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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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一次公演評分，顧笙完全不擔心。
商珞問她：“豪豪，你覺得我們能進哪個班？”
他也有信心晉級，而不是問會不會退賽。
頭頂燈光閃爍，顧笙聽到觀眾的歡呼聲。
“至少也得是B班。”
“好。”
右手被商珞握住，顧笙偏頭沖他笑，左手也被握住，而她旁邊站的是周言颯！
“豪豪，我也要。”
他吊兒郎當的模樣真的很礙眼啊！
顧笙咬牙，“放手。”
“休想。”
顧笙今天也是個假笑女孩呢。
導師臺，陸鶴年站起來宣布評比結果。
說不緊張都是假的，顧笙一顆心都要跳出來。
【掐指一算，女主光環就要來了。】
‘還用你說？全靠我牛皮。’
陸鶴年的目光看過來，F班的隊友大氣都不敢出。
“周言颯，A班。”
“歐歐歐歐……”歡呼再正常不過，他本來就屬於A班。
“商珞，B班。”
顧笙握緊他的手，“太棒了！”
商洛松口氣，顧笙再一次覺得如果能選男主她肯定選他。
“顧聖豪……”
嗓子眼都提上去，顧笙屏住呼吸，就聽到，“C班。”
呼……
顧笙總算揚眉吐氣一回。
F班晉級有三十來號人，刷了十來個，五個班徹底打破重組，而陳玉安C班不變。
下了舞臺第一件事就是分隊服。
顧笙領到專屬於C班的隊服，粉色穿在她身上更顯白嫩，不過她還是更喜歡F班的藍色隊服。
周言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身後，輕笑出聲才拉回了顧笙的思緒。
“贏的感覺怎麽樣？”
“哼。”
顧笙表面不為所動，其實內心已經燃爆。
他們F班算是大逆襲，盡管有隊友被刷下去退了賽但大家脫下隊服的那刻都是帶著笑的，年輕人相處幾個月突然要分開都挺舍不得的，雖然結果不那麽美好但為此拼搏一把，也值了。
休息室裏，眾人圍著顧笙。
“豪豪，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他們是為了什麽拼一把？除了晉級，當然是要找回尊嚴！
顧笙挑眉，“那現在直沖C班休息室！”
陳玉安，等著瞧吧。
此時C班的休息室，往日圍在陳玉安身邊的隊友大多都降了級，他身邊能說話的人都沒有，他甚至想不通顧聖豪舞都沒跳，不過是彈彈琴唱唱快跑調的歌，就能和他平級了？
他不服！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事實已經如此，等他到了咱C班，你可不能再跟他對著幹。”說話的是C班隊長，現在應該是前隊長成凱，重新分班後按照規矩會再投票選出隊長和C位。
陳玉安滿臉憤懣，“隊長，那小子憑什麽啊！又矮又沒實力，不就是長得可愛點？”
成凱笑起來，從門口傳來一道賤賤的聲音，額，還有股彎彎腔。
“可愛就四王道呀!”
顧笙等一群前F班的隊員站在門口，聲勢浩大，驚動了休息室裏的C班選手，兩路人馬相對立，陳玉安倒也沒膽怯。
他低吼道：“你們想做什麽？”
顧笙往前一步，一手指著他，又劃到自己脖子那，“比賽結果出來了，怕你慫特地帶我們班訓練生為你撐撐場子，怎麽樣啊，願賭服輸，哥們的臭襪子可攢了不少了！”
“你！”陳玉安臉都黑一圈，還是商珞和成凱出來解圍。
“大家都少說一句，以和為貴。”
“剛比賽完呢，可不能驚動導師和節目組哈。”
顧笙也明白這個理，只是心裏頭正爽呢，“既然輸了，沒有結果當我們過家家呢！”
她一說完，先前覺得被欺負的訓練生各個舉手支持。
陳玉安捏緊拳頭，“你晉級了是沒錯，但我也沒掉下去！賭局頂多是平局！”
‘靠，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男生。’
【請註意文明。】
顧笙笑著點頭，“好，你要是覺得自己問心無愧，你開心就好，一個在原地踏步的人還好意思說平局，丟臉不？”最後三字顧笙說的聲音賊大，隊友們仿佛一瞬間了解她意圖，紛紛搖頭，“不丟臉不丟臉，人之常情嘛！”
“你們欺負人！”陳玉安被逼急了脫口而出。
顧笙滿臉問號，“你有沒有搞錯啊兄弟，當初是不是你在食堂瞧不起我們F班的？明明就輸了還好意思腆著臉說平局，你自己臉大那你開心咯。”
