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學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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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學院（11）
照片背景是學校的舞蹈室，冰冷的地板上躺著一具臉色死白的女屍，身上白色芭蕾舞裙被血浸透。
屍體僵硬，瞳孔渙散無光……十幾張照片，前面七八張都是屍體各個角度的照片，角度極其讓人生理不適，烏億皺眉，這不像是警察勘察拍照取證。
整個照片給她的感覺像是在拍一件藝術品，拍出屍體最性/感的樣子？不是，誰這麽變態。
烏億拿著照片繼續看下一張，是劉紫安屍體的側面照，突然，照片裏屍體的眼睛悄無聲息轉動著，慢慢的看向烏億。
眨了下眼，烏億確定自己沒看錯，不止自己手上這一張照片，放在地面上其他角度的屍體照片，眼睛都動了。
所有照片裏，屍體依舊是那個姿勢，但是眼睛不約而同的轉動看著烏億，眼睛死死盯著她，陰森又詭異。
已經是經歷一個副本的人了，烏億的內心已經毫無波瀾：“你是不是還在這所學校裏？”
周圍一片安靜，烏億也沒指望一張照片會回答自己什麽，她接著看其他線索。
烏億拿著照片的手僵硬住，她手中的照片，畫面是一片漆黑的小屋子，兩個木架子之間，一個女生打著手電筒翻找著什麽東西。
照片無比清晰，地上有照片，有紙張，還有檔案袋……女生穿著黑色寬松的校服，臉上沒有戴面具，清秀的面容滿是認真，白色無臉面具放在一旁。
是她自己！
這哪是什麽‘劉紫安’的線索，這張照片上分明是烏億自己，照片看不出什麽角度，也看不出是在哪裏監視著她。
烏億頭皮發麻，她神情沒有多大的波動，像是沒看到什麽似的，快速瀏覽剩下的照片。
後面五六張照片都和劉紫安無關，全都是烏億自己，她註意到這些照片，和劉紫安屍體的照片風格一模一樣。
昏暗的光線、朦朧的氣氛，新奇的角度透著微微一絲誘惑……拍攝的照片都是透著一股暧昧。
烏億盯著照片看了幾秒，眼中思緒流動，她把照片都收進檔案袋裏。
“嘭嘩！”
刺耳的玻璃炸碎的聲音響徹檔案室，烏億楞了下，她下意識摸上菜刀，拿著手電筒去查看。
只見地面上一地的玻璃渣，那面全身鏡子破碎了，而且不是碎一塊塊的，是碎成渣渣，都不能照鏡子的那種。
手電筒在周圍照了一圈，沒有什麽異樣，烏億感覺有點不太對，她忙去看剩下的線索。
屍檢報告和調查結果差不多，都說劉紫安是死於自殺，這也和照片對上，照片裏劉美安的屍體確實是割腕自殺。
法醫勘察過，案發現場確實沒有第二個人，且死亡時間是在深夜。
調查和官方給的差不多，都說劉美安壓力過大，導致抑郁癥覆發，壓力過大是因為即將參加全國性芭蕾舞賽事。
乍一看沒什麽不對勁，可是烏億看劉紫安資料上寫著成績優異，參加過很多次的比賽，應該不至於連這點魄力都沒有。
調查裏面還說劉紫安自殺前一段時間，心情情緒都很不穩定，那段時間都是由陳老師照顧的，平日裏陳老師也是最看重劉紫安。
烏億把東西收好放回原位，她按照原路返回，翻出了檔案室。
保險起見，她戴上了面具，不曾想，在一樓門口看到兩個人影。
月光下，烏億看到對方頭頂上閃閃的數字‘30’，玩家等級30，是雙胞胎姐姐。
看樣子是專門等著她，並且等候已久的。
烏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剛準備繞過她離開，就被堵住了去路。
“你是玩家？！”童姐姐帶著肯定的語氣說。
“嗯？”烏億裝作沒聽懂。
童姐姐換個問法：“晚上不睡覺來這裏做什麽？”
“這是飯堂。”烏億裝傻，話裏的意思是來飯堂當然是幹飯。
