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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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什麽是什麽……啥？啥玩意兒？”
賴郁反應過來，望向旁邊的黑發少年，想也沒想，先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道：“不是，兄弟，你見過哪個女生躲女廁所搞偷窺的啊？”
說著，她收回手，極為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隨後垂眸盯著星腦，四人的小群裏唰唰掠過幾十條信息，她卻沒有心情再回覆，心裏驚起滔天巨浪。
剛剛匆忙一瞥，她已經發現坐在自己身旁的男生正是先前同一班的陳意。
倒黴。
怎麽隨便走進一個教室就能撞到聖西爾的指揮手們在上課。
“你的心臟跳得很快。”
“什……什麽？”賴郁下意識做了幾個深呼吸。
“你在心虛，那個偷窺狂是你。”陳意的聲音越發篤定。
賴郁側眸偷看身旁的黑發少年。
他沒有看著自己，目光還是盯著講臺上，手還在虛擬屏幕上敲敲點點，好像在做筆記，但臉上就是一副看穿所有的表情。
嘖，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你叫陳意對吧？其實我剛剛心跳加速並不是因為你說的這個什麽偷窺狂，我……”賴郁扭捏地對了對手指，姿態嬌羞。
“我來這裏是想找你，我……”
媽的，忍住！賴郁狠狠掐了掐手心。
“我喜歡你，自從開學第一課你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你英俊帥氣的臉龐，沙啞清澈的聲音，我喜歡得快無法自……”
“住口。”陳意的臉色驟然陰沈下來，極度嫌棄地朝外面挪了一段距離，恨不得當場換個座位。
賴郁見狀，心裏嘿嘿一笑，那股惡心得快要嘔吐的感覺終於消失，她甚至朝著他刻意靠了過去，臉上騰起一片嫣紅，聲音也甜膩地快滲出蜜糖來。
“陳意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呀，好喜歡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嗎？”
【叮————】
下課鈴聲響起，被惡心到的陳意拎起書包就走。她愜意地靠在窗戶邊，看著落荒而逃的陳意發出得逞的奸笑。
小樣兒，感知系異能人很厲害嗎？指揮手很拽嗎？
早上也沒有其他覺醒方向的課了，賴郁只能去找點書看。沒走幾步，白老師迎面走來，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臉不紅心不跳地打了個招呼，坦蕩地朝圖書館走去。
只要態度夠真誠，誰也不可能發現端倪。
“哎，賴郁！”白老師喊她。
賴郁淡定地回頭望去，隨後幾個小碎步跑上前，“白老師？您找我有什麽事？”
聲音很清甜，也很有禮貌，說話的時候還會擡眸，眼神像小鹿一樣清澈。白青橋實在無法相信此人會是在校園內屢次作案的偷窺狂。
“倒沒什麽事情，在學校適應得怎麽樣？我記得你資料上填報的是治愈對吧？和同學相處得如何。”
想起剛剛和林曉意劍拔弩張的辯論大賽，賴郁對著手指，真誠道：“還可以的，同學們都挺友好的，對我也很不錯。”
多乖的孩子，白老師眼中流露愛憐和慈藹。
賴郁卻靈機一動，這是絕佳的賣慘機會！
藏在長袖下的手指狠狠擰了大腿一下，竟逼出幾滴眼淚來，她伸手揚起自己的一縷綠發遞到白老師眼前，惆悵地說道：“老師，你知道哪裏可以染頭發嗎？”
“怎麽了？怎麽會突然想染頭發？”
“就是……之前桂香樓那個偷窺學姐換衣服的變態好像還沒有落網，傳言說她的頭發是綠色的……”
說著，賴郁來之不易的幾滴眼淚簌簌掉落，在白凈的臉頰上滑出兩道濕漉漉的淚痕，她委屈地哭出聲：“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想染頭發，我不想被當成偷窺狂，嗚……嗚嗚。”
這件事情已經在論壇上傳遍了，學校綠頭發的學生就那麽幾個，確實會打擾到那些無辜的同學。
比如賴郁。
她能在校紀校規考試拿第一名的學生，本身也只是一個治愈系異能人，是不可能違紀違規的。
