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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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低聲的哼唱讓空氣中洋溢著輕快的因子。
白啟澤站在玄關楞了一會兒。
難不成真有心靈感應？我還沒說，他就知道我找到工作了？
廚房裏景覆喧一邊哼歌，一邊準備大展廚藝。
白啟澤走進來，看景覆喧正準備把洗潔精倒進盛肉的盆裏，忍不住喝止：“唉——你幹什麽？！”
“洗……”
奪過盆子，說：“祖宗，你還是歇著吧。你哪會兒見我和奶奶用這玩意兒洗過肉？”
景覆喧也不爭，被吼了還心情美麗地站在水池邊彎著眼睛笑瞇瞇。
“有什麽好事兒？嘴都合不攏了。”
被美好的心情蠱惑，忍不住湊上去，想確認這家夥嘴裏是不是塞了蜜糖。
景覆喧回吻了他，用彎彎的眼睛看著他，問：“面試結果怎麽樣？”
“帶著體檢結果就可以上班了！”
白啟澤嘴快咧到耳朵根兒了。
“祝賀你！”
“你又為什麽一直傻笑？”
“處罰撤銷了。我又可以開工了——”
白啟澤心裏怦然一動，是比自己找到工作更讓他開心的消息。嘴上笑著說“真好”，眼睛忍不住蘊起一層霧。
被看見哭，就丟人了。
伸出胳膊緊緊把景覆喧抱住。
“這幾天一直擔心我失業養活不了你吧？又打電話，又面試……”
“你懂我。”
“我不懂。”
景覆喧在白啟澤耳畔失笑。
“哪兒不懂？”
你再不懂，就沒人能懂了。
“我不懂為什麽不讓我做到最後？”
景覆喧使壞，掐了一把毫無贅肉的腰。
人一旦被戀愛網住，會自動變壞。
白啟澤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毛都豎起來了。
淚都沒嚇幹了。
景覆喧感覺到他的反應，摩梭著後背，安撫：“放心，我耐心滿格。”
“不能一直都是你吧……”
話說著燙嘴。
他不是抗拒。
想想有點兒害怕。
“不會每次都……習慣了就好了——”
“你知道？！”
白啟澤無限警覺，扒開腰上箍著的兩條手臂。
“你知不知道有種經驗叫間接經驗？我非得被火燒，才知道被灼燒的痛感嗎？”
這輩子就是他了，不能一直談qing//色變。真那樣不如幹脆去做和尚好了。
“我要習慣不了呢？你就習慣我？”
白啟澤腦袋裏閃過一把尺，心跟著抖了一下。
“好啊。”
景覆喧回答得幹脆又認真。
白啟澤反而楞住了。
反襯的自己有夠婆婆媽媽——
“好啦，好啦，多大點兒事兒，讓你做到最後就是了。”
雖然聲音顯得底氣不足，好賴算是答應了。
景覆喧抱著腦袋一頓揉搓，忍不住來個熱吻。
白啟澤一邊往後退，一邊抗議：“我又沒說是現在——至少也得等吃過晚飯吧——”
忍痛也需要能量啊。
電視頻道已經順次展播了兩遍。不是廣告，就是看一眼不如不看的劇。白啟澤依然窩在沙發上不肯動。
景覆喧從浴室出來，一身清爽。隔了一個人的空間，坐在旁邊看電視屏幕五彩的光在白啟澤臉上不斷閃耀變換。
“我要睡啦——”
“八六版的西游記，要不要看？”
虧他在第三遍挑選節目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寶貝劇。
“小學的時候，你就能把對白背出來了。”
暑假寒假，播幾次都不肯落下。挨打都要看。
“再覆習一遍，不行嗎？”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視，不看景覆喧。
“行啊。你自己覆習吧。”
景覆喧覺得好笑。
有人在為晚飯前的承諾後悔——
隨他去吧。起身回屋，順手落了鎖。
抄起一本書，靠在床頭，瞄了幾眼。不知道所雲。幹脆仰頭，閉目養神。
又沒強迫他，實在不願意，也可以換位思考——
不知過了多久，半睡半醒見聽見門鎖晃動的聲音。
“睡了？”白啟澤試探著問，擰了兩把，門依然沒開，才慌了神，說：“別生氣好不好，我就是洗澡時間長了點兒……”
