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殮服,被動參賽的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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殮服,被動參賽的善逸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作為補償,我給你吹奏一曲如何?”入江一邊打開裝自己的寶貝薩克斯的箱子,一邊笑著說道。

氣鼓鼓的蒲公英聞言頭發都炸了起來:“給我……等等,你原本就是有這個打算的吧?不要以為我……”

善逸說著,用一副“我已經看穿你不要再想著狡辯”的表情看著他,卻看見沒有反駁他的入江突然站上了欄!桿!

入江正準備開始吹薩克斯,就覺得腰上一緊,沒等他低下頭看過去,小蒲公英破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你你你不要想不開,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好好說但是生命只有一次啊!”

入江:“……噗哈哈哈哈。”他很少這般開懷大笑。

好有趣,怎麽想都好有趣。看著死死抱著自己大聲勸說他的善逸,入江沒忍住笑聲。

“我沒想跳下去,安心。”好一會兒,總算收斂了笑意,他無奈地拍拍對方的頭安慰道。

然而善逸不信啊,依舊死死抱著入江,放聲大喊到破音的程度:“你快點下來,這樣真的很危險的,世界還是很美好的,無論如何都請想開一點不要拿生命開玩笑啊!”

“哦呀……”

於是,在微涼的夜風中,入江開始吹奏薩克斯,伴隨著我妻善逸大喊的聲音,竟然別有一番的……吵鬧。

剛剛走到飲料機前的種島:“???”

深夜擾民,雖然說今晚對於不少人來說本是個不眠夜啊。

一邊感慨著,種島拉開飲料的拉環,冰涼的液體帶著氣泡破裂入口的刺激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這個口味……”

“鰻、鰻魚嗎?!”貓貓震驚臉.jpg

竟然會有這種口味的碳酸飲料?這是就連一天三頓鰻魚飯吃不膩的小蒲公英都無法接受的味道吧!

而此時,正在訓練室做單手倒立支撐的德川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連忙另一只手著了地,這才避免了摔倒的命運。

“嗯……”他坐在地上喘了口氣,目光無意間瞥到門口似乎有這麽東西,楞了一下。

是一瓶水,看起來應該沒有開封。

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裏的,但估計是放了有一會兒了,杯子上凝結了細密的小水珠,在地板上留下濕潤的痕跡。

平等院的宿舍傳出暴怒的大罵:“大半夜的,到底是哪個混蛋?!”

他這一聲,將宿舍裏原本還在睡覺的沒有被吵醒的人嚇醒過來了不少。

開門的聲音驚醒了剛睡下沒多久切原,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誰啊?”

為什麽說剛睡下沒多久?因為就在不久前,他才被一陣樓下傳來的動靜給嚇醒。

“吵醒你了嗎?抱歉抱歉,乖孩子要早點睡哦。”柔和的聲音給人一種安心感,屋裏沒有開燈,切原懵懵懂懂的大腦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對方是誰。

切原揉了揉眼睛,努力地想要睜開,但還是徒勞無功,在對方溫柔的聲音中沈沈睡去:“好的,媽媽……”

被誤認成媽媽了啊……入江無奈地應聲。

將夢裏還在嘟囔著“入江前輩千萬不要想不開”的小蒲公英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後,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那頭金發:“做個好夢。”

入江多多,真的很有媽媽的感覺呢。

他回到,正好撞上了回來的德川,以及剛好打開門的鬼。

三人面面相覷一陣,回來的繼國巖勝剛好看到他們都堵在門口,並且一起轉頭看向自己:“怎麽了?”

難道是在蹲自己,然後三堂會審?

繼國巖勝想到之前和繼國緣一互相表明心跡時說的話,遲來的羞恥心突然湧上心頭。

啊啊啊啊……他,他怎麽當時就真的一時沖動跟緣一那家夥說了那些的?!還有緣一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在弟弟的眼裏自己也是獨一無二的月亮……

繼國巖勝耳朵通紅。

救命!!!

“噗嗤。”入江彎起了眼睛,打破了這份詭異的沈默,“沒想到會這麽巧。”

一家四口正好在家門口碰到了。

鬼:“……這個點回來,你們還睡覺嗎?”

“鬼君也沒睡覺吧?”入江一秒戳破了他。

“咳咳咳……”鬼說,“有約。”

入江了然地點頭,不出意外就是和一君現任no.5加治風多的:“已經等不及要回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了啊,鬼。”

鬼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我要收回那個了。”

“那麽……大概要這麽說的吧。”入江推了推邊緣破裂的眼鏡,露出一個笑容,“祝君武運昌隆。”

鬼離開後,回到宿舍的德川看著入江:“你的眼鏡?”

