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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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衿跳出窗後，漫無目的地走在國女寺內，心情覆雜。
一晚上知道了太多事，似乎所有負面的情緒都壓在胸口，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秦樂，秦言。
這兩個名字在她心裏交叉重覆，怎麽念都念不夠。似乎心裏有個缺口，怎麽都填不滿。
去偷偷看看阿彥，或許會好一點。莫子衿嘆了一口氣，想去看看那個自己一直愛著人，企圖從那張臉上獲得安慰。
莫子衿打定主意想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卻聽見不遠處的小亭子裏竟然傳來對話聲。
三更半夜，非奸即盜。
莫子衿咬咬後槽牙，好奇地踩著輕功往前靠了點，那說話聲就聽得更加清晰了。
“你的藥到底行不行？快點吧，趁秦言跟阿衿解除了婚約，我得趕緊行動起來。我看阿衿今天有些不對勁，我怕夜長夢多。”
陳彥？！
莫子衿聽出這聲音是陳彥的，頓時僵直在原地，老半天都上不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壓抑住自己的情緒，繼續聽了下去。
“知道你心急，但是你不該就這麽約我出來。這隔墻有耳你不知道嗎？男人就是膚淺。”
袁夢？！莫子衿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他們兩個竟然是一條船的！
“還不是你的進度太慢，你要是每天的忘情粉的藥量放多點，那秦言至於病了那麽久才叫秦心過來嗎？你要是早解決，那阿衿也不至於心懷愧疚想要去見秦言。”
“那藥放多了，後遺癥有多嚴重你又不是不知道。陳彥，你還是跟當年一樣狠毒啊！”
“你放心吧，死不了的，頂多殘廢。反正秦公子家有的是錢，後半輩子不愁吃穿，你心疼什麽呢？！”
當年？什麽當年？
莫子衿頓時覺得心裏烏雲繚繞，這裏面似乎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真相，而且極有可能是發生在她身上，但是忘記了的事實。
與此同時，莫子衿意識到一個她很憤怒的事情，那就是袁夢下毒，陳彥竟然摻了一腳，而且甚至比袁夢還要狠毒。
莫子衿震驚地忘記了呼吸，這個她以為純潔如雪，事事優秀的人竟然如此黑心腸。
而且，她懷疑錯了人，他倆才是陷害秦言和自己的真兇！
想到這裏莫子衿已經忍無可忍，她握緊拳頭，踏了出去。
“深夜殺人，怎麽能少了我？”
莫子衿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直接上前甩了袁夢一拳。她之前跟別人幹架都是等著對方先動手的那個，但今天她實在是火大。
袁夢沒有想到莫子衿這一拳就用盡全力，她沒做好心理準備，冷不丁地受了一拳便往後倒去。
她跌坐在地上的同時還崩了兩顆牙，滿嘴的鮮血嚇得陳彥後退了幾步。
“阿衿、阿衿，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麽？”
莫子衿壓著怒火，防止自己朝男人下手。她直接抓了袁夢的衣領，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朝著她臉頰又是一拳，直接將她打懵，半句話都說不上來。
“我、不是我做的。都是、都是袁夢逼我的。”
陳彥哭了出來，看著莫子衿喘著氣放開袁夢，以為她氣消了點，便想著去抓她的手。
“阿衿，我愛了你五年啊，我怎麽會傷害你呢！這一千八百多天，我沒有哪一天不是在想你的，我過的很痛苦，我知道你也是痛苦的，你還是愛我的。”
莫子衿雖然此時怒火燒心，可是看著陳彥的臉，她又是冷靜的。
她努力地回想他們牽手的日子，可是那些感情變得很是遙遠且模糊，有些東西不見了，就真的回不去了。
莫子衿慢慢地推開陳彥的手，搖了搖頭，笑了出來。
“是啊，喜歡了五年。”
“那你就更不能放開我！你是我的！”陳彥低吼著，又抱上了莫子衿的手。
看著這一臉的委屈和難過，莫子衿實在難以將剛才冷靜地讓袁夢下重手的陳彥聯系起來。
最毒男子心。這話說的果然沒有錯。
莫子衿嘲諷地笑了出來，搖搖頭說：“我們到此為止吧。逝去的五年，感情是回不來的，我估計也不過是不想被母上摁著頭走罷了。”
“不！回得來的。你忘記了是你母上把我趕走的嗎？那都是因為秦言！都是他告的狀！”
莫子衿知道這裏面有太多撲朔迷離的真相，她不想妄下結論。