“顧聖豪，你有種！”
說著，陳玉安就要沖上來，拳頭都揚起。
“你幹什麽？”哈，F班也不帶怕的！
“操，想打架啊！”
“來啊，慫了的人沒媽媽！”
“打就打怕你啊，告訴你別打臉啊！”
“老子靠臉吃飯，敲你媽！”
一時間場面過於混亂。
商珞也是血氣方剛的漢子，出手前還將顧笙推到安全區。
“豪豪，放著我來！”
他一個wink襲來，哇，心都要化了。
“你們住手！”
誰能想到陸鶴年和幾個編導趕過來，顧笙瞧見景仁澤跟在他們身後，他眼神掃過來顧笙冷不丁做起了吞咽的動作。
‘完了完了，休息室打群架會不會被趕出去啊！’
【想太多啦，都是各個公司送出來訓練生，不是被投出去的誰也退不了賽。】
那就好，顧笙還以為自己在上學，教導主任一來都等著記大過吧！
但好像陸鶴年他們也不是什麽和藹的人啊。
“誰準你們打架了？有沒有規矩，剛下了舞臺就想上法制節目嗎？”
咕咚……
顧笙低著頭不敢看。
一位原C班的訓練生帶著怨氣喊出來，“顧聖豪帶人來鬧事，陸老師，您可要查清楚！絕對不是我們先動的手。”
他說完，其餘隊友皆點頭。
誒嘿，還先告狀啦！
顧笙被cue到名字，不甘的仰起頭，正準備說出事情原委，沒想景仁澤開了口。
“陸老師，其實中間有些誤會，顧聖豪和陳玉安之前有過賭約，這事我們都知道。”
“賭約？”陸鶴年看向顧笙，她小心翼翼的點頭，“他輸了，我們贏了，只是想來要個說法。”
“這就是你們不遵守規矩的理由？”
完了，陸鶴年生氣了。
顧笙一人做事一人當，賭約是她下的，要是連累隊友她內心都發慌，“陸老師，這是我和陳玉安的賭約，如果說錯也是我們兩個的錯，我承認這件事我沒處理好，但不關其他隊員的事。”
“你還挺仗義，準備一人承擔？”
顧笙咬唇，“嗯。”
自始至終，陳玉安都沒有說過一句解釋的話，顧笙斜眼看他，哪想他正得瑟的撇嘴。
“不要以為你們來參加比賽就可以什麽都不顧，收起你們的小心思，在這裏沒人會把你們當王子少爺，有本事的人才能繼續比賽，而挑事的人也會受到懲罰！顧聖豪，從今天開始你打掃一周公共浴室。”陸鶴年回頭對編導說，節目本身就是宣導的軍事化管理理念，這樣懲罰也對。
商珞和好幾個隊友要為她說話，顧笙都做手勢壓下去了，她還是要低調，不然又鬧什麽幺蛾子。
“都散了吧。”
陸鶴年轉身要走，門口堵上一人。
“秦老師？”
秦靖瀧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又聽到了多少，他笑瞇瞇的說：“陸老師也太嚴格了吧，我倒是覺得這懲罰不夠公平。”
“怎麽說？”
秦靖瀧走到顧笙身邊，拍拍她的肩笑，“陸老師，當初他倆的賭約我可是個見證人，據我了解呢，事情可不應該這樣解決。”
陸鶴年沈臉，顧笙大氣都不敢出，只覺得秦靖瀧拍在她肩上的爪子特別重，像是擱了些別的重量，再一撇頭，景仁澤來到她跟前，提起他的爪子將顧笙薅到身邊。
‘額，明顯不？’
【什麽明顯？】
‘我倆關系沒好到這一步吧！’
【因為好感度在提升，所以……】
‘懂了！’
秦靖瀧的唇邊始終帶著一抹笑，“顧聖豪的賭約關乎著F班的自尊，陳玉安，你可沒說實話呢。”
“嗯？”
陸鶴年也察覺出點不對勁，陳玉安楞了幾秒終於說出三個字。
“我道歉。”陳玉安語氣落寞，“是我自視甚高，我向之前F班的選手道歉，這一次公演舞臺你們表現的很好，我應該向你們學習，對不起。”
整個休息室都無人說話，甚至還有幾聲啜泣。
“比賽就是比賽，靠實力才能站到最後，在沒有拿到最後通關卡的一刻，所有人都沒有資格去瞧不起別人，人無完人，你能做到最好，就有人比你做的更好甚至好上千倍萬倍，小瞧對手不尊重他們的努力也是在打自己耳光，我希望你們能明白，出道舞臺並不是結束，等離開這裏，整個圈子還有更優秀的人在等你們挑戰，這僅僅是開始，學會尊重對手是我教你們的第一課。”
陸鶴年一番話說完，全體隊友齊聲道謝。
忽的，眼神又轉向顧笙這來，她眉眼帶笑重重點頭。
“謝謝。”
顧笙說的很小聲，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不過，懲罰還是要執行，在這裏的所有訓練生集體打掃一周的公共浴室，從今天開始。”
“不是吧，陸老師。”
“我們真沒打架啊，就是打嘴仗啊！”
“啊啊啊，太丟臉了吧。”
“喲，你還有臉呢，剛才不是在我腳下摩擦麽！”
“靠，你是不是沒有媽媽！”
“你丫有肌肉了不起啊，我比你高！”
