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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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醒悟
何曉雅聽到江梓良的說法， 她心想還真的很簡單，就是這些人還是喜歡用字母標示，這也沒有什麽。
“有多少人下載安裝了？”何曉雅問。
“我們跟電腦商場的人說了，讓他們安裝系統的時候， 幫著我們給那些購買電腦的人安裝我們的軟件。我們也會給電腦商場的人一些錢的， 現在就是要有更多人安裝。”江梓良道， “我們也在網上宣傳了。”
但是現在很多人都還不懂得下載安裝軟件的， 很多人都是在電腦商城裏面直接安裝好系統，也是讓其他人安裝好軟件。
江梓良的團隊就是在到處宣傳， 得讓更多的人用上這一個軟件， 就是得到處跑。一二線城市都得跑一跑， 這些城市的人用了這個聊天工具之後， 他們一定會覺得這個聊天工具特別好用的。
“目前，人數還不錯。”江梓良道， “這個號碼是九位數。”
江梓良覺得九這個字數的寓意很好， 十全十美， 那是很難的， 很多時候大家都說極數是九。江梓良他們都想要有一個好的開始， 於是他們最開始就用九位數的號碼。
“小姨，你要不要尾數888的號啊？”江梓良問。
“不用。”何曉雅道， “沒有這麽多講究， 用這樣的號，別人不就是知道我可能比較有錢了麽， 以後，他們就想著騙我的錢怎麽辦？”
何曉雅開玩笑地說這些話， 那些吉利的號碼，還是算了吧。何曉雅喜歡用普通一點的號碼， 跟普通人一樣。
“讓你小姨丈他們也申請這個號。”何曉雅道，“他們公司也引進了很多臺電腦，讓他們都安裝起來。公司有網絡，發一個信息，大家都知道要做什麽，也就不用跑來跑去，也就簡單許多。”
“好啊。”江梓良道，“這個軟件是免費使用的，不用錢。”
最基本的功能必須免費，要是不免費的話，就沒有人使用這個軟件，真要是要賺錢的話，那就得在別的方面下手。先等用的人多了，他們還能上線更多的功能。
江梓良相信互聯網的發展是大趨勢，有了這個軟件，以後會有更多的公司用電腦辦公的。電腦辦公還是比較發現的，也能打印東西，他小姨之前就用電腦打字寫稿子了。
不只是他小姨，其他人餓能多用用。
“這個軟件安裝之後，登陸號碼就能用了。”江梓良道，“小姨，我先回去，還得繼續去做推廣呢。”
“好啊。”何曉雅道，“正好，我過幾天還要舉辦簽售會，我讓他們也做一個牌子放在旁邊。你們有印宣傳單嗎？”
“有的，有的。”江梓良連忙道，他們在傳統媒體上也有做宣傳，就是不知道後面會有多少人使用這個聊天工具。江梓良認為一定會有很多人的，他們不用擔心，可能最開始會艱難一點，但只要有人用了，他們彼此說說，這個軟件就會很快被他們推廣開來。
“你拿一些宣傳單。”何曉雅道，“到時候那些讀者來了，我給他們簽名，再給他們一張宣傳單。或者是你們的人去那邊分發宣傳單，這都沒有問題。”
“小姨，這樣合適嗎？”江梓良問，“會不會對你造成不良的影響？”
“不會啊。”何曉雅道，“到時候就宣傳說我要建立讀者群，大家有電腦的人就可以安裝這個軟件，可以申請號碼加群。”
何曉雅想過了，讀者群這一種事情，總會有的。她自己也可以建立幾個的，滿了就繼續建，多建幾個也沒有關系。反正這就是一個開始，也算是幫助江梓良做一下宣傳，她一年又不是舉辦很多場簽售會的。
