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背鍋暴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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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背鍋暴君（4）
“聖上，事情如您所料。”福貴一接過下人的匯報，便立即趕來顧清遠這。
眼前收斂起暴怒的青年在貴妃榻上慵懶地瞇著眼，一旁的宮女在搖著扇，旁兒還有冰盤在冒著冰氣。
“傳旨吧，削了王興之的大將軍，讓王興之帶他那兒子滾到北疆去。”
“諾。”
無名無位到北疆去，那便是從小卒做起的意思了。
那折磨人的地方，比起京城的溫香軟玉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聖上，京城最熱鬧的詩會今日午後舉辦，您身子大好了，不如出去散散心如何？”
聖上總是喜歡往外跑，近幾日肯定是憋瘋了。福貴在心中這般想著。
“詩會那等文雅的東西，朕這個粗人便不去了，”福貴微微皺眉，顧清遠就知道這老奴又要念叨自己的，他也嫌煩，索性說道：“不過，這市井街頭，朕倒未曾好好見過。福貴，收拾東西，用膳後出宮。”
“誒，老奴這就去準備，一定讓聖上舒舒坦坦的。”
看福貴那副喜上眉梢的樣子，顧清遠也得到了些許安慰。
這麽幾天，他算是切身地感受到了福貴對原身的愛護，可以說福貴是把原身當自己的老來子寵的。
原身本來無緣皇位，還是福貴將他送到這個位置上。
周圍的人都希望靠著原身這個皇帝的名頭換點自身利益，唯有福貴，處處想著的都是原身。
如果用小人之心去揣度福貴對原身好的用意，就太糟蹋這份感情了。
當顧清遠和福貴漫步在坊市街頭的時候，那道略顯隨意的旨意引起了朝廷上的動蕩。
“爹，暴君突然掉您去北疆，而且還削了您的官職，這到底是何意？”王珂拿著聖旨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確定自己的句讀沒有斷錯後，十分疑惑地問癱坐在一旁的王興之。
“這是那位在敲打我們啊，這個暴君既然這麽不識好歹，那我們就到北疆去。北疆的統帥是個孬種，但那個孬種是他為數不多的親信，我們過去怕是不好過啊。”
“難道，他要開始排除異己了？這是在殘害忠臣！我們為皇室盡忠，挑了比姬瑤光更好的繼承人，他便要這般侮辱我們。”王珂這話也只敢在他父親面前說說。
“你讓你母親到你外家那去躲躲，我們去北疆時，你母親留在京城宛如人質。”
“可，母親和弟弟不留京城，會不會觸怒暴君。我們這般得寸進尺……”
“過分的是暴君，你趕緊去告訴她。晚了暴君可能會想到這一層。”王興之重重地錘了好幾下木桌，桌上的擺件都跟著顫抖。
王珂也不再廢話，立即到後院去找娘親弟妹，安排他們出城。
“聖上，這馬車看著是王興之府上的。”福貴小聲回道。
“這個同心結你看著如何？”顧清遠笑著問福貴。
“少爺，這個可是我娘子在我們新婚後七日內編的，你買了這個送給娘子，定是能和和美美一輩子的。”老板搶答道。
“寓意不錯，福貴。”顧清遠讓福貴付賬。
“得嘞，謝謝少爺惠顧。”老板拿了一兩銀子，笑得別說有多燦爛了。
路過的客人一瞧，都覺得心曠神怡起來，紛紛往他這攤子湊。
老板一盤算，就覺得這財運是顧清遠帶來的，悄悄供著他做財神爺。
“城門怎麽說？”顧清遠撫摸著同心結的花穗，看見路邊有個茶水小攤，覺得好奇便要了兩壺茶。
“坐下。”顧清遠看福貴還拘謹，這讓他們在外人看上去有些奇怪。
“是王興之的夫人和孩子們，著急出城門。”
“削官的事情京城傳開了嗎？”顧清遠喝了一口渾茶，這滋味倒是比宮裏的酣爽不少。
“七九來回，一品至三品官員都已經接到消息了。”
“以後就按這辦事速度來。”顧清遠要了一串路過吆喝的小販的糖葫蘆。
“福貴，你小時候沒怎麽吃過吧，今天我給你補上。”
“這。”福貴收下，在顧清遠的同意下，嘗試著去試一下。
糖葫蘆真的好甜。
“好吃吧，感覺百姓的東西比宮裏的新鮮有趣得多，禦膳房的人似乎太懶散了。”
“樣式已經許久未換。確實是怠慢了。”呆久了的人，人心也容易變。
不知道禦膳房有幾個像王興之這般有異心了？聖上比他敏銳如此多，很多危險他都未曾看見。
聖上，何時有這般洞察力？
這真是，讓人欣慰。
他還總擔心自己哪天意外走了，聖上這塊骨頭就被其他人搶了吃了。
“九容的服飾陳舊了，日後叫人換上新的。這個同心結你叫人纏上朕的暖玉後給九容送去，順便敦促她看書。今兒都詩會了，她還沒有和朕說書讀得如何。”