童姐姐有些好笑：“這個學校的學生到飯點，會默認自己吃過飯，同樣，想吃夜宵的時候，也會默認自己吃過夜宵。”
“……”烏億沈默了下，身份不能暴露，得找個借口才行。
見烏億沈默，童姐姐只當她是默認，直接了當的說：“第一次見面，你給我的感覺就不一樣，雖然不清楚你是從哪兒弄這麽好的道具。”
童姐姐瞥了眼烏億頭頂，嗤笑一聲：“道具是很好，但是你用錯了地方。”
還好還好，身份沒暴露。
對方以為她是用了什麽道具裝備，隱藏了頭頂的等級數字。
烏億眼中平淡，讓人看不出什麽思緒，她也了當的問：“你跟NPC做了什麽交易？”
不等對方開口，烏億直接說：“我碰見了一個鬼東西，它模仿你的聲音，模仿你的體型，連等級數字都有，跟你一模一樣。”
“等級數字不一樣。”童姐姐眼中冷冰冰的，“你也正以為如此，才沒有暴露，你看得見玩家頭上的數字。”
童姐姐緊接著說：“但是，進副本的時候，我為什麽沒有看見你？”
“……”烏億望著童姐姐眼睛，輕笑一生，“我都能有辦法隱藏頭頂的等級數字，難道就沒辦法比你們快一步進來嗎？”
這讓童姐姐啞口無言。
幾乎百分之九十能確定是玩家，關於玩家某些關鍵信息，NPC是一定不知道的，能像烏億這麽了解的，只有玩家。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烏億聲音有些不悅，“你跟NPC做了什麽交易？”
“這個與你無關。”童姐姐並不太想告訴其他人。
“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烏億摘掉面具，唇角邊帶著幾分笑意，“你可以選擇跟我合作，也可以拒絕。”
童姐姐眼色一變：“你什麽意思？”
烏億眉頭蹙了下：“你不是挺聰明的嗎？”
她指了指一樓飯堂角落裏：“那裏有一塊鏡子，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童姐姐臉色瞬間慘白。
一直乖乖在旁邊沒說話的童小妹，此時，她顫著手拉住烏億的衣袖邊：“可愛姐姐，我們確實不知道，這裏面一到晚上就有好多好多，數不清怨鬼，姐姐好幾次在裏面受傷。”
似乎真的很可怕，童小妹手生理性的發顫，就連說話聲，都帶著懼意。
烏億轉身看向黑漆漆的一樓，飯堂一樓好多好多鬼，還數不清的鬼？
尊嘟假嘟？
待在手鏈裏的奶娃大氣不敢喘，奶娃娃摸著圓鼓鼓的小肚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又一個‘嗝兒’。
小奶娃娃拽著小肚兜：好像，好像吃的有點多，是不是嚇到主人的小貓貓了？（無辜臉jpg.）
*
童姐姐選擇和烏億合作。
這也是童姐姐原本要找烏億的想法，不過由短暫性的合作，變成這整個副本的長期合作夥伴。
自己的宿舍是不能回了，烏億直接跟著雙胞胎姐妹回了她們的宿舍。
知道烏億是‘自己人’之後，童小妹更高興了，直接‘拋棄’姐姐，纏上了烏億。
童小姐壯著膽子摸了下烏億的臉頰，興奮的說：“姐姐，你看我跟你說過，可愛姐姐長得很像那只小貓貓，是不是？”
“……”
烏億真怕對方發現她就是那只貓，只能笑著打混說：“只是長相偏貓系。”
童小妹眼睛亮晶晶的。
烏億：“你妹妹是怎麽回事？”
童姐姐也摘下了面具：“她比較喜歡可愛的人和事物，沒有壞心眼的，你……”
“我是說，你妹妹的情況，”烏億打斷她的話，“你妹妹說在這個學校待了很久，這個學校的同學她都認識，什麽情況？”
童姐姐陷入沈默，剛才有鏡子在，她親口說出等級數字不一樣，這才導致被烏億發現……和那位已經沒有合作的可能性。
童姐姐面色沈重：“我和你合作，你有把握贏嗎？我是說從這個副本出去，帶上小妹一起。”
對方面色嚴肅，烏億望著她的眼睛，認認真真的回答這個問題：“我不能保證百分百出這個副本，但是我能保證，能力所能及的保護小妹，能從這個副本出去，絕不落下她。”
“嗯。”童姐姐點點頭。
