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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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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神棍

出院兩周,期間幸村果然沒有讓她失望,揪出了那個在夏樹背後弄小動作的人。說到這個人,多多少少和幸村亞希也有點關系,正是青學籃球部的部長,在幸村亞希住在她的奶奶家的時候,兩人曾經做過玩伴,所以他的目的也就昭然若揭了。

今天是星期六,是與許斐剛先生約定好的時間。芽衣坐在榻榻米上,閉眼養神,她的對面,許斐剛先生正執筆練著書法。

芽衣偷偷地睜開一只眼,閉上眼的前一秒,頭上被一根細木條敲了一下。

“一名優秀的畫家,要忍受得住寂寞。”他蘸了蘸墨,繼續提筆寫字。

脖子僵在那裏,芽衣小聲地開口抱怨道:“老師,學生愚鈍,不明白這打坐和作畫有什麽關系。”

許斐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高深莫測的笑了下,然後放下筆,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好問題。”

“……”芽衣嘴角僵住,眼皮一跳。

“可惜,我不準備和你說其中的原因。”

把壓著宣紙的兩塊檀木做的書鎮拿開,取了一個架子過來,把宣紙攤平放好。

“等你哪一天明白了為什麽需要打坐的這個道理,就離你成才不遠了。”說著,他搖了搖旁邊的手玲。

門被敲響。

他說了一聲“進來”。

五月推開門,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走上前,把自己剛剛完成的那幅畫遞了過來。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幸村亞希也推門進來,同樣把自己的畫遞過去。

許斐滿意地笑了笑,把兩幅畫一並交給芽衣,說:“看出什麽了嗎?”

芽衣緊緊地盯著畫,不太確定的說:“是用色?”

許斐搖頭,拿回話,把它們平鋪在案幾上。

“亞希,作畫的時候又走神了吧。”他淡淡的說了一句,指著上面的一只鳥,一臉了然地說:“這只鳥,失了神。”

幸村亞希臉一紅,低聲嘀咕了一句,“又扮假仙了。”

“亞希。”

“嗨。”亞希後背一震,立馬直起身體,端正跪坐好。

“回去重畫一幅。”

她嘴角一抽,接過畫,灰溜溜的退出了房間。

“老師……”

門鈴響起,遠藤五月起身出去開門。

等到遠藤五月離開後,房間裏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芽衣撓了撓頭,有點困惑地說:“老師,您叫我每一個星期來這裏就只是為了教我如何打坐?”

許斐神秘地笑了笑,說:“當然不是。”

“嗯?”

“第一節課,臨摹。”他從身後掏出一本書,放在芽衣面前。

食指與中指夾住中間的一頁,翻過去。許斐指著那頁說:“照著這幅畫畫,畫完以後告訴我你從裏面領悟到了什麽。”

是油彩畫,不是一些知名的畫作。芽衣蹙眉,不太確定的問出口,“這是,老師您的……”

“畫冊。”他笑容滿面的接口道。

這時候,門再一次被敲響。

“請進。”許斐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對芽衣說道:“人來了。”

“啊??”

門被打開,先是遠藤五月,再然後是……

芽衣微微偏過頭,對於秋津奈末,印象還是挺深的,尤其是她上一次的那幅畫,確實不錯。而且秋津除了畫畫好,長的也確實不錯,能讓人產生保護欲。

“許斐老師,你好,打擾了。”秋津鞠躬,突然瞥見旁邊的芽衣,捂嘴小聲地說了一句,“淺倉桑。”

芽衣淺笑,點頭打了個招呼。

“淺倉桑,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幸村精市沒有陪你一起過來?”

意外的聲音。

芽衣看向秋津身後,還是那個囂張華麗的跡部大爺。

捂嘴偷笑,她說:“跡部君是陪秋津桑一起來的嗎,恭喜。”

跡部臉漲的通紅,芽衣的那聲“恭喜”只讓他覺得自己失敗,都這麽久了,還沒有告白成功,這樣想著,他低頭看了下前面的女孩兒。仿佛感覺到他的註視一般,秋津轉過來,疑惑不解的看著他,“跡部君,你有什麽喜事了嗎?”

大爺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右手撫上淚痣,說:“沒有。”

房間裏安靜下來,最後由許斐率先出聲打破這份安靜。

“都堵在門口做什麽,進來吧。”

三人進內,在榻榻米上跪坐好。

“秋津丫頭,這次來又是做什麽?”

