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口鑠金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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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美蓮身死，謠言又起。
“趙棟，你未免欺人太甚！”於大海氣急。
“你讓開。”一把推開於大海，奪門而入。
靈堂之內，於老爺一臉灰白，痛苦的看著眼前的黑色大棺，“女兒，是爹的錯，是爹對不起你。”
“於老爺。”顧流雲走進。
“縣令大人，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請縣令大人速速離開。”於老爺微微轉身，眼含恨意的看著顧流雲。
顧流雲心中玩味，這倒是有意思了，費心盡力的讓人去縣衙通知自己，來了之後卻又說不歡迎自己。
“於老爺，我們懷疑令千金的死另有蹊蹺，特來查案。”陳師爺上前一步，這個時候不適合顧流雲說話。
“還有什麽可查的，如果不是他，我的女兒怎麽會選擇這條絕路！”於老爺突然爆發，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如果不是趙棟等人動作迅速，顧流雲就要被他一把掐在地上了。
“於老爺，我夫人在昨日申時，還看見令千金帶著貼身婢女，有說有笑的慈靜齋看胭脂首飾，怎麽會不到半日，就尋了短見。還請於老爺息怒，讓我等查明事實真相，也好讓令千金瞑目，不讓奸人逍遙法外。”陳師爺盯著於老爺的眼睛，慢慢的說道。
這件事說來也巧，昨日他女兒吵著要吃李記的香酥茶餅，百班無奈之下，夫人才答應帶著去買，這才碰巧撞見了。
“難道陳師爺以為，我女兒的死是假的？”於老爺突然不動了，就這麽怔怔的看著陳師爺，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陳師爺，你也是一個父親，你應該能理解我現在的心情。”
陳師爺黯然道：“正是因為理解，才更應該查清楚，否者只會讓無辜的人受牽連，真兇卻逍遙法外，令千金也會含冤九泉。”
“難道有我女兒的絕筆信還不夠嗎？”於老爺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憤然的扔到陳師爺的臉上。
一時不察，陳師爺被扔了個正著。
“於老爺，你僅憑一封信，就敢斷定令千金是因大人而死的？”看著手中的絕筆信，陳師爺並不知道是否為於小姐書寫，但是字體筆跡確實為一人。
“難道這些還不夠嗎？”於老爺大聲喊道：“我如珠如寶的疼了幾十年的女兒，就這麽去了，讓我這個白發人送黑發人，你知道的我的心有多痛嗎？”
難道這就是對他愛女心切的懲罰嗎？
自從知道縣老爺的真實身份之後，他都已經放棄報覆了，為什麽還要這麽對他，要這麽對他的女兒。
“於老爺，你先別激動，我們今日正是為此事而來。”陳師爺安撫著於老爺，等他心情稍微平覆一些後，才問道：“於老爺，實不相瞞，最近開陽縣並不太平，我們也是擔心令千金是遭人暗算，才想著徹查一番。”
“什麽不太平，哪裏不太平？”於老爺根本就不相信，他祖祖輩輩都在開陽，開陽什麽樣他能不知道，街上兩個乞討的都沒有，又怎麽會不太平。
“於老爺應該還記得縣衙曾經遭人劫獄之事吧。”陳師爺緩緩說道，這件事當時鬧得太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於老爺冷哼，他現在最恨的就是顧流雲。如果當初對自己女兒無意，又為什從那條街上路過，害自己女兒誤會。
“本來是沒關系的，但是現在卻不一定了。前不久，大人出游的時候，救了一個性命垂危的女子。但是這個女子醒來之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而且行為古怪，我們查邊了方圓百裏的範圍，也沒有一戶人家走失過女兒或者婢女。於老爺，你想想，現在的開陽還太平嗎？”
這個因果關系很牽強，然而於老爺卻是信了。但是他信的，不是自己的女兒是死於非命，而是趁機報覆之前欲招他為婿的仇，想要以此來推卸責任。
“你們想要怎樣？”於老爺咬牙切齒，他知道今天不讓他們得到他們想要的，他們是不會離開的，美蓮也不會得到安寧。
“於老爺，他你應該認識吧？”陳師爺手一指，一個幹癟瘦小的老頭從人群中走出來。
看清來人，於老爺頓時臉色鐵青，目眥欲裂道：“陳師爺，你是當我於家好欺負？”
那個老頭是幹什麽他怎麽會不知道，難道他女兒或者的時候求而不得，現在連死了都不得安寧，要這樣羞辱她。而且他女兒都入棺了，難不成還要重新起棺？
“於老爺，我知道這個要求你很難接受，但是我們也沒辦法，你如果阻攔，到時候蒙冤的可就是令千金。”陳師爺並不是在說的並不是威脅的話，顧流雲對於美蓮什麽態度，人們已經看的明明白白，如果於美蓮真的是因為顧流雲的拒絕而死，那也應該是在拒絕的當日或者隔日，而不是在樂樂呵呵的過了這麽多天之後，突然覺得無法接受拒絕而死。