“諾。”聖上這是在暗示他中宮頹落，需要扶持。
宮裏向來是最受寵的小主才常常有時新的衣裳，也樂意換。皇後娘娘進宮多年，在生完太子之後似乎就沒再怎麽打理過自己。衣服樣式也都更加莊重而不是俏皮。
放心吧聖上，他一定會把娘娘安排得妥當，讓那些下人不再看輕皇後娘娘。
“走，去看看王興之如何了。”
顧清遠背著手，往權貴聚集的東街去。
“老爺……聖上駕到。”
“什麽？”送走妻兒後沈思想事情的王興之和王珂一起想著到北疆之後的對策，以及在京的勢力要如何安排。
比起妻兒，他和王珂極難立即啟程。
在他糾結的時候，罪魁禍首竟然來拜訪他。
“爹，您稱病去。如若觸怒了他，怕是我倆更難有好果子吃。”王珂讓仆人負責王興之下去。
王興之是個蠻將，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心裏怎麽想面上就是什麽樣。
聖旨上寫的發配北疆可是給他們的恩典，那他們就只能當成禮物高高興興地收著。
“王珂，你老子呢？”顧清遠也不客氣，這個位置給了他最大的放肆。沒有了顧衡逸的管束，顧清遠上個世界養成的驕縱反而讓他更加不循禮法。
“陛下，家父病重。”
“你這說法倒是有趣，前幾日王興之還生龍活虎的，今日接了個聖旨身體就不好了？”
王珂被這刁鉆地話弄得後背一濕，這只要一句沒答好搭上的就是全族的性命。皇後的長兄是怎麽死的還歷歷在目。
“你這黃口小兒，連話都不會說了，無趣至極。叫你老子出來，能有什麽病連路都走不動？走不動到時候去北疆的時候難道還要讓朕給你備太醫不成？”
“不是不是，陛下言重了。”王珂的頭越來越低。
“別說這些沒用的，帶朕去看看王興之。”
“再作出這幅為難的樣子，朕現在就叫人把你的腦袋給剁了。”
王興之是能用的將士，真的生病了可不好。他兒子這般推脫，顧清遠擔心人出問題。如果有病的話就得趕緊治。蠱師已經到達京師，顧清遠打算讓他在兩日內做出些感冒藥之類的讓王興之帶著。
這個世界風寒很容易讓人死亡，顧清遠打算讓蠱師和太醫聯合一下，看看能不能先研究出來最初級的感冒特效藥。
王興之送走妻兒，而自己不立即出發，肯定也沒那麽快啟程。給蠱師和太醫的時限還是比較寬裕的。
“父親，聖上來了。”
“愛卿你就別行禮了，好好躺著吧。身體哪出問題了，能不能動？”
顧清遠一串念珠炮的提問，句句是關心，不過落在王興之耳裏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了。
“臣，無事。”
“哦？那你這是欺君？”顧清遠笑的意味不明。
“父親，您就別死扛了。”王珂幫王興之找補道。
“別演父子情深了，朕看著無趣得很。福貴，帶走王家的廚子。”
“諾。”
主仆二人頭也不回地走了，好像這一趟來根本不是王氏父子以為的試探，純粹是顧清遠看上王家的廚子，找個機會出來討要而已。
回程路上，福貴透過轎子的小窗看合眼休息的顧清遠。從顧清遠日益堅毅的面容中他看出了一代明君的模樣。
這個時候沒有人理解聖上的用意，但是陪伴了聖上二十幾年的福貴明白。
聖上蟄伏已久，對王興之動手只是開始。
這一切的動作看似毫無頭緒，似乎聖上仍然如他之前展現的那般完全是按照情緒。可實際上，裏面大有學問。
他就等著看那群所謂的忠臣知道一切後的反應。
聖上的心也是十分堅毅，如此多人詆毀他，他也不怕。
正所謂“雖千萬人，吾往矣”，這種孤寂的努力，不知何時能等來回響。
他這樣的俗人就希望付出就會有回報，而聖上的眼界比他大了不止一些。
希望所有人都不要辜負聖上的好意呀。
王興之將軍，你也是。
待在溫柔鄉的將士不見血，不被戰場上的殺伐渲染，怎麽會有保家衛國的能力呢？
他惶恐地猜測，聖上是想要一統中原呀。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時間看見這番盛世。
“聖上？”
“嗯？”
“這廚子手藝真的不錯嗎？”
“換換口味。”
“諾。”
禦膳房的主廚是皇後娘娘的妹妹家裏的一個老奴，其他幾位分別來自各個藩王的進獻。他記得之前還有幾位廚子是京城本地人士，最後似乎是因為手藝不如這幾位便被逐出宮了。
而那幾位現在在京城聯合開了個酒樓，叫春和樓，生意不錯。
聖上自己特地從王家帶人，看來是想要對廚子背後的人動手了。
可是，這些廚子是哪裏惹了聖上不滿？
並沒有聽說哪位廚子的手藝變差。
