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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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姜芽又想跑去找梁鶴原的事，在她和錢加漫見面後的第二天就被姜橋知道了。
他立刻就行使兄長的權利，說好聽點是罰她在家面壁思過，說難聽的就是禁足，反正她每次出門，身後都有一個跟屁蟲，如果有點什麽念頭，翻臉還是輕的。
翻臉不可怕，可怕的是斷糧，姜橋一句話就能讓爸媽斷她的生活費，同樣一個娘胎出來的，怎麽姜橋就跟基因突變似的，腦子那麽厲害，她只有挨罵的份！
她煩躁地在客廳裏走來走去，越想越覺得不甘，“你怎麽知道我要去找原哥的？誰跟你透露消息的？”
姜橋就喜歡看到她著急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他聳肩攤手，“還能有誰，你原哥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兩兄妹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他揚著下巴看人，看著嬌氣滿滿天真單純的妹妹，眉眼一壓，都是男人，他怎麽會不懂梁鶴原話裏話外的意思。
“我和芽芽認識兩年了，雖然是網戀認識，但是男女朋友總不能一直不見面吧？”
這話說得大言不慚，也真敢說？可去他媽的吧。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暗指他是惡人唄，攔著倆小情侶不讓見面。
“我覺得你對我有點誤會，我在安奉村是工作使然，我知道我沒有得到你認可。”
姜橋看到這話還有點高興，暗道算這小子識相。誰知這人不經誇。
“我聽芽芽說，伯母對我好像挺滿意的，雖然我比你大一歲，但是我也該叫你一聲大哥，大哥你如果不滿意，最好的辦法應該是無視，冷處理。”
越是反對，應激反應越強。
這人還挺懂。
但是他什麽時候需要人教該怎麽做了？還有誰是他大哥了？專門強調年齡是什麽操作？明誇暗諷？還有他自己的妹妹，怎麽能無視？就是因為處處看不過眼，所以才百般阻撓。
“其實，我覺得你對我的敵意來得有點突然，你都沒認真了解過我，就確定我們不合適嗎？”
討厭就是討厭，誰有那閑功夫了解你！
“不如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姜橋忍不住，真是癡心妄想，“想都別想！”
“芽芽過段時間想來找我，哥你讓她來吧，我保證會原封不動還回去。”
越說越離譜了，他只有一個妹妹，“閉嘴！”
“原哥找你了？”姜芽眼睛動了動，盯著姜橋的臉看。
姜橋回過神來，曲指彈了彈眼前人光潔的額頭，把人推遠，“離我遠點，見色輕友的家夥。”
他輕咳一聲，“他給我發消息了，”姜芽點頭，小聲插嘴，“你沒理他？”
那是自然，他為什麽要理會意圖拐走他妹妹的人。
“我就知道……”貓兒一樣的聲音，雖然小聲，但是姜橋耳聰目明，看到也聽到了她的嫌棄。
姜橋覺得他得補充一下，為自己正名。
“咳……最後我還是說了一句的。”
“我讓他閉嘴。”
“……他和你說了什麽？”姜芽懷疑地看著姜橋。
姜橋一言難盡地看著妹妹，一想到梁鶴原，他的心情就不美妙，拉長了一張臉，他看著長著一張傻臉的妹妹，郁悶，“你知道他比你大多少歲嗎？”
“三歲啊。”姜芽眨眨眼睛，不明白她哥臉色怎麽就瞬間變了。
“我和你差幾歲？”姜橋一拍手掌。
