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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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怎麽只有兩個人？”馬琳問助理。
助理翻pad裏的報名表，“本來有三個人，昨天排練的時候也是三個人。”
“註意一下，只有兩個人的話別讓他們上場了。”馬琳好奇，拿過助理的pad，報名表上這三個人長相各有特色，“修圖的吧，哪家ps的，真長這樣早紅了。”
說完後把pad扔給助理，去謝君臨的專屬化妝室探望他。
謝君臨最近情緒不太好，前幾天他明確表示不想參加星耀男團選拔，她還是執意讓他參加了，兩人關系鬧得有點僵。
這種不顧他意願的事情在謝君臨剛出道的時候她經常做，後來他越來越有名氣，選擇也多了，兩人感情漸好，倒不經常發生。
馬琳直接開門進去，裏面的員工們說說笑笑的聲音一瞬間就停下來了，只有馬琳才會不敲門就進來。短暫的幾秒沈默後，謝君臨的助理率先打破沈默，“琳姐來了，您有事情要和謝哥交代吧，我們先出去。”
他說完後員工們魚貫而出。馬琳把她的手拿包放到化妝臺上，站在他身後，打理他的頭發，鏡中的男人像是被女巫的藥水泡住，十年，相貌幾乎沒什麽變化。
她把他百度百科上的年紀寫成37歲，粉絲還說改大了。
上天青睞，他的整形手術做的很成功，沒人能看出來，他本身的骨相也很抗老，能和流量鮮肉分一杯羹，所以他現在的粉絲，從四十歲的大媽到十幾歲的小姑娘，分部均勻。
而她自己，每日奔波勞碌，是一個四十多女人應有的樣子，眼角和嘴角皺紋深到卡粉，下巴由於過度填充像女巫，謝君臨的粉絲有說她是煉丹的，也有說她是女巫。
雙手從他肩膀上垂下去，能清晰看出他臉上打了一層薄粉底，化妝品甜膩的香精味飄入鼻端，“君臨，還在生我的氣，嗯？”
兩人從明亮的鏡子中相互對視，馬琳是個強勢的女人，這次卻心虛地撇開眼，胳膊在他脖子上動了動，“那麽看著我做什麽。”
“你丈夫蘇志高，昨天來找過我了。”
馬琳一僵，在開玩笑吧，他們夫妻從來都是各玩各的。
謝君臨繼續說，語氣不帶感情溫度，“他問我你過得好不好，你女兒很想你，問你什麽時候回家……你說，我該怎麽回答。”
“他就是犯賤，”馬琳氣急敗壞，怪不得連年清越都看不上蘇志高，“君臨，我和他幾年都沒有過性|生活，我……”
“十年前你告訴我你們已經離婚了，只是為了孩子，所以名義上還是夫妻。馬琳，我想，我們私人關系到此為止了。”
馬琳渾身被冰水淋了一遍似的，涼意滲入骨髓。十年，她為他汲汲營營了十年，十年就用一句“我們到此為止”結束這段關系，他怎麽說得出口，怎麽說得出口。
外面謝君臨的助理敲門，“謝哥，還有三分鐘開始拍攝，您可以出來了。”
化妝室只剩下她一個人，馬琳把化妝桌上所有的刷子化妝品，全都掃到地上。
伴著“叮叮咚咚”的破碎聲，各種刺鼻的香精味在空蕩蕩的空間揮發，粉底液像人融化了的皮膚，攤開在地。馬琳胃中一陣惡心，是不是因為他知道了點什麽，才急於將她推開？
謝君臨坐在評委C位，一共有五位評委，這些選拔節目，連評委都是有劇本的，這也是謝君臨不想參與的理由，需要說那些違心的話，不過他腕兒大，馬琳也提前知會過節目組了，是以節目組對他的限制較少。
當然一個節目中也需要中肯的評價，謝君臨演技拿到過影帝，唱歌稍遜，但也很優秀，也更挑剔。臺上那些孩子表演時，謝君臨關了麥，低聲說，“跳的唱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兒。”
旁邊的一位女評委也笑，閉麥跟他討論，“確實看不下去，陰柔氣太重，和咱們那個年代不同啊。”
但輪到他們評論時，女評委臉上作出十分驚喜的樣子，“駿馬的藝人？公司果真把你們培養的不錯，一號是主唱吧，我聽你聲線很好……”
最後輪到謝君臨評論時，因為自家藝人，不好打擊太過，只有一句，“嗯……繼續加油。”
