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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導你是咋回事啊,現在辦事不太歐克呀!怎麽不派攝影師跟著他們qaq!你知道我有多麽難過嗎?]

[何導:大家真的沒事嗎?人家上廁所我難道也要拍,哈哈哈哈代入進去我真的笑瘋。]

[他們四個人在外面偷偷摸摸幹什麽呢?不會幹了一架吧,不至於啊,剛看著四人關系還挺好的來著......]

[連夜下單一個放大鏡,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麽事情能瞞得過我!]

秦放坐在原位,什麽話也沒說,整整十秒,現場除了雕刻打磨的聲音再無其他。

他突然就笑了,嘲諷又悲衰。

顏雲清自從回來開始就沒怎麽搭姜思硯跟他說的話,姜思硯有些疑惑,但看他心情似乎很糟糕的樣子,最終還是閉了嘴,沈浸在做手工的世界裏。

小梁耳朵裏正聽著何導跟她說下次記得派攝影師跟著嘉賓老師的話,點了兩下頭嗯了下,回過神來正準備詢問他們四人剛才去哪裏了卻驚訝發現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耐人尋味,尤其是顏雲清,本來是一個雖然清冷但和善的人現在眉頭也蹙在一塊,冷艷的同時多了幾分不好惹,全神貫註用雕刀打磨刻著花紋。

她遍只好坐回去,囑咐即便攝像老師後了事。

她想,今天下午這邊四個人的氣氛怎麽總感覺怪怪的,卻怎麽也說不出怪在哪裏。

正當她沈浸在收工時,忽然聽到有人驚叫“啊”了一聲,小梁連忙站起身朝幾位嘉賓們看。

結果她正巧看到顏雲眉頭緊鎖在一塊,手疼得直縮,表情又驚又疼。

原來是剛才在雕刻時他忘了戴手套劃傷了手指,左手食指不停地往外冒血,看樣子劃開的口子不小。

手受傷的當事人楞在原處像是沒有反應過來,光看著手指,任由血一股股往外冒。

離顏雲清坐得最近的姜思硯像是被什麽他驚到了,一直瞪大眼睛看著他的手指,自己手上還拿著雕刻工具,回過神後嚇得立馬一丟。

連忙起身去看顏雲清傷得咋樣,“沒事吧?傷口深不深啊!”

唰地一下,身旁像是有誰咻的跑過去了,還帶起來一陣風。

反應極快,從桌上拿了一包抽紙,狂抽了幾下,摁到了顏雲清手指上。

顏雲清一時間忘了反應,呆呆地擡起頭:“......輕點,疼。”

他剛擡頭就被一張大手拉住了,對方的眉頭比他還要蹙得深,隔著幾層紙都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手掌,他還微微使勁往下壓了壓。

那張臉他再熟悉不過,冷得不能再冷,現在更是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樣。

原是秦放。

秦放的聲音清晰地從他頭頂傳過來:“笨死了。”

顏雲清順著秦放說的話低下了頭看向自己被刻刀劃傷的手指。

他縮在板凳上,不出聲也不言語,抱著自己的膝蓋,明明是個男生卻和秦放在一個空間裏看起來小小一個。

顏雲清忍著他弄自己手指很久,到底是為了節目效果,但他忍不下去了。

“好了,沒必要大驚小怪,一點小傷而已。”顏雲清縮回手指。

秦放沒答話,只是問小梁工作人員有沒有準備考慮到這個環節會受傷,是否有創口貼之類的藥物。

好不容易緩過來楞了很久的小梁拿出口袋裏的創可貼,“一下太著急被嚇到給忘了,不好意思雲清老師,秦放老師......”

一旁的姜思硯和賀晏殊也才反應過來,異口同聲道:“血止住了就好,先不做了吧,休息一下。”

兩人都沒想到彼此這麽默契,互相對視了一下。

秦放拿過創可貼,放在顏雲清桌上,等到他要拿時卻又忽然反悔,按住顏雲清的手指,咬開創口貼一氣呵成。

他們沈默對視,彼此的眼睛裏仿佛都有什麽話想說卻都只是沈默。

秦放坐回原位,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低聲說了句:“沒貼得很緊,不用反覆折騰。”

顏雲清心臟猛地抽了一下,都感覺不到疼了。

似乎沒想到分手這麽久,秦放對自己受傷不喜歡包紮太緊這件事情還記得。

那又怎麽樣,顏雲清麻木地想。

到頭來結局還是一個樣。

顏雲清停下來,沒在雕刻銀飾,只是他坐在那也不說話,也不動,像是陷入了自己的小世界裏,阻絕了外界的聲音。

小梁在四人之間來回看,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怎麽出去了十幾分鐘後,所有人都好像變了一樣?!