“你也就虛高，八塊腹肌有沒？”
又來了。
顧笙翻翻白眼，陸鶴年幾個導師一走，大夥都開始秀身材，嘴仗不過癮要“真動手”了！
果然很幼稚啊這群小屁孩。
【你似乎也忘了自己是個孩子。】
‘至少我還有三個月成年。’
【……並沒有區別。】
顧笙謹記自己的肌肉不耐受癥，躲遠點。
“豪豪！”
商珞在身後叫她。
“咋了？”
“夏奇約你吃晚飯，還有我嘻嘻。”
顧笙兩眼放光，挽著商珞的胳膊走的心急。
她心裏想的都是好感度滿級，哪裏能知道她一路小碎步看在景仁澤眼裏就成了迫不及待。
興奮啥呢？
景仁澤生出些不快，轉頭回宿舍，就在拐角處被周言颯堵上。
“我得給你提個醒，分班意味著分宿舍。”
景仁澤冷哼，“你想說什麽？”
“是不是得把她還給我了。”
景仁澤眼裏下刀子，齊刷刷甩過去。
“你，想都別想！”
啊昨天忘了更新。
沒事，我這幾天會努力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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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得是B班。”
“好。”
右手被商珞握住，顧笙偏頭沖他笑，左手也被握住，而她旁邊站的是周言颯！
“豪豪，我也要。”
他吊兒郎當的模樣真的很礙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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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
顧笙今天也是個假笑女孩呢。
導師臺，陸鶴年站起來宣布評比結果。
說不緊張都是假的，顧笙一顆心都要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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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年的目光看過來，F班的隊友大氣都不敢出。
“周言颯，A班。”
“歐歐歐歐……”歡呼再正常不過，他本來就屬於A班。
“商珞，B班。”
顧笙握緊他的手，“太棒了！”
商洛松口氣，顧笙再一次覺得如果能選男主她肯定選他。
“顧聖豪……”
嗓子眼都提上去，顧笙屏住呼吸，就聽到，“C班。”
呼……
顧笙總算揚眉吐氣一回。
F班晉級有三十來號人，刷了十來個，五個班徹底打破重組，而陳玉安C班不變。
下了舞臺第一件事就是分隊服。
顧笙領到專屬於C班的隊服，粉色穿在她身上更顯白嫩，不過她還是更喜歡F班的藍色隊服。
周言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身後，輕笑出聲才拉回了顧笙的思緒。
“贏的感覺怎麽樣？”
“哼。”
顧笙表面不為所動，其實內心已經燃爆。
他們F班算是大逆襲，盡管有隊友被刷下去退了賽但大家脫下隊服的那刻都是帶著笑的，年輕人相處幾個月突然要分開都挺舍不得的，雖然結果不那麽美好但為此拼搏一把，也值了。
休息室裏，眾人圍著顧笙。
“豪豪，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他們是為了什麽拼一把？除了晉級，當然是要找回尊嚴！
顧笙挑眉，“那現在直沖C班休息室！”
陳玉安，等著瞧吧。
此時C班的休息室，往日圍在陳玉安身邊的隊友大多都降了級，他身邊能說話的人都沒有，他甚至想不通顧聖豪舞都沒跳，不過是彈彈琴唱唱快跑調的歌，就能和他平級了？
他不服！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事實已經如此，等他到了咱C班，你可不能再跟他對著幹。”說話的是C班隊長，現在應該是前隊長成凱，重新分班後按照規矩會再投票選出隊長和C位。
陳玉安滿臉憤懣，“隊長，那小子憑什麽啊！又矮又沒實力，不就是長得可愛點？”
成凱笑起來，從門口傳來一道賤賤的聲音，額，還有股彎彎腔。
“可愛就四王道呀!”