“兩歲啊……”
一問一答間，姜芽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笑著安慰姜橋，“這沒什麽，一歲兩歲不礙事，在輩份上你壓著他呢。”
話聽來是安慰，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幸災樂禍。
姜橋傲嬌地哼了一聲，盡管有安慰，但是姜橋還是耿耿於懷，心裏始終不得勁，對梁鶴原這人印象更不好了。
“他讓我給他機會，給你們相處的機會，他安得什麽心！”姜橋說著看向妹妹，他抱著埋怨的心理向妹妹訴說，結果心塞地看見妹妹一臉“難道不是這樣嗎”的表情。
“你什麽表情？你還真想去見他啊？”才幾天不見！姜橋心裏數著時間，一臉痛心。
“我想去見他的心不假，我保證……”姜芽左手舉起三根手指，作發誓狀，“哥，我保證，去幾天就回來。”
“……”姜橋嫌棄地擺手，“你別給我來這套，看得我心煩！”
妹妹翅膀硬了。
“哥……”姜芽還想說什麽，就被姜橋連聲的走給轟走了。
他本人呢，搬了凳子坐在門邊，儼然一副門神的樣子，擺明了不想讓她出去。
“……”女孩鼓脹著一張小臉，耷拉著臉。
姜芽一步三回頭地回房，企圖引起他的註意憐憫，她一顆心半吊著，她哥這語氣也不是很強硬，但是也不松口，這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她去啊？
“那我去跟媽說一聲算了。”看他一點也不打算心軟的感覺，姜芽幹脆搬出一座大山來。
“說你想拆散我和男朋友，還想阻止我把和他見面。”
“她讓你管我，不是這麽管的。”姜芽小聲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小心地擡眼覷去。
“你說，她知道你去那麽遠的地方，她會同意嗎？”
不會。
她都沒有告訴喬珍珍，梁鶴原的情況。
姜芽氣焰一下子就滅了，她媽更加不會同意她去那麽遠的地方，開明歸開明，但是觸及到底線，喬珍珍嘴比她哥還嘴硬，能跟你死扛到底。
所以，還是她哥最容易瓦解。
至於她爸，一切以喬珍珍意志為轉移，她更加沒有勝算。
“不去就不去吧，我和原哥視頻就行了。”姜芽有氣無力地說，擡腳走進房間。
鮮艷的嬌花一下子就蔫黃落敗了。
姜橋皺了皺眉。
半小時後，姜橋從凳子上起來，走到姜芽的房門前敲了敲。
……
安奉村的小院裏，一片熱鬧，燈火通明。小孩子居多。
“耀祖，把辣椒油拿過來~”
“別在這看著，快去洗茄子，還有韭菜……”
“哎，好嘞。”
“哎喲，好痛，你們快點把雞翅串起來，木炭都燒得起火了。”
……
百忙之中的梁鶴原回頭看了一眼小孩們，笑了笑，又繼續忙自己的了。
他們在燒烤。雞是小孩們貢獻的，縣扶貧辦給村子裏的扶貧戶們每戶發了30羽的雞苗，一個村子都是扶貧戶，每家每戶都有雞苗，根本不缺雞，拿出一兩只給家裏的孩子燒烤還是可以的，最近村子裏沈浸在喜悅中。
扶貧補貼全部下來了，其中包括扶貧雞苗，扶貧豬，醫療保險代繳，養老保險等，村子裏的氛圍快活得如同過年。一連幾天，村子裏的空氣裏都飄著雞肉的香味。
梁鶴原也收到了兩只雞，是勞春平還有耀祖奶奶送的，說是不願意養，就給自己加菜。
梁鶴原可沒有養雞的心思，拒絕不了，他就打算把兩只雞都燙了，然而耀祖攔在他面前。
“梁哥哥，這是下蛋雞，不要殺。”耀祖指著一只雞，說得信誓旦旦，梁鶴原被他那一套理論搞得懵懵的，拿著刀風中淩亂，指著另一只問，“那這只呢？”
他看了雞冠，鮮紅色的，憑借他淺薄的知識，他覺得這是公雞，果然，耀祖說，“這是公雞，可以吃。”
“……”所以母雞是留著下蛋嗎？
