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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惡人惡報 一子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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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某驛站

趙之儀的加入,讓形勢很快逆轉,筋疲力盡的夏琰再次鼓起氣,一得到突圍的機會,立刻拽住了一匹馬,一邊上馬一邊說道,“小同,照顧小開,之儀,這裏一切交給你了!”說完後,揚起馬鞭策馬奔騰,直往京城而去。

趙之儀讓顯子去救夏小開,自己帶人合力圍攻兩批人馬,格殺又持續了近大半個時辰,死傷大半,活著的幾乎全都被抓了。

陳英雄雙手被綁上時,不服氣的說道,“不是說京城多紈絝嗎,怎麽一個個都這樣生龍活虎!”

趙之儀挑眉一笑,“陳當家——”

“你聽過我?”

趙之儀笑了一下,“沒有!”

陳英雄頹然的垂下頭。

青山幫老二徐正才問道,“我的兄弟呢?”

夏小同正倚著馬歇氣,聽到他問,對趙之儀說道,“趙郡王,人在馬槽裏。”

“馬槽?竟……”陳英雄仰天長嘯,“十年辛苦竟付於一旦。”

趙之儀瞄了一眼,對著手人說道,“清理現場!”

“是!”

裏正從血堆裏爬出來,哭叫道,“這位貴公子,救命啊……”

……

京城某胡同

幹癟老道被抓了回來,縮著自己骨瘦如柴的身子討好的笑了笑,“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剛才這個女人讓我幹的,包括晉王府的重孫女!”

躺在地上的絕色小娘子仿佛知道有人在說她似的,漂亮的睫毛動了動。

明月大師搖頭嘆惜,雙手合拾,不知念了什麽經文,原本眉頭緊凝仿佛很難安的絕美小娘子舒開了眉。

明月大師彎腰抱起地上的絕色小娘子,憐惜的搖了搖頭,對明空說道,“大師,給她吃一粒凝心丸吧!”

明空點了點頭,掏出一個白瓷瓶,倒出了一粒黑色藥丸送到了小娘子口中。

小娘子慘白的小臉在瞬間仿佛有了氣色。

正在此時,院門外紛沓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不多時,竟到了門口,只聽外面有人問道,“是這家嗎?”

“回大公子,是的,小的親眼看到的就是這家。”

“砸門——”

“是。”

後面的家丁、隨從正要砸門,門開了,被稱為大公子的男人驚了一下,“霖堂叔?”

“阿彌陀佛!”

“霖堂叔,美馨讓我來抱!”

明月把小娘子給了對方。

趙重光討好的笑笑,“美馨她娘就差哭死過去,這下好了,謝謝霖堂叔!”

明月搖了搖頭,“帶著孩子回去吧,別信那些鬼神之道了,好生將養著。”

“是……是,霖堂叔,我馬上就回去,馬上就回去。”說道要回去的趙重光卻進了門,臉色瞬間陰沈下來,“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動我趙重光的女兒,我挫骨揚灰了你!”

“不……不……大公子,不是我幹的,都是這個女人讓我幹的。”老道士指著地上的伏屍說道。

趙重光看了一眼地上,問道:“她是誰,她為何要抓我女兒?”

老道士目光躲閃的回道:“她……她……想要你女兒身體。”

“要我女兒的身體?”趙之光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女兒病得快要……莫不是做陰婚用,氣得嘴唇發烏,“狗東西,竟敢拿我女兒做……做……她還好好的活著呢。”

明月聽懂了,搖了搖頭,對師傅說道,“我們走吧!”

明空點點頭,看了眼押著老道士的小和尚,小和尚們松了手,說了聲:“阿彌陀佛”後,跟著兩位師傅一起出了臟亂不堪的小院子。

趙重光陰沈沈的看著明月等人出了院子,老道士爬著起來,想跟明月一起走,根本沒等爬起來,被趙重光的手下一腳踢得滾了幾圈。

隨從喝道,“掠了郡主來,究竟想幹什麽?”

老道士縮著身子,不敢回答。

“不回話,活剮你的肉,信不信?”

一聽這話,老道士怕了,“我說,我說,這賤女人想擠走你女兒的靈魂。”

“擠……”趙重光本就陰沈的臉更能滴出水來,一副要啃肉喝血的模樣,“你再說一遍?”