聽見這個答案，童姐姐表情才松懈下來，如果烏億說什麽‘一定把小妹帶出去，就算有唯一出去的機會，也一定會讓給小妹……’這樣的話，那麽，童姐姐絕對不會和對方合作。
童姐姐太清楚這個生存逃生游戲了，人性是最經不住考驗的，沒有人有把握能百分百出去，同樣，也沒有人就一定有把握能帶人出去。
童姐姐說：“小妹的情況有點負責，和我們不同，既然我們合作，那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童小妹乖乖的躺在姐姐床鋪裏面，烏億就坐在對面床鋪，她聽著童姐姐講，才知道，雙胞胎姐妹闖這個副本比她麻煩多了。
原來，童姐姐不止一次來過這個副本，可以說來過很多次。
童姐姐幾乎就過這一個副本，就算出去了，也還是會進這個副本，原因很簡單，童小妹在這個副本裏。
字面上的意思。
這還要從雙胞胎姐妹第一次進這個副本說起，那時，雙胞胎姐妹才十五六歲，剛過新手期不久，勉強懂得點規則。
也是第一次接觸裏副本，童姐姐說那個時候有個老玩家跟她們合作，可是沒想到在出去的時候被擺了一道。
烏億：“什麽意思？”
童姐姐臉色鐵青：“那個老玩家根本不知道出去的辦法，拿我們當擋箭牌，也耽誤了我們出去的時間。”
童姐姐咬緊牙關：“出副本時我們被纏住，危機時刻，小妹把我推進了電梯裏，她自己被困在副本裏。”
烏億：“那個老玩家……”
“死了，”說到這，童姐姐臉上有些痛快，“我親眼看見他死的，死在了我的面前。”
應該是NPC怨鬼殺的，系統規定，玩家不能對玩家動手。
宿舍裏再次陷入沈默，突然，小妹聲音驚恐的響起：“她來了！姐姐她來了她來了，鏡子鏡子……”
小奶娃娃眨巴著眼：我、我吃的不多，很好養的（無辜臉jpg.）
一樓全被吃完的鬼痛苦：不多，不多不多？你確定？？
小奶娃娃拽著小肚兜：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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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背景是學校的舞蹈室，冰冷的地板上躺著一具臉色死白的女屍，身上白色芭蕾舞裙被血浸透。
屍體僵硬，瞳孔渙散無光……十幾張照片，前面七八張都是屍體各個角度的照片，角度極其讓人生理不適，烏億皺眉，這不像是警察勘察拍照取證。
整個照片給她的感覺像是在拍一件藝術品，拍出屍體最性/感的樣子？不是，誰這麽變態。
烏億拿著照片繼續看下一張，是劉紫安屍體的側面照，突然，照片裏屍體的眼睛悄無聲息轉動著，慢慢的看向烏億。
眨了下眼，烏億確定自己沒看錯，不止自己手上這一張照片，放在地面上其他角度的屍體照片，眼睛都動了。
所有照片裏，屍體依舊是那個姿勢，但是眼睛不約而同的轉動看著烏億，眼睛死死盯著她，陰森又詭異。
已經是經歷一個副本的人了，烏億的內心已經毫無波瀾：“你是不是還在這所學校裏？”
周圍一片安靜，烏億也沒指望一張照片會回答自己什麽，她接著看其他線索。
烏億拿著照片的手僵硬住，她手中的照片，畫面是一片漆黑的小屋子，兩個木架子之間，一個女生打著手電筒翻找著什麽東西。
照片無比清晰，地上有照片，有紙張，還有檔案袋……女生穿著黑色寬松的校服，臉上沒有戴面具，清秀的面容滿是認真，白色無臉面具放在一旁。
是她自己！
這哪是什麽‘劉紫安’的線索，這張照片上分明是烏億自己，照片看不出什麽角度，也看不出是在哪裏監視著她。
烏億頭皮發麻，她神情沒有多大的波動，像是沒看到什麽似的，快速瀏覽剩下的照片。
後面五六張照片都和劉紫安無關，全都是烏億自己，她註意到這些照片，和劉紫安屍體的照片風格一模一樣。
昏暗的光線、朦朧的氣氛，新奇的角度透著微微一絲誘惑……拍攝的照片都是透著一股暧昧。