但她又不好說什麽,只能時不時擡頭打量起來。

“你真的沒事嗎?嚇到了不舒服的話,要不先去找何導說一下情況,先回去休息一下吧,這個口子看著很深,而且你身上都被滴了好幾滴血。”姜思硯湊近顏雲清神色微變,似是特別擔心。

“沒事的思硯,只是破了皮流了點血,這點傷和我以前練舞受的傷簡直就不是一個段位的,不用太擔心,”顏雲清擠出個笑轉過頭朝他看。

姜思硯抿了抿唇:“誒,我當時都嚇呆了,還好秦放哥及時回過神來先給你止住了血,要不然都怕止不住了。”

聽他這麽說,和晏殊望了過來,溫聲道:“是啊,多虧了秦放反應及時,他離得最遠反而反應最快,就跟條件反射似的,給我都看懵了。”

顏雲清低下頭,須臾,才鼓起勇氣看向他倆人的眼睛,自從方才從秦放嘴中得知賀晏殊和姜思硯在熱戀期這件事,他現在看兩人總有一種撲面而來的尷尬。

他倆居然真的是戀綜裏的那對唯一的真情侶。

難怪之前何導突然在麥裏cue到他和秦放,突然讓他們挑戰高難度的任務,原來是因為作為戀綜的真情侶,也是網上討論聲最高的那一對抽到了親吻挑戰,何導是為了轉移話題和熱度抱住節目的秘密所以才將他和秦放拖出來當一下擋箭牌,雖然合同上有這一項,可在得知賀晏殊和姜思硯是真情侶之後,他難免震驚。

尤其是這種時候,他更不清楚應該怎麽面對他們。

他是應該跟秋然他們說,還是埋在心裏呢,可是沈郁他們好像根本沒猜出來哪一對才是真情侶,反而好像大家都很信他和秦放。其實他倆才是假的。

顏雲清不作正面回答,只是微笑道:“確實要謝謝他。”

“不必。”秦放不知何時聽到了,似笑非笑說了這麽一句。他面色絲毫不該,繼續做著手工,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另一邊。

沈郁一行人先是去參觀了非物質蠟染文化博物館,通過現場的講解了解到了蠟染文化,隨後跟著博物館裏頭的小姐姐來到工作坊,體驗苗族蠟染。

兩撥人去不同的地方,體驗的項目雖然一樣但換了環境,感受也不同。

觀眾反而覺得這樣更有趣了。

下午的時間總是短暫,好像過得特別快,一眨眼,就到了該集合一起吃晚飯的時間。

做好的成品都是嘉賓的隱私,節目組並沒有把相關的東西拍進去。

兩撥人開始開始回程。

為了感謝徐老的教學和傾囊相授,姜思硯四人各自分了一百點默契值找節目組換了兩百塊,買了張新的工作臺。

徐老非常喜歡這群小年輕,反而給他們每一對都送了禮物,還特意囑咐要晚上回去再打開看。徐老將東西給了兩個大高個,一個賀晏殊一個秦放,他不懂什麽是戀綜只從別人口中得知四人是情侶,這是一個情侶綜藝。

而他們過來拍攝就能宣揚一下苗族文化。

-

“呦,思硯,你們做了什麽好東西呢?”沈郁人還沒出現再鏡頭裏,聲音倒是離老遠就傳了過來。

下一秒,他就蹦跶到了姜思硯面前,在他身上左看右看就想看個究竟。

“不給你看哈哈哈,”姜思硯雙手張開,裏面卻什麽都沒有,“我跟你說我做了一個......”

沈郁將耳朵湊過來,誰知姜思硯卻義正言辭地說,“這是秘密,不能說。”

“切,沒意思,我做的可高級了,漸變藍,我交給小梁姐給我加工去了。”沈郁笑著笑著視線忽然就停留在了顏雲清手上,驚呼一聲,“雲清!你手咋了?!”

他這一叫,剛還在接水的季秋然遲錦樺和溫離立馬朝顏雲清看過來,所以視線都朝他匯聚,顏雲清一驚,神色平淡地說:“這個啊,做手工的時候被劃了一下,沒啥事。”

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血都流了一地那叫沒啥事?”秦放冷著張誰也誰也不好惹的臉道。

眾人:“?!”

顏雲清覆雜地掃了一眼一臉擔憂的幾人,連忙擺手,道:“真沒事!就幾滴血,秦放就喜歡這樣誇大,別信!”

眾人:“?!”

沈郁:“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沒事的雲清,我們都懂的,你放心。”

顏雲清:“???”

他閉上眼睛,眨了眨,知道自己終將沒辦法說些什麽,只是擠出了個笑。

這時候何導出來了:“今天白天的任務恭喜各位嘉賓完美完成,除去一點點小插曲外。”何導一邊說一邊掃了眼所有人,這個小插曲似乎很有深意,具體也不知再對應什麽。

“那麽先請大家吃晚餐吧。”

接著,小梁拍拍手,工作人員就推著餐車出現在鏡頭中,活脫有一種深處五星級酒店貴賓客房服務的感覺。

[剛才我真要被沈郁笑死了,他怎麽能將一句話說那麽好笑呢?仿佛天生就應該吃綜藝這碗飯,沈郁啊快聯系你經紀人讓他多給你接點綜藝節目,各位導演還不快邀請他!]