五個男孩子本一臉期待地等影帝誇獎，結果影帝就這一句“繼續加油”，前面還加了一句奇怪的emmmm，是找不到形容詞麽，心碎成渣渣。
後來發現，這五個還算唱的好的，其餘的更不能看……
謝君臨坐著都換了好幾個姿勢，腿麻，其餘組的評語比對第一組犀利多了，“27號你是恨你隊友嗎，跳舞時候總打他做什麽。”惹得臺下觀眾笑，節目組對他意見就少些了。
第七組唱完，中場休息。然後繼續進行八到十六組，中場休息，吃午飯，制作組發的盒飯。錄制節目十分累人，尤其“海選”的時候。
沈意他們坐在練舞房地上吃，幾個人圍成一圈，有點共患難的感覺。六爺說，“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吃過午飯，連現場嘉賓力氣都足了，沈意出去打探消息回來，“十八絕對是個好數字。”
最後一場輪到十七到二十五號。
沈意他們等了好半天也沒人來通知他們做上場準備，第十七組已經上臺，沈意知道不能等下去了，於是找到節目組的人問情況，她人長的漂亮，撒撒嬌就有三分優勢，那人才支支吾吾告訴他，“主辦方那邊的意思是只有兩個人的組合不能參加。”
“那你們怎麽都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等了一天了，必須得有個說法。不行，我要去找導演。”沈意急了，主導演在二樓的控制室，一樓的演播廳是幾個副導演。
那哥們說，“你找導演也沒用啊，導演也聽主辦方的。”
“那找誰有用？評委呢？”沈意往幾個評委的背影看去，“是不是最厲害的評委叫……叫謝君臨？”
“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他不好相處，他一上午就諷刺了好幾十個選手，戰鬥力太可怕，你一個小姑娘……”
“我不管，”沈意要硬闖。
哥們攔住她，他人還不錯，“你要過去也不是現在，等下一隊上臺的間隙，不然影響拍攝，保安會把你轟走。”
“哦，謝謝。”沈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終於等到他們唱完跳完了。
謝君臨說，“幾位的打扮很潮，很奪人眼球。”就這麽一句。
沈意正要上去，馬琳出來了，“沈意在那邊鬼鬼祟祟想幹嘛呢？攔住她。”
“沈意！”
沈意一回頭，不是裴羽又是誰。她展顏而笑，對導播說，“我們隊友齊了，下個我們上。”
裴羽這小孩就是嘴賤，人也賤，非要到最後一刻作英雄式的救場。和海龍王商量過條款後，戴上面具，匆匆上臺。
主持人介紹，“讓我們歡迎，匠心旗下藝人海龍，裴羽，裴非，他們給我們帶來的是——海上颶風。”
最開始是沒有音樂的抒情清唱。
海龍王：“少年，
忽然墜落海邊，
對海訴說思念，
關於她和愛戀，
說她離開了一年又一年”
他的聲線有股大海般沈靜空靈的力量，像是無聲的潮水，低低訴說少年的暗戀。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謝君臨坐直了身體。
接著音樂響起。
裴羽唱：“少女，
她站在天邊船舷，
聽他說他的思念，
關於他的成長和愛戀，
說她離開了一年又一年”
音樂鼓點越來越快。
三人合唱“海上突然颶風無邊，
少年為見她做了無數紙鳶”
臺下有些感性點觀眾聽哭了。
薩克斯把畫風一轉，由悲傷變成歡樂，三人竟然跳了起來，起先他們還以為三個人只會唱不會跳，會扣很多分的。
“海上……颶風無邊，卷起少年和紙鳶，少女被挾持成仙”
唱到高潮處，海龍王摘了面具往臺下一丟，裴羽、裴非隨後，氣氛在這一刻被燃爆。
幾乎所有人都會唱了“海上颶風無邊，卷起少年和紙鳶，少女被挾持成仙”。
臺下六爺挑釁地對馬琳使了個眼神，馬琳氣得鼻翼甕動，內行人都明白，這首歌預定了本年度華語歌曲排行榜前十。
現場燃爆了，臺下的所有觀眾都被帶動地站起來一起打拍。
女觀眾們都舍不得眨眼睛，本抱著歌唱得好聽醜點無所謂的心情，沒想到摘了面具居然這麽帥，滿足了她們對男人的所有想象，“媽媽，看見了嗎，是他，就是他，我要粉他！”
沈意聽著聽哭了，這首歌寓意綿長。
