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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入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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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入偷酒

後山。

三船回到山上也沒有閑著,先是撥通了齋藤的電話,叫他們做好準備,然後拿上了“裝備”,在木屋前面一陣叮鈴咣當地敲鑼打鼓,與之齊鳴的還有他的大嗓門:“起來起來起來——”

“都幾點了還在睡!快點起來,夜間訓練開始了!”

原本沈浸在夢鄉中的少年們瞬間被驚醒,有的甚至被嚇的一個激靈,踹到了無辜且可憐的隔壁的仁兄。

總之就是一陣的雞飛狗跳。

沒等少年們發現他們是否少了幾個人,就被三船趕去訓練了。

此時,u17基地。

大半夜被三船的電話叫醒的齋藤教練打著哈欠,摸了摸自己日益後退的發際線,感慨道:“這活真不是人幹的。”

黑部也是頂著兩個黑眼圈,手裏拿著的杯子少見的不是紅茶茶杯,而是咖啡杯。

齋藤看見了,摸著自己最近跟蒲公英掉似的頭發,由衷地說:“小黑,你的生發液到底是什麽牌子的?”

語氣是滿滿的羨慕。

雖然他頭發長,但是論發量,他真的比不過黑部。

黑部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也只是無意間問一下,便沒有理會他的這個問題,而是將視線重新放在監控錄像上:“比起這個,我想,你現在起更應該苦惱的是,這個點有誰還醒著。”

“這樣……”齋藤嘆了口氣,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站到他的旁邊,面對著屏幕“的確如此呢。”

“這個點就連入江那孩子都睡了……”

總不可能讓他們教練親自上陣吧?齋藤手插在自己的,三船教練還真是給他們留下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所以……”

“為什麽我們要幫那個混蛋酒鬼老頭去偷酒!”在善逸醒過來後,大家將三船交給他們的任務告訴他,成功地讓善逸對三船的稱呼又多了個前綴。

嗯,“混蛋”。

善逸說著說著,聲音就控制不住地大了起來:“偷酒誒,這可是去偷竊啊!說什麽如果被發現了要我們自己負責,還有什麽叫其他東西可以沒有,但是酒必須要拿到?”

“為了威脅我,竟然還抓走了啾太郎!幹出這種事的酒鬼老頭肯定是個大混蛋!”

雖然但是,炭治郎很想解釋一下,是啾太郎自願跟他走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善逸打消逃跑的想法。

善逸越說越氣,握緊了拳頭,大有三船在這裏他就要一拳揍上去的架勢:“不,不對,酒鬼老頭一直都很混蛋,大混——唔唔唔!”

他被越前龍馬和炭治郎聯合起來捂住了嘴:“噓——”

“我們真的沒有被發現嗎……”遠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將頭探出草叢,小聲地說道。

“沒有吧……應該?”越前說這話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他說,“這個點大家應該都在睡覺呢。”

“原本這個點我們也應該還在睡覺的。”提到“睡覺”這個詞,越前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他看著善逸的表情變得有些無語,要不是這朵蒲公英,他們原本應該有個好覺的。

“唔唔唔唔唔!”看他幹什麽啊!然而被捂著嘴的善善子只能氣憤地睜大眼睛瞪著他。

他們並不知道就算今天沒有善逸,他們也是很難有個好夢的,最多就是能多睡一會兒,然後被三船的騷操作給嚇醒過來。

美夢變噩夢。

“總之,接下來無論如何善逸你都不能再再這麽大聲了,要是被發現了就不好了。”炭治郎沒有搭話,他用嚴厲的口吻對善逸說道,看到善逸不住地點頭,這才松開了捂著善逸嘴巴的手。

善逸一邊揉著臉頰,一邊小聲地說道:“可是,炭治郎,這真的沒有問題嗎?我們真的要去做這種事嗎……”

聞言,炭治郎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越前則是壓低了帽子,朝著u17訓練營的方向看去:“已經走到這裏來了,就這樣空手回去的話,會很丟人吧。”

他才不想被那個酒鬼老頭看不起,到時候肯定會被罵“怎麽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而且,最重要的是,完不成任務就要讓他看著別人訓練,自己卻只能打雜什麽的,越前沒辦法妥協。

他來到後山的目的是為了變強,學會能打回那個人球的辦法,叫他這樣,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我想變強。”他表情認真地說,突然露出一抹笑容來,“所以,我必須要去。”

他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他的話立刻就得到了遠山的雙手讚同,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十分燦爛:“沒錯沒錯,被發現了可是就要死定了,我們要特別特別小心呢!”