顧笙等一群前F班的隊員站在門口，聲勢浩大，驚動了休息室裏的C班選手，兩路人馬相對立，陳玉安倒也沒膽怯。
他低吼道：“你們想做什麽？”
顧笙往前一步，一手指著他，又劃到自己脖子那，“比賽結果出來了，怕你慫特地帶我們班訓練生為你撐撐場子，怎麽樣啊，願賭服輸，哥們的臭襪子可攢了不少了！”
“你！”陳玉安臉都黑一圈，還是商珞和成凱出來解圍。
“大家都少說一句，以和為貴。”
“剛比賽完呢，可不能驚動導師和節目組哈。”
顧笙也明白這個理，只是心裏頭正爽呢，“既然輸了，沒有結果當我們過家家呢！”
她一說完，先前覺得被欺負的訓練生各個舉手支持。
陳玉安捏緊拳頭，“你晉級了是沒錯，但我也沒掉下去！賭局頂多是平局！”
‘靠，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男生。’
【請註意文明。】
顧笙笑著點頭，“好，你要是覺得自己問心無愧，你開心就好，一個在原地踏步的人還好意思說平局，丟臉不？”最後三字顧笙說的聲音賊大，隊友們仿佛一瞬間了解她意圖，紛紛搖頭，“不丟臉不丟臉，人之常情嘛！”
“你們欺負人！”陳玉安被逼急了脫口而出。
顧笙滿臉問號，“你有沒有搞錯啊兄弟，當初是不是你在食堂瞧不起我們F班的？明明就輸了還好意思腆著臉說平局，你自己臉大那你開心咯。”
“顧聖豪，你有種！”
說著，陳玉安就要沖上來，拳頭都揚起。
“你幹什麽？”哈，F班也不帶怕的！
“操，想打架啊！”
“來啊，慫了的人沒媽媽！”
“打就打怕你啊，告訴你別打臉啊！”
“老子靠臉吃飯，敲你媽！”
一時間場面過於混亂。
商珞也是血氣方剛的漢子，出手前還將顧笙推到安全區。
“豪豪，放著我來！”
他一個wink襲來，哇，心都要化了。
“你們住手！”
誰能想到陸鶴年和幾個編導趕過來，顧笙瞧見景仁澤跟在他們身後，他眼神掃過來顧笙冷不丁做起了吞咽的動作。
‘完了完了，休息室打群架會不會被趕出去啊！’
【想太多啦，都是各個公司送出來訓練生，不是被投出去的誰也退不了賽。】
那就好，顧笙還以為自己在上學，教導主任一來都等著記大過吧！
但好像陸鶴年他們也不是什麽和藹的人啊。
“誰準你們打架了？有沒有規矩，剛下了舞臺就想上法制節目嗎？”
咕咚……
顧笙低著頭不敢看。
一位原C班的訓練生帶著怨氣喊出來，“顧聖豪帶人來鬧事，陸老師，您可要查清楚！絕對不是我們先動的手。”
他說完，其餘隊友皆點頭。
誒嘿，還先告狀啦！
顧笙被cue到名字，不甘的仰起頭，正準備說出事情原委，沒想景仁澤開了口。
“陸老師，其實中間有些誤會，顧聖豪和陳玉安之前有過賭約，這事我們都知道。”
“賭約？”陸鶴年看向顧笙，她小心翼翼的點頭，“他輸了，我們贏了，只是想來要個說法。”
“這就是你們不遵守規矩的理由？”
完了，陸鶴年生氣了。
顧笙一人做事一人當，賭約是她下的，要是連累隊友她內心都發慌，“陸老師，這是我和陳玉安的賭約，如果說錯也是我們兩個的錯，我承認這件事我沒處理好，但不關其他隊員的事。”
“你還挺仗義，準備一人承擔？”
顧笙咬唇，“嗯。”
自始至終，陳玉安都沒有說過一句解釋的話，顧笙斜眼看他，哪想他正得瑟的撇嘴。
“不要以為你們來參加比賽就可以什麽都不顧，收起你們的小心思，在這裏沒人會把你們當王子少爺，有本事的人才能繼續比賽，而挑事的人也會受到懲罰！顧聖豪，從今天開始你打掃一周公共浴室。”陸鶴年回頭對編導說，節目本身就是宣導的軍事化管理理念，這樣懲罰也對。