臺上的效果和臺下觀眾的反應都很棒，是所有人努力的結果。
到了評委點評環節，幾位評委都沒按照劇本來，直接說，“好，真的很棒。”說不好的話，觀眾耳朵眼睛又不瞎，幹嘛砸自己招牌，之前那些唱得那麽爛也誇了，沒道理不誇這三個。
“這首歌很難得的是，在抒情的同時又有高昂的部分，三位選手演繹得很棒。”
輪到謝君臨時，直接cue了他們三，也就是給了他們三個更多的鏡頭，而不是籠統地評價，他欣賞有才華的人，首先是海龍王，“你叫海龍是吧，你很有主導天分，聲線不錯，會演戲嗎？”
“會一點。”海龍王說，他的目的就是影帝，唱歌只是他開始的一個博流量的跳板。
“好，很期待，”謝君臨說，“裴羽，你天分很好，但能看出你是三個人中對舞蹈最不熟悉的，你才17歲吧，嗯，十七歲面臨著很多重要選擇，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麽站在這裏，娛樂圈這條路不像別的，不能因為年輕可以多走幾次、可以多犯幾次錯，娛樂圈更新換代太快，或許等你回過神來，其他人已經跑的老遠，我希望你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麽，好嗎？”
裴羽淚光閃爍，覺得謝君臨才是最懂他的人，“好的，謝謝老師。”
“裴非，可以看出，為了得到觀眾的認可，讓觀眾喜愛你，你很努力，你的表現也不錯。到此為止，ET男團才讓我覺得星耀選拔充滿競爭力。繼續加油。”謝君臨說完後，臺下掌聲一片，送給謝君臨，也送給ET男團。
成功了，他們成功了，沈意激動地與走下臺的他們擁抱。
六爺其實是最高興的，見他們四個尾巴都快要翹上天，不得不提醒他們，“這才是萬裏長征第一步，急什麽，娛樂圈傷仲永的事情不少見。還有裴羽，你要認真點，有一個音唱走調了，謝君臨給你們面子沒說，知道麽？”
裴羽臉紅了，“嗯”了聲。
一行人輕松地離場，幾天後沈意卻接到了ET男團會被片方剪掉的消息，也就是說在綜藝裏面，不會出現他們。
被完全剪掉的話，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費。
沈意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這種自己在明敵人在暗的感覺太難受，就像個活靶子。
六爺忙著給他們錄《海上颶風》的歌，只好停下來，說，“因為他們三個太優秀，現在全都是敵人，腹背受敵，尤其是馬琳。”
沈意還不認識馬琳這號人物，但從六爺嘴裏聽說過好多次，“馬琳是誰？”
《海上颶風》歌詞寫的是孟巡和沈意少年時，如果看過這本文第一個版本的同學們應該知道，他們是少年相遇，孟巡為逝去的她創造了永生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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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青睞，他的整形手術做的很成功，沒人能看出來，他本身的骨相也很抗老，能和流量鮮肉分一杯羹，所以他現在的粉絲，從四十歲的大媽到十幾歲的小姑娘，分部均勻。
而她自己，每日奔波勞碌，是一個四十多女人應有的樣子，眼角和嘴角皺紋深到卡粉，下巴由於過度填充像女巫，謝君臨的粉絲有說她是煉丹的，也有說她是女巫。
雙手從他肩膀上垂下去，能清晰看出他臉上打了一層薄粉底，化妝品甜膩的香精味飄入鼻端，“君臨，還在生我的氣，嗯？”
兩人從明亮的鏡子中相互對視，馬琳是個強勢的女人，這次卻心虛地撇開眼，胳膊在他脖子上動了動，“那麽看著我做什麽。”
“你丈夫蘇志高，昨天來找過我了。”
馬琳一僵，在開玩笑吧，他們夫妻從來都是各玩各的。
謝君臨繼續說，語氣不帶感情溫度，“他問我你過得好不好，你女兒很想你，問你什麽時候回家……你說，我該怎麽回答。”
