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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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所謂“生魂”是什麽？以漫畫的說法，一個人沒死，但靈魂卻冒出來自個兒飄蕩了。
楊華小姐拉著呆滯的小蛇，回屋就直奔自個兒的小書庫。
熟練地抽出一本接一本漫畫。
“別怕，沒事的，只是魂兒不小心跑出來了，放心吧，都能回去的。”汗，小姐，你那是漫畫，眼前可是現實。
斯內普抱著一堆看不懂的書，不知在想什麽。
半晌。
“你很高興？”
還在找書的楊華動作一僵。
“為什麽？”少年的聲音越發清冷。
他有理由生氣，不，是憤怒。
這個女人很高興？高興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陌生的地方，莫名其妙地回不去？
高興自己這樣事事摸不到邊，就像被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戲弄的樣子？
好失望。
沒人喜歡他。
從小，爸不疼，媽不愛，在學校，他貧窮骯臟，還是個混血，就算是同一學院，除了一個盧修斯.馬爾福，也沒人願意搭理他。其實說到底，就算是盧修斯.馬爾福，也是因為自己的魔藥天份才接近過來的吧。
他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是傻瓜。
還有那幫狗眼看人低的格蘭芬多！
還有莉莉......其實莉莉跟自己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吧，剛過去的半年裏，他已經想著看著，明明白白。
那個女孩純潔，善良，熱情如火，而他則陰沈，冷默，喜歡獨處，瞧，性格多麽得對照相反，更別說分了院後的幾年間，兩條永不交集的平行線。小時候的青梅竹馬，那只是自己單方面的一廂情意罷了。
莉莉不是他的，也不能是他的，他是蛇，註定不能和獅子一起和和美美。
那道火熱陽光，盡管真實，但誰聽過陽光只照耀給一人的？不然，那甜美的微笑為什麽總是天天盛開著，波特，布萊克，盧平......任誰都被她關照著。
他，也僅僅是其中之一罷了。
而他需要的，是唯一。
他想一個能在他身邊，無時無刻專註地看著自己，關心自己，心疼自己，知道自己在想什麽，要做什麽的人，而他——反之也是，這樣才是正確的選擇。
斯內普知道這是缺少母愛的表現，麻瓜的書中這麽寫著，半年前回去後，他就鬼使神差地開始接觸麻瓜的東西了，包括小說文本。
所以他現在已經清楚了，莉莉，只能是自己的童年好友，不能...是，其他的......
這就是結論！
只是，雖然早已做好了孤獨的準備，可也不包括——“你很高興？”
我死了（可不是都成靈魂了，英國來的某人對“生魂”一詞自然而然地如此理解中）連你也覺得高興？——“為什麽？”
難道這就是我來世一遭唯一的用處？用死來證明娛樂大眾才是我僅有的存在價值？
看著少女露出的驚訝，心底猛然升起熊熊怒火！
真好笑！不過......是個麻瓜而已！袖中握緊了魔杖。
但是——罷了，松開魔杖，就當我報答你兩次收留了我，最後的最後，能讓你這麽開心，也好！
啊，手有些透明了呢，最後能在溫暖的屋裏消失，總比在不知什麽地方無知無覺化為腐屍的強吧，反正，也沒人需要自己......
臉上有什麽，水滴，淚？別傻了，斯萊特林怎麽可能會流淚。
“你會沒事的！”什麽？
“你沒死，所以只要你不想消失，就不會消失，看著我。”誰在說話，說得好像誰喜歡消失一樣，不過我沒死嗎？
“我想要你留下來啊，留下來吧，不要走。”留下來？留到哪裏，我不是已經是個幽靈了嗎？
“......我很寂寞。”對不起啊，小姐，寂寞也是很迷人的，它陪伴了我很多年，我知道那是種很好的色彩，只不過太無比的空曠。
“對不起，傷了你（的心），但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很高興你走不掉，能留下來陪陪我，對不起啊。”
手被暖暖的東西包住了，奇怪，那裏不是最先消失的嗎？又是水滴......