一想到那個場面，梁鶴原嘴唇顫抖，竟然無語凝噎。
“……可是，我不會養雞。”梁鶴原深呼一口氣，意識到這個問題，前二十五年的人生裏，他養過貓養過狗，就連兔子都養過，就是沒有養過雞……
而且，他看著雞屁股下的那一坨褐色的排洩物，反感地皺起眉。
“沒事，我可以教梁哥哥。”這不是教不教的問題，算了，“耀祖，你想要養你就負責餵它。”拿回家養也好，在他這養也好，只要別讓他上手就行了。
耀祖眼裏迸發奇異的光彩，大聲地應下，“謝謝梁哥哥。”
梁鶴原搖搖頭，去處理另一只雞去了。
他一個人哪能吃得了整只雞，所以就有了燒烤這事。
耀祖幾乎把村裏所有小孩都叫到他這個院子裏了。
沒想到這小孩這麽受歡迎。
梁鶴原也好久沒這麽熱鬧過了，弄了兩個燒烤架子，給孩子們示範了一遍，就讓他們自己動手。
“有吃的也別忘了家裏的爸爸媽媽，給他們也烤幾串，不然下次可能就沒機會了。”
回應他的是一聲接一聲的“知道了”。
梁鶴原只在開始示範的時候動過手，後面他就沒有再動手了，耀祖這小屁孩有什麽吃的都給他準備一份，他也就樂得當甩手掌櫃。
他看著手裏的韭菜，再看他手裏烤得焦脆的雞腿肉，莫名想笑，“多謝耀祖，不過我想吃肉~”
“那我烤給梁哥哥，你等一下。”
梁鶴原只是笑，看著他手裏已經烤熟的雞腿，點頭應好。
這小屁孩還挺護食的。
“姜姐姐什麽時候會來找梁哥哥你啊？”
梁鶴原吃著味道剛好的韭菜突然聽到耀祖說這話，神色一頓。
小屁孩的手藝還不錯。
他緩緩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哇。”他嘆了口氣。
“梁哥哥你是不是不高興啊？”驚奇的是，耀祖竟然聽出來他話裏的落寞惆悵。
梁鶴原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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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芽又想跑去找梁鶴原的事，在她和錢加漫見面後的第二天就被姜橋知道了。
他立刻就行使兄長的權利，說好聽點是罰她在家面壁思過，說難聽的就是禁足，反正她每次出門，身後都有一個跟屁蟲，如果有點什麽念頭，翻臉還是輕的。
翻臉不可怕，可怕的是斷糧，姜橋一句話就能讓爸媽斷她的生活費，同樣一個娘胎出來的，怎麽姜橋就跟基因突變似的，腦子那麽厲害，她只有挨罵的份！
她煩躁地在客廳裏走來走去，越想越覺得不甘，“你怎麽知道我要去找原哥的？誰跟你透露消息的？”
姜橋就喜歡看到她著急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他聳肩攤手，“還能有誰，你原哥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兩兄妹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他揚著下巴看人，看著嬌氣滿滿天真單純的妹妹，眉眼一壓，都是男人，他怎麽會不懂梁鶴原話裏話外的意思。
“我和芽芽認識兩年了，雖然是網戀認識，但是男女朋友總不能一直不見面吧？”
這話說得大言不慚，也真敢說？可去他媽的吧。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暗指他是惡人唄，攔著倆小情侶不讓見面。
“我覺得你對我有點誤會，我在安奉村是工作使然，我知道我沒有得到你認可。”
姜橋看到這話還有點高興，暗道算這小子識相。誰知這人不經誇。
