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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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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9 章

參觀完了家裏,夏洛蒂和那維萊特一起回到了客廳,三人一起坐下來這才正式開始訪談。

因為那維萊特的身份擺在那裏,這些提前準備好的問題並沒有刻意刁難的內容,問道第三個的時候夏洛蒂問道了婚禮相關的內容。

“兩位的婚禮可以說是十分盛大了,當時的楓丹人沒有不關註的,甚至帶動了其他國家到楓丹的旅游,那麽兩位當初是如何決定要舉辦這樣一場盛大的婚禮的呢?”

褚師於期的笑意消失了,那維萊特嘴角微微上揚。

關於婚禮是否要盛大的舉辦,在兩個人不同的意見下最後是抽簽隨機決定的,而在她作弊的情況下依舊roll出了那維萊特的紙條。

[我暈大場面]

褚師於期這樣說,那時候那維萊特絲毫不留情的說就算暈過去也會走完全程的,或者說……

[你更願意被我吻醒?]

褚師於期實際上並不怯場,所以不至於真的讓婚禮的當事人感到不愉快,但過於盛大確實還是耗盡了她的體力,當天晚上還……

頭頂滑下一排黑線,褚師於期表示自己不想說話,那維萊特也就配合的糊弄了過去。

夏洛蒂頭疼的拿出自己的大綱看了一眼,最後苦惱的關掉攝像機像兩個人攤牌了。

“那維萊特先生和於期女士,你們的回答都有些過於官方了,當然我知道兩位身份特殊有些事情不能透露也需要形象塑造,但或許你們可以透露一些有意思的私人生活?楓丹人對你們都很好奇,但你們的生活實在是太神秘了。”

那維萊特在楓丹的人氣和芙寧娜比起來可是不逞多讓,但之前他一直都只專註於工作領域,不可侵犯的樣子讓人不敢多加揣測,想要多接觸他最簡單的辦法甚至是主動犯罪被他審判。

但現在他的身邊有了其他人,工作漸漸不是他生活的全部,戀愛、結婚,走下審判席,猶如從雲端步入人間,或許未來還會有其他更不可思議的變化,而帶來這變化的褚師於期她又是什麽樣的人?

很好奇。

所有人都很好奇。

那維萊特看向褚師於期征求她的意見,褚師於期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可以叫上你的同事,今天你們可以自由拍攝。”

那維萊特這樣說,夏洛蒂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本來以為最起碼要等半個小時,結果夏洛蒂回到這裏的時候只過去了幾分鐘,而她身後帶來的幫手是褚師於期和那維萊特的老熟人。

“空、熒、派蒙,你們回來了?”

金發的雙子擡手打招呼,笑著點了點頭。

“本來就是來找你們的,正好碰上夏洛蒂需要一個幫手,我們就來幫忙了。”

“我們可是有最新款的攝像機!”派蒙自豪的掐著腰,夏洛蒂看著他們熟稔的樣子松了一口氣。

熟人的話應該可以引出更多有意思的內容吧?

夏洛蒂站在了最後面,將所有人都拍了進去,空則是一邊調試著攝像機一般隨意的問道。

“於期你和那維萊特平時是誰做飯?”

褚師於期手掌向上指向那維萊特,一副認真的樣子點了點頭。

“如你所見,十項全能。”

“和想象一樣呢。”派蒙露出了一副我早就想到了的表情,“於期看起來就是一副會把廚房炸掉的樣子。”

“現實中能把廚房炸掉也太離譜了吧?我只是做的不好吃而已。”

褚師於期為自己辯解著,那維萊特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睛裏流露了一絲笑意,那時候夏洛蒂的鏡頭也機智的追了上去。

“那維萊特先生是想到了什麽嗎?”

褚師於期警惕的看向了那維萊特,那維萊特則是下意識抱住了她的腰,帶著一絲安撫意味的說道。

“於期的廚藝其實還是可以的。”在幾個人懷疑的表情下,他的眼睛裏閃過了回憶,溫柔的神色如同傍晚的潮水一樣。

“她只是掌握不好火候和調味而已,試的多了味覺會失靈,所以她只是不喜歡吃自己做的飯,但客觀評價的話味道還是可以的。”

夏洛蒂的記者素養又上線了,開始積極的追問。

“掌握不好火候和調味都是新手或者不經常做飯的特征,那維萊特先生不認為讓於期女士學習一下來掌握這一點比較好嗎?”

那維萊特笑了,“要不要學習不應該問我,”空瞬間理解了那維萊特的意思。

“她想學習的話我會很樂意教她,但我並不認為做飯對她來說是一項必須的技能。她過去不需要為自己做飯,那現在也不需要為我做出這種改變。”

褚師於期默默的聽著,還好現在鏡頭不在她身上,要不然就會暴露她得意的嘴角。好男人和壞女人,絕配不是嗎?

