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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宮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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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宮順的

“是,小九說,下次給您帶西域的小玩意,這次有急事就先走了。”影一解釋著,如實的傳達人的話。

“好吧,小九天天跑出去玩,這心都要玩野了,下一次你要跟他說說,回來了也要在王府裏住些日子,他也是王府的人,這成何體統?”

聽著蕭祈辰不滿的聲音,影一點點頭,知道人不是真的在意小九天天跑出去,但也配合著開口道“是,再過段時間就年關了,小九就回來,到時候您在好好的教育一下他。”

“這是自然的,你跟賬房說一下,這月的例銀不給小九了。”

聽著蕭祈辰憋氣的聲音,影一忍著笑意的看著人“那您不怕他回來的時候,往您屋子裏放小蛇嗎?”

果然影一說完的時候,就聽見蕭祈辰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的擺手開口“算了算了,告訴賬房這個月給提一點,賬從本王的私庫裏出。”

“是。”聽著蕭祈辰的話,影一應了,把屋子重新的留給了清疏和蕭祈辰兩人。

“清疏,你好像還沒見過影九,去年的時候你就沒見到,今年你一定要見見跟比試一下,替我好好的收拾一下那個臭小子。”

看著人皺著的眉頭,清疏笑了一下點點頭,跟人隱藏了自己見過影九的事,裝作知曉的點點頭“影九經常嚇唬你嗎?”

雖然這麽問著,但是清疏卻回想了這叫影九的少年。

影九一直在外,他見到的機會並不多,但是這人對蕭祈辰很是忠心的,容不得別人說一句不是,連下人的偶然議論,都會被人教訓,這樣的人,不太可能做出傷害人的事情。

“就是經常會放小蛇嚇唬我,他養的都是毒蛇,毒蛇你知道嗎?最毒的那條蛇咬完,被狗吃了肉都能被毒死。”

聽著人越說越離譜,清疏搖了搖頭,心裏想著這人小時候到底是哪位學士教的?言談舉止沒有絲毫沒有禮儀,也沒有皇家風範。

清疏想著的時候,又感覺那不安分的手又戳了戳自己,就看見蕭祈辰那期期艾艾的小眼神“清疏,你以後跟我睡好不好?小九回來的時候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如果他偷偷放小蛇,你就要守寡了。”

“屋子裏日夜有影衛守護,您不會有事的,而且您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有些時候不會方便的。”

無情的拒絕人的邀請,清疏舒了一口氣,人還有心思考慮這件事,還是小九嚇的不夠深。

“清疏學壞了,你原來都不會拒絕我的,我要去跳城樓,這王爺當的太沒意思了。”蕭祈辰說著的時候,人就要往外走去,理所當然的,人正要拉門的時候,就被清疏拉住了。

清疏一臉無奈的看著要拉門的蕭祈辰,清淡涼薄的眼睛似乎充滿了無盡的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明年開春之前,我都會住您的屋子,這樣可好?”

聽著清疏的妥協,蕭祈辰也知道不能把人逼著的太狠,反正清疏肯和自己住一起,他還是有著很多的事情跟著人慢慢的探討這些事情。

蕭祈辰屋子裏的床是清疏來之後才換的,原先的清疏只覺得這熊孩子敗家,但是如今兩人躺在上面還不是很擁擠,清疏才有些回過味,這蕭祈辰早就惦記了自己住這個屋子了是不是?

但是一晚上沒有任何動作的蕭祈辰老老實實的睡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清疏又有些疑惑了,是他想錯了?他真的只是怕影九的毒蛇?

雖然這一切現在還沒有辦法得到證實,但是卻已經在清疏的心裏埋下來一顆疑惑的種子。

被禁足的日子,朝堂上的形式日益緊張,一封封流水不斷的密信不斷的送入清疏的屋子,但卻沒有驚擾熠王府的半分安寧。

看似平靜的王府,其實也是異常的波濤洶湧,此時的清疏並不在蕭祈辰的身邊,清疏說給蕭祈辰□□滿樓的魚吃,蕭祈辰也同意放人出去,但是清疏並沒有去,反而直奔了皇宮,面見了當今皇上蕭祈燁。

人的動向,同樣也沒有躲過蕭祈辰的眼睛,蕭祈辰隨意的把玩著手裏的一精致的小印章,印章上面刻著他的私印。

“主子,可攔截清疏回府?”影一沈聲的問著,皇宮並未召見,清疏也未報備,私自行動的影衛是留不得的。

“不必,哥哥不會傷害我的,”聲音裏有著不可抑制的顫抖,繼續的低頭把玩著印章。

“主子,您喜歡清疏,我們會幫您尋一個一模一樣的,您不必在這人身上浪費心思。”看著人滿眼的受傷,影一走近半蹲下來,語氣憐惜的說著,人露出這樣的神情,他也實在不忍心。

