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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劇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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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劇後續

“所以我們兩個大部分的時間還都是穿著女裝的!”切原懷裏抱著裝著話劇表演道具的紙箱,走在回網球部路上的他依舊在憤憤不平地跟善逸抱怨著,“明明剛開始說好的,我們是扮演男孩子的!”

“沒錯沒錯!”善逸懷裏也抱著和切原差不多的箱子,他的表情也散發著深深的怨念,“這一點不必這麽還原了的好嗎?怎麽想都好不甘心啊!可惡,就連禰豆子的手我都沒能碰到一下……”

雖然但是,你們兩說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兒吧?

“滴答……”

?善逸摸了摸鼻子,是濕的:“不是錯覺?”

可是現在太陽還在啊……

他剛剛擡起頭,就感覺到雨水砸到自己的臉上:“下雨了!”

是太陽雨。

他們剛從禮堂裏出來沒多久,跑回去也沒幾步路,切原放下手裏的箱子:“我去找前輩們拿傘,你在這裏等一下哦!”

“嗯嗯,我知道了……”善逸剛停下沒松一口氣,就感受到身旁一陣風掠過:“誒,等一下,外面在下……雨……”

出聲提醒的他看到那人的面容時楞住了,白發,藍眼,還有那張漂亮的,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哥哥!”女孩一下就撲到一個人的背上,“你果然還是來接我了!”

“梅……”

“還有啊,我沒有覺得哥哥你醜,從來都沒有!只是因為、因為真的很難過,你竟然說要讓我跟媽媽走這種話……我才不要跟那個拋棄我們的女人離開,你不能不要我,無論怎麽樣都不行!我們不是明明約定好了嗎,無論轉世多少次,我都要做你妹妹的!”

這一次,不是因為母親死於名為“梅”的病,而是因為,母親將他與妹妹時,謝花太郎無意間擡頭的那一刻,看到了除了漫天飛舞的雪花,還有無數朵與落在懷裏的妹妹頭發上的那朵梅花一模一樣的點點寒梅。

“梅……”他叫她,梅。

原本流傳下來的故事裏沒有這對可恨又可憐的兩兄妹的故事的,沒有人知道提出在話劇中添加這段故事的善逸是從哪裏聽來的。

“喲西,柳生前輩果然帶了傘……餵,善逸,我們可以出發了。”拿著傘的切原伸手戳了一下還在楞神的我妻善逸,“你在看……你又在看女孩子了?!”

善逸這才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楞神,連忙反駁:“我才沒有啊,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

“你覺得我會信嗎?這種借口你已經對副部長用過很多次了吧!”這種借口說的太多次,就連切原都不信了呢。

“哈?哪裏有很多次……不對,我這次才沒有找借口好嗎?”

“我不信!”

“笨蛋海帶頭,你是不是想吵架啊!”

“混蛋蒲公英,你說誰是海帶頭!”

立海大的前輩們收拾好東西走出禮堂的時候,這兩只笨蛋還在門口吵架呢,傘和兩個紙箱一起放在墻角。

此時,雨都已經停了。

“你們兩個笨蛋到底在幹什麽,為什麽東西還沒有送過去,實在是太松懈了!”真田的咆哮聲傳遍了立海大整個校園的角角落落。

“對不起,我們錯了!”兩人秒跪,瞬間乖巧。

似乎察覺到什麽,看著他們這樣無奈地搖了搖頭,炭治郎看了一眼不遠處校園的方向,摸了摸鼻子,總覺得有很熟悉的味道。

不過……

“你們有看見伊之助嗎?跡部君剛才還在找他。”炭治郎問道,事實上不止是跡部,冰帝網球部的所有人都在找豬豬子。

“伊之助嗎?好像話劇結束我就沒看到他了。”

“哼,他又不是可愛的女孩子誰會註意啊……”

善逸一邊抱起箱子嘴裏一邊抱怨著,和切原、炭治郎兩人,被三年級的前輩們圍在一起朝著網球部的方向走去。

“從明天開始,炭治郎就是部長了哦。”幸村忽然說道,暖色的陽光披在他的雙肩,他微卷的發絲上,無比柔和。

“誒?為什麽突然這麽說,幸村部長……”炭治郎擡頭看著他,他想到了什麽,驚訝錯愕的同時又有著早有預料的難過和不舍。

終於到了要分別的時刻了。

丸井伸手拍了拍他的頭發,笑容燦爛地打岔:“哈哈,也就是說明天開始,赤也跟善逸就要喊你竈門部長了哦,炭治郎。”

“什麽——”善逸跟切原看向炭治郎。

“piyo,紅豬,你在看哪裏啊,海帶頭和蒲公英在那邊啊。”仁王半睜著眼睛看著一臉燦爛地看著自己的丸井,嘴角抽動了一下,這是被炭治郎用頭撞了一下還沒緩過來?真的不用去醫院看一看嗎?仁王表示十分的懷疑。

不過,以炭治郎的實力,網球部的部長給炭治郎的確是沒有爭議的,但是對他們倆來說,有些太突然了。

明明上一秒還是小夥伴的,下一秒突然就被告知,小夥伴馬上就要成為他們的部長大人了,無論是善逸還是切原,都有些不好接受。

他們還需要一些時間去適應前輩們的離開和身份的變化。

從此以後,他們就是網球部裏最大的前輩了。

等等……

“那副部長是誰呢?”