那只能是他們惹到了誰，或是對哪位意圖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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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收斂起暴怒的青年在貴妃榻上慵懶地瞇著眼，一旁的宮女在搖著扇，旁兒還有冰盤在冒著冰氣。
“傳旨吧，削了王興之的大將軍，讓王興之帶他那兒子滾到北疆去。”
“諾。”
無名無位到北疆去，那便是從小卒做起的意思了。
那折磨人的地方，比起京城的溫香軟玉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聖上，京城最熱鬧的詩會今日午後舉辦，您身子大好了，不如出去散散心如何？”
聖上總是喜歡往外跑，近幾日肯定是憋瘋了。福貴在心中這般想著。
“詩會那等文雅的東西，朕這個粗人便不去了，”福貴微微皺眉，顧清遠就知道這老奴又要念叨自己的，他也嫌煩，索性說道：“不過，這市井街頭，朕倒未曾好好見過。福貴，收拾東西，用膳後出宮。”
“誒，老奴這就去準備，一定讓聖上舒舒坦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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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幾天，他算是切身地感受到了福貴對原身的愛護，可以說福貴是把原身當自己的老來子寵的。
原身本來無緣皇位，還是福貴將他送到這個位置上。
周圍的人都希望靠著原身這個皇帝的名頭換點自身利益，唯有福貴，處處想著的都是原身。
如果用小人之心去揣度福貴對原身好的用意，就太糟蹋這份感情了。
當顧清遠和福貴漫步在坊市街頭的時候，那道略顯隨意的旨意引起了朝廷上的動蕩。
“爹，暴君突然掉您去北疆，而且還削了您的官職，這到底是何意？”王珂拿著聖旨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確定自己的句讀沒有斷錯後，十分疑惑地問癱坐在一旁的王興之。
“這是那位在敲打我們啊，這個暴君既然這麽不識好歹，那我們就到北疆去。北疆的統帥是個孬種，但那個孬種是他為數不多的親信，我們過去怕是不好過啊。”
“難道，他要開始排除異己了？這是在殘害忠臣！我們為皇室盡忠，挑了比姬瑤光更好的繼承人，他便要這般侮辱我們。”王珂這話也只敢在他父親面前說說。
“你讓你母親到你外家那去躲躲，我們去北疆時，你母親留在京城宛如人質。”
“可，母親和弟弟不留京城，會不會觸怒暴君。我們這般得寸進尺……”
“過分的是暴君，你趕緊去告訴她。晚了暴君可能會想到這一層。”王興之重重地錘了好幾下木桌，桌上的擺件都跟著顫抖。
王珂也不再廢話，立即到後院去找娘親弟妹，安排他們出城。
“聖上，這馬車看著是王興之府上的。”福貴小聲回道。
“這個同心結你看著如何？”顧清遠笑著問福貴。
“少爺，這個可是我娘子在我們新婚後七日內編的，你買了這個送給娘子，定是能和和美美一輩子的。”老板搶答道。
“寓意不錯，福貴。”顧清遠讓福貴付賬。
“得嘞，謝謝少爺惠顧。”老板拿了一兩銀子，笑得別說有多燦爛了。
路過的客人一瞧，都覺得心曠神怡起來，紛紛往他這攤子湊。
老板一盤算，就覺得這財運是顧清遠帶來的，悄悄供著他做財神爺。
“城門怎麽說？”顧清遠撫摸著同心結的花穗，看見路邊有個茶水小攤，覺得好奇便要了兩壺茶。
“坐下。”顧清遠看福貴還拘謹，這讓他們在外人看上去有些奇怪。
“是王興之的夫人和孩子們，著急出城門。”
“削官的事情京城傳開了嗎？”顧清遠喝了一口渾茶，這滋味倒是比宮裏的酣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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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就按這辦事速度來。”顧清遠要了一串路過吆喝的小販的糖葫蘆。
“福貴，你小時候沒怎麽吃過吧，今天我給你補上。”
“這。”福貴收下，在顧清遠的同意下，嘗試著去試一下。
糖葫蘆真的好甜。
“好吃吧，感覺百姓的東西比宮裏的新鮮有趣得多，禦膳房的人似乎太懶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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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聖上這是在暗示他中宮頹落，需要扶持。