旁聽的人本以為蕭祈辰會同意,但蕭祈辰只是依舊把玩著手裏的印章,就在所有人以為蕭祈辰不會再說話的時候,蕭祈辰才慢慢的擡頭“影一,你逾越了,自己去刑堂領罰。”

空氣中似乎又開始膠著了起來,讓人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但是這一切都在影一說了一聲是之後,被驅散了。

清疏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不止帶了蕭祈辰最喜歡吃的魚,還帶了最近興起的小吃,涼凍。

“味道不錯,外面的味道能做這麽精致了,很難得。”蕭祈辰吃著碗裏的涼凍做著評價。

“皇宮裏順的,自然比外面的好。”

清疏的大方的承認這涼凍的來源,外面的東西他不敢輕易的給人吃,自己穿著是熠王府的服侍,要是有心人要暗害,就是明晃晃的告訴人可以下手了。

蕭祈辰也沒有料到人會如此大方的承認去了皇宮,吃了一口涼凍才口“你偷皇宮裏的東西,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聽到蕭祈辰的話,清疏似乎認同的點點頭,才開口道“我相信這次主子會救清疏,免了這殺頭的大罪。”

“本王只是一個閑散的王爺,還被皇兄禁了足,你的罪過,救不了。”蕭祈辰雖然這樣的說,但是卻把這涼凍吃了幹凈。

被這樣說的清疏也不惱,只是嘆口氣從懷裏拿出泛著金粉的紙看著蕭祈辰“既然王爺保不住屬下,那麽看起來這解禁足的手諭是也沒有必要了,屬下還是盡快的回皇宮認罪去好了。”

清疏說著的時候就要起身,就被蕭祈辰給拉住了,看著清疏手指捏著的信紙,蕭祈辰期期艾艾的看著人“清疏,這是皇兄的手諭?”

“金紙黑字!”清疏說著的時候,抖開信紙上面還有著蕭祈辰的私印,這解禁足的手諭,千真萬確。

蕭祈辰剛要伸手去拿,但清疏的手卻挪後了,把信紙重新塞回自己的懷裏,才充滿惋惜的看著人“主子保不住屬下,屬下不怨您,偷盜皇宮之物清疏一人承擔,沒有回王府半步。”

清疏萬分悲痛的說完,就要起身走,就被蕭祈辰拉住了手。

蕭祈辰扣了扣清疏的手心,笑容討好且小心“這涼凍不是本王下令讓你從皇宮裏拿的嗎?怎麽就成偷盜了?別亂說,這可是殺頭的罪過。”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蕭祈辰笑呵呵的貼近人,手伸進人的衣襟裏,把那封解禁足的手諭拿了出來。

上面的筆記還有私印確實是皇兄的無疑了。

“清疏真乃本王賢人,讓本王親一下獎勵一下。”說著蕭祈辰就又要伸手拉人,就被清疏躲開了。

手裏落空,蕭祈辰並沒有出乎意料,撇撇嘴這事就算在王府裏揭過了,

等晚上清疏在陪蕭祈辰睡覺的時候,就感覺這人睡覺的距離怎麽離自己越來越近,甚至有貼著自己的趨勢。

兩人從開始的一人一邊,到最後人縮在自己懷裏,清疏努力的思考這件事的進展,但是想了半天他好像都沒有想出來,這究竟是怎麽發展成這樣子的。

但是清疏原先給人守過夜,清疏知道人睡覺輕,睡眠的也不踏實,如果這晚上醒了,這後半夜幾乎就睡不好了,看著懷裏睡著香甜的人,清疏嘆口氣,認命的拉著被子給人蓋好,微微的運轉自己的內力,讓自己暖和一點,也讓蕭祈辰抱的舒服一點。

等蕭祈辰這毛茸茸的腦袋蹭著人的胸前的時候,清疏知道這人大概是睡的舒服了,自己也就放心的閉眼睡覺了。

在清疏呼吸平緩慢慢進入睡的時候,蕭祈辰在暗處睜開了清明的雙眼。看著人清明的雙眼,便會知道這人其實並未入睡,蕭祈辰彎了彎嘴角,這個身體他終於是抱到了,天知道他是忍了多久才把人騙上來的。

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一切,蕭祈辰的目光有些深沈,心裏默默道,清疏,如果你是我們的人,即便是哥哥的細作這事都好商量,但是如果你是另一邊的人,這事就沒有那麽容易過去了。

蕭祈辰仔細的想了想清疏平日的作為,這不是一個可以任意拿捏的人,他的招式雖然大多用的都是蕭國影衛的功夫,但是有時候卻有他沒見過的招式。

飼養兇猛的利獸,如果不能聽話,那就只能拔掉他的爪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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