白青橋嘆了口氣，安慰道：“賴郁同學，別怕，這種事情只要我們沒有做過，就不用心虛。”
賴郁小雞啄米般地點頭。
對不起了，白老師，她做過她也不心虛。
“這事我來處理，你別擔心。”
賴郁感激得又流出幾滴眼淚，目送善良的白老師離開。其實，她真的很冤枉，她既沒有想過偷看學姐換衣服，跳樓走捷徑也只是擔心怕趕不上禦物班的課。
第一堂課總是基礎的理論知識，可不能錯過。不過現在好了，不僅錯過了，還險些被陳意認出來。
再後悔也沒用，賴郁走進圖書館，熟練地刷過學生證，在三樓找了個位置坐下，津津有味地讀起了禦物入門寶典。
這才知道和禦物同一方向的異能裏有個“控物”。控物在聯邦的異能排序裏能進前十，等級高的控物師，甚至能控萬物，包括活體和死體。
當然也包括人類本身，不過也極難提升等級。
禦物只能算是控物的平價代替方向，指隔空取物，可以操作物品的動向，受距離的限制和物品性質的限制。
【禦物系異能人，長期操控屬於自己的武器時，才和會武器本身建立緊密聯系，能實現各種精細的操作。】
賴郁覺醒禦物至今，每次使用異能時，基本都是手邊有什麽物品就用什麽，而且那些物品幾乎都是一次性的。
“什麽程度才算是精細的操作呢？”
她發動禦物，從對面的書架上取來一本書，那本書平穩地落在書桌上，她甚至還能操控書本的正面或是反面朝上。
這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種程度算是精細嗎？
隨著她的意念，對面書架上的那些冊子各自飛了起來，片刻後又準確無誤地落回書架。
整個過程，她沒有一絲不適，也沒有以前催動匕首攻擊星獸時的困倦。
“難道是冊子太輕了？”
賴郁在書架上掃視起來，眼見哪本書都不是她想要的重量，幹脆將目標放在整個書架上。
那書架目測有500斤，她以前從未試過這個重量。
賴郁心念一動，那裝滿書籍的架子顫顫巍巍抖動起來。她將所有註意力放在書架上，拼盡全力，直到顱內傳來鈍痛，那書架也只是離地一厘米的位置便不再上升。
看來，以她目前的能力還無法駕馭過重的物體。
“任重道遠啊。”賴郁的目光又越過圖書館中間位置的圓形天井。
那裏距離此處有五十米，正好放著一排書架，在她的操控下，一本又一本的書從架子中飄起來，在空中停頓三秒又穩穩地落在原來的位置。
看來五十米的禦物距離在她的承受範圍內。
賴郁幹脆朝著更遠的距離施展禦物，那本書從書架裏往上移了一寸，整個書身還沒有脫離書架又掉了回去。
奇怪。
那本書還在她的控制之中，她又再一次操控書本離開書架，這次能明顯感覺到一股外力將書本摁了回去。
是另外一個膽大包天的禦物師在這裏嗎？該不會是圖書館的老師？
賴郁立刻放棄嘗試。
開玩笑，在教室、訓練場等教學場所以外的地方施展異能是違反校紀校規的事情，一旦被發現是要扣個人德行分的，到時可就拿不了助學金和獎學金了。
更重要的是，造成學校設施受損的還得按照原價的三分之二賠償。
賴郁窮鬼一個，哪來的錢。
她低頭假裝看書，餘光卻透過書頁觀察那處書架周圍，等看清楚那人時，嚇得趕忙撤回視線。
草，怎麽又是他？這人不需要上課嗎？
賴郁翻了個白眼，假裝沒看見陳意，反正她對外稱自己的覺醒方向是治愈，除了孔寒之和精神科那幾個老師，誰也不知道她是一個花苞谷。
“呃，這話好像是罵人的。”
花苞谷在原來世界裏是蜀地對五彩玉米的稱呼，用來罵人的話特指“雜交種”，是一個極具侮辱性的詞匯。
行吧，那就暫且稱呼自己為八寶粥吧。
賴郁漫無目的地想著，終於看見那道身影消失，這下是徹底放下心，隨即將所有註意力放在書上。
【各個異校對禦物等級的劃分標準各不相同，但聯邦普遍認為，以操控物體的時間、距離和物品屬性作為標準，分級為一級禦物、二級禦物……】
禦物時間越長、距離越遠、物品的重量或是物質屬性越強所對應的異能等級越高。
賴郁看向書上的人體模擬圖和圖旁邊那些拗口的註解，眉頭緊蹙，這涉及到她的知識盲區了。
【奇壯哉大道……以身斬天，以德斬地，以能禦物……】
誰能告訴她，這都是科幻詭譎的未來世界了，怎麽還會用這麽古色古香的口訣啊？
這不得用點星際化的語言簡單明了地概述一下。賴郁百思不得其解，接著翻書，星腦突然震動。
有人聯系她。
是孔寒之、刀疤、蓋爾、科老大還是誰？該不會是陳意吧？