陳師爺並沒有過多透露，但是於老爺卻鬼使神差的明白了其中之意，他都快被氣瘋了，口不擇言道：“好好好，既然你們要看，我給你看就是。不過我女兒要是真的自縊而亡，定要你們磕頭道歉。”
所幸現在只是合棺而非封棺，否則他就是拼了這條命，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動自己女兒一下。
“如此便多謝於老爺了。”陳師爺作揖，隨後向趙棟等人招手，“你們幾個過——”
“不用你們動手，我的女兒自己來。”陳師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於老爺出口打斷。由下人扶著，顫微著上前，憋足一口氣用力的將棺蓋推開，然而就在棺蓋推開一角之後，於老爺頓時停住了。
楞了片刻，才一把撲在棺木上，看著空空的棺材崩潰的哭倒：“女兒，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去哪了？”
顧流雲和陳師爺見此心中一震，彼此心中都有了不好的預感，來不及多想，就幾步跨上前去，將目光投向棺木之中，也都呆楞在當場。
棺材中滿是華麗的珠翠玉器等陪葬品，豐厚的陪葬品在棺木之中堆成一個人形的圖案，但是本應該是屍體的地方，卻是什麽都沒有。
“大人，求求你，一定要為老夫做主，將我的女兒找回來。”於老爺跪倒在顧流雲面前，緊緊的拽著顧流雲的衣擺，苦苦的哀求著。他現在腦子裏什麽報覆的想法全都沒了，全都被他女兒不見了這件事塞滿了思維，根本想不到其它的。
“於老爺，你先起來說話。”顧流雲先是一驚，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大概是愛女心切，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能拋在腦後吧。“你不用擔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好，好。只要大人能將小女找回來，我願意為之前給大人完成的困擾道歉。”於老爺哭的泣不成聲，他現在就這麽一個女兒，女兒就是他的命，現在他的命都沒了，要那些面子名譽又有什麽意義。
對於這一點上，顧流雲是佩服的，為了自己的女兒，能放的下自己的自尊，能放的仇恨與矛盾，來求自己這個算的是他仇人的人。
扶著於老爺在旁邊坐下，顧流雲緩聲問道：“於老爺，你先想想，於小姐是什麽時候不見的？”
“沒有，自今天辰時之後，我就一直在這裏。”於老爺搖頭，就是因為不知道，他才越加的擔心害怕，究竟是誰無聲無息的偷走了他的女兒，又有什麽目的。
顧流雲又問：“那在辰時之前呢？”
“沒有，我是親眼看著小女入棺的，自從小女入棺之後，我就一直在這裏守著。”於老爺老淚縱橫，這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才讓他女兒死都不得安生。
“那你在靈堂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不同尋常之處？比如說很困，或者是很累？”顧流雲猜測著問，既然是親自看著入棺的，那麽屍體丟失，必然是在入棺之後。如果用迷藥使人產生幻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屍體拿走。
經過這麽一提醒，於老爺頓時想起來了，在一個時辰之前，自己有過一小會兒的神智混沌，恍惚之間好像看到有人在動棺木，但是那時候他以為是下人，就沒有在意，難不成就是在那時候？
想到這，於老爺忽然站起來，一把將剩餘的棺蓋揭開。他記得好像有什麽東西掉進去過，不過那時候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趴在棺材邊上，一雙渾濁的雙眼犀利的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最終找到了一個不同尋常之物。
“這是什麽？”於老爺呢喃自語，這並不是他給女兒準備的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陪葬品裏面，難道之前他沒有眼花，是真的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他的女兒擄走？
“於老爺，可否給我一觀。”那個東西太小，大概只有玉嬋大小，又是黑乎乎喝點金器的顏色，顧流雲根本看不清。
於老爺點頭：“可以。”
拿在手上，一股金屬制品的冰涼感傳來。顧流雲看清了手中的東西，是一枚小小的金印。將金印翻過身來，能清晰的看見四個清晰的字體。
“趙德之印。”顧流雲一字一句的讀出來，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會不小心遺落。
“陳師爺，你來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些別的。”順手將金印遞給站在旁邊的陳師爺，在見聞上面，他還真比不上陳師爺。