“大公子,大公子,她沒有得逞,被明月大師制止了!”

趙重光陰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

老道士連忙指著老神婆說道,“她可以證明!”

老神婆哼道:“我憑什麽給你證明。”

老道士兇狠的說道:“老虔婆你敢不說?”

老神婆回道:“我就敢,有本事你收了我呀!”

“你……別怪我下次拆你的臺!”老道士威脅說道。

“拆呀,誰怕誰,你也不是每次都是真的,你敢揭露我,我就……”

趙重光忽然說道:“給我閉嘴,賤東西!”

老道士連忙討好問道:“大公子,要不要剮了老東西的肉?”

“給我剮了這個女人!”

老神婆以為要剮她,嚇得一蹦三尺高,那知那些隨從和家丁,竟剮了素雲的死屍,她的寒毛都豎了起來,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句‘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這個女人不但魂魄沒了,連肉身都不得入地獄,地獄都入不了啊!突然間,胖胖的幾乎沒有褶子的身體,瞬間蒼老的如同八、九十歲的老媼,抖抖索索。

從今以後,這條胡同,不,京城但凡知道老神婆名號的人再也沒有見過老神婆,誰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裏,當然也更不知道她究竟何時死的。

老道士看著被剮的素琴,他幹癟的身體抖得不成樣子,一直伏在地上沒敢動。

胡同外

明空說道,“你不出手阻止?”

明月微微擡頭看向天際:“世道輪回,善惡自有時,我——管不了那麽多!”

“說得好,管不了那麽多!”明空笑道,“那你現在帶我去哪裏呢?”

“當然是救人!”

明空搖了搖頭,臉上有笑意,仿佛自言自語說道,“不過是惡人自有惡人磨罷了!”

“阿彌陀佛!”

京城西城門口,一匹烈馬飛奔而過,驚到許多眾人,巡城的禁軍剛有人伸手攔截,另一個說道,“別攔了,是夏候爺!”

“笑話,臟成什麽樣子,怎麽可能是貌美如花的候爺?”

“說你不行,你還不承認?”

“啊!”

“看看他腰帶,看看他的坐騎,不是夏候爺,是誰?”

“難道不會有人盜了去冒用?”

“想死的可以這樣做!”

“也是喲,律法有雲不得隨意使用爵位信物,要犯大不儆罪!”

“現在知道了吧,平時多多年看看這些權貴,大到權貴相貌、衣飾,小到坐騎、走路姿勢,他們每人都各不相同,一旦搞錯,小命就難保羅!”

“哦,哦,我明月了!”

開國公府

林夫人沒有想到,在關鍵時候竟是春梅這個不起眼的丫頭,把童玉錦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第一針、第二針過後,童玉錦第一個孩子的頭、雙臂已經完全露出來,而且最重要的是,童玉錦知道疼了,她不停的叫著。

林夫人讓美珍灌參湯,彭大丫微微按住了童玉錦的頭,和美珍合力竟灌了小半碗。

林夫人高興的說道,“好,好,這樣馬上就有力氣了。”

外面的產婆子在高氏跟前討好賣乖,三個相互吹噓接生孩子的經驗有多有多好。

高氏見童玉錦遲遲沒有動靜,還真有些動心,想讓她們當中誰進去,聽到童玉錦的叫聲,高興的站到門口,問道:“林夫人,是不是要生了?”

“是,夫人,頭手都出來了,只要夫人再使把勁,就完全出來了!”林夫人在內間回道。

“哦,好,好,要不要人手幫忙?”

“不……不用,春梅也懂催生之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高氏高興的說道,並未在意三個產婆臉色瞬間變了。

三個產婆意識到,她們沒機會進產房了,突然想到,還有一個,又鼓起氣,站在產房門口等著機會。

“駕……駕……”夏琰發現,樹木、房屋都像影子一樣在自己的餘光中穿過,他如同長了翅膀一樣飛著回了開國府。

馬兒一直騎到了聽濤院門口,守門的婆子,還以為野人闖進來,嚇得大聲尖叫。

夏琰連制止的時間都沒有,任由她鬼吼鬼叫。他迅速找到了產房,只見產房裏有人大叫道,“春燕再來一針!”