商珞和好幾個隊友要為她說話，顧笙都做手勢壓下去了，她還是要低調，不然又鬧什麽幺蛾子。
“都散了吧。”
陸鶴年轉身要走，門口堵上一人。
“秦老師？”
秦靖瀧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又聽到了多少，他笑瞇瞇的說：“陸老師也太嚴格了吧，我倒是覺得這懲罰不夠公平。”
“怎麽說？”
秦靖瀧走到顧笙身邊，拍拍她的肩笑，“陸老師，當初他倆的賭約我可是個見證人，據我了解呢，事情可不應該這樣解決。”
陸鶴年沈臉，顧笙大氣都不敢出，只覺得秦靖瀧拍在她肩上的爪子特別重，像是擱了些別的重量，再一撇頭，景仁澤來到她跟前，提起他的爪子將顧笙薅到身邊。
‘額，明顯不？’
【什麽明顯？】
‘我倆關系沒好到這一步吧！’
【因為好感度在提升，所以……】
‘懂了！’
秦靖瀧的唇邊始終帶著一抹笑，“顧聖豪的賭約關乎著F班的自尊，陳玉安，你可沒說實話呢。”
“嗯？”
陸鶴年也察覺出點不對勁，陳玉安楞了幾秒終於說出三個字。
“我道歉。”陳玉安語氣落寞，“是我自視甚高，我向之前F班的選手道歉，這一次公演舞臺你們表現的很好，我應該向你們學習，對不起。”
整個休息室都無人說話，甚至還有幾聲啜泣。
“比賽就是比賽，靠實力才能站到最後，在沒有拿到最後通關卡的一刻，所有人都沒有資格去瞧不起別人，人無完人，你能做到最好，就有人比你做的更好甚至好上千倍萬倍，小瞧對手不尊重他們的努力也是在打自己耳光，我希望你們能明白，出道舞臺並不是結束，等離開這裏，整個圈子還有更優秀的人在等你們挑戰，這僅僅是開始，學會尊重對手是我教你們的第一課。”
陸鶴年一番話說完，全體隊友齊聲道謝。
忽的，眼神又轉向顧笙這來，她眉眼帶笑重重點頭。
“謝謝。”
顧笙說的很小聲，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不過，懲罰還是要執行，在這裏的所有訓練生集體打掃一周的公共浴室，從今天開始。”
“不是吧，陸老師。”
“我們真沒打架啊，就是打嘴仗啊！”
“啊啊啊，太丟臉了吧。”
“喲，你還有臉呢，剛才不是在我腳下摩擦麽！”
“靠，你是不是沒有媽媽！”
“你丫有肌肉了不起啊，我比你高！”
“你也就虛高，八塊腹肌有沒？”
又來了。
顧笙翻翻白眼，陸鶴年幾個導師一走，大夥都開始秀身材，嘴仗不過癮要“真動手”了！
果然很幼稚啊這群小屁孩。
【你似乎也忘了自己是個孩子。】
‘至少我還有三個月成年。’
【……並沒有區別。】
顧笙謹記自己的肌肉不耐受癥，躲遠點。
“豪豪！”
商珞在身後叫她。
“咋了？”
“夏奇約你吃晚飯，還有我嘻嘻。”
顧笙兩眼放光，挽著商珞的胳膊走的心急。
她心裏想的都是好感度滿級，哪裏能知道她一路小碎步看在景仁澤眼裏就成了迫不及待。
興奮啥呢？
景仁澤生出些不快，轉頭回宿舍，就在拐角處被周言颯堵上。
“我得給你提個醒，分班意味著分宿舍。”
景仁澤冷哼，“你想說什麽？”
“是不是得把她還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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