“又不是要他們出錢的。”何曉雅道，“他們在群裏還能知道最新的一些消息，我讓我的經紀人加群裏，有消息就發到群裏，他們還能盡早知道相關消息，這不是挺好的嗎？”
“謝謝小姨。”江梓良聽到他小姨的話，他不至於覺得小姨是為了她自己，小姨還是為了幫助自己。
小姨的那些讀者以前也沒有建群啊，小姨的小說還是賣得非常火爆的。
江梓良想他的小姨總是這麽為自己考慮，“等回去，我也跟我媽說說，他們的公司的人也可以用啊。他們公司有電腦，那就都安裝上。”
“這就對了。”何曉雅點頭，“說難聽一點，你媽就是你這麽一個兒子。就你媽那個性子，她也不可能把公司留給別人，她還是會把公司留給你的。你就是說一些小要求，她絕對會答應你的。你們又不是在他們的電腦裏安裝病毒的。”
“嗯，我知道。”江梓良不至於不去麻煩他媽，他小姨都這麽幫自己了，他當然還得找自己的親媽。
江梓良還算是不錯的了，他們家有很多人脈關系，這個軟件推薦起來還是比較快一些的。
榕城這邊，江梓良基本不用擔心，或者說整個福省，江梓良都不用太過操心。家裏的這些親戚，還有合作夥伴，大家都幫著推動一下。再加上有人去各大電腦商城走一走，這個軟件的覆蓋率就能很高。
別的省份就得多操心一點，他們就得耗費更多的人力物力去做。
江梓良興匆匆地離開，他把軟件都拷貝過來了，他小姨隨時都可以去安裝軟件。
當譚彥之回到家裏，何曉雅就跟他說了安裝聊天工具的事情，讓他必須得安裝。這個軟件很有用的，等到以後會發揮出超乎想象的力量。
“以後，別人也就不說筆友筆戀啊，就說是網戀。”何曉雅開玩笑道，“是不是也挺浪漫的。”
“是可以。”譚彥之道，“就是沒有見面，不知道彼此……或許這是因為這種神秘感，所以這些人就感覺挺刺激的吧。你是不是羨慕？”
“我有什麽好羨慕的，不同的時代，不同的風格。”何曉雅道，“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還要什麽刺激啊，是不是你想去找刺激了？”
“不是，我哪裏可能去尋找刺激啊。”譚彥之真沒有這個想法，“就是想你剛剛說的建立讀者群，那些人一定很喜歡你。”
“他們喜歡的是我的小說，不是我的本人。”何曉雅看向譚彥之，“酸了？”
“建立群還是比較好的，他們能早早知道你出書了，早早就買書。”譚彥之道，“是可以的，沒有問題的。”
譚彥之表示自己是有點酸，但這個讀者群的存在基本不影響自己的。他明白這個道理，就算沒有讀者群，那些讀者還是會出現在何曉雅的面前。
“我們公司也安裝這個軟件。”譚彥之還懂得舉一反三，“我們家人還可以建一個群，也可以在上面說話。”
“行的，對於社恐的人，會好很多。”何曉雅道。
另一邊，何美麗聽了江梓良的話，她就是著建立一個家族群，是他們這個小家族，而不是整個何家大家族。她可以讓把父母拉到群裏，大哥大嫂他們也可以，何曉雅夫妻也可以進來。
當何曉雅加了何美麗的號，何美麗說要讓何曉雅進群的時候，她拒絕了。
何美麗見何曉雅拒絕，她還特意打電話給何曉雅。
“你不是很支持小良的嗎？”何美麗道，“我讓你加一個群，你都不願意？”
“沒有必要加！”何曉雅道，“我不需要這樣的群。”
“你就不準備給爸媽一個臺階下嗎？”何美麗道，“他們年紀這麽老了，也不一定會打字的，他們不一定就在線上跟你聊天的。”
“那也沒有必要。”何曉雅就是這麽一個態度，她真要是加群了，到時候讓何美麗這些人在群裏說她的不是麽。何曉雅又不是一個傻瓜，她哪裏可能讓自己到那個地步，她說不加群就是不加群。
“要是小良讓你加呢？”何美麗問。
“我也不加。”何曉雅道，“姐，你敢跟小良說，讓小良來逼著我加群嗎？”