“我手抖了!”

“剛才不是挺好的嗎?”

“剛才憑著一股氣,現在沒這股氣了。”

美珍急中生智,“春梅,只有夫人才能找到殺你全家的人,能忍心讓夫人……”言下之意,你能忍心讓夫人出事。

聽到全家,想到抱仇,只能靠夫人了,春梅又鼓起了氣,咬著牙,用力軋了下去,童玉錦的宮口迅速再次張開,小家夥一個腳蹬,出來了,出來後立馬哇得一聲哭了起來,都不需要林夫人拍屁股,林夫人嘆道,“好孩子!”

外面人聽到聲音都圍到產房門口,開國公大聲問道,“小錦怎麽樣,孩子怎麽樣,是公子還是千金?”

“是千金!”

“千……”大家以為是開國公的聲音,開公國也以為是自己的聲音,可是還沒來得及問誰在說話,他倏的一下轉過頭,後面的人都跟著開公國轉頭朝後看,都自覺的讓開一條道,夏琰赫然出現在眾人眼裏,可這還是他們貌美如花的候爺嗎,確定不是野人?

夏琰沒管眾人,移著腳步就要往產房裏沖,美珍抱著孩子出來了,見到渾身血漬、臟亂不堪的候爺,連忙呼道,“候爺,你這樣對小姐不好,會讓她生病的。”

“啊,我……,我夏琰的寶貝女兒沒這麽嬌弱,經得起!”夏琰滿面笑容的說道。

美珍才不信,不滿的皺了皺眉,說道:“我不給候爺看了,對孩子不好。”說著就進去了,一點也不像往日那樣怕夏琰,進門的美珍暗暗得瑟了一下,借了大小姐的光呢,敢對候爺甩臉色,這感覺真好。

高氏眨了一下不明白的眼神,心想,老是聽丫頭們說起,候爺嘴上掛著的永遠是兒子,怎麽女兒也成寶貝了,難道是做做樣子,可是他做樣子給誰看呢?

高氏走到夏琰邊上,“三郎啊,你這樣……還先去洗漱一翻吧!”

夏琰站著沒動,也沒表示。

所有人見夏琰的氣勢迫人,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開國公想勸,可不知說什麽話合話,就在他醞釀說什麽時,內裏童玉錦喊疼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聽到童玉錦的聲音,夏琰大叫,“錦兒,錦兒,我回來了……”

內裏

渾身虛脫的童玉錦,耳朵邊仿佛聽到夏琰的聲音,竟掙紮要起來,那曾想,一個用力,第二個孩子竟滑了出來。

“啊……”丫頭們齊齊捂嘴。

林夫人一個托手,接住了,另一只手麻利的剪掉了臍帶,笑道,“難怪這麽快,這塊頭比你姐姐瘦多了!”見孩子沒哭,拎起小腳,頭下腳上,嚇得美珍等驚叫。

林夫人笑道,“別怕,我這是怕孩子喉嚨被羊水嗆到,倒過來,讓他好溢出來!”

“原為是這樣!”

果然有一些黃水倒流了出來,林夫人又用手摳了一下,發現確實沒有了,拍了一下男娃的屁股,小男孩沒哭。

林夫人嚇了一下,連忙摸了幾把。

外面,聽到幾聲丫頭的驚嘆聲,就是不見孩子哭,夏琰真接叫喚上了,“錦兒,錦兒,孩子怎麽樣了,要不要緊?”叫完後,豎起耳朵聽了聽,居然還沒有回音,急上了,要進產房,被守門婆子攔住了。

“候爺,男人不能進!”

“錦兒……”

好像知道老娘沒力氣回似的,小家夥回了,“哇”一聲,嚇了眾人一跳,這一聲可比剛才響亮多了。

開公國見兒子發楞,連忙開問道,“是不是男娃?”

“是,國公爺,恭喜你得了一大孫子!”

“哎呀,孫子,孫子,我終於有嫡孫了……”開國公高興的直轉圈。

高氏端站在邊上,說笑吧,臉沒什麽笑意,沒不高興吧,也看不出,那種說不出的感覺縈繞著她,是啊,嫡子嫡孫。

美珍本來不想抱出小公子的,林夫人笑道,“你抱到外面一下,不抱,候爺不去洗漱!”