聽到善逸這麽問,幸村與真田、柳對視一眼,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這就得看明天你們的比賽結果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和炭治郎毫無爭議的實力不同,善逸跟切原之間必有一戰。

善逸楞了一下,他看向切原,卻發現對方同樣在看著自己,那雙墨綠色的眼睛從未變過,眼中流露著戰意和對勝利的決心,他說:“我才不會輸給你呢,善逸!”

被大家的目光所註視著,善逸咽了咽口水,不知為何,心中那一瞬間的軟弱和退卻在此刻全都燃盡了一般,轉而升起了一種渴望,他渴望贏,不想輸給切原,不,網球,他不想再輸給任何人。

他握緊了拳頭,忽然笑了起來,和切原的拳頭相碰:“你說這種話未免太早了點!”他同樣志在必得。

忽然一個加速,善逸跑到了最前面,他回過頭跟切原做了個鬼臉:“就像現在,我絕對是第一個跑到網球部哈哈哈……”

切原一楞,瞬間被他挑起了好勝心來:“你這是搶跑,太狡猾了!”

對於兩個後輩的爭強好勝,前輩們有些無奈和頭痛,有兩個笨蛋在,以後的炭治郎會很辛苦啊。

少年們的影子越拉越長,這條路在平靜的時光下顯得如此的漫長。

另一邊。

冰帝的眾人還在到處找他們家丟失的崽:“你好,打擾一下,你有沒有看到一頭野豬……不是,是頭戴野豬頭套的一個人,差不多……嗯,比我矮一點,這麽高……”

“沒、沒看見。”神奈川什麽時候有野豬了?

“你好,你有沒有……”

“打擾一下,請問……”

問了無數路人,忍足依舊是一無所獲,實在走不動了,他累癱在了椅子上,稍微歇歇腳:“笨蛋野豬,你到底跑去哪裏了啊!”

他今晚要吃烤乳豬!

禪院甚爾打著哈欠,今天他的心情很差,賭馬輸光了錢,還碰了個麻煩的任務,唯一的好處就是錢多,剛剛結束任務的他正在思考著今晚聯系哪個富婆的他突然聽到身後的人朝著他喊了一聲“小心”。

小心?他要小心什麽?這裏又不是咒靈遍地的東京……

“豬突猛進、豬突猛進——”

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只感覺身後傳來一陣沖擊力,差點就要將他撞倒在地,好在他靈活地手在地上一撐,手往身後一抓……

“這是什麽東西啊?”看著手裏豬頭人身的生物,徹底變成了死魚眼。

對哦,這裏雖然不是東京,但是這裏是橫濱啊。他摸著下巴,揪著對方後頸皮肉的手晃了晃:“野豬……怪?”

橫濱有野豬的嗎?

被拎住了後頸肉的伊之助掙紮了一下,嗅到血腥味的他同時在眼前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頓時就不動了。

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野豬,被他扔在腦海的角落裏的兒子的身影突然冒了出來,禪院甚爾抓了抓頭發:“算了。”

他的確很久沒回去看看那臭小子了……他瞥了一眼手裏一動不動的野豬,嗯,還不算討厭,帶回去給他那個兒子當寵物吧。

今年四歲的惠惠同學去便利店買好晚餐打開家門就看見在家裏到處亂躥的野豬把房間弄的亂七八糟,而某個男人喝的爛醉如泥,見他回來了,手往正用窗臺磨牙的野豬(?)一指:“喏,那是給你帶的禮物,橫濱特產。”

惠惠:“???”

然後,惠惠同學就經歷了相當魔幻的一天,首先自己不知道多久沒著家的親爹回家了,不僅回家了,還給自己帶了個禮物,所謂的“橫版特產”。

再之後,家裏來了個客人,一個十分狂妄且看起來和他那位親爹一樣不靠譜的白毛藍眼的大哥哥,但是由於對方長的很像貓,所以惠惠對他的感覺不錯,還給他倒了水,直到他被親爹賣給了這個只是來要回家豬(bushi)卻被迫買了個孩子回去的緬因貓。

惠惠:“……”

從今天開始,伊之助多了一個弟弟,也是他血脈至親的表弟。

看來以後惠惠同學會很辛苦啊。

等善善子跟赤也打完那場比賽,咱們差不多就要進入u17的片場了!

去醫院掛號和喊號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看病一分鐘,真的就是剛坐下醫生看了一眼就立刻說出了病因,hhh,雖然感覺快的有點離譜,但好在不是什麽大問題,就是皮炎而已

還有,大家的關心收到啦,十分感謝,你們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哦,適度用眼,如果感覺身體不舒服也要及時就醫!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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