就當睡著了吧。
景覆喧拿開掉在腿上的書，伸手將臺燈關掉。
看著地板上一點微光消失，心更慌了：“開門好不好，我特意用了你喜歡的沐浴液……”
景覆喧：……。
起身，旋動門鎖。
白啟澤目光從地板順著逐漸打開的門縫，掃到景覆喧的鞋，腿，腰，手臂，胸口，低垂的眼眸。暗漠漠的，不確定他到底什麽表情。
門裏門外都熄了燈，只有從玻璃窗外投射進來的微弱燈光。白啟澤諂媚地笑。
“別把我鎖門外呀——”
“我不喜歡薰衣草的味道。”
“啊？”白啟澤不知所措，弄錯了？
“我再去洗一次……”
景覆喧一把將人扯進屋裏。
“少廢話。”
“能不能把燈打開，別傷到你——”
黑咕隆咚的，別再因為亂動，撞傷了。
“怕我找不到？”
“……”
聽著從牙縫裏擠出的幾個字。白啟澤心說，當我什麽都沒說。指間傳來的觸感有灼人的溫度。
“你沒發燒吧？”
“你能不能閉嘴？”
懷裏的身體透支了體力，疲憊地晃了一下，不知道是懶得轉身，還是轉不過來。擡起上半身，探過去，用力在臉頰上啃了一口，又往前找到比先前更好親的唇。
親完，見白啟澤不睜眼，景覆喧好笑道：“餵，這會兒了才不好意思？”
“狗屁——我是怕看見你一臉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想揍你——”
說著，把頭轉過來，面對景覆喧。
身上疲乏，嘴上還不肯認輸。
景覆喧躺在枕頭上，和他臉貼著臉，笑：“給你揍——”
白啟澤毫不客氣張開口，在俊臉上咬了一口。
“你這是要給我毀容——”
景覆喧往後閃了幾公分，臉上火辣辣地疼。
“就不用擔心有人惦記你了。”
“瘋子——”
也不知道是在罵咬人的白啟澤，還是罵惦記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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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啟澤站在玄關楞了一會兒。
難不成真有心靈感應？我還沒說，他就知道我找到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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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啟澤走進來，看景覆喧正準備把洗潔精倒進盛肉的盆裏，忍不住喝止：“唉——你幹什麽？！”
“洗……”
奪過盆子，說：“祖宗，你還是歇著吧。你哪會兒見我和奶奶用這玩意兒洗過肉？”
景覆喧也不爭，被吼了還心情美麗地站在水池邊彎著眼睛笑瞇瞇。
“有什麽好事兒？嘴都合不攏了。”
被美好的心情蠱惑，忍不住湊上去，想確認這家夥嘴裏是不是塞了蜜糖。
景覆喧回吻了他，用彎彎的眼睛看著他，問：“面試結果怎麽樣？”
“帶著體檢結果就可以上班了！”
白啟澤嘴快咧到耳朵根兒了。
“祝賀你！”
“你又為什麽一直傻笑？”
“處罰撤銷了。我又可以開工了——”
白啟澤心裏怦然一動，是比自己找到工作更讓他開心的消息。嘴上笑著說“真好”，眼睛忍不住蘊起一層霧。
被看見哭，就丟人了。
伸出胳膊緊緊把景覆喧抱住。
“這幾天一直擔心我失業養活不了你吧？又打電話，又面試……”
“你懂我。”
“我不懂。”
景覆喧在白啟澤耳畔失笑。
“哪兒不懂？”
你再不懂，就沒人能懂了。
“我不懂為什麽不讓我做到最後？”
景覆喧使壞，掐了一把毫無贅肉的腰。
人一旦被戀愛網住，會自動變壞。
白啟澤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毛都豎起來了。
淚都沒嚇幹了。
景覆喧感覺到他的反應，摩梭著後背，安撫：“放心，我耐心滿格。”