“而且……”那維萊特的目光下移看向褚師於期,她嘴角笑容的意味瞬間收回去,無辜的看著那維萊特眨了眨眼睛,那維萊特放在褚師於期腰側的手收緊了一些。

“而且廚藝是我成功追求她很重要的一點,她不會做飯的話我會比較安心。”

熒捂住了派蒙的眼睛,空和熒露出了同款睜大眼睛的表情,夏洛蒂敬業的把這一幕收錄了起來。

身為在場廚藝最好的兩人,午飯是由那維萊特和空一起準備的,夏洛蒂在廚房跟拍那維萊特做飯,熒則是拿著攝像機跟上了褚師於期。

鏡頭記錄著身穿白色連衣裙的美麗女性穿過一片白色的花海,在曲折的花徑中走入了新建半年多的花房。

這裏面依舊是楓丹人不甚熟悉的花卉,熒的鏡頭滑過時留下了她們的美麗。

“這個花房就是為了這些不適合在楓丹生長的花卉建造的吧?”

褚師於期修剪了一下枯枝,挑選後抱起一盆清心走到了熒面前,“沒錯,楓丹水汽太重光照又少,除了琉璃百合其他的花卉並不適合室外生長。即使在璃月山巔幾乎沒有土壤的地方都可以紮根的清心和琉璃袋也活不了幾天。”

熒感嘆了一聲,恍然間把鏡頭移到現在笑容平和的褚師於期臉上,等她露出疑惑的表情後才輕笑著開口。

“大概是被養出來的吧,精心的‘澆灌’才會使花朵變得更加嬌妍,柔弱也是被愛的一種表現。”

褚師於期微楞,在熒和鏡頭的雙重監視下她反應過來耳朵微紅,繼而落荒而逃。

把花盆放在客廳作為裝飾,廚房裏的其他人起初沒有註意到褚師於期的異常,只有那維萊特有些好奇的回頭看了她一眼,突然開始期待起了這一期的拍攝上映。

熒心滿意足的帶著攝像機緩慢跟上來,不厭其煩的跟在褚師於期身後和抓到竅門了一樣一直用那維萊特調侃她,到最後褚師於期都感覺自己麻木了,靜靜的站在書架前抽出一本書準備入定,書的手感卻讓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熒刷的平移過來,鏡頭跟著移動,褚師於期猶豫了一下,順著夾著東西的縫隙翻開了手中的書。

一株幹枯的茉潔草。

褚師於期合上去,把書塞了回去,抽出了同系列的一本同樣翻開,果不其然裏面也有一株,而這個系列的書一共有七本。

她曾經用七株茉潔草做過一個花束,在離開他的那一天丟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回憶泛了上來,褚師於期感覺心裏有些發酸。雖然事情都過去了,但她沒有問過那維萊特那之後的事情。

他是不是流淚了?又是怎樣把這一束花從湖水中撈起來做成幹花的?

默默記錄褚師於期反應的熒感到自己身後走來了一個人,回頭一看是走出廚房的那維萊特。

默默後退一步把位置讓了出來,那維萊特走到褚師於期身後抱住了她。

銀白色的頭發鋪在他的背後,有的向側面滑去和密密麻麻的絲線一樣將褚師於期籠罩。

動作從背後看來不甚清楚,但隱隱約約可以猜出是那維萊特在她耳側小聲說話,時不時有是是而非的吻落在她發絲上,如同要糾纏到死的兩只蝴蝶。

熒收回了自己手中的攝像機,夏洛蒂則是眼睛冒光的站在遠處拍著。

而抱著褚師於期的那維萊特則是不停的把自己堅定的意念傳遞給她,“因為現在很幸福所以想起來的時候已經不會難過了,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如果忘不掉一些難過的事情的話會加快磨損的,相比下來這種結果我更不能接受。”

“你能快樂起來就是最簡單的感染我的辦法,如果還是無法消除愧疚的話……吻我吧。”

那維萊特思考著,最後笑著得出了一個絕佳的辦法。褚師於期帶著要掉不掉的淚珠轉身,餘光瞬間看到了幾個吃瓜群眾感到一陣心梗。裝作不滿的樣子勾住那維萊特的衣領,動作比說的還要快的手往下一拉。

“……低頭啊。”

那維萊特跟著力道低頭,她閉上眼睛的時候淚珠正好滑落,唇上傳來柔軟而純潔的觸感。

這個吻的含義比起對不起,更多的是我愛你。

————全文完結————

下方有if be的番外 看不了刀的姐妹一定不要往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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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誕祭”]

if於期沒有提前把權能分割

褚師於期知道,在自己的心臟開始融入了那第二段旋律的時候,一切都開始走向了脫軌的道路。

宇宙之浩瀚,提瓦特之渺小,這讓她感到自己翻手之間就可以摧毀一個星球。

就像……

嘶——

褚師於期反應過來,看著自己剛剛準備使用權能準備引爆地核的手陷入了恐懼。

她被寄生了,被一個來自提瓦特之外更高層次的神明,而這個神明唯一的目的就是毀滅所有的文明。

她還沒有向所有人告別……看著自己隨時可能毀滅提瓦特的雙手,褚師於期低頭捂住了自己的臉,絕望的眼淚順著指縫流出。

一把被她自己制造出來的槍穿透了她的心臟,隨後幾秒內刷刷刷的不停有長槍刺穿身體,像是大海裏的某種生物一樣。

呼吸起初有困難的征兆,但很快那種困難就漸漸消散,穿透身體的槍也自動分解,而她除了衣服破了十幾個洞,身體上並沒有任何損傷。

求死不能。

在她陷入絕望的時候,腳下的天空島突然出現了異變,大量的紅黑色固體蔓延出來,一個充滿敵意的視線看向了空中的褚師於期。

至冬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如果要對戰天理的話,只回收了七顆神之心並不保險。

正當她為戰力感到擔心的時候,天理開始呼喚起了七神,原本應該拿來對戰天理的王牌——提瓦特七神,現在站在天理身邊。

“汙濁的外神……”