“我聽芽芽說，伯母對我好像挺滿意的，雖然我比你大一歲，但是我也該叫你一聲大哥，大哥你如果不滿意，最好的辦法應該是無視，冷處理。”
越是反對，應激反應越強。
這人還挺懂。
但是他什麽時候需要人教該怎麽做了？還有誰是他大哥了？專門強調年齡是什麽操作？明誇暗諷？還有他自己的妹妹，怎麽能無視？就是因為處處看不過眼，所以才百般阻撓。
“其實，我覺得你對我的敵意來得有點突然，你都沒認真了解過我，就確定我們不合適嗎？”
討厭就是討厭，誰有那閑功夫了解你！
“不如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姜橋忍不住，真是癡心妄想，“想都別想！”
“芽芽過段時間想來找我，哥你讓她來吧，我保證會原封不動還回去。”
越說越離譜了，他只有一個妹妹，“閉嘴！”
“原哥找你了？”姜芽眼睛動了動，盯著姜橋的臉看。
姜橋回過神來，曲指彈了彈眼前人光潔的額頭，把人推遠，“離我遠點，見色輕友的家夥。”
他輕咳一聲，“他給我發消息了，”姜芽點頭，小聲插嘴，“你沒理他？”
那是自然，他為什麽要理會意圖拐走他妹妹的人。
“我就知道……”貓兒一樣的聲音，雖然小聲，但是姜橋耳聰目明，看到也聽到了她的嫌棄。
姜橋覺得他得補充一下，為自己正名。
“咳……最後我還是說了一句的。”
“我讓他閉嘴。”
“……他和你說了什麽？”姜芽懷疑地看著姜橋。
姜橋一言難盡地看著妹妹，一想到梁鶴原，他的心情就不美妙，拉長了一張臉，他看著長著一張傻臉的妹妹，郁悶，“你知道他比你大多少歲嗎？”
“三歲啊。”姜芽眨眨眼睛，不明白她哥臉色怎麽就瞬間變了。
“我和你差幾歲？”姜橋一拍手掌。
“兩歲啊……”
一問一答間，姜芽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笑著安慰姜橋，“這沒什麽，一歲兩歲不礙事，在輩份上你壓著他呢。”
話聽來是安慰，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幸災樂禍。
姜橋傲嬌地哼了一聲，盡管有安慰，但是姜橋還是耿耿於懷，心裏始終不得勁，對梁鶴原這人印象更不好了。
“他讓我給他機會，給你們相處的機會，他安得什麽心！”姜橋說著看向妹妹，他抱著埋怨的心理向妹妹訴說，結果心塞地看見妹妹一臉“難道不是這樣嗎”的表情。
“你什麽表情？你還真想去見他啊？”才幾天不見！姜橋心裏數著時間，一臉痛心。
“我想去見他的心不假，我保證……”姜芽左手舉起三根手指，作發誓狀，“哥，我保證，去幾天就回來。”
“……”姜橋嫌棄地擺手，“你別給我來這套，看得我心煩！”
妹妹翅膀硬了。
“哥……”姜芽還想說什麽，就被姜橋連聲的走給轟走了。
他本人呢，搬了凳子坐在門邊，儼然一副門神的樣子，擺明了不想讓她出去。
“……”女孩鼓脹著一張小臉，耷拉著臉。
姜芽一步三回頭地回房，企圖引起他的註意憐憫，她一顆心半吊著，她哥這語氣也不是很強硬，但是也不松口，這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她去啊？
“那我去跟媽說一聲算了。”看他一點也不打算心軟的感覺，姜芽幹脆搬出一座大山來。
“說你想拆散我和男朋友，還想阻止我把和他見面。”
“她讓你管我，不是這麽管的。”姜芽小聲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小心地擡眼覷去。
“你說，她知道你去那麽遠的地方，她會同意嗎？”
不會。
她都沒有告訴喬珍珍，梁鶴原的情況。