炭治郎垂下眼睛,看著地面,他原本內心還死有些糾結和猶豫的,越前和遠山一番話讓他坦誠地面對自己的內心:“的確如此,如果這麽回去的話,我恐怕也會很不甘心的吧。”

“要去你們去,反正我才不要去呢!”善逸氣呼呼抱著手臂坐在原地背過身去。

四個人中,只有善逸是不想去的。

“善逸,你不要這樣……”炭治郎十分無奈。

越前抓住了他的手,給了遠山一個眼神,拉著炭治郎躲避著看守著集訓營大門的守衛和狗狗,彎著腰在地上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你們怎麽忽然不說話了……”善逸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的身後沒有繼續傳來聲音了,轉過身才發現,那三個人已經丟下他先走了。

他們怎麽可以這樣?!善逸不可置信。

“竟然丟下我一個人……哼,到時候你們被抓住了我也不會想辦法救你們的!”話是這麽說的,可真的到了要他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裏的時候,善逸還是慫了。

在周圍特別安靜和黑暗的時候,一個人總是容易想多,而他又是個膽小鬼。

沒有三分鐘,還有些擔心丟下善逸一個人真的可以嗎的炭治郎就看到他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善逸?太好了,你果然還是來了!”看到他,炭治郎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是真的高興。

“我就說吧。”越前壓了一下帽子,嘴角上揚一個淺淺的弧度。

“是真的呢!”遠山一向是個十分捧場的孩子,“超前你好厲害啊!”

這弄的越前都被他說的不好意思了:“咳咳咳,還差的遠呢。”

善逸特別委屈:“你、你們竟然真的丟下我一個人,太過分了,我們不是隊友嗎?”

“哼,我才不是害怕什麽,更不是擔心你們,你們可不要想太多了!我、我只是為了啾太郎而已,真的,你們……”

他還想繼續說的,卻看到三人表情凝固地看著自己的身後,下意識地也回頭看去,心臟就是一停——是狗!

“有——”

“噓——”三人立刻湊近了他,豎起食指在嘴巴前面,提醒他要安靜。

善逸眼淚汪汪地自己捂著自己的嘴巴,連連點頭。

炭治郎鼻子一動,眉頭微微皺著,他大膽地走了過去,下一秒,竟然伸手摸了摸“狗”。

“炭治郎,小……?”善逸的話戛然而止,他也發現了端倪。

緊接著,炭治郎伸手敲了敲“狗”,發出敲擊金屬特有的聲音,他告訴大家:“是假的。”

“什麽啊,原來是假的,嚇了我一跳……”遠山立刻松了一口氣,也跑過去摸摸這只假狗。

越前龍馬則是點了點頭,心裏並不是很意外。

事實上,他剛看到狗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驚,但是很快他就發現這只“狗”的奇怪之處,它不叫,並且從一開始就紋絲不動的。

善逸先是松了一口,緊接著心中就燃氣了怒火,他竟然沖過去惡狠狠地踹了一腳假狗:“可惡,竟然故意嚇我!”

“等一下,善……”其他人根本來不及阻止。

然而,善善子平平無奇的血肉之軀又怎麽能與假狗真·鋼鐵鑄就的身軀抗衡呢?

一聲巨大的聲響之後,善逸來不及慘叫被三人連忙捂著嘴拖走了,消失在假狗那雙帶有監控的眼睛的範圍內。

前面牽著真狗的巡邏人員:“……”他該不該去看看?

從一開始他就發現這幾個小屁孩了,只不過一直在裝聽不見罷了。

算了,還是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好了……過一會兒再過去,給他們留夠逃跑的時間。他這麽想,安撫有些躁動的狗狗。

而u17基地的監控室內,看到善逸踹假狗卻傷了自己的齋藤一口咖啡全噴在了顯示器上,正慌忙問黑部要手帕。

這些東西可不便宜啊。他肉疼地想。

黑部咳嗽一聲,回過神的他收斂了愕然的表情。

聽到齋藤的話,略微有些小潔癖的他沒有拿出自己的手帕,而是從櫃子下面翻出一包紙巾遞給他。

“謝謝謝謝。”齋藤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他一邊擦一邊跟黑部說話,“我現在開始有些懷疑一件事。”

“什麽?”

“有那個叫我妻的小朋友在,他們幾個真的能偷到酒嗎?”齋藤語氣幽幽。

“……”好吧,黑部也回答不上來他的這個問題。

真的很讓人擔心啊。齋藤將用完的紙巾丟進垃圾桶裏,嘆了一口氣,將另一個位置的監控拉出來放大畫面。

四個小朋友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炭治郎等人在到了一處偏僻安靜的角落裏,這才松開了一直死死地捂著善逸嘴巴的手。

緊接著就是“噗通”一聲悶響,三人這才發現,善逸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無意識地將白眼都翻了出來,並且伴隨著間歇性的抽搐……

“善逸!”炭治郎愕然,悲痛地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你怎麽了?!”

