬疫苗起碼要好幾千,持續好幾個月才能打完。

幾千塊吃幾頓好的,買幾件好衣服,或者拿出去旅游不好嗎?

自己家的狗被咬傷了,竟然連一句道歉都要不到。

這還只是區區一個城中村的村長而已。

亓官珩無法想象,假如瓊玉也被咬傷了,或者狗狗出了什麽大事,他會怎麽樣,他又能怎麽樣?

一個城中村的村長,他有無數的辦法可以收拾,而瓊玉作為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就是無可奈何。

這是他的姑娘,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

他作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保護不了,實在是失敗至極。

如果不是他發現瓊玉哭過,瓊玉看上去還不打算跟他說這件事。

瓊玉一個人這麽多年過習慣了,什麽事情發生了都是自己扛著,堅強而獨立。

亓官珩既感到驕傲,又覺得無奈。

“瓊玉,你要嘗試著依賴你的男朋友,你的男朋友也想依賴你。”

亓官珩直直地看著眼前的姑娘,如同大提琴低鳴的語聲,誘哄著瓊玉,“這麽多副本以來,我們一直是互相幫助,互相扶持著走過來。在現實裏面,能不能也這樣?”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亓官珩光棍了這麽多年,在慎重決定追求瓊玉,並且確認關系之後,就已經在心裏暗搓搓地期待跟瓊玉的婚禮了。

瓊玉咬了咬嘴唇,有些遲疑地道,“我們不是說過,不在副本裏顯露自己在現實裏的身份?還有,你確定,你跟我在同一個地方嗎?”

“相愛是以相聚為目的的結合,親愛的。”

亓官珩在心裏感謝了一下這段日子翻看的言情狗血劇,笑了笑,那笑聲真誠坦然,帶著一絲溫柔的意味,“你在哪裏,我就能去哪裏。反正我在華國國內也沒有什麽親戚,家人都在國外了。”

他一直在國外長大,父母哥哥都在米國。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只要他知道瓊玉在哪裏,亓官珩隨時隨地可以打包自己,直接快遞到瓊玉家門口,然後就此賴著不走。

亓官珩嘿笑了一聲,“只要你不嫌棄,我直接去你家裏打地鋪,我是非常非常非常願意的。”

瓊玉:“嫌棄,非常嫌棄。”

亓官珩:“………..o(╥﹏╥)o”

求不拆臺。

瓊玉還不是他女朋友的時候,他就不敢把瓊玉怎麽樣。

現在瓊玉是他女朋友了,他都巴不得把自己的小心肝供起來,更加不敢懟回去了。

“今年情人節的時候,正好是元宵節。”

瓊玉被亓官珩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逗笑了,語聲變得柔和,眸光也帶著春光,“元宵節那天,聽說HK的維多利亞灣會有煙火表演。那一天,我們碰頭,好不好?”

元宵節是瓊玉的農歷生日。

在鄂郡市的時候,他們不僅在一起過了年,也過了元宵節。

只是那個時候鄂郡市整個都是水深火熱,他們自顧不暇,根本沒有任何物資來過節,何況是過生日了。

瓊玉根本就沒有提起自己生日的事。

這一次,既然是亓官珩主動提起要在現實裏面見面。等到他們回到現實的時候,也是11號,離情人節也沒有幾天了。

如果他們能夠活著離開這個副本,那麽在她生日的那天,既是元宵節,又是情人節,見到自己的男朋友,真的是讓人想起來,心裏就覺得期待。

亓官珩笑得好似得到了全世界,一把抱起瓊玉往上拋了拋,“好,太好了!”

他重重地親在了瓊玉的臉頰上,“夫人之命,為夫不敢不從,哈哈哈………”

瓊玉被亓官珩愉悅的心情感染,雙手環住亓官珩的脖子,把頭埋在亓官珩的肩窩裏,也開心地笑了。

方才提起村長跟低俗圖片的不悅,好似頃刻間就煙消雲散了。

此時此刻,她的心好似泡在了溫泉裏,須臾就要化在了這泉水裏。

一種名叫幸福的情緒,在她身體裏四處亂竄,讓她臉頰發燙。

那些年裏,對異性碰觸的憎惡,對異性的害怕,那麽多年的噩夢,好似一下子就消失了。

蔣梓驍看見這一幕,臉也紅撲撲的,“爸爸媽媽好好啊。”

蔣梓瑤再次給自己哥哥一個逼視的眼神,“這叫虐死單身狗。你這種單身狗小孩子,是不會懂的。”

比十一歲蔣梓瑤大了兩歲的蔣梓驍:“……..”

這麽多年的痛苦教訓告訴他,他不僅吵架超不過妹妹,打架也打不過。

蔣梓瑤從小在農村長大,上山爬樹,下水摸魚,可比他能幹太多了。

他們家的家庭地位,他就是那個排在倒數第二的。

倒數第一是他爸。

所以蔣梓瑤發話了,他除了同意,就只有同意了。

蔣梓驍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瑤瑤,這些副本裏面真得很危險,還會有那種殺人狂變態來著。

我上一個副本就遇見過,你一定要聽話,不要隨便出門啊。”

