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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史無前例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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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史無前例的挑戰

少年不知路途遠近,只見窗外一片連著一片,匆匆往後面跑去的天空和景色。

起初的善逸也新奇地趴在窗戶的玻璃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偶爾也會跟坐在旁邊的炭治郎和切原興致勃勃地說點什麽,但很快,新奇的勁頭過去了,他也就消停了下來。

“噓。”丸井輕輕拍了一下柳的肩膀,跟回過頭來的三巨頭指了指身後的三只後輩,示意他們小聲一點。

前輩們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靠在一起睡著的他們,眼神都柔和了下來。

車廂的後面突然就沒了聲音。

年輕的司機很快察覺到了異常,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後視鏡,輕咦了一聲,隨後立刻閉嘴。

他再次看了一眼後視鏡,少年們似乎並沒有察覺這些變化,他們依舊拿著手機交流著什麽,而無一例外,這些醒著的少年身上都少了一件外套。

他的視線自然地向後移動,在最後一排,他找到了他們失蹤的外套,以及三只被外套淹沒的少年。

一種異樣的溫暖直達眼底,然後一直蔓延到心底。司機看了一眼空調,他想起了之前有位前輩無意中提到的三個少年在後排靠在一起睡著的事情,如今,不曾理解前輩口中的感動的他卻也被這種平淡而溫馨的一幕所觸動到了。

不過,猶豫了一下,他沒有跟那位前輩一樣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些許,只是將車上的廣播電臺給關掉了。

如果調高溫度,後面的那三個絕對會很快就被同伴們的愛給生生熱醒的吧。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逗的差點笑出了聲來,好在出聲的前一秒他及時止住了,只是憋笑憋的著實有些辛苦。

一路上不算顛簸,車子走的很平穩,外面偶爾傳來行人和其他車的聲音,車內卻很安靜,沒有人說話,直到他們的車步入偏僻的山路時,外面車流人流的聲音消失,唯有一路從神奈川的風還伴隨他們。

善逸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山林中清晨的霧氣早已散去,他跟在前輩們的後面下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睡的好飽……”

“可是我還是好困好困啊……”切原被他和炭治郎牽著手,迷迷糊糊地站起來跟著走,一邊還打著哈欠,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像只沒睡醒的貓。

“啊啦……”炭治郎在他後面,無奈地笑了笑,“赤也,小心階梯,我們要下車了。”

“嗯嗯……”

善逸轉過頭,看到他仿佛下一秒就要睡過去的表情,正要說什麽,身後就傳來一道聲音:“真是太松懈了!”

“???”善逸被嚇了一個激靈,就更別提還在犯困的海帶了。

“是!”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他立刻大聲回應道,掙開善逸和炭治郎的手,朝著前方沖去,然而車門並不寬闊,甚至可以說是狹窄的,僅容一人通過的這裏已經有善逸了,切原這突然擠上來的結果可想而知……

他將自己和善逸成功地被卡在了出口!

不僅如此,最後面的炭治郎也被他們堵在了裏面。

“你幹嘛呀,要卡住了、卡住了!”事實上,他們已經卡住了。

“讓、讓一下,善逸,讓我先出去!”切原已經能想到外面真田的黑臉了,更加慌張地往外面擠。

聽到他這話,善逸也不甘示弱地往前擠,嘴上同樣不饒人:“憑什麽要我讓你啊!我就不要,不要擋我的路,快讓開,讓我下去!”

“別吵了,你們這樣誰都下不去……”這是人間清醒炭治郎。

本來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司機師傅:“……”這兩個,是笨蛋吧?

此時此刻,攝像頭也聽到聲音,緩緩移動對準了車門,而監控的另一頭,看著卡在門口的兩個,齋藤和黑部相顧無言:果然,是笨蛋啊。(確信.jpg)

已經下車的丸井等人此時全部看向了真田,然而真田本人也很奇怪:“剛才不是我。”

他抿了抿唇,又解釋了一句:“我剛才沒說話……幸村和柳可以證明。”

的確,剛才柳在跟他與真田說接下來的路線,幸村點了點頭,真田的確沒有說話。

仁王咳嗽一聲,舉手投降,並且晃了晃手裏的“罪魁禍首”——手機:“piyo。”是我。

他剛才放的錄音。

丸井吹破了泡泡,指了指吵架吵的正上頭的蒲公英和海帶頭:“看看。”看看你幹的好事!

仁王抽了抽嘴角:“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真是太松懈了!”這一次真的是真田在喊了,不過並不是對切原和善逸的,而是對仁王的。

但是嘛,無論是海帶還是蒲公英,都還沒有下車,自然也並不知道自家副部長大人的這句話並不是對他們說的,兩人立刻停止了吵架的行為,讓開了車門。

不僅是動作,就連他們說話也是出奇的一致:“對不起,你先走吧!”

“好,謝謝你們!”所以炭治郎先下車了。

善逸和切原對視一眼,同樣充滿了困惑,他(指對方)剛才是在對炭治郎說話嗎?

總之,這個問題不重要了,特別是現在就差他們兩個沒下車了,看著他們的司機語氣裏帶著無奈:“你們還要下車嗎?”