好在這孩子沒有真的被他們捂地窒息過去。

他在恢覆意識的一瞬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著自己的腳,下意識地就要慘叫出來,好在,在哀嚎即將從喉嚨裏出發的時候,他看到了炭治郎的臉,緊急攔截住了這聲慘叫。

可他的表情卻完全沒辦法控制,痛苦到顯得扭曲和猙獰的程度,然而他只能長大了嘴巴無聲哀嚎,眼淚宛如瀑布一般湧著。

“好、好慘啊……”遠山看到他抱著自己的腳在地上不斷地單腳跳,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光是看著善逸的慘狀,他就能知道肯定很痛了,甚至,他自己的腿仿佛也在隱隱作痛……

越前很想吐槽一句活該,但是看到善逸這樣,還是咽下了這句話,語氣無奈:“不要再幹這種事了,拜托……”

好一會兒,善逸才勉強能夠平靜下來了,只是他眼淚的閥門還是關不上,開嗓第一件事就是找炭治郎:“嗚嗚嗚嗚嗚炭治郎我一定是要殘廢了!”

炭治郎:“……”

他看到了,但是他真的沒有辦法……

善善子的這種操作,正常人看了恐怕都得吐槽一句自作自受。

但是他們的任務並沒有因此結束,在拿到清單上的其他東西後,他們接下來還有一個最重要也是最危險的任務——偷酒!

和其他放在倉庫的東西不同,酒這種東西不是生活的必須品,好吧,是大多數人,對三船這類無酒不歡的人除外。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未成年不能飲酒!

霓虹規定是20周歲之後才能飲酒,來u17參與基地的少年們年紀最大的頂天了才17歲,肯定是不能喝酒的。

而為了滿足員工們的放松需要——其實主要是為了三船教練,u17有一間小小的專供員工的小酒吧,最重要的是,裏面除了放酒,還準備了琳瑯滿目的食物。

按u17的員工常拿來開玩笑的話說:u17什麽都不好,就是待遇好。

闖過了重重關卡後,眼前再次出現一片紅外線後,連積極的遠山都忍不住吐槽了:“這裏怎麽這麽多奇奇怪怪的機關啊……之前明明沒有的!”

“話說我們之前來過這裏嗎?”越前半月眼看向他。

他們明明就在這裏待了差不多半天就被送走了吧?

遠山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吐舌頭:“沒有。”

善逸在炭治郎的攙扶下,一瘸一拐走的有點慢,在這兩人開始嘗試躲開紅外線到達他們的最終目的地的時候,總算是跟上了。

越前和遠山不出所料地失敗了,退出戰場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

這真的是太為難他們了。

“這到底是哪個設計師設計的……”越前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善逸的吐槽總是會語出驚人:“是不是酒鬼老頭經常來這裏偷酒喝,所以才要設計這麽多稀奇古怪的關卡?”他有理由懷疑這一切!

其他三人聽到他的話,不由得陷入沈思,不得不說,還真的有這種可能,並且,可能性還十分之高。

“噗咳咳咳咳!”通過監控聽到我妻善逸說的什麽,齋藤差點又是一個沒忍住。

黑部有點想無語扶額,他抽了抽嘴角,最終還是沒有做出和他的人設有些不符的行為。

將自己的手帕遞給他,黑部語氣十分認真地勸說道:“你還是暫時不要再喝了吧,這裏沒有東西能給你擦了。”

齋藤:“……謝謝。”他接過手帕的同時,也是十分無語。

或許就像黑部說的那樣,他不該在經歷了一次後,又繼續喝的。

切原是起來上廁所的,他們寢室有獨立的衛生間,但是奈何有個拉肚子的比他快一步,搶走了衛生間,估計又是要很久才能出來。

快憋不住的他抱怨了一句,只能跑去外面的廁所。

當然,他也想過借隔壁的廁所,但是擔心會打擾到別人,最終還是選擇去了外面找。

在無數次走錯路之後,他終於在即將憋不住的時候找到了“順路”的人。

而齋藤安排的人員立即見機行事,在廁所的時候以和旁邊的人說話的形式,“無意間”地將敗走武士冤魂與擊退他的咒語的事情講了出來。

切原微微睜大了眼睛,墨綠色的瞳孔縮了縮:冤魂?!

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東西嗎?

走在回去的路上,他都在走神想這件事情,十分擔心自己真的遇上什麽武士的冤魂,於是不出意外的,他再次迷路了:)

看著監控的齋藤和黑部看過他的資料,這幾天也見識過幾次,雖然早有預料,但再次看到這一幕,還是有種說不出口的無語。

去廁所迷路都能連續兩次,這種小孩只能大人們時常陪在身邊,不能獨自出門。

畢竟小海帶,可是能夠在自己呆了兩年的校園裏迷路的大路癡啊!

這是他平日裏除了因為成績和上課睡覺等原因被留堂以至於遲到網球部的訓練之外的最大的可能。

好在,切原又碰上了一個“好心人”,他往善逸四人所在的地方指了指:“大概是那裏吧。”

“真的嗎?謝謝你!”被坑了卻一無所知的切原連忙感激道。

四舍五入,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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