這件事誰對誰錯暫且不論，就眼前的下毒一事來看，陳彥並沒有莫子衿認為的那麽純潔善良。
“不必了。我不想要一個心狠手辣，不顧他人生死的夫郎。”
莫子衿甩開他的手，一把拎起袁夢就往監事大臣處理公文的地方走去。
走沒幾步，她又回過頭說：“我先帶走袁夢，是因為我有證據。我不管你，不代表我會放過你，你自己好自為之。”
莫子衿說完，忽然覺得心裏好受了點，那種堵著的心慌似乎減輕了許多，但是還是些許的難過，畢竟自己喜歡了那麽久的人，竟會是這般的黑心腸。
莫子衿將袁夢綁在監事大臣的辦公桌上，留下一封信和那瓶媚藥，便精疲力竭地回了寢室。
她剛踏進寢室，就下意識地去找莫五，只見她在自己床上正睡得橫七豎八，莫子衿頓時黑下臉走了過去。
“莫五！”
莫子衿推了推她，可是莫五應了一句“嗯”又睡了回去。氣得莫子衿毫不留情地踹了她一腳，活生生將莫五痛醒。
“主子，你幹嘛呢？！”
莫五“哎呦呦”地扶著腰下了床，借著桌上的小燈，看見莫子衿一臉嚴肅地坐在那，便閉了嘴，乖乖地走上前去。
“坐。”莫子衿挑著燈芯，火苗跳動了一下，開口讓莫五坐下。
“主子，怎麽了？”
“我跟秦言什麽時候認識的？”莫子衿覺得這些事得從頭問起。
“主子，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
莫五頓時睡意全無，有些激動地向她靠近了點，卻被莫子衿嫌棄地推開了。“沒有想起什麽，聽到了一些事而已。”
“嗯，想不起來才是正常的。”莫五嘆了口氣。
“什麽意思？”莫子衿雖然聽不懂莫五的話，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件事很嚴重。
“主子，這件事關系到陳彥公子，你不會生氣嗎？”
雖然之前莫子衿聽到袁夢跟陳彥的只言片語，便做過一些猜想，但還是感覺心情有些略微的沈重，她思考了小一會兒，便讓莫五說下去。
“陳彥給主子你下過過量的忘情毒，導致你從很小就忘了秦公子。”莫五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莫子衿的臉色，果不其然，莫子衿此時正一臉黑。
“繼續。”莫子衿看她一臉害怕，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額、額。”莫五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事是主母發現的，所以將他一家連夜趕出了琉洛城。後來就是主子……”
“我不想聽這些後來的事，我想聽之前發生了什麽。”莫子衿打斷她，省的呆鵝說一些有的沒的。
“額，好。主子跟秦公子之前關系很好的，但是有一年，因為太傅外出視察，秦小公子也去了，你還送了他一支沈木簪子。但是後來你就突然喜歡上陳彥了，連秦公子都不理。”
“沈香木簪子？？”莫子衿突然想起什麽，心裏“咯噔”了一下。
莫五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翻開正是那被拍斷的簪子：“嗯。就是這枚，都被摸到反光了。主子，你都不知道，秦小公子丟了這簪子心裏有多難過？！”
莫子衿拿起來，熟悉的沈香味道，卻絲毫都想不起那遙遠的年少時光，有秦言的時間。
“後來，主母就派人暗中調查，才發現陳彥給主子下了藥，可是為時已晚，主子攝入的量太多了，導致之後陳彥離開了，主子你都為他要死要活。”
莫五嘆了口氣，莫子衿現在回想起那段日子，也覺得自己有些恐怖，不過，她對陳彥的感情，似乎已經得到了釋懷。
“那為什麽我現在又能夠清醒過來了呢？”莫子衿有些疑惑，手在桌上有些煩躁地叩擊著。
“因為秦公子，秦公子就是你的藥。”
莫子衿頓時就楞住了，皺起眉問莫五：“什麽意思？”
“就是讓你從陳彥的感情中跳出來，喜歡上別人而已。”
莫子衿聽了這話，突然覺得莫名的生氣：“誰允許他這麽做的！你看看他現在病成什麽樣？！”
“主子被主母打傷的第二天，秦公子就來府上給主母請安，就是為這事來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秦公子願意的，但是主母她們這麽安排就是想讓你徹底好起來。”
莫子衿看莫五一臉委委屈屈，她心裏更是煩躁，忍不住抓了把頭發，錘了錘桌子。
而且莫子衿心裏還生出一絲悔恨，如果她早知道事情，她應該把那香給澆滅的，她不想秦言忘了自己。
“那吸入不多的忘情粉會怎麽樣？”莫子衿問。
“一段時間記不住吧。主子你是屬於吸入過量的，所以以前的記憶全都沒有了。”
莫子衿聽到可以恢覆，“蹭”的一聲站了起來。
“主子，這麽晚了你幹嘛去？”莫五被他這樣冷不丁地站起來，嚇了一跳。