“哦,這個啊,有些說來話長了,嗯……說起來還跟巖勝有關系呢。”入江說,“遇到了個有趣的小朋友。”

繼國巖勝:“……”他閉上了眼睛。

謝謝,並不是很想回憶。

會社死的。

對此一無所知,並且還在睡夢中的善逸打了個噴嚏。

“唔……不要跳樓,不要……”

很遺憾,度過了可謂是驚醒動魄一整天的善逸並沒有夢到紙片人老婆,夢裏的對象甚至不是女孩子。

早上,照例被副部長的怒吼喊起來的善逸和大部隊會和,嘟囔著“我又不準備參戰為什麽也要一起去”的他在門口看到了一身藍白相間運動服的越前龍馬——

“那個衣服不是……”

敗者組的大家這才想起來一直被自己遺忘的運動服,雖然後來知道肯定不是被埋進土裏了,但具體的去向他們也不敢再問三船教練,一來二去的就被遺忘了,沒想到會這個時候被三船教練送回來。

“都是整整齊齊的呢……”炭治郎找到自己的運動服,鼻子一動,“是幹凈的。”

洗過的。

“什麽,難道是那個老頭子給我們洗的,這不可能!”善逸抱著自己的衣服大驚失色。

此話一出,敗者組的大家開始腦補滿身酒氣的酒鬼教練拿著搓衣板在河邊罵罵咧咧地給他們洗衣服的畫面……

餵,打住啊,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洗衣機這種東西的嗎!

在從越前龍馬口中聽到鬼的說法——他們的“殮服”後,大家迅速達成一致,跟越前一樣將這身衣服換上。

他們會靠自己的實力證明,這身衣服絕不會是什麽“殮服”。

善逸欲哭無淚,期期艾艾地看著手裏的衣服:“殮服……殮服……”

“你還在幹什麽,還不趕緊換上!”副部長的聲音傳來,讓善逸整個人一激靈。

“是!”

換上是換上了,但是我妻善逸也在心中下定了決心——

他果然還是不要參加比賽了吧,他還是想要好好活著的啊!

反正只要不參賽,他就絕對不會死!

但事情真的會像他想的那樣這麽順利嗎?

和高中生的比賽有輸有贏,但國中生們也的確用實力證明了自己,只是,繼樺地因為插手跡部比賽被逐出合宿後,明知道後果的越前還是因為插手了德川和平等院的比賽,按照規則被u17除名,而德川的這場比賽在德川暈過去後自然也進行不下去了。

在看到平等院將一球將水塔打壞後,善逸打了個寒顫,這個水塔,好像有億點點的眼熟?

不過,總算是結束了……

“餵,我妻善逸。”平等院抹開自己臉頰上的血跡,“拿著球拍,給我滾上來。”

不僅是其他人,善逸在聽到自己平等院鳳凰被點名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傻掉了。

“什麽什麽什麽?!”他抓住炭治郎的胳膊瘋狂搖晃,“我一定是幻聽了吧?炭治郎請務必告訴我這是我幻聽了!”

“拜托了,這是我一生的請求——”事關身家性命,當然就是一生了。

炭治郎被晃的有點暈,但是猶豫了很久,他還是沒辦法答應善逸這個自欺欺人的要求:“……善逸,但是平等院前輩的確在叫你的名字。”

“不聽不聽,我不聽!”我妻善逸捂著耳朵大喊,堪稱鬼哭狼嚎,“讓我和那個可怕的金毛大鬼比賽還不如直接讓我去死!”

炭治郎:“善逸,別鬧了,平等院前輩他……”

“你不用勸我了炭治郎我死也不要……”

“看來你真的很想死,小鬼。”

善逸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條:“咿呀——”

回過頭,他發現將球拍擱在肩膀上的平等院鳳凰正壓迫感極強的俯視著自己。

炭治郎在這時候也終於說完了自己之前沒說完的話:“過來了。”

完蛋了,這下“殮服”要變成真的殮服了。這是大家看著被提進球場的蒲公英的想法。

如果讓善逸回到幾個小時前,他絕對不會換上衣服和踏入球場一步的,絕對不會!

仁王出聲安慰他:“放心,蒲公英,前輩我們會為你收屍的!”

善逸這一下哭的更大聲了:“根本就沒有被你這句話安慰到好嗎!”

但是比賽還是要比的。

看著對面拿著網球拍整個人抖如篩糠的小蒲公英頭,平等院皺眉。

回想昨晚和這小孩的比賽,他有些疑惑,難道只有暈倒的時候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嗎?

平等院:你要自己暈還是我幫忙?

善逸:……我選c!

平等院:看來你想死

善逸打了個寒顫:對不起我我我已經暈了

其實某種方面來說,善逸也挺大膽的,比如敢當著平等院的面喊他金毛大鬼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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