秋津奈末一件白色的上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下面穿的是牛仔短褲。大概是舍不得把長發剪掉的原因,她用夾子把長發弄成了波波頭,前面劉海不多,懶散的垂掛下來。

“老師說,這次的比賽打算和您老人家比一個高下,這是通知。”她把紙遞過去。

許斐接過紙,大致的掃了一眼,是青少年組的繪畫比賽。

“這青少年的比賽,我們老頭子過去瞎參合什麽。”

雖然很想贏過自家死對頭伊藤,但是他想了下身邊的學生,遠藤不久就要去英國了,而幸村亞希的畫風還不夠成熟,剩下一個芽衣,也明顯不夠資格和伊藤的徒弟比賽,所以他索性婉拒道。

秋津眨著眼睛,無辜的看著他,“許斐老師,老師說如果你不參加的話就要一輩子當他的小弟。”

“……”許斐氣的白凈的臉上一紅,就差齜牙咧嘴的怒吼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比就比,誰怕誰。”

“你回去告訴伊藤,我許斐的學生一定會比他的出色的。”說著,他指著芽衣說道:“怕被人家說我欺負你老師,就由我這新收的徒弟參加比賽吧。”

“芽衣,一定要爭氣啊。”

芽衣嘴角一抽,拒絕的話被她咽了回去。此刻的許斐剛先生格外像那種蠻不講理的老頭。

“拿去,去隔壁的房間好好練習。”芽衣接過他遞來的畫冊,僵著臉退出房間。

在她離開後,房間裏又響起稀稀疏疏的交談聲。

走到許斐剛老師說的那個房間,東西都已經預備整齊了,她盤腿坐下,把東西鋪好。

一筆一劃,用心的勾勒出每一個人物以及場景。

時間悄聲流逝,等芽衣差不多畫完一大半的時候,日頭早早就落了。

回到原先的房間交差,跡部和秋津剛剛起身想告辭,房間裏剩下的人不多,也就只有他們兩個。因為下午還有上課的緣故,亞希已經先一步離開了。遠藤五月是住在許斐剛老師家的,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她應該是出去買菜了,至於師母,她是從未見過的。

她走到許斐的前面,把畫遞過去。許斐接過畫看了一眼,臉上重新掛上了那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老師。”她彎腰鞠躬。

許斐揮了揮手,囑咐她明天再來完成,便讓她回去了。

芽衣點頭,與跡部他們一同走出去,剛到門口,許斐突然叫住跡部。

她與秋津面面相覷,均是不解。

“你們先走吧,我和這小子有話要說。”

她與秋津一邊走著,一邊交談。秋津不是一個很健談的人,但和她說話卻並不用花什麽心思,她的心情,仿佛都寫在臉上一般,只有看著她的表情就能看出她現在在想些什麽。

走到大門口了,跡部還未出來,秋津撇過頭,輕輕地嘀咕了一句,聲音不大,恰好被芽衣給聽見。

“秋津桑……”

“叫我奈末就好。”秋津臉上掛著甜笑,說道。

“奈末。”很自然的叫出她的名字,芽衣穿好鞋子,一邊走,一邊說:“你的畫畫很好。”

“謝謝。”是小孩子得到了誇獎了的那種很甜的笑。

“奈末覺得跡部君這個人怎麽樣?”

話音剛落,前面傳來一聲清澈幹凈的男聲。

少年站在大樹下,帶著笑意的看著她。

“幸村?你怎麽來了?”幸村走近她,接過她把手裏的袋子,揉著她的頭發,一臉溫文爾雅的說:“我在想,如果親自來接你下課你會不會很感動,然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我了。”

“所以我就來了。”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芽衣拍下他的手,咬牙切齒的說:“誰要嫁給你了,還有,不要摸我的頭。”

幸村好脾氣的笑了笑,說:“芽衣你不嫁給我難道想讓我一個人守活寡?”

“……”芽衣撇過頭,拒絕再和幸村說話。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融洽,秋津有點不解的看著他們。

這……就是傳說中戀人之間的氣氛?她咬了下手指,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跡部的臉很紅,額上冒了一些汗。

“跡部君?”她轉過頭。

“秋……秋津。”跡部深呼一口氣,想到許斐剛先生說的話,一下子有了信心,然後開口,“我討厭你。”

時間靜止。

秋津微微咬了咬下唇,沒說話。她的表情倒沒有什麽改變,只是大爺的臉上頓時變得五彩繽紛,他在心裏哀號一聲,暗道:該死,被騙了。

咳咳,這周和上一周一樣,二更。

下周國慶可能日更=V=

然後……我突然發現我還有很多人要嫖,所以……還是去重溫網王找回熱情吧。

我才不會和你們說我想嫖南次郎大叔呢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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