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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場,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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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場,再見

白鳥澤弓道部成功晉級全國大賽,今天的比賽白鳥澤弓道部和梟谷弓道部是錯開的。

“木兔,今天狀態怎麽樣?”瀧介宮雅明看著木兔光箋問道,昨天看到了絳谷染作為大前的訓練,不知道有什麽感觸。

“和往常的狀態一樣。”木兔記得今天下午有哥哥的排球比賽,等這邊結束後得早些過去排球館,給哥哥加油。

“怎麽?有別的事?”成山千秋看著不語的木兔光箋問道。

“下午比賽結束後,我能不能早點離開,哥哥在這邊還有比賽。”木兔光箋看著成山千秋說道,聲音不大,但足以讓瀧介宮雅明聽清楚內容。

“可以,比賽結束後你先去,然後把地址發給我,我把你的東西帶過去。”瀧介宮雅明說道,他知道木兔光箋很在乎家裏人。

“謝謝部長。”

“成山,你要和木兔一起去嗎?”瀧介宮雅明看著成山千秋問道,她在思考什麽?

“不了,今天家裏還有事情。比賽結束後,我就回去了。”成山千秋想起早晨出門時,媽媽的叮囑,今天得早點回家。

“好,那就先這麽安排。今天……”

“必勝!”眾人一起吼道。

弓道場上很少有選手會發出箭吼,甚至有的比賽會明確禁止箭吼。梟谷弓道部將箭吼留在場下。

“牛島,弓道是不是也挺有意思?”天童覺看著作為弓道比賽觀眾的牛島問道。

“嗯,很有趣。”在箭射出的那一瞬,牛島若利也跟著選手一起緊張。“為什麽突然來看弓道比賽?”

“因為很有意思。”

其實,這是一個說來話長的故事,天童覺和淺山明美的故事。

梟谷,校園。

“喲,這不是弓道部的淺山同學。”天童在校園中遇見淺山明美,兩人終於在不是訓練場附近的地方遇見了。

“喲,這不是排球部的天童學長。”淺山明美學著天童覺的說話方式說道,這位學長實在是讓人放松。

“什麽時候比賽?”天童覺知道淺山明美接下來要去東京比賽。

“後天準備去東京了。天童學長要來為弓道部加油嗎?”這樣就可以讓牛島學長也去東京,說不定光箋能和牛島學長再遇了。

“如果牛島能去就更好了,你想說的是這個?”天童笑瞇瞇地看著淺山明美說道,他幾乎能讀懂淺山明美的所有想法。

“為什麽對面的紅頭發能猜到我的話?”

“他是不是會讀心術?”

“好啊,來猜猜我在想什麽。”

“為什麽第一次見面時,天童學長沒有這般貼心?這樣木兔那個妹妹就能和牛島要聯系方式了。”

“唉,都不知道下一次牛島和木兔那個妹妹見面都是什麽時候的事了?”

“好想讓他們早點再遇見!”

天童看著淺山明美變化的表情和眼神說出了淺山明美心中不斷變化的想法,淺山明美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似乎在憤怒的邊緣。

“哈哈哈哈哈……”但沒想到淺山明美卻笑出聲,天童覺能感覺到這個笑是單純、真摯地,像小孩子的笑一樣。

“你為什麽笑?”天童覺不明白,以往他猜中別人心思說出來時,看到的都是他人畏懼、害怕以及憤怒的眼神,最後他們總會轉身離開,再也不回來。

可是眼前這個人有點不一樣。

“因為天童學長能說出我想說的話啊,真的很有意思。”淺山明美笑著說道,要是在比賽能猜到自己隊伍或者對手隊伍的想法,這簡直就是強大的武器。

“你不覺得奇怪嗎?你不覺得害怕?”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更談不上什麽害怕。”弓道學習時,老師們就說過人與人、人與外界之間存在感應。不同的人感應能力不同,學習弓道時要學會與隊友感應形成團隊配合,還要學會與外界感應考慮外界對射出的箭會有什麽影響,甚至要學會抓住最好的時機。

天童學長的直覺就是一種很強的感應。

“讀出你的心思的人,難道不像是妖怪嗎?”天童覺想起以前被其他人稱作妖怪,他們都是這麽說的。

“與其說妖怪,不如說是頭頂的神明。神明能感應到眾生的想法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我們的想法就是說給神明聽的。”淺山明美笑著說道,剛剛天童學長在說‘妖怪’時,她能感應到天童學長的低落和傷心。

“神明?”天童覺重覆著這兩個字,原來不是妖怪是神明。

“對呀,這是神明的才能。”

“我會試著帶上牛島去觀看弓道部的比賽,至於能不能讓你的好朋友和牛島再次見面,甚至有什麽發展,這我就保證不了。”天童覺自然是知道淺山明美的心思,為了一句‘神明’,天童覺會賭上百分之二百的熱情。