烏億盯著照片看了幾秒，眼中思緒流動，她把照片都收進檔案袋裏。
“嘭嘩！”
刺耳的玻璃炸碎的聲音響徹檔案室，烏億楞了下，她下意識摸上菜刀，拿著手電筒去查看。
只見地面上一地的玻璃渣，那面全身鏡子破碎了，而且不是碎一塊塊的，是碎成渣渣，都不能照鏡子的那種。
手電筒在周圍照了一圈，沒有什麽異樣，烏億感覺有點不太對，她忙去看剩下的線索。
屍檢報告和調查結果差不多，都說劉紫安是死於自殺，這也和照片對上，照片裏劉美安的屍體確實是割腕自殺。
法醫勘察過，案發現場確實沒有第二個人，且死亡時間是在深夜。
調查和官方給的差不多，都說劉美安壓力過大，導致抑郁癥覆發，壓力過大是因為即將參加全國性芭蕾舞賽事。
乍一看沒什麽不對勁，可是烏億看劉紫安資料上寫著成績優異，參加過很多次的比賽，應該不至於連這點魄力都沒有。
調查裏面還說劉紫安自殺前一段時間，心情情緒都很不穩定，那段時間都是由陳老師照顧的，平日裏陳老師也是最看重劉紫安。
烏億把東西收好放回原位，她按照原路返回，翻出了檔案室。
保險起見，她戴上了面具，不曾想，在一樓門口看到兩個人影。
月光下，烏億看到對方頭頂上閃閃的數字‘30’，玩家等級30，是雙胞胎姐姐。
看樣子是專門等著她，並且等候已久的。
烏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剛準備繞過她離開，就被堵住了去路。
“你是玩家？！”童姐姐帶著肯定的語氣說。
“嗯？”烏億裝作沒聽懂。
童姐姐換個問法：“晚上不睡覺來這裏做什麽？”
“這是飯堂。”烏億裝傻，話裏的意思是來飯堂當然是幹飯。
童姐姐有些好笑：“這個學校的學生到飯點，會默認自己吃過飯，同樣，想吃夜宵的時候，也會默認自己吃過夜宵。”
“……”烏億沈默了下，身份不能暴露，得找個借口才行。
見烏億沈默，童姐姐只當她是默認，直接了當的說：“第一次見面，你給我的感覺就不一樣，雖然不清楚你是從哪兒弄這麽好的道具。”
童姐姐瞥了眼烏億頭頂，嗤笑一聲：“道具是很好，但是你用錯了地方。”
還好還好，身份沒暴露。
對方以為她是用了什麽道具裝備，隱藏了頭頂的等級數字。
烏億眼中平淡，讓人看不出什麽思緒，她也了當的問：“你跟NPC做了什麽交易？”
不等對方開口，烏億直接說：“我碰見了一個鬼東西，它模仿你的聲音，模仿你的體型，連等級數字都有，跟你一模一樣。”
“等級數字不一樣。”童姐姐眼中冷冰冰的，“你也正以為如此，才沒有暴露，你看得見玩家頭上的數字。”
童姐姐緊接著說：“但是，進副本的時候，我為什麽沒有看見你？”
“……”烏億望著童姐姐眼睛，輕笑一生，“我都能有辦法隱藏頭頂的等級數字，難道就沒辦法比你們快一步進來嗎？”
這讓童姐姐啞口無言。
幾乎百分之九十能確定是玩家，關於玩家某些關鍵信息，NPC是一定不知道的，能像烏億這麽了解的，只有玩家。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烏億聲音有些不悅，“你跟NPC做了什麽交易？”
“這個與你無關。”童姐姐並不太想告訴其他人。
“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烏億摘掉面具，唇角邊帶著幾分笑意，“你可以選擇跟我合作，也可以拒絕。”
童姐姐眼色一變：“你什麽意思？”
烏億眉頭蹙了下：“你不是挺聰明的嗎？”
她指了指一樓飯堂角落裏：“那裏有一塊鏡子，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童姐姐臉色瞬間慘白。
一直乖乖在旁邊沒說話的童小妹，此時，她顫著手拉住烏億的衣袖邊：“可愛姐姐，我們確實不知道，這裏面一到晚上就有好多好多，數不清怨鬼，姐姐好幾次在裏面受傷。”
似乎真的很可怕，童小妹手生理性的發顫，就連說話聲，都帶著懼意。