陳師爺小心的接過來，仔細端詳之後，眉頭越皺越深。見陳師爺面色凝重，顧流雲輕聲問道：“陳師爺，可有什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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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美蓮身死，謠言又起。
“趙棟，你未免欺人太甚！”於大海氣急。
“你讓開。”一把推開於大海，奪門而入。
靈堂之內，於老爺一臉灰白，痛苦的看著眼前的黑色大棺，“女兒，是爹的錯，是爹對不起你。”
“於老爺。”顧流雲走進。
“縣令大人，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請縣令大人速速離開。”於老爺微微轉身，眼含恨意的看著顧流雲。
顧流雲心中玩味，這倒是有意思了，費心盡力的讓人去縣衙通知自己，來了之後卻又說不歡迎自己。
“於老爺，我們懷疑令千金的死另有蹊蹺，特來查案。”陳師爺上前一步，這個時候不適合顧流雲說話。
“還有什麽可查的，如果不是他，我的女兒怎麽會選擇這條絕路！”於老爺突然爆發，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如果不是趙棟等人動作迅速，顧流雲就要被他一把掐在地上了。
“於老爺，我夫人在昨日申時，還看見令千金帶著貼身婢女，有說有笑的慈靜齋看胭脂首飾，怎麽會不到半日，就尋了短見。還請於老爺息怒，讓我等查明事實真相，也好讓令千金瞑目，不讓奸人逍遙法外。”陳師爺盯著於老爺的眼睛，慢慢的說道。
這件事說來也巧，昨日他女兒吵著要吃李記的香酥茶餅，百班無奈之下，夫人才答應帶著去買，這才碰巧撞見了。
“難道陳師爺以為，我女兒的死是假的？”於老爺突然不動了，就這麽怔怔的看著陳師爺，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陳師爺，你也是一個父親，你應該能理解我現在的心情。”
陳師爺黯然道：“正是因為理解，才更應該查清楚，否者只會讓無辜的人受牽連，真兇卻逍遙法外，令千金也會含冤九泉。”
“難道有我女兒的絕筆信還不夠嗎？”於老爺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憤然的扔到陳師爺的臉上。
一時不察，陳師爺被扔了個正著。
“於老爺，你僅憑一封信，就敢斷定令千金是因大人而死的？”看著手中的絕筆信，陳師爺並不知道是否為於小姐書寫，但是字體筆跡確實為一人。
“難道這些還不夠嗎？”於老爺大聲喊道：“我如珠如寶的疼了幾十年的女兒，就這麽去了，讓我這個白發人送黑發人，你知道的我的心有多痛嗎？”
難道這就是對他愛女心切的懲罰嗎？
自從知道縣老爺的真實身份之後，他都已經放棄報覆了，為什麽還要這麽對他，要這麽對他的女兒。
“於老爺，你先別激動，我們今日正是為此事而來。”陳師爺安撫著於老爺，等他心情稍微平覆一些後，才問道：“於老爺，實不相瞞，最近開陽縣並不太平，我們也是擔心令千金是遭人暗算，才想著徹查一番。”
“什麽不太平，哪裏不太平？”於老爺根本就不相信，他祖祖輩輩都在開陽，開陽什麽樣他能不知道，街上兩個乞討的都沒有，又怎麽會不太平。
“於老爺應該還記得縣衙曾經遭人劫獄之事吧。”陳師爺緩緩說道，這件事當時鬧得太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於老爺冷哼，他現在最恨的就是顧流雲。如果當初對自己女兒無意，又為什從那條街上路過，害自己女兒誤會。
“本來是沒關系的，但是現在卻不一定了。前不久，大人出游的時候，救了一個性命垂危的女子。但是這個女子醒來之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而且行為古怪，我們查邊了方圓百裏的範圍，也沒有一戶人家走失過女兒或者婢女。於老爺，你想想，現在的開陽還太平嗎？”
這個因果關系很牽強，然而於老爺卻是信了。但是他信的，不是自己的女兒是死於非命，而是趁機報覆之前欲招他為婿的仇，想要以此來推卸責任。
“你們想要怎樣？”於老爺咬牙切齒，他知道今天不讓他們得到他們想要的，他們是不會離開的，美蓮也不會得到安寧。
“於老爺，他你應該認識吧？”陳師爺手一指，一個幹癟瘦小的老頭從人群中走出來。
看清來人，於老爺頓時臉色鐵青，目眥欲裂道：“陳師爺，你是當我於家好欺負？”
那個老頭是幹什麽他怎麽會不知道，難道他女兒或者的時候求而不得，現在連死了都不得安寧，要這樣羞辱她。而且他女兒都入棺了，難不成還要重新起棺？
“於老爺，我知道這個要求你很難接受，但是我們也沒辦法，你如果阻攔，到時候蒙冤的可就是令千金。”陳師爺並不是在說的並不是威脅的話，顧流雲對於美蓮什麽態度，人們已經看的明明白白，如果於美蓮真的是因為顧流雲的拒絕而死，那也應該是在拒絕的當日或者隔日，而不是在樂樂呵呵的過了這麽多天之後，突然覺得無法接受拒絕而死。
陳師爺並沒有過多透露，但是於老爺卻鬼使神差的明白了其中之意，他都快被氣瘋了，口不擇言道：“好好好，既然你們要看，我給你看就是。不過我女兒要是真的自縊而亡，定要你們磕頭道歉。”