“……”何美麗還真不敢那麽做，江梓良現在對她態度好一點，主要還是因為她有錢，能給兒子提供很多資金，讓兒子安安心心去搞計算機。
兒子做出了這麽一個程序，何美麗覺得還是不錯的。
何美麗原先還覺得兒子是在異想天開，沒成想，真的讓兒子搞成了。不過她還是不覺得計算機會影響到她的公司，時代在進步，她的公司只會發展得更好，不可能倒退的。
自己這些年走中高端產品的路線，賺的錢也不比徐若蕓的少。是，徐若蕓的公司現在也是發展得很好，但是何美麗還是覺得自己的公司不錯，自己這邊的店鋪更多，那些人上街還能多看到自家公司的店鋪。
這種成就感，是這些人不明白的。
“就只是一個群而已。”何美麗道，“你至於這麽生氣嗎？”
“我沒生氣啊，就是不加而已。”何曉雅道。
“算了，你不加就不加吧，我跟哥他們家。”何美麗道，“爸媽那邊要是有事情，還能在線上發信息，我們也能看到的。”
“隨便。”何曉雅又不加群，這些人愛幹什麽就幹什麽。
反正何曉雅就是每個月把錢打給雲言煜，讓雲言煜買一些東西，再送一些錢過去。
雲言煜夫妻還是不錯的，他們路上要是遇見人了，他們還會說這是何曉雅給父母的錢，說是何曉雅讓他們買的。至於何父和何母他們跟何曉雅的關系好不好，有沒有見面，這不重要。
有的人距離很遠，雖然是親人，但是他們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面的。
何曉雅來不來，那些人也不關註，他們看到的就是何曉雅給雲言煜夫妻那麽多錢，還讓雲言煜他們去買東西送過去。
別人跟何母聊起來，還是覺得何父和何母他們太過偏心了一些，這才導致小女兒不過來。他們之前可是看到的，何父生病了，何曉雅很快就趕過來的。
“你們小女兒這些年都沒有過來？”穆老師跟何母是朋友，她退休了，時常跟何母聊聊天。
“沒有。”何母道。
“你們就沒有想著低低頭？”穆老師道。
“……”何母想自己這個時候低頭又有什麽意義呢，小女兒的事業風風火火的，不斷攀向高峰。而自己不讓小女兒去寫那些東西，反而顯得非常可笑。
何曉雅的知名度很高，不只是本國，國外的人都知道。
何曉雅寫的劇本被拍攝成電視劇，那些電視劇還走出國門，這也是一種文化輸出。
別人都很羨慕何母和何父，他們兩個人有這麽優秀的小女兒。有的人即便不知道何曉雅是他們兩個人的女兒，還會說何曉雅跟他們同姓。
盡管何曉雅寫文章寫劇本的時候用的是筆名，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知道她的本名。
“算了吧。”何母嘆息，“我們以前確實對不住她的。”
何母已經看開了，這麽多年了，小女兒還真是硬氣，說不過來就不過來。當他們生日的時候，小女兒還是會準備一些禮物。
“我們以前做實驗的時候，也是把她扔在她姐姐那邊，都沒有多管她。”何母道，“就是寄點錢寄點東西。”
“也是。”穆老師點頭，“我們自己當父母在孩子小的時候就那麽做，這個時候確實也不該想著他們能過來。”
穆老師沒有去說何曉雅的不是，她覺得何曉雅的舉動是能被理解的。
“你小女兒還算很不錯了，還有送東西過來。”穆老師道，“就是我隔壁鄰居家她親戚的女兒，不只是不進家門，也不送東西的。她的親戚還對那個女兒很好的，結果年紀老了，不求女兒多幫襯吧，想讓女兒看看，都莫得的。”
“這樣啊。”何母還真不知道。
“這是真的。”穆老師道，“你們夫妻雖然是為了更大的事情忽略孩子，但是呢，我們也不能指望孩子全都體諒我們。聽說，你們還想讓你們小女兒學習別的專業的？”
“嗯。”何母應聲。