“他就是犯賤，”馬琳氣急敗壞，怪不得連年清越都看不上蘇志高，“君臨，我和他幾年都沒有過性|生活，我……”
“十年前你告訴我你們已經離婚了，只是為了孩子，所以名義上還是夫妻。馬琳，我想，我們私人關系到此為止了。”
馬琳渾身被冰水淋了一遍似的，涼意滲入骨髓。十年，她為他汲汲營營了十年，十年就用一句“我們到此為止”結束這段關系，他怎麽說得出口，怎麽說得出口。
外面謝君臨的助理敲門，“謝哥，還有三分鐘開始拍攝，您可以出來了。”
化妝室只剩下她一個人，馬琳把化妝桌上所有的刷子化妝品，全都掃到地上。
伴著“叮叮咚咚”的破碎聲，各種刺鼻的香精味在空蕩蕩的空間揮發，粉底液像人融化了的皮膚，攤開在地。馬琳胃中一陣惡心，是不是因為他知道了點什麽，才急於將她推開？
謝君臨坐在評委C位，一共有五位評委，這些選拔節目，連評委都是有劇本的，這也是謝君臨不想參與的理由，需要說那些違心的話，不過他腕兒大，馬琳也提前知會過節目組了，是以節目組對他的限制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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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發現，這五個還算唱的好的，其餘的更不能看……
謝君臨坐著都換了好幾個姿勢，腿麻，其餘組的評語比對第一組犀利多了，“27號你是恨你隊友嗎，跳舞時候總打他做什麽。”惹得臺下觀眾笑，節目組對他意見就少些了。
第七組唱完，中場休息。然後繼續進行八到十六組，中場休息，吃午飯，制作組發的盒飯。錄制節目十分累人，尤其“海選”的時候。
沈意他們坐在練舞房地上吃，幾個人圍成一圈，有點共患難的感覺。六爺說，“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吃過午飯，連現場嘉賓力氣都足了，沈意出去打探消息回來，“十八絕對是個好數字。”
最後一場輪到十七到二十五號。
沈意他們等了好半天也沒人來通知他們做上場準備，第十七組已經上臺，沈意知道不能等下去了，於是找到節目組的人問情況，她人長的漂亮，撒撒嬌就有三分優勢，那人才支支吾吾告訴他，“主辦方那邊的意思是只有兩個人的組合不能參加。”
“那你們怎麽都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等了一天了，必須得有個說法。不行，我要去找導演。”沈意急了，主導演在二樓的控制室，一樓的演播廳是幾個副導演。
那哥們說，“你找導演也沒用啊，導演也聽主辦方的。”
“那找誰有用？評委呢？”沈意往幾個評委的背影看去，“是不是最厲害的評委叫……叫謝君臨？”
“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他不好相處，他一上午就諷刺了好幾十個選手，戰鬥力太可怕，你一個小姑娘……”
“我不管，”沈意要硬闖。
哥們攔住她，他人還不錯，“你要過去也不是現在，等下一隊上臺的間隙，不然影響拍攝，保安會把你轟走。”
“哦，謝謝。”沈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終於等到他們唱完跳完了。
謝君臨說，“幾位的打扮很潮，很奪人眼球。”就這麽一句。
沈意正要上去，馬琳出來了，“沈意在那邊鬼鬼祟祟想幹嘛呢？攔住她。”
“沈意！”
沈意一回頭，不是裴羽又是誰。她展顏而笑，對導播說，“我們隊友齊了，下個我們上。”
裴羽這小孩就是嘴賤，人也賤，非要到最後一刻作英雄式的救場。和海龍王商量過條款後，戴上面具，匆匆上臺。
主持人介紹，“讓我們歡迎，匠心旗下藝人海龍，裴羽，裴非，他們給我們帶來的是——海上颶風。”
最開始是沒有音樂的抒情清唱。
海龍王：“少年，
忽然墜落海邊，
對海訴說思念，
關於她和愛戀，
說她離開了一年又一年”