這次好像不是我。
“我電腦讓你看啦，漫畫也都給你，陪陪我好不好，我不想大過年的一個人，求求你了...要知道，我從不求人的。”黑線，你是小孩嗎？好...任性的說話。
“真的，真的，我只想留你幾天而已，到時候，我陪你找回家的路啦。”那真謝謝了，但願你能把那個該死的鑰匙給找到！
不知不覺，少女的胡言亂語給了少年莫名的動力，空洞的眼漸漸恢覆明亮，透明的雙手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新的淚水的滋潤，也開始奇跡般的恢覆正常。
拉著少年手的女孩看得明白，突然破涕而笑，在恢覆視力的少年第一眼裏顯得無比亮麗。
“一起過節吧，春節。”
春節，中國的節日？
算起來，好像，今天也是聖誕節吧，在自己的那個時空。
......一起...嗎？
*****************************************
我姓楊，不是楊家將的楊，而是楊門女將的楊。
有人說了，這有什麽區別嗎？區別大了！
話說，我的祖上有一個很有名的人物，楊排風，世人傳說她只是當年楊家的一個燒火丫頭，這只能說，淺見！
想也知道，一個燒火丫頭，怎麽可能那麽厲害，最後還成了領兵的將軍，這種神話也只能在評書裏找到。
楊排風，是我們楊家女人裏的其中一個，偶爾幫了一個不同宗的同姓家族而已，誰叫當時番邦如此猖狂哩。
好了，前話就說到這裏，提起這位女將，只是個引子，來證明我們楊家女人都很厲害罷了。
我們楊家是個神秘的武學世家，但性格使然，歷代都少有人在世上出頭露面，是懶吧，這是我小時候聽我媽說到這裏的時候唯一的想法。
因為她就很懶，而我是她閨女，想當然的，也很懶。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都不足以說明事實，打小時起，逛街，不去，跟同學溜冰聚堆，不去。那有什麽意思啊，那點時間，不如租幾本書安安靜靜的呆著，多逍遙自在啊。
所以說，在我家，最幸福的是我老爸，看他別的朋友，什麽星期天老婆拉著逛街逛到腳斷啦，女兒吵著要加零用錢買衣服化妝品啦，這些煩惱通通沒有，樂死他了。
多好的老婆啊，多好養的女兒啊。
一堆書就打發了。
所以，時間長了，他還是覺得對不起自家老婆，於是，逢年過節，只要單位放假，他都會拉著老媽去外面旅游玩玩，老媽是個作家，他就更有了好借口，作家坐在家裏是寫不出好作品滴。
我呲！借口，還不是老媽漂亮，他想多找些人眼紅明說唄。
然後，再後來，他們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
據說，那次，山溝溝裏，車翻了，武功那麽高的老媽，為了救掉進水裏的人，不顧流血過多的傷口。據說，救援人員翻開老爸的屍體，下面護著一個吃奶的一歲小娃娃。
於是，十五歲，楊華成了孤兒。
唉，老媽，我咋不知道你的恐水癥已經好了呢？
早知道，提議你們去沒水的地方玩多好，那樣，老爸也會沒事的吧，憑您練到第七層的“紅息功”。
有錢難買早知道，楊華失去了依靠，呆呆地行屍走肉一個月後，無聊的，自家傳女不傳男的內功自動上升到了第四層。
恭喜。
...個屁！
如果大喜大悲有這樣的好處，那她總算知道，當年的楊排風為何會練到有史以來最高的第九層了，戰場上，哪有不死人的。
日子還是要過的，忽忽悠悠，新生小孤兒不緊不慢的活著，冷清，那是她骨子裏帶來的，同學面前的歡笑，是本能的武裝。
一個人的時候，鄙視自己的虛偽，卻已成了一種慣性。最終，脫線代替了差點變成的雙重人格。
只有回到小院，看書，看電腦，宅得安心。
練功，懶人嘛，早上那會兒就好了，不管怎樣，保持朝氣還是必須的，於是乎，在外表上，只要不說，任誰也看不出嘻嘻哈哈模樣的少女骨子裏的淡然如水。
然後，到了十八歲，一個改變她生活的人來了。
黑衣黑褲，瘦瘦冷冷的男孩突然出現在她家門口。
就如平靜的深潭，突然開始擾亂了水面。
生平第一次，她有了新奇的感覺，直覺上，這個少年有些不一般。
於她而言。
可惜，白買了好喝的胡辣湯，少年不翼而飛。
罷了，陌生人而已。
高考完畢，本來應該是要上普通大學的，但偶爾一次路見不平的結果，好死不死，被好心人安排進了警校，口胡，她的安寧日子一去不返。
小心打著小算盤，嗯，畢業後選擇留校當教練助理好了，輕松又不危險。
於是，打好主意的少女繼續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過著小日子。
直到，那個少年又出現了！
過年的日子的說，老天爺，這你送的禮物？
看著少年睜開的眼睛，心裏忽然一跳，好熟悉的眼光，原來，照鏡子的時候時常感覺到的，是寂寞？