“好在她沒有去學習別的專業，她要是學了別的專業，哪裏有這麽大的成就呢。”穆老師道，“該放手的時候就得放手，就得讓這些孩子們自己去打拼一下的。我們總是管那麽多，指不定還害了他們。”
“有人說過這些話。”只是何母當時也不是很能聽進去，自己的丈夫也不高興，他們就覺得是何曉雅叛逆。他們想何曉雅是不是想獲得他們的關註，他們都已經勸說了那麽久，那麽何曉雅就該轉專業的。
曾經的那些事情，何母都不想去想。
沒有了科研任務，沒有了工作，何母照顧何父的時候，他們夫妻兩個人有時候也會去回想以前的那些事情。當他們的時間被科研和教學任務占用的時候，他們無暇去思考那麽多，只會覺得小女兒的事情太麻煩了。
當他們安安靜靜生活，不用思考別的事情，有時間去回顧過去，反省過去的時候，他們自然也就會發現一些問題。
何父跟何母商議過了，除非是他們真的病重要死了，其他時候就不要去找何曉雅，別為難她。他們以前沒有做好那些事情，現在也沒有資格去要求何曉雅要這樣那樣做。
他們想明白了，也就不鬧騰了。
“那你們沒聽啊？”穆老師問。
“當時就是覺得他們自己的孩子就是學習相關專業的，事情沒有發生在他們的身上啊。”何母感慨，他們還想著那些人是不是嘲笑他們呢，那些人是不是覺得他們後繼無人了呢。
同事之間的競爭力很大的，大家都想要強過彼此，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攀比心在裏頭的。
何父和何母兩個人偏偏又是喜歡較勁兒的那一種人，當他們聽到同事說那些話，他們就覺得同事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倒也是。”穆老師點頭，她能理解這一點，“有時候就是軸了，沒有想到其他的點，就是要去跟人比的。”
“比孩子，比學生……”何母嘆息，“也怪我們太要強了。”
“真要是能重來，你們還這麽做嗎？”穆老師道。
“重來的話，我們也是改不了。”何母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何母太明白了，他們現在是知道問題的所在了，可是他們以前不知道啊，還覺得就是何曉雅非得鬧騰。因此，如果真的重來一次，除非是他們帶著現在的記憶，否則，他們還是會重蹈覆轍，還是不可能對小女兒那麽好的。
“你們不回榕城嗎？”穆老師問。
“不去了，曾經認識的人，很多都不在了。”何母道，“我們現在就在這邊，兒子孫子他們都在這邊。也有人照顧，不是非得去麻煩女兒的。”
穆老師回去後，何母走進屋子，她看到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的丈夫。有護工照顧何父，何父的情況沒有惡化，還是那個樣子。
“又看重播啊。”何母看到了電視機播放的畫面了，她都快能背下那些臺詞了，這一部劇是何曉雅寫的。這一部劇還是今年暑假新上映的，一上映就很火爆。後面幾個電視臺都在播放，白天和晚上都有在播放。
何父沒有出去曬太陽沒散步的時候，他待在家裏，他就是坐在電視機前面看何曉雅寫的劇，反倒是很少看雲言煜公司的電視劇。
“看吧，看吧。”何母曾經還會直接關閉電視機，她現在不關了，要看就一起看。他們也能從那些臺詞和劇情裏看出何曉雅的影子，按照別人的話說，是何曉雅真的經歷了很多。