他的聲線有股大海般沈靜空靈的力量，像是無聲的潮水，低低訴說少年的暗戀。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謝君臨坐直了身體。
接著音樂響起。
裴羽唱：“少女，
她站在天邊船舷，
聽他說他的思念，
關於他的成長和愛戀，
說她離開了一年又一年”
音樂鼓點越來越快。
三人合唱“海上突然颶風無邊，
少年為見她做了無數紙鳶”
臺下有些感性點觀眾聽哭了。
薩克斯把畫風一轉，由悲傷變成歡樂，三人竟然跳了起來，起先他們還以為三個人只會唱不會跳，會扣很多分的。
“海上……颶風無邊，卷起少年和紙鳶，少女被挾持成仙”
唱到高潮處，海龍王摘了面具往臺下一丟，裴羽、裴非隨後，氣氛在這一刻被燃爆。
幾乎所有人都會唱了“海上颶風無邊，卷起少年和紙鳶，少女被挾持成仙”。
臺下六爺挑釁地對馬琳使了個眼神，馬琳氣得鼻翼甕動，內行人都明白，這首歌預定了本年度華語歌曲排行榜前十。
現場燃爆了，臺下的所有觀眾都被帶動地站起來一起打拍。
女觀眾們都舍不得眨眼睛，本抱著歌唱得好聽醜點無所謂的心情，沒想到摘了面具居然這麽帥，滿足了她們對男人的所有想象，“媽媽，看見了嗎，是他，就是他，我要粉他！”
沈意聽著聽哭了，這首歌寓意綿長。
臺上的效果和臺下觀眾的反應都很棒，是所有人努力的結果。
到了評委點評環節，幾位評委都沒按照劇本來，直接說，“好，真的很棒。”說不好的話，觀眾耳朵眼睛又不瞎，幹嘛砸自己招牌，之前那些唱得那麽爛也誇了，沒道理不誇這三個。
“這首歌很難得的是，在抒情的同時又有高昂的部分，三位選手演繹得很棒。”
輪到謝君臨時，直接cue了他們三，也就是給了他們三個更多的鏡頭，而不是籠統地評價，他欣賞有才華的人，首先是海龍王，“你叫海龍是吧，你很有主導天分，聲線不錯，會演戲嗎？”
“會一點。”海龍王說，他的目的就是影帝，唱歌只是他開始的一個博流量的跳板。
“好，很期待，”謝君臨說，“裴羽，你天分很好，但能看出你是三個人中對舞蹈最不熟悉的，你才17歲吧，嗯，十七歲面臨著很多重要選擇，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麽站在這裏，娛樂圈這條路不像別的，不能因為年輕可以多走幾次、可以多犯幾次錯，娛樂圈更新換代太快，或許等你回過神來，其他人已經跑的老遠，我希望你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麽，好嗎？”
裴羽淚光閃爍，覺得謝君臨才是最懂他的人，“好的，謝謝老師。”
“裴非，可以看出，為了得到觀眾的認可，讓觀眾喜愛你，你很努力，你的表現也不錯。到此為止，ET男團才讓我覺得星耀選拔充滿競爭力。繼續加油。”謝君臨說完後，臺下掌聲一片，送給謝君臨，也送給ET男團。
成功了，他們成功了，沈意激動地與走下臺的他們擁抱。
六爺其實是最高興的，見他們四個尾巴都快要翹上天，不得不提醒他們，“這才是萬裏長征第一步，急什麽，娛樂圈傷仲永的事情不少見。還有裴羽，你要認真點，有一個音唱走調了，謝君臨給你們面子沒說，知道麽？”
裴羽臉紅了，“嗯”了聲。
一行人輕松地離場，幾天後沈意卻接到了ET男團會被片方剪掉的消息，也就是說在綜藝裏面，不會出現他們。
被完全剪掉的話，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費。
沈意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這種自己在明敵人在暗的感覺太難受，就像個活靶子。
六爺忙著給他們錄《海上颶風》的歌，只好停下來，說，“因為他們三個太優秀，現在全都是敵人，腹背受敵，尤其是馬琳。”
沈意還不認識馬琳這號人物，但從六爺嘴裏聽說過好多次，“馬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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