哈利路亞，原來，她不是自以為的沒心沒肺，她還是正常人。
巫師？又是一個驚喜，這禮物真是越看越入眼了。
可是，還是要走嗎？虧她費了這麽大力氣招待，還把飯全給他吃了，還是要走嗎？（汗，私以為這正是人要走的最大原因）
可惜，嘻嘻，好像他走不了了呢，幽靈，不對，他能吃能喝，那就是生魂了！松口氣，太好了，他是活著的。
那可以留下嗎？
......陪陪我，只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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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生魂”是什麽？以漫畫的說法，一個人沒死，但靈魂卻冒出來自個兒飄蕩了。
楊華小姐拉著呆滯的小蛇，回屋就直奔自個兒的小書庫。
熟練地抽出一本接一本漫畫。
“別怕，沒事的，只是魂兒不小心跑出來了，放心吧，都能回去的。”汗，小姐，你那是漫畫，眼前可是現實。
斯內普抱著一堆看不懂的書，不知在想什麽。
半晌。
“你很高興？”
還在找書的楊華動作一僵。
“為什麽？”少年的聲音越發清冷。
他有理由生氣，不，是憤怒。
這個女人很高興？高興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陌生的地方，莫名其妙地回不去？
高興自己這樣事事摸不到邊，就像被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戲弄的樣子？
好失望。
沒人喜歡他。
從小，爸不疼，媽不愛，在學校，他貧窮骯臟，還是個混血，就算是同一學院，除了一個盧修斯.馬爾福，也沒人願意搭理他。其實說到底，就算是盧修斯.馬爾福，也是因為自己的魔藥天份才接近過來的吧。
他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是傻瓜。
還有那幫狗眼看人低的格蘭芬多！
還有莉莉......其實莉莉跟自己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吧，剛過去的半年裏，他已經想著看著，明明白白。
那個女孩純潔，善良，熱情如火，而他則陰沈，冷默，喜歡獨處，瞧，性格多麽得對照相反，更別說分了院後的幾年間，兩條永不交集的平行線。小時候的青梅竹馬，那只是自己單方面的一廂情意罷了。
莉莉不是他的，也不能是他的，他是蛇，註定不能和獅子一起和和美美。
那道火熱陽光，盡管真實，但誰聽過陽光只照耀給一人的？不然，那甜美的微笑為什麽總是天天盛開著，波特，布萊克，盧平......任誰都被她關照著。
他，也僅僅是其中之一罷了。
而他需要的，是唯一。
他想一個能在他身邊，無時無刻專註地看著自己，關心自己，心疼自己，知道自己在想什麽，要做什麽的人，而他——反之也是，這樣才是正確的選擇。
斯內普知道這是缺少母愛的表現，麻瓜的書中這麽寫著，半年前回去後，他就鬼使神差地開始接觸麻瓜的東西了，包括小說文本。
所以他現在已經清楚了，莉莉，只能是自己的童年好友，不能...是，其他的......
這就是結論！
只是，雖然早已做好了孤獨的準備，可也不包括——“你很高興？”
我死了（可不是都成靈魂了，英國來的某人對“生魂”一詞自然而然地如此理解中）連你也覺得高興？——“為什麽？”
難道這就是我來世一遭唯一的用處？用死來證明娛樂大眾才是我僅有的存在價值？
看著少女露出的驚訝，心底猛然升起熊熊怒火！
真好笑！不過......是個麻瓜而已！袖中握緊了魔杖。
但是——罷了，松開魔杖，就當我報答你兩次收留了我，最後的最後，能讓你這麽開心，也好！
啊，手有些透明了呢，最後能在溫暖的屋裏消失，總比在不知什麽地方無知無覺化為腐屍的強吧，反正，也沒人需要自己......
臉上有什麽，水滴，淚？別傻了，斯萊特林怎麽可能會流淚。
“你會沒事的！”什麽？
“你沒死，所以只要你不想消失，就不會消失，看著我。”誰在說話，說得好像誰喜歡消失一樣，不過我沒死嗎？
“我想要你留下來啊，留下來吧，不要走。”留下來？留到哪裏，我不是已經是個幽靈了嗎？
“......我很寂寞。”對不起啊，小姐，寂寞也是很迷人的，它陪伴了我很多年，我知道那是種很好的色彩，只不過太無比的空曠。
“對不起，傷了你（的心），但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很高興你走不掉，能留下來陪陪我，對不起啊。”
手被暖暖的東西包住了，奇怪，那裏不是最先消失的嗎？又是水滴......
