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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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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優先

淺山明美轉來天童覺最新研發的巧克力信息,並且表示自己已經給光箋和家裏人都訂了一份。只要天童覺出新品,他們總會早早品嘗到最新的口味。

“下周,我和天童打算簡單舉行結婚儀式。你一定要來,你是我唯一的伴娘。”淺山明美在電話中突然提到自己要結婚的消息。

在這之前,德大寺光箋從未聽她提到。

“這麽突然?”

“結婚這個想法是很突然,但卻也是水到渠成。”她和天童覺在一起很久了。面對天童覺的求婚,淺山明美沒有任何猶豫。

這些年,她見過不同狀態的天童。天童從一開始什麽都不懂,單純只是喜歡吃巧克力,一步步努力,成為現在知名的巧克力大師。

他真的很用心,很努力,很有毅力、很能堅持。

現在的一切都是天童努力的結果,包括她和天童之間的感情。為了維系這份感情,天童和她都很努力。

“恭喜你,我和秋紀都會去。”明美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她一定會去。

“沒關系嗎?”淺山明美想到牛島若利作為天童的鐵哥們一定會去,到時候兩個人就不可避免地會遇見。

自分手之後,他們應該是沒怎麽見過。

“嗯,放心吧。”無論是瀧介宮雅明,還是牛島若利,她都已經走出來了。

與其沈溺在不知所以的過去,不如看看現在。

當下的空氣是真實的,當下的陽光是真實的,當下的人是真實的。唯有當下,實實在在。

就算是這次去見到牛島若利,她不會逃避,而是大方打招呼。

“至少你要提前一天來宮城。”

“好。”

德大寺光箋放下手機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和明亮的啟明星,時間可真快。明美和她都已經大學畢業、工作一段時間了。

哥哥和秋紀也畢業兩年多了,他們身邊總是傳來有人訂婚或是結婚的消息。

就算是去宮城會見到牛島,她也會去。至於秋紀,要看他自己的時間。

“在想什麽?”木葉秋紀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披在德大寺光箋肩上,入夜氣溫多少還是有些涼。

“下周明美和天童結婚,有時間嗎?”

自從工作後,德大寺光箋深刻地明白上學時期的生活是多麽的自由,如果可以,她真想繼續讀書。讀書比上班可簡單、輕松太多。

尤其是對她來說,幾乎是全年無休。

“下周沒什麽會,時間應該是可以安排好。什麽時候出發?”目前沒有聽公司說下周有什麽重要會議。如果需要下周請假,就需要從要現在開始安排工作。

“明美說具體是在周六中午,我們周五晚上過去就好。如果有時間,我想早點過去。”她想知道結婚前的明美都在想什麽,都會對她說些什麽。

此時,婚姻在德大寺光箋眼中是一道分界線。不久後,她和淺山明美就會是分屬於線的兩邊的人。

“那就周五請一天假,周四晚上我們就過去。你的時間好安排嗎?”相比自己,光箋的事情更多,更難安排和錯開。

“沒問題。明美的婚禮是最重要的事情。”

很多時候,事情永遠解決不完。那麽,只能給所有的事情排列重要程度。最重要的就是錯過會後悔一輩子的事情。比如,明媚的婚禮。

明白這一點就沒什麽不能舍棄。

“但也不要為了這件事透支自己的身體,不然我可是會去向淺山告狀。”現在的光箋在德大寺久和身邊歷練後成長很多,效率是她行動的最高準則。

完成任務具有魔力。為了去淺山的婚禮,光箋很可能會極度壓榨在這之前自己的時間。熬夜加班做事情只為了把空餘時間留給那幾天。

可人的身體卻受不了這樣。循序漸進才是適合人體的生存和生活方式。

“知道了。這次過去可能會見到他。”這些年,德大寺光箋和木葉秋紀偶爾會提到牛島若利。比如,在哪裏又獲獎了,在哪裏和木兔光太郎對上了之類的話題。大多數時候都是木葉秋紀主動提及,他說這是系統脫敏療法。

德大寺光箋並不覺得自己需要因為愛情而接受治療。

“你有問題嗎?”木葉秋紀微微歪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人。無論是光箋的臉上,還是眼睛中,他都看不見多餘的波動。

時間是一味良藥。

“我沒事。你呢?”德大寺光箋覺得好笑,明明是應該擔心秋紀會不會心裏不舒服才對。

“他只是過往,而我是現在。我會有什麽問題?”木葉秋紀握著德大寺光箋的手,暖和的手是真實的。

“那就好,回去休息了。”德大寺光箋伸出手索要葉秋紀的擁抱。

木葉秋紀抱著德大寺光箋回房休息。有時候不太喜歡淺山明美睡前還占用光箋和自己的時間,他在這種時候總是會小心眼。

一想到光箋去宮城的幾天一定會圍著淺山明美轉,他就會不開心。

“今天就開始還你未來幾天一定會欠下的帳,每天多抽出一點時間陪我。”

