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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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坐在軟椅上，君繡絪非常的郁悶，她今天早晨居然叫了石無痕“相公”，想想就生氣，她耳根子怎麽就這麽軟，扯了扯耳朵，她這是怎麽了。
石無痕坐在君繡絪旁邊的軟椅上，“娘子，明天要回岳父家行拜門禮，娘子可備好了禮單？一會兒我好去采買。”
“這個不是應該大嫂備好的嗎？”君繡絪說完後嘴角扯了一下，得，指望大嫂，還不如自己來。“茗楓，去把筆拿來。”君繡絪想了想，她也不知道拜門禮應該準備些什麽，要註意什麽。“茗楓，你去請位媒婆來。”
“請媒婆？小姐，這不太好吧！”茗楓端著筆和紙過來，有些為難的說著。
“你去問問媒婆，拜門禮可要註意什麽，問得仔細些。快些著去，快些回。”君繡絪想了想，“茗楓問仔細，拜門禮的第三日之說要不要算上拜堂那天。”
“是！”茗楓提起裙擺快步出去尋媒婆。
“娘子怎麽想起問這個？這三日之說還有什麽區別嗎？”
“若是算是拜堂那天，這拜門禮便是今天，若是不算，便是明天。自然是有區別。昨個兒，你和劉公子怎麽喝了那麽多酒？”
“娘子要是不提此事，我怕是忘記了，劉兄想問娘子，可有讓梁大姐提早退婚的法子？還有……梁大姐，可否另覓它處。”
“另覓它處？什麽意思？”君繡絪想不通劉若謙想做什麽，劉若謙的腦子轉得跟人不一樣。
“我的傻娘子，劉兄是看上梁大姐了。”石無痕拍了拍君繡絪的手，他越想越覺得劉兄和梁玉石般配。
“什麽？”君繡絪不置信的看向石無痕，劉若謙配梁玉石？“你不要亂點鴛鴦譜。”君繡絪驚的瞪向石無痕，他不會是變向的幫大嫂吧？
“我又不是做媒婆，牽繩拉線，只是幫劉兄代個話。”石無痕苦笑著，他能猜出來娘子想的是什麽，無非是想他在幫大嫂把梁玉石嫁出去，免了家裏的矛盾。
這話怎麽像是“黃軍讓我給你代個話”的口氣，君繡絪認準了石無痕沒安好心。
對君繡絪的誤解石無痕無可奈何，“劉兄為什麽幫梁大姐？貪官一事與劉兄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君繡絪也覺得劉若謙幫梁玉石的事讓人想不通，“這事還是先放放，不管如何，還是要讓玉石姐過了三年居喪，玉石姐現在已經夠苦了，再招惹人非議，要讓她如何是好。石家，玉石姐斷不會再進了，我想她出了居喪後便會退婚。這三年還是互不招惹的好。你跟大哥說說，玉石姐在錢莊自然是不會受人欺負，讓他且放心。”
石無痕點頭，“對了，大哥他們過幾天就會回北方，我與大哥說過，要四處走走，拜訪一些友人。你錢莊的事可能放下？”
君繡絪眨了眨眼，石無痕的意思是要帶自己一起去拜訪友人？“錢莊的事有玉石姐打理，自然放得下。”
“那我們在樂安住滿足月後便往南走，我帶你去逛逛江湖。”
君繡絪被石無痕引起了好奇心，茗楓帶著單子回來時，君繡絪還在想逛逛江湖的事，江湖是什麽樣？君繡絪很是好奇，她只在電視裏看過江湖，不知真正的江湖會不會是那個樣子。照著茗楓拿回來的單子，君繡絪擬了一份更華麗的單子，“茗楓你和石樂一起去采買，一個時辰後，在茶肆家。”茗楓離開後，君繡絪又招來一個丫鬟幫換衣服，今天便是要回娘家的。換好了衣服，君繡絪帶著丫鬟先到石無痕的書房。“今兒個便是回娘家的日子，我讓石樂和茗楓先去買些東西，你去換件衣服，我去向大嫂說一聲。”
“好，娘子忘記稱為夫“相公”了。”石無痕拿著扇子調戲著君繡絪。君繡絪“啐”了一口，轉身帶著丫鬟出去。
向蘇幻兒說明今兒是回娘家的日子得回去，蘇幻兒已經沒有了昨天的低沈，氣色不錯，“我也想早點兒回家，很想兒子，也不知娘有沒有好好的照顧他。”
“剛剛我聽無痕說，大哥已經定下回北方的日子，大嫂這幾天要打點行裝了，若是大嫂看中了什麽，可不要跟繡絪客氣。”
“我自然不會與你客氣，誰不知弟妹是大款，明兒我就帶丫鬟出去掃貨，到時弟妹可不要逃了。”
見蘇幻兒恢覆了以前的樣子，眉眼裏多了些成熟，君繡絪離開時，在心裏嘆了口氣。是人都要成長的，不知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