天理的聲音在天空中響起,七神都聽出了她的殺意。被策反了一半以上的七神神情覆雜的看著空中猶如神明的褚師於期,她的衣服已經被星辰的光輝替代,星雲般的光翼和尾羽讓她一動不動的浮在半空中。

距離那麽遠的情況下理應是看不到她的眼睛的,但那神性的紅色虹膜卻如同投影在了天空一般充滿壓迫感。

天理朝她伸出了手,無數毀滅的黑紅色力量沖向空中的褚師於期。鐘離為她捏了一把汗,她躲也沒躲接下了這一擊,但煙霧散去時她連頭發都沒有被燒焦一根。

天理的眼珠一轉看向了冰之女皇,她的神之心還在身上,眼睛亮了一瞬,下一秒冰之女皇就不受控制的朝著褚師於期攻擊了過去。

因為褚師於期現在還有一些理智,她控制了自己不去傷害七神,但天理趁機將他們當做了肉盾。

不受天理控制的幾個神明阻攔著朝地面而去的攻擊,而褚師於期則是因為躲避最弱的小草神被天理近距離一劍刺進了心臟裏。

第二段旋律在她削弱的時候強勢搶奪了身體,笑容瞬間狂妄了起來,被刺穿的傷口就像是不存在一樣,祂單手握住了天理的脖子,下一秒無數劇烈的爆炸包裹著天理的頭部開始放鞭炮。

祂抓著天理的脖子開始從幾十萬米的高空俯沖,在空中的時候天理的脖子顯然已經軟了下去,滿臉鮮血的樣子在等待著身體自愈。

鐘離看著褚師於期俯沖的方向叫了一聲褚師於期的名字,這一秒祂卡頓了一下,瞬間攻守之勢改變,褚師於期被天理壓在身體下一腳踹向了海面。

巨大的黑紅色固體封住了褚師於期的身形,如同向海水中註入巖漿一般冒著滾滾的黑氣。

鐘離瞬間顯現出了本相,半空中拿出自己的貫虹之槊匯聚著千鈞之力朝那個包裹褚師於期的封印刺去。

天理反手攻擊向鐘離和七神,海面上被打出一個缺口的封印中,渾身帶著不停在自愈的燒傷的“褚師於期”爬出。

詭譎的笑聲傳到了每一個人耳朵裏,下一秒她踩著天理的封印原地消失,眨眼間出現在天理的正上方,做出一個射擊的手勢的同時,天理被一擊擊落在了海面上,隨後巨大的紫色黑洞如同光球一樣吞噬了她的身影。

海水一陣陣激蕩著,海上的稻妻受損最嚴重,沿海的璃月、蒙德、須彌全部都有被波及。

地殼被打穿後深淵力量開始從稻妻和璃月之間的海面開始溢出,黑紫色的力量普通人沾染到就會瘋魔,積累過多的話連神明也難逃一死。

鐘離想要嘗試喚醒褚師於期的意識,但祂似乎意識到了剛剛就是鐘離影響了自己,直接一揮手把人打成了重傷,隨後饒有興致的沖著地面和切水果一樣比劃了起來。

“第一個文明,回收。”

兩道十字交叉的攻擊瞬間擊碎了神明的所有防禦,剛剛的黑洞和這一擊比起來都遠遠不算什麽了。

接觸到的東西全部湮滅,三秒之間海水被分成兩半,地殼被切開,巖漿湧出的同時刀光繼續向下,直到將眼下的球體分成了四瓣。

祂在空中做出了等待讚美的姿勢和表情,原本屬於楓丹的那一塊散發出了金色的光芒,還沒有來得及低頭看過去,楓丹地底的末日時鐘開始瘋狂倒著旋轉。

祂的表情停留在疑惑和沈醉之間,下一秒被切割成四瓣的星球憑空開始粘合了起來。剛剛被推向陸地的浪潮重新流回大海裏,被毀壞的植被倒著迅速生長。

這一切在祂的眼睛裏都留下了痕跡,但在現實中只是猶如打了響指的一瞬而已。

她回到了璃月港的宅邸,胡玨從墻頭爬了進來,幾年後她墜入了深淵,然後一百多年後在急凍樹的洞窟裏和空相遇。

“[開始即是結束,結束亦是開始],你怎麽楞住了?”

褚師於期在空面前揮了揮手,空有些疑惑但還是搖了搖頭,“沒什麽,只是……”

這場景有些熟悉。

-其實這個更接近te,沒有刻意去刀,也沒有刀感情方面的,所以也不算刀(點頭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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