“不愧是神明大人。”淺山明美高興地跳起來了,生活真是美好啊!“神明大人,我們留個聯系方式,到時候方便交流信息。”

“好。”

東京,弓道比賽現場。

“真厲害,弓道部還能繼續站在賽場上。”天童覺看著勝利的淺山明美一行人說道。白鳥澤排球部今年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稍等,有信息。”

信息是淺山明美發來的,說是木兔光箋準備接下來去看木兔光太郎的排球比賽。說不定,排球場是兩人能夠再見的機會。

罷了,看排球比賽總比看弓道比賽更正常。

“牛島,我們去看看今天的排球比賽吧,去看梟谷那場。”天童覺說道,但他不知道牛島若利會不會同意。

“好。”

天童覺有些吃驚,但無所謂能答應就是了。

牛島若利能從天童反常的行為中感受到一些事情。不管是看弓道比賽,還是接下來梟谷的排球賽,天童似乎在安排著一些事情。

還有,在校園裏,他看見天童和木兔妹妹的朋友走的很近。

“光箋,快點我們快去排球場。”淺山明美還來不及換衣服就直接沖到梟谷弓道部休息的地方拉著比賽剛結束的木兔光箋說道。

目前,已經掌握了牛島學長的位置,接下來只需要創造看比賽的‘偶遇’了。

“明美,小聲一點。”木兔光箋捂住淺山明美張開的嘴,現在教練剛講完,部長還沒講。

“光箋,你先去。一會我單獨和你說。”瀧介宮雅明看著木兔光箋說道,原來她還約了別人,看起來是其他學校的弓道部成員,說不定是未來的對手。

“走了,快走。”淺山明美聽到瀧介宮雅明發話,立刻拉著木兔光箋起身。部長都發話了,看來是可以沖了。

“記得拿上外套,外面還是很冷的。”參賽的人要為比賽做好身體健康管理。

“是。”木兔光箋也來不及換衣服就拿起自己的外套沖了出去。“瀧介宮學長,我一會把地址發給你。”

“好,其他人,我們繼續。”瀧介宮雅明總是有自己的節奏。

來到排球場的淺山明美有些傻掉了,不是問清楚哪個入口了嗎?為什麽現在牛島學長和天童學長在對面?

按照她和天童學長的安排,這兩個人是可以站在一起聊天。現在隔著一個排球場,怎麽聊?

天童覺看著對面的淺山明美笑出聲,沒想到安排到這一步還能出現這種好笑的場面。

“牛島,木兔的狀態總是那麽不穩定,如果穩定些,是不是能進全國前三?”天童覺笑著問牛島,現在重要的是如何能讓牛島和木兔的妹妹近距離接觸。

當木兔光箋站在排球館裏,她一眼就看見了牛島若利。畢竟他有那麽優秀的身高,很難讓人不註意。

只是為什麽是在對面?

好想找個借口過去。

“光箋,你們部長在對面誒。”淺山明美看著瀧介宮雅明拿著木兔光箋的東西站在對面,再次確認確實是兩個人走錯了。

“明美,我們過去吧,學長拿著東西就不要麻煩了。”木兔光箋向對面的瀧介宮雅明揮了揮手,然後快速拿出手機給對面的瀧介宮雅明發消息說她和明美過去。

淺山明美則是在心裏為瀧介宮雅明鼓掌,還好他沒有走錯。

不只是木兔光箋看見了牛島若利,他也看見了穿著比賽服的木兔光箋。後來,她沖著這邊揮了揮手,來了一個拿著很多東西的男人。

牛島若利微微轉頭看著拿了兩個人東西的瀧介宮雅明,他和木兔是什麽關系?

瀧介宮雅明敏銳的察覺到牛島若利的眼神,然後沖著牛島若利點了點頭。

這個人有點敵意。

天童覺看著牛島若利和不認識的人進行眼神交流覺得有些詫異,牛島也變成神明了?

“天童學長、牛島學長好。”淺山明美在看見天童的第一秒就開始搭話,這樣光箋和牛島學長的交集這就有了嘛。

“恭喜晉級。”天童覺笑著說道,並向淺山明美眨了眨眼,向她完成任務表達祝賀。

第一階段,作戰成功。

換了地方的木兔光箋先從瀧介宮雅明手中拿回自己的東西,然後站在牛島若利身邊,鼓起勇氣和牛島若利打招呼,這機會不能錯過。

“牛島選手,我們又見面了。”

“嗯,我記得,木兔的妹妹。”

“我叫木兔光箋,牛島選手要記住了。”木兔光箋看向牛島若利的眼神中有著一份堅定和執著。

一旁的瀧介宮雅明能感覺到木兔光箋對牛島若利的不同。

“木兔光箋,我叫牛島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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