姜芽氣焰一下子就滅了，她媽更加不會同意她去那麽遠的地方，開明歸開明，但是觸及到底線，喬珍珍嘴比她哥還嘴硬，能跟你死扛到底。
所以，還是她哥最容易瓦解。
至於她爸，一切以喬珍珍意志為轉移，她更加沒有勝算。
“不去就不去吧，我和原哥視頻就行了。”姜芽有氣無力地說，擡腳走進房間。
鮮艷的嬌花一下子就蔫黃落敗了。
姜橋皺了皺眉。
半小時後，姜橋從凳子上起來，走到姜芽的房門前敲了敲。
……
安奉村的小院裏，一片熱鬧，燈火通明。小孩子居多。
“耀祖，把辣椒油拿過來~”
“別在這看著，快去洗茄子，還有韭菜……”
“哎，好嘞。”
“哎喲，好痛，你們快點把雞翅串起來，木炭都燒得起火了。”
……
百忙之中的梁鶴原回頭看了一眼小孩們，笑了笑，又繼續忙自己的了。
他們在燒烤。雞是小孩們貢獻的，縣扶貧辦給村子裏的扶貧戶們每戶發了30羽的雞苗，一個村子都是扶貧戶，每家每戶都有雞苗，根本不缺雞，拿出一兩只給家裏的孩子燒烤還是可以的，最近村子裏沈浸在喜悅中。
扶貧補貼全部下來了，其中包括扶貧雞苗，扶貧豬，醫療保險代繳，養老保險等，村子裏的氛圍快活得如同過年。一連幾天，村子裏的空氣裏都飄著雞肉的香味。
梁鶴原也收到了兩只雞，是勞春平還有耀祖奶奶送的，說是不願意養，就給自己加菜。
梁鶴原可沒有養雞的心思，拒絕不了，他就打算把兩只雞都燙了，然而耀祖攔在他面前。
“梁哥哥，這是下蛋雞，不要殺。”耀祖指著一只雞，說得信誓旦旦，梁鶴原被他那一套理論搞得懵懵的，拿著刀風中淩亂，指著另一只問，“那這只呢？”
他看了雞冠，鮮紅色的，憑借他淺薄的知識，他覺得這是公雞，果然，耀祖說，“這是公雞，可以吃。”
“……”所以母雞是留著下蛋嗎？
一想到那個場面，梁鶴原嘴唇顫抖，竟然無語凝噎。
“……可是，我不會養雞。”梁鶴原深呼一口氣，意識到這個問題，前二十五年的人生裏，他養過貓養過狗，就連兔子都養過，就是沒有養過雞……
而且，他看著雞屁股下的那一坨褐色的排洩物，反感地皺起眉。
“沒事，我可以教梁哥哥。”這不是教不教的問題，算了，“耀祖，你想要養你就負責餵它。”拿回家養也好，在他這養也好，只要別讓他上手就行了。
耀祖眼裏迸發奇異的光彩，大聲地應下，“謝謝梁哥哥。”
梁鶴原搖搖頭，去處理另一只雞去了。
他一個人哪能吃得了整只雞，所以就有了燒烤這事。
耀祖幾乎把村裏所有小孩都叫到他這個院子裏了。
沒想到這小孩這麽受歡迎。
梁鶴原也好久沒這麽熱鬧過了，弄了兩個燒烤架子，給孩子們示範了一遍，就讓他們自己動手。
“有吃的也別忘了家裏的爸爸媽媽，給他們也烤幾串，不然下次可能就沒機會了。”
回應他的是一聲接一聲的“知道了”。
梁鶴原只在開始示範的時候動過手，後面他就沒有再動手了，耀祖這小屁孩有什麽吃的都給他準備一份，他也就樂得當甩手掌櫃。
他看著手裏的韭菜，再看他手裏烤得焦脆的雞腿肉，莫名想笑，“多謝耀祖，不過我想吃肉~”
“那我烤給梁哥哥，你等一下。”
梁鶴原只是笑，看著他手裏已經烤熟的雞腿，點頭應好。
這小屁孩還挺護食的。
“姜姐姐什麽時候會來找梁哥哥你啊？”
梁鶴原吃著味道剛好的韭菜突然聽到耀祖說這話，神色一頓。
小屁孩的手藝還不錯。
他緩緩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哇。”他嘆了口氣。
“梁哥哥你是不是不高興啊？”驚奇的是，耀祖竟然聽出來他話裏的落寞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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