就在這個時候，雲言煜過來了，“爸，媽，我來給你們的電腦安裝個軟件，是小良他們弄的聊天工具，非常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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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曉雅聽到江梓良的說法， 她心想還真的很簡單，就是這些人還是喜歡用字母標示，這也沒有什麽。
“有多少人下載安裝了？”何曉雅問。
“我們跟電腦商場的人說了，讓他們安裝系統的時候， 幫著我們給那些購買電腦的人安裝我們的軟件。我們也會給電腦商場的人一些錢的， 現在就是要有更多人安裝。”江梓良道， “我們也在網上宣傳了。”
但是現在很多人都還不懂得下載安裝軟件的， 很多人都是在電腦商城裏面直接安裝好系統，也是讓其他人安裝好軟件。
江梓良的團隊就是在到處宣傳， 得讓更多的人用上這一個軟件， 就是得到處跑。一二線城市都得跑一跑， 這些城市的人用了這個聊天工具之後， 他們一定會覺得這個聊天工具特別好用的。
“目前，人數還不錯。”江梓良道， “這個號碼是九位數。”
江梓良覺得九這個字數的寓意很好， 十全十美， 那是很難的， 很多時候大家都說極數是九。江梓良他們都想要有一個好的開始， 於是他們最開始就用九位數的號碼。
“小姨，你要不要尾數888的號啊？”江梓良問。
“不用。”何曉雅道， “沒有這麽多講究， 用這樣的號，別人不就是知道我可能比較有錢了麽， 以後，他們就想著騙我的錢怎麽辦？”
何曉雅開玩笑地說這些話， 那些吉利的號碼，還是算了吧。何曉雅喜歡用普通一點的號碼， 跟普通人一樣。
“讓你小姨丈他們也申請這個號。”何曉雅道，“他們公司也引進了很多臺電腦，讓他們都安裝起來。公司有網絡，發一個信息，大家都知道要做什麽，也就不用跑來跑去，也就簡單許多。”
“好啊。”江梓良道，“這個軟件是免費使用的，不用錢。”
最基本的功能必須免費，要是不免費的話，就沒有人使用這個軟件，真要是要賺錢的話，那就得在別的方面下手。先等用的人多了，他們還能上線更多的功能。
江梓良相信互聯網的發展是大趨勢，有了這個軟件，以後會有更多的公司用電腦辦公的。電腦辦公還是比較發現的，也能打印東西，他小姨之前就用電腦打字寫稿子了。
不只是他小姨，其他人餓能多用用。
“這個軟件安裝之後，登陸號碼就能用了。”江梓良道，“小姨，我先回去，還得繼續去做推廣呢。”
“好啊。”何曉雅道，“正好，我過幾天還要舉辦簽售會，我讓他們也做一個牌子放在旁邊。你們有印宣傳單嗎？”
“有的，有的。”江梓良連忙道，他們在傳統媒體上也有做宣傳，就是不知道後面會有多少人使用這個聊天工具。江梓良認為一定會有很多人的，他們不用擔心，可能最開始會艱難一點，但只要有人用了，他們彼此說說，這個軟件就會很快被他們推廣開來。
“你拿一些宣傳單。”何曉雅道，“到時候那些讀者來了，我給他們簽名，再給他們一張宣傳單。或者是你們的人去那邊分發宣傳單，這都沒有問題。”
“小姨，這樣合適嗎？”江梓良問，“會不會對你造成不良的影響？”
“不會啊。”何曉雅道，“到時候就宣傳說我要建立讀者群，大家有電腦的人就可以安裝這個軟件，可以申請號碼加群。”
何曉雅想過了，讀者群這一種事情，總會有的。她自己也可以建立幾個的，滿了就繼續建，多建幾個也沒有關系。反正這就是一個開始，也算是幫助江梓良做一下宣傳，她一年又不是舉辦很多場簽售會的。
“又不是要他們出錢的。”何曉雅道，“他們在群裏還能知道最新的一些消息，我讓我的經紀人加群裏，有消息就發到群裏，他們還能盡早知道相關消息，這不是挺好的嗎？”