“不能一直都是你吧……”
話說著燙嘴。
他不是抗拒。
想想有點兒害怕。
“不會每次都……習慣了就好了——”
“你知道？！”
白啟澤無限警覺，扒開腰上箍著的兩條手臂。
“你知不知道有種經驗叫間接經驗？我非得被火燒，才知道被灼燒的痛感嗎？”
這輩子就是他了，不能一直談qing//色變。真那樣不如幹脆去做和尚好了。
“我要習慣不了呢？你就習慣我？”
白啟澤腦袋裏閃過一把尺，心跟著抖了一下。
“好啊。”
景覆喧回答得幹脆又認真。
白啟澤反而楞住了。
反襯的自己有夠婆婆媽媽——
“好啦，好啦，多大點兒事兒，讓你做到最後就是了。”
雖然聲音顯得底氣不足，好賴算是答應了。
景覆喧抱著腦袋一頓揉搓，忍不住來個熱吻。
白啟澤一邊往後退，一邊抗議：“我又沒說是現在——至少也得等吃過晚飯吧——”
忍痛也需要能量啊。
電視頻道已經順次展播了兩遍。不是廣告，就是看一眼不如不看的劇。白啟澤依然窩在沙發上不肯動。
景覆喧從浴室出來，一身清爽。隔了一個人的空間，坐在旁邊看電視屏幕五彩的光在白啟澤臉上不斷閃耀變換。
“我要睡啦——”
“八六版的西游記，要不要看？”
虧他在第三遍挑選節目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寶貝劇。
“小學的時候，你就能把對白背出來了。”
暑假寒假，播幾次都不肯落下。挨打都要看。
“再覆習一遍，不行嗎？”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視，不看景覆喧。
“行啊。你自己覆習吧。”
景覆喧覺得好笑。
有人在為晚飯前的承諾後悔——
隨他去吧。起身回屋，順手落了鎖。
抄起一本書，靠在床頭，瞄了幾眼。不知道所雲。幹脆仰頭，閉目養神。
又沒強迫他，實在不願意，也可以換位思考——
不知過了多久，半睡半醒見聽見門鎖晃動的聲音。
“睡了？”白啟澤試探著問，擰了兩把，門依然沒開，才慌了神，說：“別生氣好不好，我就是洗澡時間長了點兒……”
就當睡著了吧。
景覆喧拿開掉在腿上的書，伸手將臺燈關掉。
看著地板上一點微光消失，心更慌了：“開門好不好，我特意用了你喜歡的沐浴液……”
景覆喧：……。
起身，旋動門鎖。
白啟澤目光從地板順著逐漸打開的門縫，掃到景覆喧的鞋，腿，腰，手臂，胸口，低垂的眼眸。暗漠漠的，不確定他到底什麽表情。
門裏門外都熄了燈，只有從玻璃窗外投射進來的微弱燈光。白啟澤諂媚地笑。
“別把我鎖門外呀——”
“我不喜歡薰衣草的味道。”
“啊？”白啟澤不知所措，弄錯了？
“我再去洗一次……”
景覆喧一把將人扯進屋裏。
“少廢話。”
“能不能把燈打開，別傷到你——”
黑咕隆咚的，別再因為亂動，撞傷了。
“怕我找不到？”
“……”
聽著從牙縫裏擠出的幾個字。白啟澤心說，當我什麽都沒說。指間傳來的觸感有灼人的溫度。
“你沒發燒吧？”
“你能不能閉嘴？”
懷裏的身體透支了體力，疲憊地晃了一下，不知道是懶得轉身，還是轉不過來。擡起上半身，探過去，用力在臉頰上啃了一口，又往前找到比先前更好親的唇。
親完，見白啟澤不睜眼，景覆喧好笑道：“餵，這會兒了才不好意思？”
“狗屁——我是怕看見你一臉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想揍你——”
說著，把頭轉過來，面對景覆喧。
身上疲乏，嘴上還不肯認輸。
景覆喧躺在枕頭上，和他臉貼著臉，笑：“給你揍——”
白啟澤毫不客氣張開口，在俊臉上咬了一口。
“你這是要給我毀容——”
景覆喧往後閃了幾公分，臉上火辣辣地疼。
“就不用擔心有人惦記你了。”
“瘋子——”
也不知道是在罵咬人的白啟澤，還是罵惦記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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