烏億轉身看向黑漆漆的一樓，飯堂一樓好多好多鬼，還數不清的鬼？
尊嘟假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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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娃娃拽著小肚兜：好像，好像吃的有點多，是不是嚇到主人的小貓貓了？（無辜臉jpg.）
*
童姐姐選擇和烏億合作。
這也是童姐姐原本要找烏億的想法，不過由短暫性的合作，變成這整個副本的長期合作夥伴。
自己的宿舍是不能回了，烏億直接跟著雙胞胎姐妹回了她們的宿舍。
知道烏億是‘自己人’之後，童小妹更高興了，直接‘拋棄’姐姐，纏上了烏億。
童小姐壯著膽子摸了下烏億的臉頰，興奮的說：“姐姐，你看我跟你說過，可愛姐姐長得很像那只小貓貓，是不是？”
“……”
烏億真怕對方發現她就是那只貓，只能笑著打混說：“只是長相偏貓系。”
童小妹眼睛亮晶晶的。
烏億：“你妹妹是怎麽回事？”
童姐姐也摘下了面具：“她比較喜歡可愛的人和事物，沒有壞心眼的，你……”
“我是說，你妹妹的情況，”烏億打斷她的話，“你妹妹說在這個學校待了很久，這個學校的同學她都認識，什麽情況？”
童姐姐陷入沈默，剛才有鏡子在，她親口說出等級數字不一樣，這才導致被烏億發現……和那位已經沒有合作的可能性。
童姐姐面色沈重：“我和你合作，你有把握贏嗎？我是說從這個副本出去，帶上小妹一起。”
對方面色嚴肅，烏億望著她的眼睛，認認真真的回答這個問題：“我不能保證百分百出這個副本，但是我能保證，能力所能及的保護小妹，能從這個副本出去，絕不落下她。”
“嗯。”童姐姐點點頭。
聽見這個答案，童姐姐表情才松懈下來，如果烏億說什麽‘一定把小妹帶出去，就算有唯一出去的機會，也一定會讓給小妹……’這樣的話，那麽，童姐姐絕對不會和對方合作。
童姐姐太清楚這個生存逃生游戲了，人性是最經不住考驗的，沒有人有把握能百分百出去，同樣，也沒有人就一定有把握能帶人出去。
童姐姐說：“小妹的情況有點負責，和我們不同，既然我們合作，那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童小妹乖乖的躺在姐姐床鋪裏面，烏億就坐在對面床鋪，她聽著童姐姐講，才知道，雙胞胎姐妹闖這個副本比她麻煩多了。
原來，童姐姐不止一次來過這個副本，可以說來過很多次。
童姐姐幾乎就過這一個副本，就算出去了，也還是會進這個副本，原因很簡單，童小妹在這個副本裏。
字面上的意思。
這還要從雙胞胎姐妹第一次進這個副本說起，那時，雙胞胎姐妹才十五六歲，剛過新手期不久，勉強懂得點規則。
也是第一次接觸裏副本，童姐姐說那個時候有個老玩家跟她們合作，可是沒想到在出去的時候被擺了一道。
烏億：“什麽意思？”
童姐姐臉色鐵青：“那個老玩家根本不知道出去的辦法，拿我們當擋箭牌，也耽誤了我們出去的時間。”
童姐姐咬緊牙關：“出副本時我們被纏住，危機時刻，小妹把我推進了電梯裏，她自己被困在副本裏。”
烏億：“那個老玩家……”
“死了，”說到這，童姐姐臉上有些痛快，“我親眼看見他死的，死在了我的面前。”
應該是NPC怨鬼殺的，系統規定，玩家不能對玩家動手。
宿舍裏再次陷入沈默，突然，小妹聲音驚恐的響起：“她來了！姐姐她來了她來了，鏡子鏡子……”
小奶娃娃眨巴著眼：我、我吃的不多，很好養的（無辜臉jpg.）
一樓全被吃完的鬼痛苦：不多，不多不多？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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