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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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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燒了

[小牧牧的摯愛]:【擦身體?!】

[白毛貓貓]:【擦身體的第一步是什麽?】

[黑毛狐貍]:【脫衣服!】

[白毛貓貓]:【第二步呢?!】

[我戀愛腦]:【用毛巾擦身體!】

[白毛貓貓]:【這代表著什麽?!】

[我不是變態]:【我們可以欣賞到小牧牧的肉體!】

[小牧牧的摯愛]:【直播間會自動黑屏。】

在五條悟伸手解開逢河牧野身上衣服的扣子後,直播間的屏幕還沒有觸發隱私保護功能,而就在五條悟要拉開逢河牧野身上衣服時,逢河牧野睜開了眼睛。

他和五條悟四目相對著,隨後他順著五條悟的手看到他身上岌岌可危的衣服。

“...五條?”逢河牧野的聲音有點沙啞。

五條悟面對這種情況完全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的,他聽到逢河牧野沙啞的聲音後就松開手,“阿牧!我去拿水給你喝!”

說完他就去拿杯和勺子。

逢河牧野看著五條悟把勺子抵在他的嘴唇前,他微微的擡眸看向五條悟,嘴巴剛張開,五條悟就立馬把勺子遞進逢河牧野的嘴裏,讓水進到逢河牧野的嘴中。

本來想說他可以坐起來喝水的逢河牧野就這樣被五條悟餵了一杯水。

在餵完後五條悟得意的看著逢河牧野,“怎麽也?我餵得是不是超好?”

“嗯...”最後逢河牧野只能嗯一聲了。

在喝了一杯水後,逢河牧野感覺舒服了一點,他用手撐起身體準備坐起來。

五條悟看到後伸手把逢河牧野扶起來,“不舒服的話就先躺著。”

“好多了。”逢河牧野說。

在坐起來後,逢河牧野的衣服因為扣子都解開了,所以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他的上身。

[小牧牧的摯愛]:【啊啊啊啊!小牧牧好多了!那我們就開始了!】

[白毛貓貓]:【嘶哈嘶哈!小牧牧的身材好像比上次要更好了!】

[黑毛狐貍]:【肌肉變多了!】

[我不是變態]:【剛才有水流到小牧牧的鎖骨上了!】

[小牧牧的摯愛]:【我看到了!!那水剛才還流下去了!】

[我戀愛腦]:【!讓我來舔掉那水!!】

[小牧牧的摯愛]:【big膽!讓我先來!】

[我不是變態]:【我怎麽感覺我好像輸了?】

逢河牧野看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看向五條悟。

五條悟註意到逢河牧野的視線,他不以為然的打算繼續,“硝子讓我幫你換衣服,然後擦身體。”

逢河牧野抓著衣服,“我自己,可以。”

都已經醒了,就不需要五條悟來幫忙了。

五條悟看起來有些失望。

“好吧,那我去告訴硝子和傑說你醒了。”

逢河牧野點頭,在五條悟要走的時候,逢河牧野拉住了五條悟的衣服,讓五條悟停了下來。

五條悟看向逢河牧野,“怎麽了?”

“謝謝。”逢河牧野差點忘記要和五條悟道謝。

“啊...”被逢河牧野這麽真摯道謝的五條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撇過頭語氣有些不自然,“...沒什麽,這是小事情而已。”

[小牧牧的摯愛]:【小少爺害羞了!】

[白毛貓貓]:【扒小牧牧衣服的時候都沒害羞!這時候居然害羞了!】

[黑毛狐貍]:【小少爺是高攻低防!】

[我戀愛腦]:【嘿嘿嘿,嘿嘿嘿,我喜歡,嘿嘿嘿。】

[小牧牧的摯愛]:【行了,知道你喜歡,去一邊玩去吧。】

五條悟說完就離開了逢河牧野的房間。

逢河牧野在五條悟離開後就嘗試從床上起來,但因為發燒過後身體變得有些乏力,一時間站不起來,過了一會後,逢河牧野終於站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身上有點黏糊,所以從衣櫃裏拿了一套衣服後就走進了浴室。

逢河牧野已經知道自己發燒的原因了,所以他覺得自己直接洗個澡應該不會有問題,畢竟他並不是因為真的生病才發燒的。

在逢河牧野洗澡的時候,五條悟也去通知了家入硝子和夏油傑。

在知道逢河牧野醒來後家入硝子和夏油傑表示很快就會過去找逢河牧野。

等逢河牧野洗完澡出來後,家入硝子他們就已經在他的房間裏了。

家入硝子看到逢河牧野濕漉漉的頭發後眉頭皺了起來,“你怎麽去洗澡了?”