“謝謝小姨。”江梓良聽到他小姨的話，他不至於覺得小姨是為了她自己，小姨還是為了幫助自己。
小姨的那些讀者以前也沒有建群啊，小姨的小說還是賣得非常火爆的。
江梓良想他的小姨總是這麽為自己考慮，“等回去，我也跟我媽說說，他們的公司的人也可以用啊。他們公司有電腦，那就都安裝上。”
“這就對了。”何曉雅點頭，“說難聽一點，你媽就是你這麽一個兒子。就你媽那個性子，她也不可能把公司留給別人，她還是會把公司留給你的。你就是說一些小要求，她絕對會答應你的。你們又不是在他們的電腦裏安裝病毒的。”
“嗯，我知道。”江梓良不至於不去麻煩他媽，他小姨都這麽幫自己了，他當然還得找自己的親媽。
江梓良還算是不錯的了，他們家有很多人脈關系，這個軟件推薦起來還是比較快一些的。
榕城這邊，江梓良基本不用擔心，或者說整個福省，江梓良都不用太過操心。家裏的這些親戚，還有合作夥伴，大家都幫著推動一下。再加上有人去各大電腦商城走一走，這個軟件的覆蓋率就能很高。
別的省份就得多操心一點，他們就得耗費更多的人力物力去做。
江梓良興匆匆地離開，他把軟件都拷貝過來了，他小姨隨時都可以去安裝軟件。
當譚彥之回到家裏，何曉雅就跟他說了安裝聊天工具的事情，讓他必須得安裝。這個軟件很有用的，等到以後會發揮出超乎想象的力量。
“以後，別人也就不說筆友筆戀啊，就說是網戀。”何曉雅開玩笑道，“是不是也挺浪漫的。”
“是可以。”譚彥之道，“就是沒有見面，不知道彼此……或許這是因為這種神秘感，所以這些人就感覺挺刺激的吧。你是不是羨慕？”
“我有什麽好羨慕的，不同的時代，不同的風格。”何曉雅道，“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還要什麽刺激啊，是不是你想去找刺激了？”
“不是，我哪裏可能去尋找刺激啊。”譚彥之真沒有這個想法，“就是想你剛剛說的建立讀者群，那些人一定很喜歡你。”
“他們喜歡的是我的小說，不是我的本人。”何曉雅看向譚彥之，“酸了？”
“建立群還是比較好的，他們能早早知道你出書了，早早就買書。”譚彥之道，“是可以的，沒有問題的。”
譚彥之表示自己是有點酸，但這個讀者群的存在基本不影響自己的。他明白這個道理，就算沒有讀者群，那些讀者還是會出現在何曉雅的面前。
“我們公司也安裝這個軟件。”譚彥之還懂得舉一反三，“我們家人還可以建一個群，也可以在上面說話。”
“行的，對於社恐的人，會好很多。”何曉雅道。
另一邊，何美麗聽了江梓良的話，她就是著建立一個家族群，是他們這個小家族，而不是整個何家大家族。她可以讓把父母拉到群裏，大哥大嫂他們也可以，何曉雅夫妻也可以進來。
當何曉雅加了何美麗的號，何美麗說要讓何曉雅進群的時候，她拒絕了。
何美麗見何曉雅拒絕，她還特意打電話給何曉雅。
“你不是很支持小良的嗎？”何美麗道，“我讓你加一個群，你都不願意？”
“沒有必要加！”何曉雅道，“我不需要這樣的群。”
“你就不準備給爸媽一個臺階下嗎？”何美麗道，“他們年紀這麽老了，也不一定會打字的，他們不一定就在線上跟你聊天的。”
“那也沒有必要。”何曉雅就是這麽一個態度，她真要是加群了，到時候讓何美麗這些人在群裏說她的不是麽。何曉雅又不是一個傻瓜，她哪裏可能讓自己到那個地步，她說不加群就是不加群。
“要是小良讓你加呢？”何美麗問。
“我也不加。”何曉雅道，“姐，你敢跟小良說，讓小良來逼著我加群嗎？”
“……”何美麗還真不敢那麽做，江梓良現在對她態度好一點，主要還是因為她有錢，能給兒子提供很多資金，讓兒子安安心心去搞計算機。