莫子衿沒有回頭，嘟囔了一句：“給莫陽寫信，問他怎麽追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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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衿跳出窗後，漫無目的地走在國女寺內，心情覆雜。
一晚上知道了太多事，似乎所有負面的情緒都壓在胸口，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秦樂，秦言。
這兩個名字在她心裏交叉重覆，怎麽念都念不夠。似乎心裏有個缺口，怎麽都填不滿。
去偷偷看看阿彥，或許會好一點。莫子衿嘆了一口氣，想去看看那個自己一直愛著人，企圖從那張臉上獲得安慰。
莫子衿打定主意想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卻聽見不遠處的小亭子裏竟然傳來對話聲。
三更半夜，非奸即盜。
莫子衿咬咬後槽牙，好奇地踩著輕功往前靠了點，那說話聲就聽得更加清晰了。
“你的藥到底行不行？快點吧，趁秦言跟阿衿解除了婚約，我得趕緊行動起來。我看阿衿今天有些不對勁，我怕夜長夢多。”
陳彥？！
莫子衿聽出這聲音是陳彥的，頓時僵直在原地，老半天都上不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壓抑住自己的情緒，繼續聽了下去。
“知道你心急，但是你不該就這麽約我出來。這隔墻有耳你不知道嗎？男人就是膚淺。”
袁夢？！莫子衿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他們兩個竟然是一條船的！
“還不是你的進度太慢，你要是每天的忘情粉的藥量放多點，那秦言至於病了那麽久才叫秦心過來嗎？你要是早解決，那阿衿也不至於心懷愧疚想要去見秦言。”
“那藥放多了，後遺癥有多嚴重你又不是不知道。陳彥，你還是跟當年一樣狠毒啊！”
“你放心吧，死不了的，頂多殘廢。反正秦公子家有的是錢，後半輩子不愁吃穿，你心疼什麽呢？！”
當年？什麽當年？
莫子衿頓時覺得心裏烏雲繚繞，這裏面似乎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真相，而且極有可能是發生在她身上，但是忘記了的事實。
與此同時，莫子衿意識到一個她很憤怒的事情，那就是袁夢下毒，陳彥竟然摻了一腳，而且甚至比袁夢還要狠毒。
莫子衿震驚地忘記了呼吸，這個她以為純潔如雪，事事優秀的人竟然如此黑心腸。
而且，她懷疑錯了人，他倆才是陷害秦言和自己的真兇！
想到這裏莫子衿已經忍無可忍，她握緊拳頭，踏了出去。
“深夜殺人，怎麽能少了我？”
莫子衿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直接上前甩了袁夢一拳。她之前跟別人幹架都是等著對方先動手的那個，但今天她實在是火大。
袁夢沒有想到莫子衿這一拳就用盡全力，她沒做好心理準備，冷不丁地受了一拳便往後倒去。
她跌坐在地上的同時還崩了兩顆牙，滿嘴的鮮血嚇得陳彥後退了幾步。
“阿衿、阿衿，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麽？”
莫子衿壓著怒火，防止自己朝男人下手。她直接抓了袁夢的衣領，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朝著她臉頰又是一拳，直接將她打懵，半句話都說不上來。
“我、不是我做的。都是、都是袁夢逼我的。”
陳彥哭了出來，看著莫子衿喘著氣放開袁夢，以為她氣消了點，便想著去抓她的手。
“阿衿，我愛了你五年啊，我怎麽會傷害你呢！這一千八百多天，我沒有哪一天不是在想你的，我過的很痛苦，我知道你也是痛苦的，你還是愛我的。”
莫子衿雖然此時怒火燒心，可是看著陳彥的臉，她又是冷靜的。
她努力地回想他們牽手的日子，可是那些感情變得很是遙遠且模糊，有些東西不見了，就真的回不去了。
莫子衿慢慢地推開陳彥的手，搖了搖頭，笑了出來。
“是啊，喜歡了五年。”
“那你就更不能放開我！你是我的！”陳彥低吼著，又抱上了莫子衿的手。
看著這一臉的委屈和難過，莫子衿實在難以將剛才冷靜地讓袁夢下重手的陳彥聯系起來。
最毒男子心。這話說的果然沒有錯。
莫子衿嘲諷地笑了出來，搖搖頭說：“我們到此為止吧。逝去的五年，感情是回不來的，我估計也不過是不想被母上摁著頭走罷了。”
“不！回得來的。你忘記了是你母上把我趕走的嗎？那都是因為秦言！都是他告的狀！”
莫子衿知道這裏面有太多撲朔迷離的真相，她不想妄下結論。
這件事誰對誰錯暫且不論，就眼前的下毒一事來看，陳彥並沒有莫子衿認為的那麽純潔善良。
