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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檸聽到這句話,幾乎是從床上反彈坐起來。

“那前提是不能在這啊?”夏檸越說聲音越小,她的正下方就是蕓姨和靳叔叔的房間,心虛的害怕他們隔著墻都能聽到。

“還不至於。”靳淮川說著已經掀起她的被子,鉆了進去。

夏檸往旁邊挪,生怕他的手探過來:“很至於。”

萬一床上稍微有點動靜什麽的,被下面聽到,第二天怎麽見人。

要是再恐怖點,會不會被蕓姨找上來把靳淮川趕出去,當場社死,甚至都不用等到明天。

“那我輕點。”他像是在哄她。

夏檸脫口而出:“你輕你妹啊......”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別了哥,下次吧,選個好日子。”

靳淮川:“......”

他沒忍住哂笑:“你連去民政局都沒選日子,你說這個你要選個好日子?”

夏檸:“那不還是你騙我沒時間的,不然我才不會腦子一熱就去了。”

夏檸還是往後躲,靳淮川不打算逗她了:“行了,我也沒想著怎麽著你。”

夏檸松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躺下:“早說嘛。”

但下一秒就被靳淮川從背後摟住,聲音比剛剛低了好幾個度,還透著一股壞:“沒想怎麽著的意思是除了到最後一步。”

夏檸睜大眼睛:“......”

夏檸強忍著自己的聲音,總覺得這時候但凡有人上樓梯,就會讓人聽到。

即使靳淮川一直說家裏隔音很好,完全不用擔心,但夏檸還是臉皮薄。

最後夏檸是舒服了,靳淮川忍得辛苦,初晴只好幫他用手。

但他時間太長了,到最後夏檸撂擔子說不幹了,結果被靳淮川抓著用月退才身寸出來。

整個床單泥.濘一片,被迫半夜換床單,又怕動靜太大會吵醒蕓姨。

不亞於未成年人背著父母在做壞事。

後半夜,夏檸隱隱約約聽到靳淮川在自己耳邊說後面可能要忙起來,所以不能回家陪她了。

夏檸其實很想說我也很忙的好嗎?

然後第二天下午就回了學校,跟蕓姨說下次過來就是放寒假。

但是也快了,沒有幾天。

不用去實驗室,也不用去圖書館的日子,學校裏很清閑。

大上午的起床跟室友去食堂吃個飯,再去操場曬曬太陽散個步夏檸覺得自己是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

何蕭瀟說這應該是最後一個這麽悠閑的冬天,明年這時候不是在忙著工作就是忙著找工作。

靳淮川這幾天確實很忙,忙到只有半夜才會給夏檸發消息說想她了,兩人確實好多天沒見,夏檸就說今晚可以去找他。

但靳淮川說現在還在公司。

晚上十一點,居然還在公司。

夏檸就說那就等他忙完再見面吧。

夏檸以為他會說忙也會回家,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可以。

可以?可以什麽?可以不見面?

果然感情不培養,就會這樣。

夏檸嘴上吐槽他,但關於他的新聞依舊會關註,知道他這段時間忙著上市,接受各種采訪還要關註輿論方向,周旋在各種投資方之間。

這天,夏檸收到了一個很意外的好友申請,對方只在信息那欄寫著行雲山你幫助過的人。

夏檸心裏默念了一遍,隨後想起來是誰,還有點開心。

兩人聊了一會,那個女人說她跟他丈夫已經離婚了,沒有瞞著女兒,因為她女兒為她獲得自由感到開心。

難得一對通透的母女,夏檸為她們感到開心。

夏檸問怎麽會找到她的微信,女人說她走之前不是給她留了電話嗎?