兒子做出了這麽一個程序，何美麗覺得還是不錯的。
何美麗原先還覺得兒子是在異想天開，沒成想，真的讓兒子搞成了。不過她還是不覺得計算機會影響到她的公司，時代在進步，她的公司只會發展得更好，不可能倒退的。
自己這些年走中高端產品的路線，賺的錢也不比徐若蕓的少。是，徐若蕓的公司現在也是發展得很好，但是何美麗還是覺得自己的公司不錯，自己這邊的店鋪更多，那些人上街還能多看到自家公司的店鋪。
這種成就感，是這些人不明白的。
“就只是一個群而已。”何美麗道，“你至於這麽生氣嗎？”
“我沒生氣啊，就是不加而已。”何曉雅道。
“算了，你不加就不加吧，我跟哥他們家。”何美麗道，“爸媽那邊要是有事情，還能在線上發信息，我們也能看到的。”
“隨便。”何曉雅又不加群，這些人愛幹什麽就幹什麽。
反正何曉雅就是每個月把錢打給雲言煜，讓雲言煜買一些東西，再送一些錢過去。
雲言煜夫妻還是不錯的，他們路上要是遇見人了，他們還會說這是何曉雅給父母的錢，說是何曉雅讓他們買的。至於何父和何母他們跟何曉雅的關系好不好，有沒有見面，這不重要。
有的人距離很遠，雖然是親人，但是他們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面的。
何曉雅來不來，那些人也不關註，他們看到的就是何曉雅給雲言煜夫妻那麽多錢，還讓雲言煜他們去買東西送過去。
別人跟何母聊起來，還是覺得何父和何母他們太過偏心了一些，這才導致小女兒不過來。他們之前可是看到的，何父生病了，何曉雅很快就趕過來的。
“你們小女兒這些年都沒有過來？”穆老師跟何母是朋友，她退休了，時常跟何母聊聊天。
“沒有。”何母道。
“你們就沒有想著低低頭？”穆老師道。
“……”何母想自己這個時候低頭又有什麽意義呢，小女兒的事業風風火火的，不斷攀向高峰。而自己不讓小女兒去寫那些東西，反而顯得非常可笑。
何曉雅的知名度很高，不只是本國，國外的人都知道。
何曉雅寫的劇本被拍攝成電視劇，那些電視劇還走出國門，這也是一種文化輸出。
別人都很羨慕何母和何父，他們兩個人有這麽優秀的小女兒。有的人即便不知道何曉雅是他們兩個人的女兒，還會說何曉雅跟他們同姓。
盡管何曉雅寫文章寫劇本的時候用的是筆名，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知道她的本名。
“算了吧。”何母嘆息，“我們以前確實對不住她的。”
何母已經看開了，這麽多年了，小女兒還真是硬氣，說不過來就不過來。當他們生日的時候，小女兒還是會準備一些禮物。
“我們以前做實驗的時候，也是把她扔在她姐姐那邊，都沒有多管她。”何母道，“就是寄點錢寄點東西。”
“也是。”穆老師點頭，“我們自己當父母在孩子小的時候就那麽做，這個時候確實也不該想著他們能過來。”
穆老師沒有去說何曉雅的不是，她覺得何曉雅的舉動是能被理解的。
“你小女兒還算很不錯了，還有送東西過來。”穆老師道，“就是我隔壁鄰居家她親戚的女兒，不只是不進家門，也不送東西的。她的親戚還對那個女兒很好的，結果年紀老了，不求女兒多幫襯吧，想讓女兒看看，都莫得的。”
“這樣啊。”何母還真不知道。
“這是真的。”穆老師道，“你們夫妻雖然是為了更大的事情忽略孩子，但是呢，我們也不能指望孩子全都體諒我們。聽說，你們還想讓你們小女兒學習別的專業的？”
“嗯。”何母應聲。
“好在她沒有去學習別的專業，她要是學了別的專業，哪裏有這麽大的成就呢。”穆老師道，“該放手的時候就得放手，就得讓這些孩子們自己去打拼一下的。我們總是管那麽多，指不定還害了他們。”