她一打開星腦，一張血肉模糊、鼻青臉腫的臉映入眼簾，這人她不認識，擾人學習，賴郁一只眼看書，一只眼看向屏幕裏的豬頭臉，不耐煩地說道：“你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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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什麽……啥？啥玩意兒？”
賴郁反應過來，望向旁邊的黑發少年，想也沒想，先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道：“不是，兄弟，你見過哪個女生躲女廁所搞偷窺的啊？”
說著，她收回手，極為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隨後垂眸盯著星腦，四人的小群裏唰唰掠過幾十條信息，她卻沒有心情再回覆，心裏驚起滔天巨浪。
剛剛匆忙一瞥，她已經發現坐在自己身旁的男生正是先前同一班的陳意。
倒黴。
怎麽隨便走進一個教室就能撞到聖西爾的指揮手們在上課。
“你的心臟跳得很快。”
“什……什麽？”賴郁下意識做了幾個深呼吸。
“你在心虛，那個偷窺狂是你。”陳意的聲音越發篤定。
賴郁側眸偷看身旁的黑發少年。
他沒有看著自己，目光還是盯著講臺上，手還在虛擬屏幕上敲敲點點，好像在做筆記，但臉上就是一副看穿所有的表情。
嘖，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你叫陳意對吧？其實我剛剛心跳加速並不是因為你說的這個什麽偷窺狂，我……”賴郁扭捏地對了對手指，姿態嬌羞。
“我來這裏是想找你，我……”
媽的，忍住！賴郁狠狠掐了掐手心。
“我喜歡你，自從開學第一課你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你英俊帥氣的臉龐，沙啞清澈的聲音，我喜歡得快無法自……”
“住口。”陳意的臉色驟然陰沈下來，極度嫌棄地朝外面挪了一段距離，恨不得當場換個座位。
賴郁見狀，心裏嘿嘿一笑，那股惡心得快要嘔吐的感覺終於消失，她甚至朝著他刻意靠了過去，臉上騰起一片嫣紅，聲音也甜膩地快滲出蜜糖來。
“陳意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呀，好喜歡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嗎？”
【叮————】
下課鈴聲響起，被惡心到的陳意拎起書包就走。她愜意地靠在窗戶邊，看著落荒而逃的陳意發出得逞的奸笑。
小樣兒，感知系異能人很厲害嗎？指揮手很拽嗎？
早上也沒有其他覺醒方向的課了，賴郁只能去找點書看。沒走幾步，白老師迎面走來，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臉不紅心不跳地打了個招呼，坦蕩地朝圖書館走去。
只要態度夠真誠，誰也不可能發現端倪。
“哎，賴郁！”白老師喊她。
賴郁淡定地回頭望去，隨後幾個小碎步跑上前，“白老師？您找我有什麽事？”
聲音很清甜，也很有禮貌，說話的時候還會擡眸，眼神像小鹿一樣清澈。白青橋實在無法相信此人會是在校園內屢次作案的偷窺狂。
“倒沒什麽事情，在學校適應得怎麽樣？我記得你資料上填報的是治愈對吧？和同學相處得如何。”
想起剛剛和林曉意劍拔弩張的辯論大賽，賴郁對著手指，真誠道：“還可以的，同學們都挺友好的，對我也很不錯。”
多乖的孩子，白老師眼中流露愛憐和慈藹。
賴郁卻靈機一動，這是絕佳的賣慘機會！
藏在長袖下的手指狠狠擰了大腿一下，竟逼出幾滴眼淚來，她伸手揚起自己的一縷綠發遞到白老師眼前，惆悵地說道：“老師，你知道哪裏可以染頭發嗎？”
“怎麽了？怎麽會突然想染頭發？”
“就是……之前桂香樓那個偷窺學姐換衣服的變態好像還沒有落網，傳言說她的頭發是綠色的……”
說著，賴郁來之不易的幾滴眼淚簌簌掉落，在白凈的臉頰上滑出兩道濕漉漉的淚痕，她委屈地哭出聲：“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想染頭發，我不想被當成偷窺狂，嗚……嗚嗚。”
這件事情已經在論壇上傳遍了，學校綠頭發的學生就那麽幾個，確實會打擾到那些無辜的同學。
比如賴郁。
她能在校紀校規考試拿第一名的學生，本身也只是一個治愈系異能人，是不可能違紀違規的。
白青橋嘆了口氣，安慰道：“賴郁同學，別怕，這種事情只要我們沒有做過，就不用心虛。”
賴郁小雞啄米般地點頭。