善逸和切原飛快地道歉:“對不起,我們這就下去!”

說完,兩人一起沖向車門,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他們在車門又撞在了一起,切原的頭還因為身高撞到了車門上,後來還是善逸反應快,在他捂住額頭退開的一瞬間,擠到前面,並且伸手拽著切原的領子,一把將人帶下了車。

切原撞在車門的那一下著實不輕,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動靜,司機感覺自己的車都被撞的震動。

“……真的沒事嗎……”他的墨鏡下滑,轉頭看著捂著頭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切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好痛!柳前輩輕點、輕一點!痛痛痛——”切原捂著額頭的手被扒開,柳看著高高鼓起來的包,捏了捏。

雖然切原的叫聲很淒厲,柳卻松了一口氣:“沒多大問題,只是這個包要等一段時間才能消下去了。”

“那就好那就還……”聽到柳的話,大家也紛紛松了一口氣。

這一切都被辛勤工作的攝像頭忠誠地記錄了下來,看著監視器的兩位教練沈默:看起來完全不像沒事的樣子啊……

他們面前的監控錄像上,兩眼發白,整只都開始掉色的海帶占據了大部分鏡頭。

有些擔心。

不僅僅是這顆海帶,他們更擔心這些立海大的少年們的精神狀態。

“立海大網球部啊……”齋藤嘆了口氣,推了一下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鏡,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調出資料,“這一屆都是很出色的孩子呢。”

保持了關東十六連霸的霸主地位,以及達成史無前例的全國三連霸。

不過,似乎察覺到什麽,他剛剛認真起來的目光又很快消失了,笑了起來:“原來這就就是種島君要等的人。”

他的話音剛落,門被敲響了,打開的門縫處鉆出一只黑臉白毛的貓頭,他笑道:“那當然,我的後輩當然和我一樣出色的!”

沒有絲毫的謙虛,一軍的no.2不需要,他的這些後輩們一樣如此。

和齋藤的了然不同,黑部的眼神露出了些許意外:“種島?”

“嗨嗨,我進來啦!”他一邊應聲一邊在齋藤的點頭中走了進來。

“還真是迫不及待呢。”齋藤笑著說道,“種島君和他們明明是隔了三屆的前輩吧。”

隔了三屆,在幸村這一屆剛剛入學時,種島剛好畢業去了高中,雖然是同一所學校,但依舊剛好錯過了認識的機會。

“羨慕吧。”種島哼了一聲,自來熟地找了個椅子坐下,目光在掃過周圍,很快就定格在了一個監控鏡頭上。

齋藤搖了搖頭:“是欣慰。”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有更多更多出色的選手。

立海大的少年們剛剛踏入這裏,就遭遇了一個史無前例的挑戰:每個人有五次發球機會,砸倒三個罐子算合格,才能通過這裏進入u17。

立海大所有人都面露古怪,的確史無前例,只不過,是史無前例的簡單。

見他們面露難色,才遭遇了青學和冰帝這兩所學校的高中生二人組松了一口氣,——這才對嘛,前面那兩個校隊的看來都是個例,個例!

“做不到的話還是趕緊回家找爸爸媽媽去吧!”

“哈哈哈哈,沒錯,u17可不是你們這種小屁孩該來的地方!”

“做不到?”回答他們的是切原,他已經拿出了網球拍,“……這也太簡單了吧,連善逸都能做到。”

“哈啊,什麽叫連我都能做到?海帶頭你這是什麽意思,是想打架嗎?”

“你們不要吵架啊……”

要不是有炭治郎攔著,已經擼起兩邊袖子的善逸覺得自己肯定要把這只海帶頭打一頓才能消氣!

“什麽啊……”看著自己就鬧起來的國中生們,高中生著實有些不理解了。

只是,幸村幹了一件更讓他們沒想到的事:

幸村僅僅一個擡手,兩個不消停的立海大特產就……

好吧,他們沒聽見,還在吵。

幸村無奈:“……好了,別吵了。”蒲公英和海帶瞬間收聲,兩位高中生的視線放在他身上。

幸村對他們露出一個笑容:“前輩們的意思,是同時發五個球嗎?”

“啊……啊?”兩只高中懵了,互相看了看,正要解釋,下一秒,他們就被一種無形的殺意籠罩了,嚇的沒敢吱聲。

幸村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對他們才有點挑戰性。

論今天丟三落四的母上大人(今天更新延遲的主因):

出門時,我:別忘了把零食帶上

媽媽大人:哦哦,你不說我都忘了。

我(無奈):你檢查一下還有什麽,別到時候又忘記了

媽媽大人:嗯嗯

然後,她出門了,約十分鐘後,我借到了已經坐上公交車的她打來的電話:我忘記帶寶寶的奶粉和奶壺了,這個最重要的反而忘記了!你快幫我送一下

我:……

又過了十五分鐘,已經在路上的我接到了第二通電話

母上大人:我忘記帶家門鑰匙了……

我:……我已經在路上了(不想送ing)

母上大人:哎呀,幫我送一下,我愛你女鵝!

我:……(可惡,完全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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