上一個鄂郡市副本裏面,遇見那個哥薩克男人的事,蔣梓驍實在是記憶猶新。

那個時候瓊玉感染了病毒,他們又遇見了哥薩克男人追殺,蔣梓驍一度認為他們都已經走到了絕境,他也要死了。

可是他不能把游戲的消息告訴不知情的人,家裏人更是不知道這件事。

誰曾想,這一個副本,他的親妹妹也進了游戲。

蔣梓驍是無論如何也不希望他的家人被卷進來游戲的。

他不知道這個游戲到底怎麽才是盡頭,也不知道怎麽才能算是完結,不用再繼續。

他妹妹比他還要小,還要沒有自保能力。

這些游戲要麽是瘟疫,要麽是野外逃生,要麽是這種小孩子直接淘汰的總統選舉。

如果他碰見的不是亓官珩跟瓊玉這些認識的人,而是其他的玩家,他們這兩個小孩子,只怕是第一個就要被舍棄掉。

因為他們沒用,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別的不說,蔣梓瑤的英語就非常爛,在這個副本裏面基本一瞬間學會英語的可能肯定不存在,就註定了她連都不能多說話。

萬幸的是,他們上的學校裏面,有大把的黃種人,學校還開設了華文課。

蔣梓瑤只要在學校裏盡量少說話,或者請假一陣子,還是能夠把這一個月過去的。

蔣梓瑤根本不擔心這個,揮了揮自己的拳頭,“我才他媽得不怕。誰要是敢惹我,我就揍死他們。”

蔣梓驍:“.........”

盡管知道蔣梓瑤是在耍嘴皮子,並不是真得這麽做,但他還是跟亓官珩說一聲,找一個保鏢跟著妹妹吧。

他妹妹也進了游戲不假,他們都是小孩子不假,可是別人沒有義務來幫助他們,保護他們。

蔣梓驍悄悄在自己心裏握拳,一定要讓自己變得更有用,保護好妹妹。

而他旁邊的蔣梓瑤則是嫌棄地打量了一眼自己胖得跟個球一樣的哥哥,心裏想著,這個死胖子什麽都不會,整天就會搗鼓自己的電腦手機。

這個游戲這麽危險,她一定要看緊了這個死胖子,省得這個死胖子以後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等到亓官珩跟瓊玉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他們在這個世界的房子,已經有助理亨特打開門候著他們,“先生回來了,麗絲剛好做好了晚飯,有夫人喜歡的剁椒魚頭,有驍驍喜歡的糖醋排骨。”

他是用漢語說的。

他的話被蔣梓瑤打斷,“我了,有沒有我的?”

亨特盡管是一個白人,可是他為亓官珩服務了多年,自然是會說漢語的,他笑著回道,“忘了誰也忘不了瑤瑤的紅燒肉,放心。”

亨特是從管家學校畢業,在伊森#斯圖爾特(亓官珩)結束學業之後就跟著他了。

亨特見證了伊森跟太太結婚,到兩個孩子的出生。

他跟麗絲一樣,視亓官珩一家為自己的親人,也是看兩個孩子為自己的孩子。

蔣梓瑤哼了一聲,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廚房,伸手拿了一塊紅燒肉就放到了自己嘴裏,吃得滿嘴都是醬汁。

正在廚房裏忙活的麗絲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華人女性,她寵愛地捏了捏蔣梓瑤的鼻子,“快去洗手,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她在斯圖爾特家待了很多年了,真心喜歡這兩個活潑可愛的孩子。

瓊玉拍了拍蔣梓瑤的頭,“辛苦你了,心佳姐。”

麗絲全民呂心佳。

呂心佳把紅燒肉端到了餐桌上,笑著搖頭,“不辛苦,你總是這麽客氣,瓊玉。”

這個時候,亓官珩已經見到了身份為自己保衛隊長的董光興。

他跟董光興使了一個眼色,二人快速到了書房。

董光興一關上門,就率先開口,“這棟房子是安全的,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我已經徹底檢查過了。”

“保衛隊總共有12個人,你要盡快搞定他們。”

亓官珩對待董光興就不是蔣梓驍他們的要求了,“每天都要拿著儀器檢查這個屋子還有競選辦公室,檢查危險武器跟竊聽。”

阿茲特克共和國不僅允許持--槍,炸--彈這種東西都是可能出現的。

這些熱武器的流通,直接把這個副本的難度提高了不止一個階梯。

根據亓官珩的記憶,這個阿茲特克共和國,總共有三位總統被行刺過。

總統都能被行刺,就更別說是他這種總統候選人了。

亓官珩交待說,“如果人手不夠,隨時跟我說,錢的問題更不用擔心。”

亓官珩所在的這個競選團隊目前募集的競選資金已經有大幾億了。

這些錢目前還剩下2個億沒有花完,在這一個月裏面,他們不僅要花錢,還要繼續募資。

這些事一想起來就是千頭萬緒,亓官珩叮囑了董光興關於巡邏任務之後,拿起加密電話,撥通了目前身為西北部州長的唐靜仆的電話,“唐哥,我是亓官珩。”

唐靜仆在視頻裏面看上去非常鎮定,“我一直在等你給我打電話,沒想到這裏,我會是一個州長。”

他不確定亓官珩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自己也沒有找到安全的地方。

在大約熟悉了一下環境之後,他就一邊在安排部署,一邊等待亓官珩他們主動聯系。

“光興是我的保鏢隊長,瓊玉是我的妻子,驍驍跟瑤瑤是我們孩子。”

亓官珩說出了身邊幾個人的身份,“其他六個人的身份我也知道了,今天晚上八點,我會聯系他們,大家開一場視頻會議。唐哥,你沒有問題吧?”

提前聯絡是非常有必要的,唐靜仆點頭,“我隨時可以。阿珩,總統候選人第二次電視辯論就在明天,今天晚上務必要把這個辯論提綱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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