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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地區預選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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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地區預選賽

時間過的很快,神奈川今年的櫻花開的早,落的也早,五月剛到,便已落盡。

地區預選賽的開始在立海大幾乎沒有掀起一絲的風浪,而立海大究竟平靜到了一種什麽地步呢?舉個例子:我妻善逸在預選賽開始前的一天才知道的這個消息,還是在訓練結束之後不說,他也剛剛得知,他和切原要打雙打!

“害,反正你們只要不是贏的太難看,表現的太丟人就行了。”丸井揉了一把蒲公英手感極佳的頭發,他倒是表現的很淡定,畢竟決定最終名單的時候,他抽到了空簽,本來還有點失望的,直到看到搭檔桑原抽到和真田雙打的簽字……他突然萬分慶幸好運之神沒能降臨在自己身上。

雖然桑原真的很可憐,但他真的忍不住。

眾所周知,抽到什麽簽子都別抽到和真田的雙打,因為真的會死的很慘!

善逸覺得丸井這句話說的有點問題:“不應該是只要別輸的太難看嗎?”

聽到這話的丸井先是楞了一下,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我妻善逸會說這種話,等回過神來,他一臉驚奇地看著我妻善逸,仿佛是在看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一下一下戳著後輩的腦袋:“你在說什麽傻話啊?”

“啊?”善逸捂著額頭躲開,他不明白,更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麽問題。

“地區預選賽你還想輸?是不怕死嗎?”丸井指指點點道,他一臉無語地擡起手給我妻善逸比了一個劃脖子的動作,隨後頗為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嚇呆了的我妻善逸,“千萬別試圖挑戰咱們部長的底線,否則……嗯,雖然後果是什麽我也不清楚,畢竟這種事在立海大還沒發生過,不過,善逸少年,明年的今天我會買一束蒲公英去看你的。”

善逸察覺到身後投來的其他幾道打量的目光,打了個冷顫,立刻堅決:“不不不,丸井前輩,我突然覺得我還是有信心贏的。”

“很好,很有覺悟嘛少年,但是請記住,你和赤也不僅要贏,還要贏的漂亮才行!”丸井鄭重其事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6-0是最低要求哦!”

善逸:“……”難道你們網球比賽還有比6-0更高的分嗎?

於是乎,在進入立海大之後才正式開始打網球的我妻善逸對真實的網球比賽有了錯誤的認知之——原來比賽的比分要6-0才算正常。

我妻善逸一晚上都沒睡好,他做了個噩夢,夢裏他在打網球,是和切原的雙打,而他們的對手則是……真田和幸村的雙打!

眼看著比分越拉越大,即將在一顆顆網球下喪命的我妻善逸嚇醒了——還差最後一球,他和赤也就要以6-0的戰績結束比賽了,只不過,是他們0……

“完蛋了明明我才學沒多久為什麽要讓我上場啊!我這麽弱一定會輸的很慘的!”善逸抱著頭痛哭流涕,甚至產生了一種逃跑不去學校的想法,雖然他自己也知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可是……能躲一時是一時啊!

此時的我妻善逸和立海大的前輩們絕對想不到,因為立海大這種“強敵環伺”的環境影響給真正接觸網球沒多久的我妻善逸造成了多大的認知錯誤。

最後躲在被子裏哭的善逸被進來叫他起床的炭治郎從床上硬生生薅了起來,到網球部的時候甚至差點遲到了。

網球部去年奪冠,立海大校方對此也是非常大方,除了豐厚的部活經費之外和寬敞的場地之外,就算是去比賽,都開始有專車接送了,而且——是免費的(重點)!

落座後,我妻善沒有再又哭又鬧了,仿佛是看到了自己既定的命運,選擇了躺平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已經到了原本定好的八點發車時間,車子卻並沒有啟動,炭治郎便問了坐在他們前座的正瞇著眼睛享受空調的狐貍:“前輩,是出了什麽事情嗎?我們還不出發嗎?”

“piyo,因為赤也那小子遲到了哦。”仁王笑瞇瞇地說道,仿佛絲毫不擔心這件事,無所謂地擺擺手,語氣漫不經心,“不過不用擔心,這些都在參謀的意料之中啦。”

可炭治郎的關註點跟他所想的完全不同,他皺著眉頭,目露擔憂:“那赤也還沒來……我們能不能再等等?”