“不必了。我不想要一個心狠手辣，不顧他人生死的夫郎。”
莫子衿甩開他的手，一把拎起袁夢就往監事大臣處理公文的地方走去。
走沒幾步，她又回過頭說：“我先帶走袁夢，是因為我有證據。我不管你，不代表我會放過你，你自己好自為之。”
莫子衿說完，忽然覺得心裏好受了點，那種堵著的心慌似乎減輕了許多，但是還是些許的難過，畢竟自己喜歡了那麽久的人，竟會是這般的黑心腸。
莫子衿將袁夢綁在監事大臣的辦公桌上，留下一封信和那瓶媚藥，便精疲力竭地回了寢室。
她剛踏進寢室，就下意識地去找莫五，只見她在自己床上正睡得橫七豎八，莫子衿頓時黑下臉走了過去。
“莫五！”
莫子衿推了推她，可是莫五應了一句“嗯”又睡了回去。氣得莫子衿毫不留情地踹了她一腳，活生生將莫五痛醒。
“主子，你幹嘛呢？！”
莫五“哎呦呦”地扶著腰下了床，借著桌上的小燈，看見莫子衿一臉嚴肅地坐在那，便閉了嘴，乖乖地走上前去。
“坐。”莫子衿挑著燈芯，火苗跳動了一下，開口讓莫五坐下。
“主子，怎麽了？”
“我跟秦言什麽時候認識的？”莫子衿覺得這些事得從頭問起。
“主子，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
莫五頓時睡意全無，有些激動地向她靠近了點，卻被莫子衿嫌棄地推開了。“沒有想起什麽，聽到了一些事而已。”
“嗯，想不起來才是正常的。”莫五嘆了口氣。
“什麽意思？”莫子衿雖然聽不懂莫五的話，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件事很嚴重。
“主子，這件事關系到陳彥公子，你不會生氣嗎？”
雖然之前莫子衿聽到袁夢跟陳彥的只言片語，便做過一些猜想，但還是感覺心情有些略微的沈重，她思考了小一會兒，便讓莫五說下去。
“陳彥給主子你下過過量的忘情毒，導致你從很小就忘了秦公子。”莫五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莫子衿的臉色，果不其然，莫子衿此時正一臉黑。
“繼續。”莫子衿看她一臉害怕，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額、額。”莫五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事是主母發現的，所以將他一家連夜趕出了琉洛城。後來就是主子……”
“我不想聽這些後來的事，我想聽之前發生了什麽。”莫子衿打斷她，省的呆鵝說一些有的沒的。
“額，好。主子跟秦公子之前關系很好的，但是有一年，因為太傅外出視察，秦小公子也去了，你還送了他一支沈木簪子。但是後來你就突然喜歡上陳彥了，連秦公子都不理。”
“沈香木簪子？？”莫子衿突然想起什麽，心裏“咯噔”了一下。
莫五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翻開正是那被拍斷的簪子：“嗯。就是這枚，都被摸到反光了。主子，你都不知道，秦小公子丟了這簪子心裏有多難過？！”
莫子衿拿起來，熟悉的沈香味道，卻絲毫都想不起那遙遠的年少時光，有秦言的時間。
“後來，主母就派人暗中調查，才發現陳彥給主子下了藥，可是為時已晚，主子攝入的量太多了，導致之後陳彥離開了，主子你都為他要死要活。”
莫五嘆了口氣，莫子衿現在回想起那段日子，也覺得自己有些恐怖，不過，她對陳彥的感情，似乎已經得到了釋懷。
“那為什麽我現在又能夠清醒過來了呢？”莫子衿有些疑惑，手在桌上有些煩躁地叩擊著。
“因為秦公子，秦公子就是你的藥。”
莫子衿頓時就楞住了，皺起眉問莫五：“什麽意思？”
“就是讓你從陳彥的感情中跳出來，喜歡上別人而已。”
莫子衿聽了這話，突然覺得莫名的生氣：“誰允許他這麽做的！你看看他現在病成什麽樣？！”
“主子被主母打傷的第二天，秦公子就來府上給主母請安，就是為這事來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秦公子願意的，但是主母她們這麽安排就是想讓你徹底好起來。”
莫子衿看莫五一臉委委屈屈，她心裏更是煩躁，忍不住抓了把頭發，錘了錘桌子。
而且莫子衿心裏還生出一絲悔恨，如果她早知道事情，她應該把那香給澆滅的，她不想秦言忘了自己。
“那吸入不多的忘情粉會怎麽樣？”莫子衿問。
“一段時間記不住吧。主子你是屬於吸入過量的，所以以前的記憶全都沒有了。”
莫子衿聽到可以恢覆，“蹭”的一聲站了起來。
“主子，這麽晚了你幹嘛去？”莫五被他這樣冷不丁地站起來，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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