“哦!”美珍不情不願的把小公子抱了出來。

夏琰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問道,“錦兒好嗎?”

美珍看著比剛才嚴肅的夏琰,以為夏琰生氣了,連忙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候爺,就是虛弱,需要休息!”

“趕緊給夫人進補!”

美珍回道:“候爺,這得聽林夫人的。”

“那趕緊讓夫人安排!”

“是!”美珍抱著孩子等夏琰開口叫一聲呢,除了問話,就沒有叫過小公子,非常不解,說道,“候爺,小公子我能抱進去了嗎?”

“嗯”夏琰又淡淡的看了一眼,哼道。

美珍不解的把孩子抱了進去,沒敢流露出候爺好像不喜歡小公子的樣子。

夏琰見美珍進去了,終於轉身出去洗漱,真到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胳膊和腿受傷了,走了幾步竟覺得鉆心的疼。

咦,一直掛在嘴邊說要生兒子的夏琰難道不喜歡兒子了,改喜歡女兒了?

非也,為何?

這跟古代教子思想有關,特別是嫡長子,從其一出生,就決定了他以後的人生道路——承宗立戶、光耀門庭、把家族發揚光大,那麽勢必會嚴格要求,不怠不懈。

我們在前文中有提到過夏琰的個性,他是個嚴肅到近乎苛刻的人,那麽他的教子思想必然嚴格,嚴格到從見到兒子第一眼起,就開始了。

‘人之立身,所貴者惟在德行,何必要論榮貴’,古語雖這樣說,但是做到的又有幾人呢?作為開國府的當家人,夏琰卻做到了,並且將延續至他的下一代。

夏琰在客廳裏接待了兩位大師,明月看著邋遢著不能見人的夏琰失笑著搖了搖頭,“候爺辛苦了!”

“為聖上,為大陳朝,一切不足掛齒。”

“候爺大義!”

“大師言重了,請原諒子淳衣冠不整見你。”

明月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兩個白瓷瓶,說道,“白色給候爺及眾人治外傷,黑色給夫人內服,一天一粒,七天即可!”

“多謝大師惦記”夏琰站起來,拖著受傷的身體給兩位大師行了謝禮。

兩位大師見事情做完了,起身告別!

隨著兩個孩子的出生,開國公府呈現出從沒有過的熱鬧與繁榮。

第二天太陽剛升起,誠嘉帝的賀儀就到了,幾乎是所有賀禮當中的第一份,這著實驚到了很多人,可聽到夏候爺在妻子生孩子的當天九死一生時,個個都懂了,這兩個娃兒為何有這麽大的福澤了!

誠嘉帝不僅送了賀儀,還封了剛出生一天的嫡長子夏宇宸為世子,根本沒要夏琰走程序上折子申封,從這件事當中可以看出誠嘉帝對夏琰的禮待,那真是榮寵到極至了。

皇帝的賀儀都到了,京城世家那還有不動作的,開國府門庭瞬間若市,人人趨之而湧,當然,其在有一個人肯定沒有趁之,誰呢?當然是梁王。

此刻的梁王好像等待宰烹的困籠之獸,陷在極度焦臊和不安中,因為夏琰妻子生產,誠嘉帝遲遲沒有對他動作,他揣度不到這個年輕侄子將如何對他,是像前幾個權臣大佬一樣扳倒,還是能看到宗室的份上輕拿輕放,他摸不準。

倚著梁王而活的幾個幕僚不停的打聽著外面的行情,把外面的行情帶到了他面前。

某幕僚說道,“王爺,連一向對夏琰不屑的晉王也在第一時間送去了賀儀,你看……”

梁王冷笑,“第一時間送,就能說明他們之間要好了,我那好侄子就能對他另想相看了,真是笑話,反對均田制的名單,第一個就是他。”

“王爺,可是聯名人卻是你。”

“娘個佬子的,老子到現在算是知道了,老二為何捧著我了,頭我出,他跟風,有事就算算到他頭上,罪也不重!”梁王憤悶的叫道。

“王爺,現在不是均田制的事,而是……”

梁王陰陰的看了一眼幕僚,“我不懂,要你來呱噪?”