夏檸甚至都忘了有這回事。

夏檸跟女人聊完之後,開心的跟靳淮川分享這件事,但他沒回,夏檸也沒在意。

晚上,宿舍幾個人說要去吃這個學期的最後一頓飯。

學校旁邊一家招牌火鍋店還是一如既往地火爆,還好兩人提前預定了位置。

剛下菜,室友還在調侃隔壁桌那個長得還不錯的男生,忽然有幾個男生朝這邊過來,夏檸剛剛還在八卦的心情瞬間收了起來。

她沒看錯,居然是趙皓宇,那個當時差點被自己爆頭的混蛋。

夏檸故意低著頭,他們經過的時候,應該是沒看到的,可旁邊跟著的好像是宋明輝。

見過一次他本人,就在不久前,所以夏檸是有印象的。

特別是宋晏禮當時還強調他哥的事。

她又不放心的拿出當時何蕭瀟給她拍的照片,雖然是個側臉照,但很明顯就是一個人。

夏檸忽然湊到何蕭瀟耳邊,“你看看我們五點鐘方向那兩個人,是不是你當時在聚會上看到的?”

何蕭瀟沒想那麽多,直接回頭去看,但下一秒直接被夏檸轉過頭:“你裝一下。別被發現了。”

“看一下又不犯法。”何蕭瀟說著,沒有那麽光明正大的看,看清楚之後,跟夏檸說:“我敢確定,就是那個斯文敗類。”

“怎麽忽然對他來了興趣?”

夏檸就說只是忽然想起來了,就問問看。

何蕭瀟說京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這遇到也算是正常的,說什麽遇到兩次也挺有緣分的。

室友問她:“這麽有緣分,那你試試?在畢業前放縱一把。”

何蕭瀟嘆了口氣:“但是他對面是趙皓宇,姐們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男人算什麽?”

這一刻何蕭瀟很仗義。

夏檸卻有種隱隱的不安,他們真的認識。

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趙皓宇那天是故意的,不過是被宋明輝指使的。

她翻開手機,想給靳淮川說,卻收到夏誠的消息:

【我來京市了,和表哥一起。】

夏誠也來了?

還有趙峰。

怎麽會忽然那群人回過來,夏檸甚至覺得手臂像是在隱隱作痛。

夏檸問他來做什麽。

他說趙峰是被朋友喊過來的,剛好他也不想在家呆著,就跟著一起來了。

不過趙峰讓他別跟別人說,所以夏誠只跟夏檸說了。

不能讓別人知道......

總覺得這中間是有關聯的。

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雲間客就要上市了。

偏偏在這時候。

夏檸去了廁所,給靳淮川打電話,但依舊是沒人接。

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卻剛好遇到了趙皓宇。

夏檸心裏是有點心虛的,但不是因為怕他,而是覺得他絕對有什麽詭計。

夏檸本想裝作不認識的直接走掉,但還是被趙皓宇攔住:“這不是靳家的大小姐嗎?”

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誰。

“滾開。”夏檸不想理他。

“怎麽這麽兇?不就是說了你老公幾句嗎?那讓你說回來行不行?”

這句話裏包含了太多的要素,夏檸直接自己當時是走進他的圈套裏了。

“目的是什麽?”夏檸冷冷地問。

“既然你這麽爽快,那我直說了啊,讓靳淮川滾回美國佬的地盤,別到京市到處撒野,我們之間矛盾我大人有大量,一筆勾銷。”

夏檸沒忍住笑了出來:“原來還是因為自己沒用,只能用一些下作的手段來逼迫人家退出市場,活該你們家快倒閉了。”

“還有就算沒有靳淮川,也改變不了你們家公司快倒閉的事實,與其有這功夫去威脅別人,不如多想想辦法去怎麽挽救公司吧。”

似乎是被戳中了軟肋,趙皓宇指著夏檸破口大罵:“要不是因為他,本來應該是我們家的投資方怎麽會轉投那個破公司呢?要不是他,我們家也不會陷入資金鏈斷裂的危機,他媽的就該去死......”

趙皓宇剛說完,夏檸就直接給他一巴掌。

罵她哥就算了,還敢在她面前罵。

趙皓宇先是表情楞了一秒,反應過來後,直接掐著夏檸的脖子,把她抵在墻邊,路過的人不少,但都只是在看戲,誰也不敢上前。

夏檸直接擡腿往他下面踢,趙皓宇沒有防備,直中要害,彎著腰捂著,吃痛嗷嗷叫起來。

“你個廢物,連個女孩都打不過,警告你一次,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就你手裏那點把柄,你以為我會怕你麽?”