所幸現在只是合棺而非封棺，否則他就是拼了這條命，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動自己女兒一下。
“如此便多謝於老爺了。”陳師爺作揖，隨後向趙棟等人招手，“你們幾個過——”
“不用你們動手，我的女兒自己來。”陳師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於老爺出口打斷。由下人扶著，顫微著上前，憋足一口氣用力的將棺蓋推開，然而就在棺蓋推開一角之後，於老爺頓時停住了。
楞了片刻，才一把撲在棺木上，看著空空的棺材崩潰的哭倒：“女兒，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去哪了？”
顧流雲和陳師爺見此心中一震，彼此心中都有了不好的預感，來不及多想，就幾步跨上前去，將目光投向棺木之中，也都呆楞在當場。
棺材中滿是華麗的珠翠玉器等陪葬品，豐厚的陪葬品在棺木之中堆成一個人形的圖案，但是本應該是屍體的地方，卻是什麽都沒有。
“大人，求求你，一定要為老夫做主，將我的女兒找回來。”於老爺跪倒在顧流雲面前，緊緊的拽著顧流雲的衣擺，苦苦的哀求著。他現在腦子裏什麽報覆的想法全都沒了，全都被他女兒不見了這件事塞滿了思維，根本想不到其它的。
“於老爺，你先起來說話。”顧流雲先是一驚，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大概是愛女心切，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能拋在腦後吧。“你不用擔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好，好。只要大人能將小女找回來，我願意為之前給大人完成的困擾道歉。”於老爺哭的泣不成聲，他現在就這麽一個女兒，女兒就是他的命，現在他的命都沒了，要那些面子名譽又有什麽意義。
對於這一點上，顧流雲是佩服的，為了自己的女兒，能放的下自己的自尊，能放的仇恨與矛盾，來求自己這個算的是他仇人的人。
扶著於老爺在旁邊坐下，顧流雲緩聲問道：“於老爺，你先想想，於小姐是什麽時候不見的？”
“沒有，自今天辰時之後，我就一直在這裏。”於老爺搖頭，就是因為不知道，他才越加的擔心害怕，究竟是誰無聲無息的偷走了他的女兒，又有什麽目的。
顧流雲又問：“那在辰時之前呢？”
“沒有，我是親眼看著小女入棺的，自從小女入棺之後，我就一直在這裏守著。”於老爺老淚縱橫，這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才讓他女兒死都不得安生。
“那你在靈堂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不同尋常之處？比如說很困，或者是很累？”顧流雲猜測著問，既然是親自看著入棺的，那麽屍體丟失，必然是在入棺之後。如果用迷藥使人產生幻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屍體拿走。
經過這麽一提醒，於老爺頓時想起來了，在一個時辰之前，自己有過一小會兒的神智混沌，恍惚之間好像看到有人在動棺木，但是那時候他以為是下人，就沒有在意，難不成就是在那時候？
想到這，於老爺忽然站起來，一把將剩餘的棺蓋揭開。他記得好像有什麽東西掉進去過，不過那時候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趴在棺材邊上，一雙渾濁的雙眼犀利的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最終找到了一個不同尋常之物。
“這是什麽？”於老爺呢喃自語，這並不是他給女兒準備的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陪葬品裏面，難道之前他沒有眼花，是真的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他的女兒擄走？
“於老爺，可否給我一觀。”那個東西太小，大概只有玉嬋大小，又是黑乎乎喝點金器的顏色，顧流雲根本看不清。
於老爺點頭：“可以。”
拿在手上，一股金屬制品的冰涼感傳來。顧流雲看清了手中的東西，是一枚小小的金印。將金印翻過身來，能清晰的看見四個清晰的字體。
“趙德之印。”顧流雲一字一句的讀出來，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會不小心遺落。
“陳師爺，你來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些別的。”順手將金印遞給站在旁邊的陳師爺，在見聞上面，他還真比不上陳師爺。
陳師爺小心的接過來，仔細端詳之後，眉頭越皺越深。見陳師爺面色凝重，顧流雲輕聲問道：“陳師爺，可有什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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