[何導最近真是越來越好了,不僅不讓嘉賓們吃飯的時候玩花樣了還提供豪華大餐,越是這樣我越矯情越想看他們玩花樣,笑死,我這種觀眾真難伺候。]

[樓上是我了!]

姜思硯:“哇塞,何導您真好!”

沈郁:“何導你突然連續兩天這樣對我們,我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總覺得不放心,何導,咱們真是白吃的不?”

何導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答道:“當然了。”

一頓飯後所有人都開始擺爛,何導這時說:“那麽接下來,嘉賓們可以回去休息了,請大家在七點前熄燈,因為今天會停電呦。”

“停電?!”姜思硯疑惑道,“可我們都住不一樣的地方怎麽個停電法啊?”

小梁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因為我忘了給大家統一交電費,這邊的交電費的已經下班了......”

所有人:“?!”

直播間的觀眾都快要笑發財了。

[我去戀綜怎麽這麽搞笑嘍,電沒交我真的會笑暈。]

[難道現在不能交了嗎?!好疑惑呀。]

[我早晚不是在這破節目裏磕死就是隔這裏笑死,真沒開玩笑。]

大家只好現在趕快回家,抓緊在天黑七點之前洗漱完畢,做好準備工作。

姜思硯一回到家就拿了換洗衣服沖進浴室,生怕今天不能洗澡。

賀晏殊看著他火急火燎進去,笑出了聲。

姜思硯果然最可愛。

尤其是兩人暫時說開了之後,姜思硯好像更可愛了,像個可愛的小大人。

半晌後他恍惚聽見浴室裏姜思硯在叫他,剛想走過去敲敲門詢問一下,門突然就在他快要敲門的前一面開了一條縫,他擡頭——

“賀晏殊可不可以幫我拿一下——”姜思硯小腦袋瓜徒然頓住,僵在原地,整個人都臊得通紅,賀晏殊什麽時候站到了浴室門口!?

“拿一下什麽?”賀晏殊漫不經心地彎下腰和他的頭一樣距離,兩人對視。

對望幾秒,姜思硯緊咬唇,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到門後,“啪”地一聲關上浴室門。

“拿一下......”

“拿什麽呢?”賀晏殊還保持著剛才地姿勢,唇角笑了笑,他剛才好像看到了一點不該看的東西。

“**!”姜思硯含糊不清了半天,賀晏殊卻一個字都沒有聽懂,他笑了下,直起身,看向浴室:“到底想要我幫你拿什麽呢?思硯。”

“內...內褲......”姜思硯羞恥到聲音越發地小,幾乎快要聽不見。

賀晏殊唇角勾著,啊了一聲,“思硯,你跟誰說話呢?你想拿什麽?”

“我的好男朋友,幫我拿一下內褲吧......”

姜思硯實在不想再被賀晏殊調侃,撬開齒關,羞恥道。

“好。”門外傳來暗啞至極的嗓音。

眼睛沒辦法看見外面的世界,聽覺就會十分敏感,焦心等待的時候,他聽到了賀晏殊輕微的笑聲。

好羞恥...好丟臉......

兩人都收拾好睡覺上床時正好熄燈。

他倆還是第一次這麽早就上床睡覺,而且在這期間沒有一點節目組的打擾。

也許是今天有些累,兩人相擁很快就一同浸入夢鄉,方才的尷尬好像都煙消雲散。

夜已經黑了,望仙村的燈光也亮起來,還沒入睡的人也很多。

[今天真的好早啊!感覺好不一樣!]

[這是他們睡得最早的一天了吧,節目組真沒交電費嗎?我現在想起來還是想笑。]

[今天什麽時候下播呀,不會馬上就要下播了吧,好舍不得,感覺還沒有看滿足。]

[沒滿足加一!何導下次一定不要犯這種低級錯誤哦!我代表廣大觀眾和粉絲監督你!(小貓嗷嗚.jpg)]

眼看時間過了七點半,所有觀眾都非常激動以為直播間雖然黑屏但沒有關閉。

一些不死心的觀眾依舊在等待。

八點半,直播間還有一大半人,有些觀眾守不住了時不時進來看一眼。

[肯定沒了,只是節目組忘了關攝像機,各位散了吧!]

正當觀眾依依不舍揮灑熱淚說拜拜要退出直播間下線的時候,小梁姐突然拿著任務卡出現在了直播鏡頭之中。

她先是比了個噓的手勢,隨後轉換鏡頭。

接著下一秒,她拿著一個麥,像播報機一樣說起話來:“現在我們有一項秘密任務,趁嘉賓們都睡覺時候,隨機抓取每隊嘉賓裏的一位。”

觀眾聽得雲裏霧裏,這時候他們看見,賀晏殊被叫醒,工作人員用卡片和他交流。

他輕手輕腳換了身衣服,被節目組工作人員“綁架”帶走了!

觀眾:“?!”

[窩趣!深夜福利啊!大家快回來!]

[救命搞偷襲!艹,失策了,牛逼!]

[捆\\綁\\play嘛!我愛看,直呼刺激!]

忙到極限趕稿qaq!來晚了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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