“有人說過這些話。”只是何母當時也不是很能聽進去，自己的丈夫也不高興，他們就覺得是何曉雅叛逆。他們想何曉雅是不是想獲得他們的關註，他們都已經勸說了那麽久，那麽何曉雅就該轉專業的。
曾經的那些事情，何母都不想去想。
沒有了科研任務，沒有了工作，何母照顧何父的時候，他們夫妻兩個人有時候也會去回想以前的那些事情。當他們的時間被科研和教學任務占用的時候，他們無暇去思考那麽多，只會覺得小女兒的事情太麻煩了。
當他們安安靜靜生活，不用思考別的事情，有時間去回顧過去，反省過去的時候，他們自然也就會發現一些問題。
何父跟何母商議過了，除非是他們真的病重要死了，其他時候就不要去找何曉雅，別為難她。他們以前沒有做好那些事情，現在也沒有資格去要求何曉雅要這樣那樣做。
他們想明白了，也就不鬧騰了。
“那你們沒聽啊？”穆老師問。
“當時就是覺得他們自己的孩子就是學習相關專業的，事情沒有發生在他們的身上啊。”何母感慨，他們還想著那些人是不是嘲笑他們呢，那些人是不是覺得他們後繼無人了呢。
同事之間的競爭力很大的，大家都想要強過彼此，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攀比心在裏頭的。
何父和何母兩個人偏偏又是喜歡較勁兒的那一種人，當他們聽到同事說那些話，他們就覺得同事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倒也是。”穆老師點頭，她能理解這一點，“有時候就是軸了，沒有想到其他的點，就是要去跟人比的。”
“比孩子，比學生……”何母嘆息，“也怪我們太要強了。”
“真要是能重來，你們還這麽做嗎？”穆老師道。
“重來的話，我們也是改不了。”何母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何母太明白了，他們現在是知道問題的所在了，可是他們以前不知道啊，還覺得就是何曉雅非得鬧騰。因此，如果真的重來一次，除非是他們帶著現在的記憶，否則，他們還是會重蹈覆轍，還是不可能對小女兒那麽好的。
“你們不回榕城嗎？”穆老師問。
“不去了，曾經認識的人，很多都不在了。”何母道，“我們現在就在這邊，兒子孫子他們都在這邊。也有人照顧，不是非得去麻煩女兒的。”
穆老師回去後，何母走進屋子，她看到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的丈夫。有護工照顧何父，何父的情況沒有惡化，還是那個樣子。
“又看重播啊。”何母看到了電視機播放的畫面了，她都快能背下那些臺詞了，這一部劇是何曉雅寫的。這一部劇還是今年暑假新上映的，一上映就很火爆。後面幾個電視臺都在播放，白天和晚上都有在播放。
何父沒有出去曬太陽沒散步的時候，他待在家裏，他就是坐在電視機前面看何曉雅寫的劇，反倒是很少看雲言煜公司的電視劇。
“看吧，看吧。”何母曾經還會直接關閉電視機，她現在不關了，要看就一起看。他們也能從那些臺詞和劇情裏看出何曉雅的影子，按照別人的話說，是何曉雅真的經歷了很多。
就在這個時候，雲言煜過來了，“爸，媽，我來給你們的電腦安裝個軟件，是小良他們弄的聊天工具，非常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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