夏檸整了整衣服,就接到了靳淮川的電話,問她在哪,他去接她。

夏檸說了地址,靳淮川說他半個小時就會到。

夏檸就想著回去跟室友說一下,自己今晚就不回宿舍了。

夏檸回去的時候,卻看到他們座位對面的趙皓宇換成了趙峰,但是沒看到夏誠。

夏檸想著,再怎麽樣,夏誠也是他親表弟,按理來說不會傷害他。

夏檸簡單的跟室友說了一下情況,剛剛在廁所那跟趙浩宇又發生了摩擦,室友就說瘋子什麽都做得出來,還是提前走吧。

但夏檸給她們打了車回學校,自己則在一旁的便利店裏等著靳淮川,想著他們應該不會閑著功夫來找自己。

就算找過來又怎樣,一群廢物。

忽然又慶幸自己跆拳道好像也沒白學。

坐在便利店的高腳凳上,夏檸雙手撐在桌上,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忽然又嘆了口氣,想了想剛剛趙皓宇跟自己說的那些,感覺他們是打算把自己跟靳淮川的關系曝光。

夏檸擔心的倒不是這個,到時候收了黑心錢的一部分記者又不知道會怎麽說這件事。

好像從始至終,這件事情就是在往這樣的方向上發展。

像是個連環套一樣,一環套一環。

手機忽然響動,夏誠的消息:【給個地址。】

夏檸以為他是想過來找自己,還是給了地址,但說:【我馬上要回家了,你來這是為了找我嗎?】

但那邊沒有回覆,還是這麽高冷,夏檸沒有絲毫的懷疑。

她看著時間,覺得靳淮川差不多快要到了,就走出了便利店。

卻沒想到一出門就遇到了趙皓宇,還有趙峰,身邊跟著幾個看起來痞裏痞氣的男人,來勢洶洶。

夏檸穿的是靴子,如果要往回跑根本跑不快,而且她也沒打算跑,這是在那兩個男人拿出木棍之前的方法。

這裏雖然不是市中心,但好歹也有不少人潮,他們是怎麽敢的。

趙皓宇咬著牙說:“你剛剛不是挺橫嗎?現在可別慫。”

夏檸雙手插在口袋裏,感受到手機振動,知道是靳淮川給自己打了電話,她用手指習慣性的摸到接聽,一邊跟他們周旋:“趙皓宇你還真是慫啊,這麽怕我嗎?需要這麽多人保護。”

“你......”

一旁的趙峰說:“聽說你現在挺能打啊,這麽多人陪你玩還不知足?”

“你又算什麽東西?汙染南淮的空氣不夠,還跑到這來狼狽為奸。”

趙峰冷笑:“你還挺伶牙俐齒的,你知道我姑媽被你氣的已經臥床了好幾天了,我這個當侄子的來給她報仇沒錯吧。”

夏檸忽然在心裏想,難道夏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過來的嗎?

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忽然有點不舒服。

似乎是因為夜晚的天氣變得更冷,外面人群沒有多少,大多數都在旁邊的奶茶店和便利店裏,有的人透過玻璃看到這一幕,卻也沒見的有人願意出來幫忙。

想想也是,為什麽要來幫忙,求著挨打嗎?

沒想到那個拖著木棍的人直接上,夏檸眼疾手快的躲開了,但從力度來看,一棍子下去就算是穿著這麽厚的衣服,也是受不住的。

明顯是專業的打手。

看來還是有備而來。

夏檸一個踉蹌,鞋跟不小心碰到一旁的一個有點壞的磚縫裏,腳重重的扭了一下,整個人直接蹲了下來。

早知道就不穿靴子出來了。

“現在給我磕個頭認錯,我可以不跟你追究。”趙皓宇卻趾高氣揚的看著夏檸。

夏檸哼笑,沒理他,等稍微緩過來一點,又重新站起來。

“給你三秒鐘消失,不然我跟你沒完。”

趙皓宇笑,“行啊,嘴硬是吧,那就打到你嘴不硬為止。”

