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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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松田陣平簡單的將酒館裏聽到的事說給接警員後，將電話掛斷。過了沒多久，負責偵辦這類罪行的刑警來到酒館，將醉鬼以及他的同伴一並帶走調查。
在那之後，松田陣平去向抓捕酒鬼的刑警打聽消息，結果卻得知那個人只是在說醉話。
[那家夥不知道是從哪裏聽到的消息，為了造聲勢而故意裝作是自己做的和同伴炫耀罷了。]
參與審問的刑警說到這裏，忽然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麽。松田陣平註意到之後，佯裝好奇地追問，然後就看到參與審問的刑警皺了皺眉。
[雖然抓到的那家夥是個沒用的混混。但是……]
[那家夥說關於懸賞的事是從別人那裏聽到的，這一點恐怕是真的。哈啊……看來最近又要陷入通宵的加班地獄了啊！]
參與審問的刑警眼神光全無，仿佛死了一樣。
作為讓他陷入通宵的加班地獄的罪魁禍首，松田陣平難得的感到一絲良心不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丟下一句“辛苦了”後，匆匆離去。
由於酒鬼也只是從別人那裏聽說梅川庫子在黑市上被人懸賞的事，更多的內幕只能找到酒鬼說的“那個人”才可以。
於是乎，松田陣平找上現如今在四課任職的同期生，借口說調查某事的時候陷入僵局，想要得到更多的線索。同期生雖然看起來心有疑慮，但還是將手下的線人介紹給了松田陣平。
[這家夥估計和你合得來，他的家人也有被冤枉的經歷，只不過運氣不行，沒能等到兇手被抓……所以你如果想要得到他的幫助，可以試著從這點入手。]
松田陣平撇撇嘴，吐槽了一句“誰會那樣做啊”後，拿著寫有線人地址的小紙條，轉身就要離開。
[松田……]同期生突然開口，[不要去做一些危險的事。真的查到什麽，交給一課的人會比較好。]
[知道了知道了，必要的時候會這麽做的。]
[你這家夥！]
松田陣平無視了同期生的抱怨，找了個空閑的時間去往線人所在的位置，結果卻被人吐槽不像個警察。
經過友好的溝通，線人捂著差點被砸出一個大包的頭，表示自己很快就會將關於懸賞的事查個水落石出。得到線人的答覆，松田陣平這才松開揪著不放的衣領。
[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用得著下手這麽狠嗎……這家夥真的是一課的人嗎？]線人捂著頭，不滿地抱怨松田陣平下手太狠了。
松田陣平面不改色地胡說八道:[沒錯，我就是一課的。]
在那之後過了大概快一周的時間，線人把查到的消息發給了松田陣平，也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線人沒向松田陣平索要調查的報酬。
[沒想到真的會有像是漫畫裏的英雄一樣的警察……]
線人丟下這樣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後，表示調查結束，之後的事他不會繼續參與下去，讓松田陣平自己前往京都調查。
回想到這裏，松田陣平看著降谷零，將自己根據線索來到京都後查到的事都說了出來。
“……雖說黑市上的懸賞早就撤下，但是暗殺梅川庫子的事似乎成了默認的事。那群家夥都在琢磨著找到機會下手，然後去領賞……嘖，就連一些垃圾也想著說不定能撿漏。”
降谷零：“和我調查到的事差不多啊……”
松田陣平聽到降谷零這麽說，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那不是當然的嗎？如果查不到，我還得懷疑你們的工作能力。”
“……咳！”
降谷零輕咳一聲，強行轉移話題，除去重覆的部分，將自己安排人調查到的內容說了出來。
“那孩子似乎在咒術師的高層裏成了眼中釘一樣的存在，有好幾次任務都是故意為之的安排，有的時候任務密集到像是要消耗她的生命一樣。除此之外，與她關系密切的後輩們也被當成好用的工具來針對那孩子。”
“似乎是深知那孩子絕對不會放任後輩們去執行等級比他們的實力超出太多的任務，因此總是會安排一些強人所難的任務給她的後輩們，事後以監測失誤為理由搪塞過去。”
“那孩子明明被厭惡著，卻還是被他們當作好用的工具使用著。”
松田陣平聽到這，厭煩不已地嘖了聲：“真的是哪裏都有這種人！全部都抓走坐牢好了！像這樣利用職權殘害後輩的垃圾……”
降谷零頗為認同地點點頭。
“那孩子面對的世界和我們面對的世界就像是表與裏，表世界的我們在裏世界的人眼裏或許和孱弱的老人沒什麽區別。但是也正因為此，有些事是只有表世界的我們能輕松做到的。”
降谷零將一個U盤遞給松田陣平。
“這東西本來想找個時間交給那孩子，不過現如今看來交給你或許才是正確的。”
“盯上那孩子的人……不對，應該稱呼他為咒靈才是。盯上那孩子的咒靈，我想應該是想要將那孩子作為容器拿到手。大概是過度自信，看不起表世界的人？那些忽然失蹤又忽然出現，並且與咒術界有所聯系的人額頭上無一例外都曾出現過縫合線的痕跡。”