木葉秋紀很少或者說幾乎沒有因為男性而對德大寺光箋產生不滿情緒,但常常因為女性抱怨德大寺光箋。例如,他有時感覺自己在德大寺光箋心中的優先級不如淺山明美。

他也曾自嘲是自己出現的時間太晚,畢竟光箋和淺山明美認識在前。事實上,他知道並不是認識的順序,而是在光箋心中單單認定淺山的優先級更高。

至少高於他。

“我先去休息了,你和淺山也早些休息。”木葉秋紀知道這些話說了也是白說,她們倆在一起天南地北能聊的話題太多了。恐怕今晚都來不及聊到淺山和天童為何突然結婚。沒關系,可以放到明晚繼續聊。

反正還要時間。

天童覺單獨和淺山明美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他向德大寺光箋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木葉秋紀在宮城倒是還有一些認識的人,只是這些人現在都在不同的地方打球。他記得日向和木兔還是一個俱樂部。

算了,沒人聊天就早些休息。難得有充足的睡眠時間。

當德大寺光箋站在淺山明美身邊,看著她和天童覺交換戒指、交換誓言,明美沒有流淚,笑意居多。

笑意之外還有意料之中的冷靜。

仿佛這場景已經演練無數次。

在人群中,德大寺光箋瞥見牛島若利和他身邊的人,牛島若利臉上笑意盈盈,他由衷為天童開心。身邊的絳谷染也隨著牛島若利笑著、為新人鼓掌。

當絳谷染看見德大寺光箋時臉上浮現了滿滿的驚喜,沒想到在這裏能遇見德大寺久和老師的弟子。大學時期,曾有幸獲得德大寺久和老師的一次指導。

當時她就對德大寺光箋印象深刻,她很羨慕光箋能夠一直受德大寺久和老師的指導。

“好久不見,我是絳谷染,我記得你是德大寺久和老師的弟子。”絳谷染穿過人群前來和德大寺光箋打招呼。她總覺得對於光箋很熟悉,見過肯定不止一面。

“我記得你,絳谷染前輩。”高中時時她曾多次偷偷去體育館觀摩絳谷染前輩射箭,絳谷前輩的帥氣讓她印象深刻。

“請問你是?”

“德大寺光箋。”

牛島若利跟在絳谷染身後,看見了很久未見的德大寺光箋。他記得當時出去玩的時候,她說如果要結婚就要和最好的朋友和家人一起舉行簡單的儀式。

這與今天天童和淺山的婚禮很像。

“好久不見,牛島選手。”德大寺光箋看見牛島若利笑著打招呼。

“好久不見。一切都好嗎?”

“我很好。經常聽哥哥和秋紀提到牛島選手的比賽,牛島選手還是一如既往厲害。”

木兔光太郎和木葉秋紀都還在打排球,牛島若利是無法避免的話題。他們也從未刻意避開牛島若利的話題。只是這樣面對面見面的機會卻少之又少。

現在牛島若利的身邊有絳谷染,帥氣的絳谷前輩和實力超群的牛島選手算是勢均力敵。

絳谷染突然想起,若利之前的女朋友叫木兔光箋,她有一個哥哥是同為排球選手的木兔光太郎。只是那個人怎麽變成現在的德大寺光箋?

難怪說她很熟悉,當初瀧介宮的學妹就是一個叫木兔光箋的人。

木兔光箋和德大寺光箋就是一個人。

“大家都認識,那就好,不用介紹了。”絳谷染微微有些尷尬,還是不要提太多疑問。免得他們倆也尷尬。

“赤葦打電話說木兔送了禮物過來,已經送到門口了。”木葉秋紀在去門口的路上給德大寺光箋打電話,赤葦說簽收人是光箋。

“我現在就來。”

“我已經在去的路上了,你慢慢過來,不著急。”

“好。”

“抱歉,我先失陪了。”德大寺光箋掛掉電話和眼前二人說道,哥哥還真是辦了件好事。不然,她可不知道要聊什麽。是和絳谷前輩解釋她和牛島若利怎麽認識,還是大家一起聊排球,亦或是聽絳谷前輩談談她和牛島若利怎麽相識、相知。

最後一個話題倒是讓她略微感興趣的話題。

“若利,我記得她是你之前的女朋友。”

“對。”

“還好我記起來了。”

“沒事。”

“希望你們可以成為能一起聊聊排球的普通朋友。”絳谷染現在並不知道牛島若利和德大寺光箋為什麽會分手,她對那些事並不感興趣。

德大寺光箋是德大寺久和老師的弟子,未來說不定她們會在弓道館遇見。希望她們之間不要因為若利產生嫌隙,畢竟能和德大寺老師的弟子交流弓道是一件非常讓她興奮的事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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