在那個人拿木棍想要舞過來的時候,夏檸本來想直接拿旁邊的一塊板磚直接砸過去的,誰知道側面過來一個人,一個酒瓶直接砸在那人頭頂。

酒瓶碎了一地,那人直接嚎起來,血不斷地順著他的頭頂往下滲出。

夏檸也被嚇了一跳,看到靳淮川一臉狠厲的盯著那個人看,那一瞬間,夏檸都覺得有點陌生。

靳淮川每次都讓她別沖動,可現在比她還沖動的人,是他。

“哥......”夏檸聲音都帶著一些顫音。

但靳淮川卻沒有放過他,抓著他的衣領,然後從他口袋裏掏出手機,跟他說:“打開。”

那個男人一臉驚恐的盯著靳淮川看,夏檸也沒搞懂他在幹什麽,一旁的另一個男人沒有得到指使,也不敢輕舉妄動,甚至覺得靳淮川是個瘋子。

男人不明所以,靳淮川直接把他的臉對著手機解鎖。

“哥。”夏檸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前面兩個人也看傻了。

他倆對視一眼,靳淮川又掏出自己手機,然後對著他的手機掃了一下,夏檸才明白過來他在幹什麽。

給他轉錢......

“靳總,真沒想到在這見到您。”趙皓宇忽然又換了一副嘴臉。

靳淮川把他的手機扔回他的口袋,因為手上沾了他的血漬,靳淮川走近,在他外衣上擦了擦,邊回答:“不巧吧,你們你是讓人跟蹤了我快十天半個月了。”

他語氣平淡又冷漠。

讓趙皓宇有那麽一瞬間的詫異,靳淮川看向他的目光陰冷,殺氣很重。

靳淮川見他犯慫,冷嘲笑了聲,退了回去,拉著夏檸,看向他們:“如果再有一次,誰也別想走。”

又對滿臉血的男人說:“救護車馬上就到了,拿著醫藥費好好看看,法治社會,別什麽爛活都接,你算是遇到我這麽一個好人,再壞點,你現在眼睛都是閉著眼的。”

他說的時候,還帶有一絲調侃語氣。

他又看向那兩個人:“跟宋明輝說一聲,有事沖我來,敢動我的人,他會死的更慘。”

“還有......”靳淮川指著監控的攝像頭:“我們是正當防衛,爆出來吃虧的也不是我們。”

靳淮川說完,就拉著夏檸想往對面車那邊走,卻聽到夏檸“嘶”的一聲。

他神情忽然嚴肅起來:“受傷了?”

夏檸搖頭:“就......剛剛不少心扭了一下。”

夏檸甚至陌生的都不知道該怎麽跟靳淮川說話。

“你想我抱你過去還是扶著你?”他語氣又恢覆平日裏的溫柔,想著她臉皮那麽薄,直接抱她肯定害羞。

“扶我過去吧。”

靳淮川就一只手支著她慢慢往那邊過去。

兩人坐在後座,靳淮川直接說回紫金華庭。

夏檸稍微恢覆一點,看了眼靳淮川,他正慢條斯理的拉開濕紙巾在那擦手。

左邊手上還是有血跡,夏檸垂下眼眸,雖然前面坐了兩個人,但整個車廂內都鴉雀無聲。

他擦拭完,才想伸手去牽夏檸的手,但被夏檸躲掉。

靳淮川有那麽一瞬間的沈靜,隨後收回手,問她:“腳還疼不疼?”

“還好。”夏檸忽然跟他客氣起來,以前稍微受點傷,她就在他面前嗷嗷叫的不行,今天也不知道怎麽的,夏檸覺得很陌生,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靳淮川讓司機直接開車去了醫院,然後讓助理跟司機都回去了。

晚上診室人不多,再加上他找人提前掛了號,很快就輪到兩人。

因為晚上不能拍片子,所以醫生就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然後說是輕微扭傷,說是一個星期內不要運動,什麽運動也不行。

夏檸還反應了好一會,不覺得羞紅了臉。

醫生還說回家之後最好冰敷一下,大概每隔十五分鐘一次,晚上睡覺的時候把腳擡高一些,二十四小時以後可以噴雲南白藥的噴霧,先白瓶後紅瓶等等詳細的過程,如果四十八小時以後腳步沒有明顯的腫脹,可以熱敷,如果腳很腫建議再來醫院看看。

從診室出來以後,靳淮川就不讓她走路,全程都抱著,說是怕二次受傷。

醫生明明說不運動就好了,又不是非得抱著,但還是由著他。

回去的路上,靳淮川去了一家奶茶店買了很多冰塊,這是打算回家給她冷敷。

靳淮川讓夏檸拿著冰塊的袋子,然後直接抱著夏檸進了電梯,夏檸雙手一時間懸空,也不去抱他,如果說在醫院的時候這麽個姿勢,還情有可原,畢竟人多,她害羞正常。

可在家裏這樣,就不怎麽正常。

進了電梯,靳淮川看她都不敢看自己:“怎麽?嫌我身上臟?”

