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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窺伺蜘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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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窺伺蜘蛛的東西

雖說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可這一點上帝在創造安蘇娜的時候似乎忘了加進去了,對於安蘇娜而言除非自己真的沒衣服穿了,不然逛街就是為了買吃的。

派克和瑪琪在第一次給安蘇娜換裝失敗後,好像越挫越勇拉著安蘇娜逛了一家又一家的服裝店:“安蘇娜,快試試這件!”

“還有這件,這件,這件,啊!這件也試一下。”

安蘇娜抱著一堆的衣服,她仿佛有了種面前這個人是裘基的感覺,派克不停地催促著,安蘇娜無奈的擡了擡與飛坦緊握的手:“派克,不是我不想試,只是試不了啊。”

“這……”派克為難了,這確實是一個難題。

“不然,就裙子吧。”瑪琪從眾多衣服中挑出了一條天藍色高腰吊帶連衣裙。

“可是這個也…”穿不進啊。

話都沒說完,就看到瑪琪一剪刀將吊帶剪斷,塞到安蘇娜的手上:“等下打個結。”

安蘇娜拿著裙子有點懵,她的眼角似乎還看到了導購員鐵青的臉色,雖沒有出聲阻止他們,但心裏估計早就開罵了吧。

好不容易才將裙子換好,可是一只手實在是系不好肩帶,猶豫再三安蘇娜還是探出頭對飛坦說:“飛坦,可以幫個忙?”

飛坦看向安蘇娜,眼神中帶著詢問。

“我…一只手,不好系帶子,飛坦你能不能幫我系一下?”安蘇娜捂著胸口,生怕連衣裙不小心掉下來,可話一說完,安蘇娜就後悔了,立馬改口道,“其實!你幫我叫一下派克就行了!”

結果,飛坦真的起身走進換衣室幫安蘇娜系了肩帶。

總覺得有點違和啊,安蘇娜心想著:飛坦,今天心情是不是不錯?

因為很多衣服安蘇娜現在都穿不了,所以今天逛了一整天就買了一條裙子和三四雙鞋子。

回到基地後,安蘇娜吃了藥早早的就回房間睡覺了,依舊還是飛坦的房間,而飛坦睡不著游戲又打不了,只能拿書看。

沒錯,就是安蘇娜之前看的頭皮發麻的書。

夜晚的流星街並沒有特別的寧靜安全,相對的許多流星街人都喜歡夜幕降臨後,出門找尋食物亦或是……尋仇。

在距離基地一公裏外,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不斷的靠近基地,安蘇娜自從上次差點被殺後,每每入睡都是淺眠,察覺到有人靠近後突然驚醒。

可還未有所動作,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再是熬不住深睡了過去……

再等安蘇娜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屋子裏,雙手被反扣綁著,連著飛坦,周圍靜悄悄的也不知道什麽地方,他們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無人看管。

“飛坦,飛坦……”安蘇娜輕聲叫到,可飛坦一點反應也沒有。

安蘇娜未免有些急了,可自己又轉不過身,沒辦法看飛坦的情況,只能不停地叫著飛坦的名字。

皇天不負有心人,飛坦終於在安蘇娜不知道叫了多久的聲音中,動了動手示意自己醒了。

“飛坦,你終於醒了!”安蘇娜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怎麽回事?”飛坦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我們好像被抓了…”安蘇娜動了動被緊緊綁在一起的手,“我記得我好像聞到了一股花香,然後就不記得了。”

飛坦動了動手,他也是聞到了一股花香然後昏了過去,若是平時有人靠近他一定能察覺到,但為什麽這次察覺不到呢?

基地的周圍都設有庫嗶的圓,按照常理但凡有人靠近基地庫嗶就能知道,那麽為什麽這次沒有任何人察覺?

飛坦的脾氣向來又急又差,不喜歡這種揣摩別人的行為,與其在這裏猜來猜去,倒不如闖出去抓個人拖回去嚴刑拷問。

“哢嚓——”房間門被從外打開,走進來兩男一女,見安蘇娜和飛坦醒來也不慌。

“呦,總算是醒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說道。

“你們是誰?這是哪裏?抓我們做什麽?”安蘇娜劈裏啪啦問了一串的問題。

西裝男擺擺手,笑道:“這位小姐,別著急,你只要乖乖的等事情結束,我們自然機會放你走。”

三人之中唯一的女性,扭著自己的水蛇腰繞過安蘇娜走到飛坦面前,安蘇娜背對著他們看不見那個女人要做什麽。

“嗯哼~果然是好貨呢~~”

“我說過,這是個好的,我們都交易這麽多次了,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麽?潘娜洛普小姐。”

潘娜洛普右手微微擋住嘴角“咯咯咯”的笑道:“我只是公事公辦而已,麥格。”

“不過你確定就單單一根細繩就能綁住他們?”潘娜洛普在繩子上輕輕劃過,提出疑問。

“放心吧,這繩子能暫時消除他們身上的念,人又被我們餵了藥,掙脫不開。”科拉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完全不擔心潘娜洛普說的問題。

“你保證?”

“當然。”

潘娜洛普見科拉斯如此篤定,也就把心放回肚子裏了,潘娜洛普又走到安蘇娜面前,單手捏住安蘇娜的下巴將其擡高:“這個也不錯,或許可以賣個好價錢。”

人販子?

潘娜洛普松開安蘇娜的下巴,又嫌棄似的拍拍手,又用紙巾擦了擦。

還真是……讓人惱火!

待三人走後,安蘇娜試著掙脫繩子逃跑,可就像麥格說的,念能力被消除,手腳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飛坦……”

“安蘇娜。”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沈默,安蘇娜尷尬的開口問道:“飛坦你想說什麽?”

“等下不管發生什麽事,你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這話聽起來,怎麽有點不寒而栗?

“飛坦,你要做什麽?”

“哈,真是讓人火大。”飛坦並沒有回答,只是陰沈的說了一句,“竟敢窺伺蜘蛛的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還未等安蘇娜想透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飛坦也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把一指寬的匕首,手起刀落割開的不止是繩子,還有飛坦的皮。

鮮血從飛坦的傷口處爭先恐後的湧出,安蘇娜看著自己的手心,那是飛坦的。

血肉模糊,好像疼得不是他。

“飛坦……”安蘇娜跌坐在一旁喃喃叫了一聲,看著飛坦越過自己,一腳踹開房門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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