“有了這個共通之處，剩下的事就算是普通警員都能去完成。”
“……總而言之，姑且是調查到了大概的活動範圍，但要具體到哪個人還需要一些時間去調查。”
雖然還沒有去查看U盤裏的內容，但是光聽降谷零的描述，松田陣平也能從中推測出一些事。
只不過……
“該說不愧是哈姆嗎？”松田陣平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降谷零：“……”
——明明是在嚴肅的討論那孩子正陷入危機的事，你這家夥這時候在玩什麽隱喻啊？！
——而且還是當著公安的面！
降谷零心情很覆雜。
松田陣平看著同期生因為哈姆梗而表情覆雜，心情愉悅了不少，收好U盤後就打算離開。只不過走了沒幾步，松田陣平又退了回去。
“你和那家夥是怎麽遇上的能說一下嗎？”
降谷零：“……”
松田陣平看到同期生眼神裏的質疑，語速飛快地解釋自己才不是作為男人盯上了梅川庫子，純粹就是出於大人的責任感。
降谷零沈默地盯著松田陣平好一會，腦海裏不自覺地回響起方才這個自稱不會對未成年人出手的人，居然對著梅川庫子口出暴言，說什麽“你這家夥真的是讓人不得不每天都放在心上擔心著”。
——這是什麽直球式的表白啊！蠢貨！這是能對JK說出來的話嗎？！
——你這家夥難道是沒有意識到嗎？
降谷零不知道該不該提醒松田陣平這件事，作為一個成年人，作為一個公安，提醒這種事好像不太好。
過了許久，降谷零才緩緩開口說：“你最好真的是這樣。”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捏了捏攥起的拳頭，忍了又忍，最終決定跳過這個話題，直接進入正題，將一直埋藏在心裏的猜測說了出來。
“那家夥……我懷疑那家夥或許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松田陣平無視了降谷零臉上的驚愕之情，繼續將自己的猜測說出。
“即使不是預知的能力，也一定會是讀心之類的能力。或許那家夥沒有註意到，其實早在連續爆.炸案之前，我就已經註意到她了。”
“……你那什麽眼神，都說了我不是看上她了。”
“總之那家夥的行動太過不符合常規，就算她是裏世界的人，老是能遇上綁架案、銀行劫匪、車禍、爆彈犯……我實在是沒辦法以那家夥容易惹上麻煩作為結論。而且，萩原曾說過他在那棟大樓裏聽過那家夥的聲音。”
松田陣平的話如他所說那般過於匪夷所思，所謂的證據其實認真的說是有些牽強，降谷零本應是表示否定的態度，但是他回想起海邊初遇的事以及地下車庫的事。
那孩子的表現就像是早就知道他是公安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降谷零就無法否定松田陣平的猜測。
“如果真的是這樣……”
降谷零忽然感覺喉嚨仿佛被人扼住一般，有些艱難地說出未說出口的後半句。
“現在做的所有事根本不足以幫到那孩子。”
“誰說不是呢。但是啊——”松田陣平語調忽然拔高，用著像是組內小頭目一樣的語氣說了些近乎是恐嚇的話語，“我決定正面進攻，直接拿著調查到的內容去那家夥面前問她到底想做什麽。”
降谷零：……
“呵呵……如果那家夥敢敷衍過去，我就一直跟著她，看她能忍到什麽時候。”
降谷零沈默了。
降谷零的拳頭硬了。
——你這家夥當著公安的面說什麽呢？！這種跟蹤狂式的發言是能說出來的嗎？！還從早到晚跟著那孩子，直到她坦白為止？
——你小子最好真的是不會對JK出手！
此時此刻，降谷零意識到許久未見的同期生已經變成了一個可拷的大人。
兩位靠譜的大人並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全被某人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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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松田陣平去向抓捕酒鬼的刑警打聽消息，結果卻得知那個人只是在說醉話。
[那家夥不知道是從哪裏聽到的消息，為了造聲勢而故意裝作是自己做的和同伴炫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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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抓到的那家夥是個沒用的混混。但是……]
[那家夥說關於懸賞的事是從別人那裏聽到的，這一點恐怕是真的。哈啊……看來最近又要陷入通宵的加班地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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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松田陣平找上現如今在四課任職的同期生，借口說調查某事的時候陷入僵局，想要得到更多的線索。同期生雖然看起來心有疑慮，但還是將手下的線人介紹給了松田陣平。