“在想什麽？”大門口的馬車邊石無痕瞧著呆呆的娘子，怎麽突然發起呆。
“沒什麽，快些走吧！我只是讓茗楓和石樂買了一部分，其他的還要我們去買才行。”君繡絪讓石無痕扶著上了馬車，石無痕也快速坐了進去。“還差多少沒買？”君繡絪把禮單遞給石無痕，“大嫂應該學做這些的，等到無介的娘子進門，大嫂不會這些，怕是要被人記恨上的。”
“到時不是還有你嗎？大嫂那性格，持家還不如說是敗家。大嫂，怎麽說呢，只要大哥其他都可以不要的。”
“你把她和大哥送到最貧窮的地方，不去理他們，不給他們銀子，等過幾年，你看看會變成什麽樣。”君繡絪嗤之以鼻，當貧窮和饑餓磨滅了愛情，剩下的將是什麽？
“你啊！跟大嫂完全是兩種人，卻有一樣的想法，都不想要巨額的責任。”
“錢誰不喜歡，不是有句話叫有錢能讓鬼推磨嗎？我怎麽可能不喜歡錢，只是我不喜歡家族氏的錢。以後我若是有了孩子，我賺來的錢子一毛也不會給他，錢都捐出去。我會供養他們到學業終，以後他們便自己賺銀子養活自己。”
石無痕聽著君繡絪的計劃搖頭，“哪個當娘的會舍得讓孩子受苦。”
“若是不讓他們知道吃苦，才是害了他們。”君繡絪嘆了口氣，“若是你從小不吃那些苦，會珍惜現在的生活嗎？”
“也許會。也許，我會像那些公子哥一樣整日的留在風花雪月之地。”石無痕想了很久之後低聲說著。
君繡絪沒有接話，石無痕的反應是她預想到的。
~~~
樂安縣是一個很繁華的小城，裏面什麽東西都很全，君繡絪幾人要買的東西很快便買了齊全。坐在茶肆裏休息了一會兒後，便往君家主宅趕。君老爺今天早晨開始就等著女兒回門，等到快晌午也不見人回來，君老爺已經以為不會回來時，老管家跑了進來，“老爺，二小姐和二姑爺回來了。”
“快快快，讓人快去到門口接。”君老爺激動的說著，“對了，讓人把“繡絪園”收拾幹凈，今天晚上他們要留在這裏的。”
“爹，我人都回來了，爹見了我之後，應該問我好不好，有沒有受欺負，怎麽要躲著我。”君繡絪走了進來後看著君老爺要出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心裏發酸。
“繡絪，爹怎麽看你瘦了。”君老爺認真的打量著二女兒。
“噗，爹，我才離開家兩天，哪裏能瘦那麽快，爹這是要去坐什麽？”君繡絪扶著君老爺坐回首位。
“讓給你收拾屋子，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還以為要等明天了。”
“岳父大人，請受小婿一拜。”石無痕立刻挺身而出，他總不能說因為他們家沒有人懂這個，而耽誤了吧！
“快起快起！”君老爺對二女婿還是很滿意的，看著二女婿恭敬的態度，再聯想起之前鄭書生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君老爺是越看越滿意。而且他聽說那天迎親時的事，想起來君老爺便暗恨，鄭善亭真是太不知恥了，他定不會輕饒了他。他不是在考學嗎？他讓他一輩子也別想考上，連個秀才也別想中。
“爹，我想吃吳嬸做的點心了，還有劉嬸的菜。”
“好，好，好，這就讓人吩咐下去，廚房今天早早的就準備好了菜，就等著你回來下鍋了。來跟爹說說無痕對你可好？”
“爹~~”君繡絪拖著長音，哪有這樣問的。等這聲“爹”叫出口，君繡絪楞了一下，以前她不敢和家人這麽說話的，現在怎麽變得會撒嬌了，難道是因為嫁了人的關系？
“呵呵，女兒大了。快點給爹生個外孫子，讓爹抱抱。”
君繡絪不依的跺了一下腳，坐到一邊喝茶去了。
石無痕陪著君老爺聊天，君繡絪尋了個理由到後院看妹妹去了。午膳吃的簡單，最重要的便是晚膳。君綺羅從商行回來換了身衣服，先去了尋了君繡絪，“繡絪，你覺得跟船西行可以發展？”
“大姐想走出海上絲綢之路？”君繡絪不知道鄭和是哪個年代的，卻不得不佩服君綺羅的腦子。
“我覺得很可行，那邊有我們沒有的東西，只是這一行便不知多久，家裏我放不下。”