逢河牧野老實回答,“汗,難受。”

“行吧,趕緊把頭發擦幹凈。”家入硝子也知道逢河牧野其實有點潔癖。

夏油傑剛想去拿毛巾給逢河牧野擦頭發,五條悟的動作居然要比他快,他拿著毛巾就拉住逢河牧野坐下,然後把毛巾蓋在逢河牧野的頭上。

“不要太用力了,悟。”夏油傑提醒道。

他怕五條悟一沒註意,就把逢河牧野的頭發都薅下來。

“我知道。”五條悟在昨天照顧逢河牧野的時候莫名就覺醒了一些照顧人的天賦,就像現在,逢河牧野被他用毛巾擦著頭發後就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逢河牧野不得不承認五條悟擦頭發的手法很有一套。

家入硝子在五條悟幫逢河牧野擦頭發的時候也沒閑著,她檢查了一下逢河牧野的情況,“身體哪裏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她問。

“沒有。”因為五條悟正擦著他頭發,所以逢河牧野不能搖頭,因此他只能開口回答。

“你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發燒嗎?”家入硝子問,“發燒前一天你做了什麽?”

“古陶。”逢河牧野也不隱瞞他記得的事情,“術式。”

[小牧牧的摯愛]:【古陶?術式?】

[白毛貓貓]:【我記得古陶好像是一個咒術家族?】

[我腦子呢]:【我也記得,他們家族的術式挺有趣的。】

[黑毛狐貍]:【好像是可以通過陶土做的泥塑做為媒介來詛咒別人?】

[硝子姐姐的狗]:【我也記得這個。】

[小牧牧的摯愛]:【所以小牧牧是被那個家族的人詛咒了?】

直播間的觀眾們能夠想到的,家入硝子他們自然也能想到。

“古陶家?”五條悟瞇起眼睛,“我記得他們家好像和那些家夥關系不錯。”

五條悟說的那些家夥自然說的就是咒術界那些高層。

“我記得古陶家的術式...”夏油傑之前也參與過討論古陶家的術式的事情,所以也對古陶家術式有所了解,“阿牧你的頭發什麽時候被拿走的?”

“車上。”逢河牧野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輔助監督的車上,他在去的時候和回去的時候都睡了一覺。

頭發可能在那時候拔的,又或者是自然落下的。

“所以那個輔助監督也參與了?”家入硝子瞇起眼睛。

帶逢河牧野去見高層的那個輔助監督他們也只見過一面,似乎是從京都那邊轉來了。

而且就在昨天夏油傑去找了他後,那個輔助監督就好像已經回到京都那邊了。

逢河牧野也不清楚。

“不過你為什麽會知道?”夏油傑好奇。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好奇。

[小牧牧的摯愛]:【小牧牧是怎麽知道的?】

[白毛貓貓]:【會不會是在昏迷的時候做夢夢到的?】

[黑毛狐貍]:【這可能性不大吧?】

“意識,泥塑。”逢河牧野簡單說明。

“你的意識跑到有你頭發的媒介上了?”五條悟聽明白了逢河牧野的意思。

逢河牧野點頭。

[白毛貓貓]:【四舍五入也是我那個意思吧!】

[我腦子呢]:【你要是這麽想,那就這樣吧。】

“還可以這樣啊。”夏油傑也沒想到。

家入硝子也對此感到好奇,“你看到詛咒你的人的樣子了嗎?”

逢河牧野點頭。

夏油傑立馬從房間裏找出了本子和筆。

逢河牧野接過本子和筆,快速的在本子上畫出那個人的樣子,他把那個男人額頭上的縫合線重點畫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感覺這個縫合線是重點。

“五條,夏油,也有。”逢河牧野在畫完後,又畫了兩個天靈蓋被打開的五條悟和夏油傑泥手辦。

“哈?那邊還有我和傑的?”五條悟把毛巾從逢河牧野頭上拿了下來,逢河牧野的頭發基本上已經幹了。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接過本子看了看。

他們兩個先看了本子上的男人。

逢河牧野的畫技很好,他們完全可以通過這幅畫找出這個人。

“為什麽他們的天靈蓋是打開的?”家入硝子手指著本子上天靈蓋打開的五條悟和夏油傑。

“放頭發。”逢河牧野說。

他的媒介泥塑上的縫合線估計就是放了頭發後把天靈蓋縫起來的痕跡。

“看來你們兩個也有點危險啊。”家入硝子說,她把本子遞給了五條悟。

五條悟接過本子,“那些家夥想要老子的頭發也得看有沒有能力。”

“放心吧,我也會註意的。”夏油傑的態度也一樣。

“那為了防止你們的頭發被他們拿到,你們幹脆把頭發都剃了吧。”家入硝子提出建議。

“硝子,我知道你提出這個建議是為我們好,但我們覺得你還是不要建議比較好。”夏油傑回答。

被拒絕的家入硝子撇撇嘴。

而逢河牧野則是從他的櫃子裏拿出了兩頂爆炸頭。

“這個。”逢河牧野的眼睛十分明亮。

睡覺睡覺,晚安

小劇場:

家入硝子:直接從源頭解決問題就好了。

五條悟:不要——

夏油傑:不好吧。

逢河牧野:戴假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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