[這家夥估計和你合得來，他的家人也有被冤枉的經歷，只不過運氣不行，沒能等到兇手被抓……所以你如果想要得到他的幫助，可以試著從這點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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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面不改色地胡說八道:[沒錯，我就是一課的。]
在那之後過了大概快一周的時間，線人把查到的消息發給了松田陣平，也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線人沒向松田陣平索要調查的報酬。
[沒想到真的會有像是漫畫裏的英雄一樣的警察……]
線人丟下這樣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後，表示調查結束，之後的事他不會繼續參與下去，讓松田陣平自己前往京都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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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黑市上的懸賞早就撤下，但是暗殺梅川庫子的事似乎成了默認的事。那群家夥都在琢磨著找到機會下手，然後去領賞……嘖，就連一些垃圾也想著說不定能撿漏。”
降谷零：“和我調查到的事差不多啊……”
松田陣平聽到降谷零這麽說，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那不是當然的嗎？如果查不到，我還得懷疑你們的工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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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
松田陣平看到同期生眼神裏的質疑，語速飛快地解釋自己才不是作為男人盯上了梅川庫子，純粹就是出於大人的責任感。
降谷零沈默地盯著松田陣平好一會，腦海裏不自覺地回響起方才這個自稱不會對未成年人出手的人，居然對著梅川庫子口出暴言，說什麽“你這家夥真的是讓人不得不每天都放在心上擔心著”。
——這是什麽直球式的表白啊！蠢貨！這是能對JK說出來的話嗎？！
——你這家夥難道是沒有意識到嗎？
降谷零不知道該不該提醒松田陣平這件事，作為一個成年人，作為一個公安，提醒這種事好像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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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夥……我懷疑那家夥或許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松田陣平無視了降谷零臉上的驚愕之情，繼續將自己的猜測說出。
“即使不是預知的能力，也一定會是讀心之類的能力。或許那家夥沒有註意到，其實早在連續爆.炸案之前，我就已經註意到她了。”
“……你那什麽眼神，都說了我不是看上她了。”
“總之那家夥的行動太過不符合常規，就算她是裏世界的人，老是能遇上綁架案、銀行劫匪、車禍、爆彈犯……我實在是沒辦法以那家夥容易惹上麻煩作為結論。而且，萩原曾說過他在那棟大樓裏聽過那家夥的聲音。”
松田陣平的話如他所說那般過於匪夷所思，所謂的證據其實認真的說是有些牽強，降谷零本應是表示否定的態度，但是他回想起海邊初遇的事以及地下車庫的事。
那孩子的表現就像是早就知道他是公安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降谷零就無法否定松田陣平的猜測。
“如果真的是這樣……”
降谷零忽然感覺喉嚨仿佛被人扼住一般，有些艱難地說出未說出口的後半句。
“現在做的所有事根本不足以幫到那孩子。”
“誰說不是呢。但是啊——”松田陣平語調忽然拔高，用著像是組內小頭目一樣的語氣說了些近乎是恐嚇的話語，“我決定正面進攻，直接拿著調查到的內容去那家夥面前問她到底想做什麽。”
降谷零：……
“呵呵……如果那家夥敢敷衍過去，我就一直跟著她，看她能忍到什麽時候。”
降谷零沈默了。
降谷零的拳頭硬了。
——你這家夥當著公安的面說什麽呢？！這種跟蹤狂式的發言是能說出來的嗎？！還從早到晚跟著那孩子，直到她坦白為止？
——你小子最好真的是不會對JK出手！
此時此刻，降谷零意識到許久未見的同期生已經變成了一個可拷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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