這次好像不是我。
“我電腦讓你看啦，漫畫也都給你，陪陪我好不好，我不想大過年的一個人，求求你了...要知道，我從不求人的。”黑線，你是小孩嗎？好...任性的說話。
“真的，真的，我只想留你幾天而已，到時候，我陪你找回家的路啦。”那真謝謝了，但願你能把那個該死的鑰匙給找到！
不知不覺，少女的胡言亂語給了少年莫名的動力，空洞的眼漸漸恢覆明亮，透明的雙手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新的淚水的滋潤，也開始奇跡般的恢覆正常。
拉著少年手的女孩看得明白，突然破涕而笑，在恢覆視力的少年第一眼裏顯得無比亮麗。
“一起過節吧，春節。”
春節，中國的節日？
算起來，好像，今天也是聖誕節吧，在自己的那個時空。
......一起...嗎？
*****************************************
我姓楊，不是楊家將的楊，而是楊門女將的楊。
有人說了，這有什麽區別嗎？區別大了！
話說，我的祖上有一個很有名的人物，楊排風，世人傳說她只是當年楊家的一個燒火丫頭，這只能說，淺見！
想也知道，一個燒火丫頭，怎麽可能那麽厲害，最後還成了領兵的將軍，這種神話也只能在評書裏找到。
楊排風，是我們楊家女人裏的其中一個，偶爾幫了一個不同宗的同姓家族而已，誰叫當時番邦如此猖狂哩。
好了，前話就說到這裏，提起這位女將，只是個引子，來證明我們楊家女人都很厲害罷了。
我們楊家是個神秘的武學世家，但性格使然，歷代都少有人在世上出頭露面，是懶吧，這是我小時候聽我媽說到這裏的時候唯一的想法。
因為她就很懶，而我是她閨女，想當然的，也很懶。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都不足以說明事實，打小時起，逛街，不去，跟同學溜冰聚堆，不去。那有什麽意思啊，那點時間，不如租幾本書安安靜靜的呆著，多逍遙自在啊。
所以說，在我家，最幸福的是我老爸，看他別的朋友，什麽星期天老婆拉著逛街逛到腳斷啦，女兒吵著要加零用錢買衣服化妝品啦，這些煩惱通通沒有，樂死他了。
多好的老婆啊，多好養的女兒啊。
一堆書就打發了。
所以，時間長了，他還是覺得對不起自家老婆，於是，逢年過節，只要單位放假，他都會拉著老媽去外面旅游玩玩，老媽是個作家，他就更有了好借口，作家坐在家裏是寫不出好作品滴。
我呲！借口，還不是老媽漂亮，他想多找些人眼紅明說唄。
然後，再後來，他們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
據說，那次，山溝溝裏，車翻了，武功那麽高的老媽，為了救掉進水裏的人，不顧流血過多的傷口。據說，救援人員翻開老爸的屍體，下面護著一個吃奶的一歲小娃娃。
於是，十五歲，楊華成了孤兒。
唉，老媽，我咋不知道你的恐水癥已經好了呢？
早知道，提議你們去沒水的地方玩多好，那樣，老爸也會沒事的吧，憑您練到第七層的“紅息功”。
有錢難買早知道，楊華失去了依靠，呆呆地行屍走肉一個月後，無聊的，自家傳女不傳男的內功自動上升到了第四層。
恭喜。
...個屁！
如果大喜大悲有這樣的好處，那她總算知道，當年的楊排風為何會練到有史以來最高的第九層了，戰場上，哪有不死人的。
日子還是要過的，忽忽悠悠，新生小孤兒不緊不慢的活著，冷清，那是她骨子裏帶來的，同學面前的歡笑，是本能的武裝。
一個人的時候，鄙視自己的虛偽，卻已成了一種慣性。最終，脫線代替了差點變成的雙重人格。
只有回到小院，看書，看電腦，宅得安心。
練功，懶人嘛，早上那會兒就好了，不管怎樣，保持朝氣還是必須的，於是乎，在外表上，只要不說，任誰也看不出嘻嘻哈哈模樣的少女骨子裏的淡然如水。
然後，到了十八歲，一個改變她生活的人來了。
黑衣黑褲，瘦瘦冷冷的男孩突然出現在她家門口。
就如平靜的深潭，突然開始擾亂了水面。
生平第一次，她有了新奇的感覺，直覺上，這個少年有些不一般。
於她而言。
可惜，白買了好喝的胡辣湯，少年不翼而飛。
罷了，陌生人而已。
高考完畢，本來應該是要上普通大學的，但偶爾一次路見不平的結果，好死不死，被好心人安排進了警校，口胡，她的安寧日子一去不返。
小心打著小算盤，嗯，畢業後選擇留校當教練助理好了，輕松又不危險。
於是，打好主意的少女繼續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過著小日子。
直到，那個少年又出現了！
過年的日子的說，老天爺，這你送的禮物？
看著少年睜開的眼睛，心裏忽然一跳，好熟悉的眼光，原來，照鏡子的時候時常感覺到的，是寂寞？
哈利路亞，原來，她不是自以為的沒心沒肺，她還是正常人。
巫師？又是一個驚喜，這禮物真是越看越入眼了。
可是，還是要走嗎？虧她費了這麽大力氣招待，還把飯全給他吃了，還是要走嗎？（汗，私以為這正是人要走的最大原因）
可惜，嘻嘻，好像他走不了了呢，幽靈，不對，他能吃能喝，那就是生魂了！松口氣，太好了，他是活著的。
那可以留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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