“大姐想親自去？”君繡絪皺著眉，她在小說裏曾看過君綺羅在未出嫁前走過一趟，只是她有些算不準是不是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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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軟椅上，君繡絪非常的郁悶，她今天早晨居然叫了石無痕“相公”，想想就生氣，她耳根子怎麽就這麽軟，扯了扯耳朵，她這是怎麽了。
石無痕坐在君繡絪旁邊的軟椅上，“娘子，明天要回岳父家行拜門禮，娘子可備好了禮單？一會兒我好去采買。”
“這個不是應該大嫂備好的嗎？”君繡絪說完後嘴角扯了一下，得，指望大嫂，還不如自己來。“茗楓，去把筆拿來。”君繡絪想了想，她也不知道拜門禮應該準備些什麽，要註意什麽。“茗楓，你去請位媒婆來。”
“請媒婆？小姐，這不太好吧！”茗楓端著筆和紙過來，有些為難的說著。
“你去問問媒婆，拜門禮可要註意什麽，問得仔細些。快些著去，快些回。”君繡絪想了想，“茗楓問仔細，拜門禮的第三日之說要不要算上拜堂那天。”
“是！”茗楓提起裙擺快步出去尋媒婆。
“娘子怎麽想起問這個？這三日之說還有什麽區別嗎？”
“若是算是拜堂那天，這拜門禮便是今天，若是不算，便是明天。自然是有區別。昨個兒，你和劉公子怎麽喝了那麽多酒？”
“娘子要是不提此事，我怕是忘記了，劉兄想問娘子，可有讓梁大姐提早退婚的法子？還有……梁大姐，可否另覓它處。”
“另覓它處？什麽意思？”君繡絪想不通劉若謙想做什麽，劉若謙的腦子轉得跟人不一樣。
“我的傻娘子，劉兄是看上梁大姐了。”石無痕拍了拍君繡絪的手，他越想越覺得劉兄和梁玉石般配。
“什麽？”君繡絪不置信的看向石無痕，劉若謙配梁玉石？“你不要亂點鴛鴦譜。”君繡絪驚的瞪向石無痕，他不會是變向的幫大嫂吧？
“我又不是做媒婆，牽繩拉線，只是幫劉兄代個話。”石無痕苦笑著，他能猜出來娘子想的是什麽，無非是想他在幫大嫂把梁玉石嫁出去，免了家裏的矛盾。
這話怎麽像是“黃軍讓我給你代個話”的口氣，君繡絪認準了石無痕沒安好心。
對君繡絪的誤解石無痕無可奈何，“劉兄為什麽幫梁大姐？貪官一事與劉兄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君繡絪也覺得劉若謙幫梁玉石的事讓人想不通，“這事還是先放放，不管如何，還是要讓玉石姐過了三年居喪，玉石姐現在已經夠苦了，再招惹人非議，要讓她如何是好。石家，玉石姐斷不會再進了，我想她出了居喪後便會退婚。這三年還是互不招惹的好。你跟大哥說說，玉石姐在錢莊自然是不會受人欺負，讓他且放心。”
石無痕點頭，“對了，大哥他們過幾天就會回北方，我與大哥說過，要四處走走，拜訪一些友人。你錢莊的事可能放下？”
君繡絪眨了眨眼，石無痕的意思是要帶自己一起去拜訪友人？“錢莊的事有玉石姐打理，自然放得下。”
“那我們在樂安住滿足月後便往南走，我帶你去逛逛江湖。”
君繡絪被石無痕引起了好奇心，茗楓帶著單子回來時，君繡絪還在想逛逛江湖的事，江湖是什麽樣？君繡絪很是好奇，她只在電視裏看過江湖，不知真正的江湖會不會是那個樣子。照著茗楓拿回來的單子，君繡絪擬了一份更華麗的單子，“茗楓你和石樂一起去采買，一個時辰後，在茶肆家。”茗楓離開後，君繡絪又招來一個丫鬟幫換衣服，今天便是要回娘家的。換好了衣服，君繡絪帶著丫鬟先到石無痕的書房。“今兒個便是回娘家的日子，我讓石樂和茗楓先去買些東西，你去換件衣服，我去向大嫂說一聲。”
“好，娘子忘記稱為夫“相公”了。”石無痕拿著扇子調戲著君繡絪。君繡絪“啐”了一口，轉身帶著丫鬟出去。
向蘇幻兒說明今兒是回娘家的日子得回去，蘇幻兒已經沒有了昨天的低沈，氣色不錯，“我也想早點兒回家，很想兒子，也不知娘有沒有好好的照顧他。”
“剛剛我聽無痕說，大哥已經定下回北方的日子，大嫂這幾天要打點行裝了，若是大嫂看中了什麽，可不要跟繡絪客氣。”
“我自然不會與你客氣，誰不知弟妹是大款，明兒我就帶丫鬟出去掃貨，到時弟妹可不要逃了。”
見蘇幻兒恢覆了以前的樣子，眉眼裏多了些成熟，君繡絪離開時，在心裏嘆了口氣。是人都要成長的，不知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