宮裏向來是最受寵的小主才常常有時新的衣裳，也樂意換。皇後娘娘進宮多年，在生完太子之後似乎就沒再怎麽打理過自己。衣服樣式也都更加莊重而不是俏皮。
放心吧聖上，他一定會把娘娘安排得妥當，讓那些下人不再看輕皇後娘娘。
“走，去看看王興之如何了。”
顧清遠背著手，往權貴聚集的東街去。
“老爺……聖上駕到。”
“什麽？”送走妻兒後沈思想事情的王興之和王珂一起想著到北疆之後的對策，以及在京的勢力要如何安排。
比起妻兒，他和王珂極難立即啟程。
在他糾結的時候，罪魁禍首竟然來拜訪他。
“爹，您稱病去。如若觸怒了他，怕是我倆更難有好果子吃。”王珂讓仆人負責王興之下去。
王興之是個蠻將，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心裏怎麽想面上就是什麽樣。
聖旨上寫的發配北疆可是給他們的恩典，那他們就只能當成禮物高高興興地收著。
“王珂，你老子呢？”顧清遠也不客氣，這個位置給了他最大的放肆。沒有了顧衡逸的管束，顧清遠上個世界養成的驕縱反而讓他更加不循禮法。
“陛下，家父病重。”
“你這說法倒是有趣，前幾日王興之還生龍活虎的，今日接了個聖旨身體就不好了？”
王珂被這刁鉆地話弄得後背一濕，這只要一句沒答好搭上的就是全族的性命。皇後的長兄是怎麽死的還歷歷在目。
“你這黃口小兒，連話都不會說了，無趣至極。叫你老子出來，能有什麽病連路都走不動？走不動到時候去北疆的時候難道還要讓朕給你備太醫不成？”
“不是不是，陛下言重了。”王珂的頭越來越低。
“別說這些沒用的，帶朕去看看王興之。”
“再作出這幅為難的樣子，朕現在就叫人把你的腦袋給剁了。”
王興之是能用的將士，真的生病了可不好。他兒子這般推脫，顧清遠擔心人出問題。如果有病的話就得趕緊治。蠱師已經到達京師，顧清遠打算讓他在兩日內做出些感冒藥之類的讓王興之帶著。
這個世界風寒很容易讓人死亡，顧清遠打算讓蠱師和太醫聯合一下，看看能不能先研究出來最初級的感冒特效藥。
王興之送走妻兒，而自己不立即出發，肯定也沒那麽快啟程。給蠱師和太醫的時限還是比較寬裕的。
“父親，聖上來了。”
“愛卿你就別行禮了，好好躺著吧。身體哪出問題了，能不能動？”
顧清遠一串念珠炮的提問，句句是關心，不過落在王興之耳裏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了。
“臣，無事。”
“哦？那你這是欺君？”顧清遠笑的意味不明。
“父親，您就別死扛了。”王珂幫王興之找補道。
“別演父子情深了，朕看著無趣得很。福貴，帶走王家的廚子。”
“諾。”
主仆二人頭也不回地走了，好像這一趟來根本不是王氏父子以為的試探，純粹是顧清遠看上王家的廚子，找個機會出來討要而已。
回程路上，福貴透過轎子的小窗看合眼休息的顧清遠。從顧清遠日益堅毅的面容中他看出了一代明君的模樣。
這個時候沒有人理解聖上的用意，但是陪伴了聖上二十幾年的福貴明白。
聖上蟄伏已久，對王興之動手只是開始。
這一切的動作看似毫無頭緒，似乎聖上仍然如他之前展現的那般完全是按照情緒。可實際上，裏面大有學問。
他就等著看那群所謂的忠臣知道一切後的反應。
聖上的心也是十分堅毅，如此多人詆毀他，他也不怕。
正所謂“雖千萬人，吾往矣”，這種孤寂的努力，不知何時能等來回響。
他這樣的俗人就希望付出就會有回報，而聖上的眼界比他大了不止一些。
希望所有人都不要辜負聖上的好意呀。
王興之將軍，你也是。
待在溫柔鄉的將士不見血，不被戰場上的殺伐渲染，怎麽會有保家衛國的能力呢？
他惶恐地猜測，聖上是想要一統中原呀。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時間看見這番盛世。
“聖上？”
“嗯？”
“這廚子手藝真的不錯嗎？”
“換換口味。”
“諾。”
禦膳房的主廚是皇後娘娘的妹妹家裏的一個老奴，其他幾位分別來自各個藩王的進獻。他記得之前還有幾位廚子是京城本地人士，最後似乎是因為手藝不如這幾位便被逐出宮了。
而那幾位現在在京城聯合開了個酒樓，叫春和樓，生意不錯。
聖上自己特地從王家帶人，看來是想要對廚子背後的人動手了。
可是，這些廚子是哪裏惹了聖上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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