對不起了，白老師，她做過她也不心虛。
“這事我來處理，你別擔心。”
賴郁感激得又流出幾滴眼淚，目送善良的白老師離開。其實，她真的很冤枉，她既沒有想過偷看學姐換衣服，跳樓走捷徑也只是擔心怕趕不上禦物班的課。
第一堂課總是基礎的理論知識，可不能錯過。不過現在好了，不僅錯過了，還險些被陳意認出來。
再後悔也沒用，賴郁走進圖書館，熟練地刷過學生證，在三樓找了個位置坐下，津津有味地讀起了禦物入門寶典。
這才知道和禦物同一方向的異能裏有個“控物”。控物在聯邦的異能排序裏能進前十，等級高的控物師，甚至能控萬物，包括活體和死體。
當然也包括人類本身，不過也極難提升等級。
禦物只能算是控物的平價代替方向，指隔空取物，可以操作物品的動向，受距離的限制和物品性質的限制。
【禦物系異能人，長期操控屬於自己的武器時，才和會武器本身建立緊密聯系，能實現各種精細的操作。】
賴郁覺醒禦物至今，每次使用異能時，基本都是手邊有什麽物品就用什麽，而且那些物品幾乎都是一次性的。
“什麽程度才算是精細的操作呢？”
她發動禦物，從對面的書架上取來一本書，那本書平穩地落在書桌上，她甚至還能操控書本的正面或是反面朝上。
這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種程度算是精細嗎？
隨著她的意念，對面書架上的那些冊子各自飛了起來，片刻後又準確無誤地落回書架。
整個過程，她沒有一絲不適，也沒有以前催動匕首攻擊星獸時的困倦。
“難道是冊子太輕了？”
賴郁在書架上掃視起來，眼見哪本書都不是她想要的重量，幹脆將目標放在整個書架上。
那書架目測有500斤，她以前從未試過這個重量。
賴郁心念一動，那裝滿書籍的架子顫顫巍巍抖動起來。她將所有註意力放在書架上，拼盡全力，直到顱內傳來鈍痛，那書架也只是離地一厘米的位置便不再上升。
看來，以她目前的能力還無法駕馭過重的物體。
“任重道遠啊。”賴郁的目光又越過圖書館中間位置的圓形天井。
那裏距離此處有五十米，正好放著一排書架，在她的操控下，一本又一本的書從架子中飄起來，在空中停頓三秒又穩穩地落在原來的位置。
看來五十米的禦物距離在她的承受範圍內。
賴郁幹脆朝著更遠的距離施展禦物，那本書從書架裏往上移了一寸，整個書身還沒有脫離書架又掉了回去。
奇怪。
那本書還在她的控制之中，她又再一次操控書本離開書架，這次能明顯感覺到一股外力將書本摁了回去。
是另外一個膽大包天的禦物師在這裏嗎？該不會是圖書館的老師？
賴郁立刻放棄嘗試。
開玩笑，在教室、訓練場等教學場所以外的地方施展異能是違反校紀校規的事情，一旦被發現是要扣個人德行分的，到時可就拿不了助學金和獎學金了。
更重要的是，造成學校設施受損的還得按照原價的三分之二賠償。
賴郁窮鬼一個，哪來的錢。
她低頭假裝看書，餘光卻透過書頁觀察那處書架周圍，等看清楚那人時，嚇得趕忙撤回視線。
草，怎麽又是他？這人不需要上課嗎？
賴郁翻了個白眼，假裝沒看見陳意，反正她對外稱自己的覺醒方向是治愈，除了孔寒之和精神科那幾個老師，誰也不知道她是一個花苞谷。
“呃，這話好像是罵人的。”
花苞谷在原來世界裏是蜀地對五彩玉米的稱呼，用來罵人的話特指“雜交種”，是一個極具侮辱性的詞匯。
行吧，那就暫且稱呼自己為八寶粥吧。
賴郁漫無目的地想著，終於看見那道身影消失，這下是徹底放下心，隨即將所有註意力放在書上。
【各個異校對禦物等級的劃分標準各不相同，但聯邦普遍認為，以操控物體的時間、距離和物品屬性作為標準，分級為一級禦物、二級禦物……】
禦物時間越長、距離越遠、物品的重量或是物質屬性越強所對應的異能等級越高。
賴郁看向書上的人體模擬圖和圖旁邊那些拗口的註解，眉頭緊蹙，這涉及到她的知識盲區了。
【奇壯哉大道……以身斬天，以德斬地，以能禦物……】
誰能告訴她，這都是科幻詭譎的未來世界了，怎麽還會用這麽古色古香的口訣啊？
這不得用點星際化的語言簡單明了地概述一下。賴郁百思不得其解，接著翻書，星腦突然震動。
有人聯系她。
是孔寒之、刀疤、蓋爾、科老大還是誰？該不會是陳意吧？
她一打開星腦，一張血肉模糊、鼻青臉腫的臉映入眼簾，這人她不認識，擾人學習，賴郁一只眼看書，一只眼看向屏幕裏的豬頭臉，不耐煩地說道：“你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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