“是,是……”幕僚想了想說道,“王爺,要不我們到聖上面前……”

“到聖上面前幹什麽,說我同意均田制?還是說鐵礦是我們老趙家,你九叔弄點賣賣沒事?”

“王……王爺!”幕僚就是這麽想的,見梁王自己都說出來了,嚇得不敢吭聲了。

“哼,事情要是這麽簡單,那還有什麽殺戮!”

“是……是……”

梁王仿佛自言自語,“翅膀硬了……”

開國公府

不管其他人如何忙,夏琰和童玉錦兩人相擁而眠、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下午,孩子哭鬧,他們才醒過來。

童玉錦睡在床外面,她衣襟松散著,孩子吃過幾次她都不知道。

童玉錦剛想隨意翻身,驚著美珍連忙推了一把,“夫人——”

“哦,哦……”童玉錦嚇得叫了一下,“我是孩子他娘了,不能隨意亂動了!”

美珍撇了一下嘴,說道,“林夫人說了,你有奶水就讓你餵,沒有時,就給奶娘,可以不可以,夫人!”

“很好呀!”童玉錦曾跟林夫人討論這個問題,林夫人采納了自己的意見,很高興。

“不好!”夏琰睡在裏面叫道,“那有自己餵孩子的?”

美珍撅著嘴看向童玉錦,意思是說你自己對候爺講。

童玉錦轉過身面對著夏琰,“你不懂不要亂說!”

“我怎麽不懂了?”

“反正要聽我的!”童玉錦眉毛挑起,頭歪向身邊兩個娃,意思是說,辛辛苦苦生了兩個娃,你敢跟我頂真?

夏琰秒懂,手摸了一把臉,嘆了口氣,“好吧,那你少餵點,不要辛苦了自己。”

“那還要你說!”

獨自一個人承受生產之苦的童玉錦像女皇一樣對著夏琰毫不客氣,想幹嘛就幹嘛,諒刻板而理虧的夏琰不敢置喙,果然夏琰處處表現出妥協的意味。

童玉錦在內心耶了一下,就不相信扳不過你這個大男人主義,哼,走著瞧!

春燕見兩人談妥了,對童玉錦說道,“夫人,你現在有奶水了,讓兩個孩子趕緊吃吧,吃好後,我抱到小床上,不打擾你跟候爺休息!”

“好,趕緊抱過來!”

小男生夏宇宸先抱了過來,這倒不是重男輕女,實在是他的塊頭整整比姐姐小了一號,不得不對他優先照顧。

看著孩子在自己懷中安詳的吃著奶水,童玉錦生出滿滿的滿足之感,不停的用手摸孩子,撫摸之間,她母性的光芒柔情而堅毅。

夏琰拄著頭貼在童玉錦身後看著,一直笑意滿臉,饕餮而滿足。

一時之間,室內天倫之樂、溫情四溢。

等老大小女生抱過來時,童玉錦大驚,“這孩子是不是太霸道了,把弟弟的食都吃了!”

美珍在不遠處的小床邊上幫老二掖被子,笑回道:“可不是,小公子的食都被大小姐吃了!”

“子淳,你看是不是這樣?”

“嗯!”

“會不會一個女孩子長成大塊頭,那可怎麽辦?”

“胡說八道,女孩就是女孩,男孩就是男孩,怎麽會亂長!”

“啊……”其實童玉錦想說有性別亂長的,可這是自己生的呀,眨了眨眼,暗暗求道,老天爺,千萬別開玩笑,讓我們小宣兒長成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春燕笑道,“夫人多濾了,這只是肚子中的情況,以後讓小公子多吃,就沒事了!”

“對,對,以後讓小家夥多說,趕緊超過姐姐!”

夏琰看過兩個孩子吃飽喝足後,終於起床了。

“咦,你不再睡一會了,天還早著呢!”

夏琰站到地上,拿著自己的袍子,問道,“美珍,今天什麽日子?”

“回候爺,今天五月十七。”

童玉錦問道:“那生孩子那天是?”她一直處在昏迷狀態,還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生日。

“回夫人,五月十五!”

童玉錦驚道:“那明天豈不是三朝?”

“是,夫人!”

“天啊,日子過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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