“在想什麽？”大門口的馬車邊石無痕瞧著呆呆的娘子，怎麽突然發起呆。
“沒什麽，快些走吧！我只是讓茗楓和石樂買了一部分，其他的還要我們去買才行。”君繡絪讓石無痕扶著上了馬車，石無痕也快速坐了進去。“還差多少沒買？”君繡絪把禮單遞給石無痕，“大嫂應該學做這些的，等到無介的娘子進門，大嫂不會這些，怕是要被人記恨上的。”
“到時不是還有你嗎？大嫂那性格，持家還不如說是敗家。大嫂，怎麽說呢，只要大哥其他都可以不要的。”
“你把她和大哥送到最貧窮的地方，不去理他們，不給他們銀子，等過幾年，你看看會變成什麽樣。”君繡絪嗤之以鼻，當貧窮和饑餓磨滅了愛情，剩下的將是什麽？
“你啊！跟大嫂完全是兩種人，卻有一樣的想法，都不想要巨額的責任。”
“錢誰不喜歡，不是有句話叫有錢能讓鬼推磨嗎？我怎麽可能不喜歡錢，只是我不喜歡家族氏的錢。以後我若是有了孩子，我賺來的錢子一毛也不會給他，錢都捐出去。我會供養他們到學業終，以後他們便自己賺銀子養活自己。”
石無痕聽著君繡絪的計劃搖頭，“哪個當娘的會舍得讓孩子受苦。”
“若是不讓他們知道吃苦，才是害了他們。”君繡絪嘆了口氣，“若是你從小不吃那些苦，會珍惜現在的生活嗎？”
“也許會。也許，我會像那些公子哥一樣整日的留在風花雪月之地。”石無痕想了很久之後低聲說著。
君繡絪沒有接話，石無痕的反應是她預想到的。
~~~
樂安縣是一個很繁華的小城，裏面什麽東西都很全，君繡絪幾人要買的東西很快便買了齊全。坐在茶肆裏休息了一會兒後，便往君家主宅趕。君老爺今天早晨開始就等著女兒回門，等到快晌午也不見人回來，君老爺已經以為不會回來時，老管家跑了進來，“老爺，二小姐和二姑爺回來了。”
“快快快，讓人快去到門口接。”君老爺激動的說著，“對了，讓人把“繡絪園”收拾幹凈，今天晚上他們要留在這裏的。”
“爹，我人都回來了，爹見了我之後，應該問我好不好，有沒有受欺負，怎麽要躲著我。”君繡絪走了進來後看著君老爺要出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心裏發酸。
“繡絪，爹怎麽看你瘦了。”君老爺認真的打量著二女兒。
“噗，爹，我才離開家兩天，哪裏能瘦那麽快，爹這是要去坐什麽？”君繡絪扶著君老爺坐回首位。
“讓給你收拾屋子，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還以為要等明天了。”
“岳父大人，請受小婿一拜。”石無痕立刻挺身而出，他總不能說因為他們家沒有人懂這個，而耽誤了吧！
“快起快起！”君老爺對二女婿還是很滿意的，看著二女婿恭敬的態度，再聯想起之前鄭書生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君老爺是越看越滿意。而且他聽說那天迎親時的事，想起來君老爺便暗恨，鄭善亭真是太不知恥了，他定不會輕饒了他。他不是在考學嗎？他讓他一輩子也別想考上，連個秀才也別想中。
“爹，我想吃吳嬸做的點心了，還有劉嬸的菜。”
“好，好，好，這就讓人吩咐下去，廚房今天早早的就準備好了菜，就等著你回來下鍋了。來跟爹說說無痕對你可好？”
“爹~~”君繡絪拖著長音，哪有這樣問的。等這聲“爹”叫出口，君繡絪楞了一下，以前她不敢和家人這麽說話的，現在怎麽變得會撒嬌了，難道是因為嫁了人的關系？
“呵呵，女兒大了。快點給爹生個外孫子，讓爹抱抱。”
君繡絪不依的跺了一下腳，坐到一邊喝茶去了。
石無痕陪著君老爺聊天，君繡絪尋了個理由到後院看妹妹去了。午膳吃的簡單，最重要的便是晚膳。君綺羅從商行回來換了身衣服，先去了尋了君繡絪，“繡絪，你覺得跟船西行可以發展？”
“大姐想走出海上絲綢之路？”君繡絪不知道鄭和是哪個年代的，卻不得不佩服君綺羅的腦子。
“我覺得很可行，那邊有我們沒有的東西，只是這一行便不知多久，家裏我放不下。”
“大姐想親自去？”君繡絪皺著眉，她在小說裏曾看過君綺羅在未出嫁前走過一趟，只是她有些算不準是不是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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