她對他稍微一些的情緒變化,其實靳淮川都感受的很明顯。

夏檸從小就是藏不住事的人。

夏檸搖頭,卻格外的乖:“不是......”

靳淮川哼笑:“那你等會摔下去了可別找我。”

夏檸這才重新摟著他的脖子,看到他裏面白色的襯衫上都沾了一些血跡,剛剛他直接把酒瓶往那人頭上砸的那副冰冷又狠厲的模樣浮現在她腦海裏。

這是第一次看到靳淮川這種表情。

回了家,他把夏檸放到沙發上,然後幫她脫了鞋,看到她腳踝那塊明顯的紅了一塊。

這細皮嫩肉的,肯上去就很疼。

“我去弄一下冰塊。”他聲音變得有些低,隨後起身離開了沙發。

他拿來用專用袋包裹的冰塊和一條毛巾,然後把毛巾墊在她腳踝受傷的地方,夏檸有點瑟縮:“要不我自己來也行?”

他看向夏檸,夏檸立刻撇開眼,靳淮川蹲下去,然後把冰塊慢慢往那上面放,一股清涼感覺讓夏檸覺得此刻那地方很舒服。

“冰不冰?”他問。

夏檸說溫度剛剛好,很舒服。

靳淮川沒有擡頭看她,像是在自言自語:“還自己來?你哪次受傷不是讓我幫你的?”

夏檸沒話了,看著他認真的給自己上藥。

“這幾天先待在這,別亂跑。”

“好。”這次很聽話。

擦完藥,靳淮川已經在收拾盒子了,夏檸猶豫片刻:“那個......哥,我們的事情會不會影響到你們公司啊。”

他收拾好,坐在夏檸身邊:“不是你們,是我們。”

“我是不是......連累你了。”夏檸說的聲音很小。

靳淮川往她身邊靠近,然後就從她後背抱著她,下巴放在她肩頭,聲音變得異常溫柔:“夫妻之間哪有連不連累的。”

夏檸忽然有點鼻頭發酸,自己還在因為他的反常覺得陌生,但那不是因為太在意自己了麽。

“我好像闖禍了,所有的事好像都是我開始的。”夏檸開始哽咽。

靳淮川從桌長拿過紙巾放到一邊,抽出兩張,邊給她擦眼淚邊哄:“不怪你,你沒錯。”

等夏檸稍微情緒恢覆一些,靳淮川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認真的道歉:“對不起,在那的時候是不是嚇到你了?”

夏檸沒有否認,“是有那麽一點。”

靳淮川不得不承認,看到那根木棍差點打到夏檸身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體內的怒火已經到了頂峰,但凡夏檸有個三長兩短,靳淮川不可能會讓他們這輩子好過。

“你萬一真給他打死了怎麽辦?”夏檸衣服擔心的表情。

“死不了,頂多就是受傷。”靳淮川糾正她:“我們是正當防衛。”

“可他沒碰到我。”

“你腳踝都紅成這樣了,叫沒碰到?”靳淮川語氣有有點冷,但凡夏檸受到任何一點傷害,都是因為自己沒用。

“那你也不能這麽兇啊。”夏檸只敢小聲嘀咕。

“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會兇。”

夏檸又低下頭,靳淮川撐著她下巴,迫使她擡頭看著自己:“被我嚇到了?”

夏檸閉著嘴巴不說話。

“有沒有?”他有一副散漫的語氣。

夏檸咬著嘴唇,就是不開口。

靳淮川又靠近她,兩人的臉幾乎要貝占上,夏檸垂著眼眸不去看他。

卻聽到他痞痞的笑了聲:“行啊,那就親到你願意張嘴為止。”

#酒瓶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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