“那得看幸村怎麽說了。”仁王攤了攤手:行叭,你開心就好。

“那如果赤也沒來,我是不是可以……”善逸頓時心中一喜。

仁王瞇了瞇眼睛,頓時就有了想法,出聲打破了善逸不切實際的幻想:“不可以哦,說不定會讓你和咱們親愛的副部長組雙打哦,puri。”

“怎麽這樣!”善逸石化了。

壞心眼的狐貍伸手一戳,碎了一地。

柳生飛過來一個眼神,他推了推眼睛,鼻子發出一聲輕哼,語氣中帶了點嫌棄的意味:“你可真是幼稚,仁王君。”

“略。”仁王吐了吐舌頭,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心說逗小孩的快樂你是不會懂的,還有,別以為他看不出來,人設是端莊賢淑的紳士其實也想幹這種事,哼哼。

果然還是善逸和赤也這樣的孩子逗起來比較有意思。在炭治郎那般往往都只會收獲到滿滿挫敗感的狐貍如此感慨。

切原在倒計時三分鐘的時候趕到了,和柳的預測大差不差。

這讓大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開始“教訓”小朋友了。

有黑著臉怒吼的,有關心除了什麽事的,更多的還是直接上手教訓(揉頭發)的。

切原重視的發型被大家你揉一下我摸一下弄的亂蓬蓬的,可想到自己遲到的確該罰,只能郁悶地接受“酷刑”。

柳看了一眼時間,嘆了口氣,看來他們差不多要踩點到了。

恐怕在未來,沒有人會想到這個升級為立海大傳統的踩點到特殊技巧,起因竟然是切原的遲到吧。

去年奪冠的立海大同樣是今年的奪冠熱門,更何況他們去年參加全國的主要戰力都在,神奈川的其他學校已經默認了一件事——他們只要將目光聚焦於第二名,並且祈禱不要早點遇到立海大就好了。

實力差距大到一定地步的時候就沒什麽可比性了,對這些神奈川的這些學校來說,真正要註意的對手其實不是最強的立海大,而是除立海大之外的其他學校,這才是他們的主要競爭對手。

不過神奈川這一塊比較特殊,所以還有個很特別的政策:不能使用異能力打網球,尤其是橫濱的某幾所大學。

是的,異能力。

神奈川縣的橫濱異能力者是眾所周知的多(天天出事的地方不是東京就是它,不有名才怪),所以管控也比較嚴格。

只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真的會有異能力者不幹正事來打球的,出了那次先例後,大家一直認為這破壞了比賽的公平性,後來便被官方寫入政策嚴令禁止了。

立海大到達的時候,正好是報道截止前的十分鐘,本來還有人在開著玩笑,說這一屆的立海大不會出什麽意外來不了吧,結果前腳說完人後腳就來了。

第一個下車的是真田,相比去年的稚嫩的少年皇帝,今年的他變得更加威嚴了,眼神一瞥,就讓人心裏打顫,忍不住開始想自己沒招惹他吧?

第二個下車的就是傳說中的神之子,相比氣勢迫人的真田,他看起來溫和的不止一丁點,可當真正與他對上目光,才會看得到少年眼底的驕傲與自信,以及,疏離。

畢竟,不是什麽人都配與神同行的,哪怕他現在,只是神之子也是一樣。

立海大的軍師柳蓮二,在目前的國中階段堪稱數據網球第一人,他最可怕的地方不在於他的網球技巧,而是他對於每一位對手的了若指掌——他甚至比對手本人都要了解本人!

還有立海大的天才……不,是神奈川的天才丸井,和丸井一起稱為黃金雙打的鐵壁防守員胡浪桑原,有著欺詐師之稱的仁王……

記者的鏡頭從一張張年輕的面孔上掠過,然後停在了立海大四位新生代上。

《網球月刊》的記者井上心裏疑惑,他有些看不明白立海大的人員儲備了。

除了上述提到的早有名聲的幾位老面孔,另外的四人中,除了竈門炭治郎和切原赤也,柳生比呂士和我妻善逸這兩人……

井上思考了許久,總結出一件事情來——他竟然完全沒有聽說過!

而且,不知為何,今天的立海大讓他感覺到莫名的違和感……井上有些按下快門,壓下心裏的奇怪,重新投入工作之中。

報道的一路上都很順利,其他的學校在看到他們時,甚至會自動地讓開道,這一點r讓立海大大家覺得有點誇張,不過,接受良好。

結束報道後,就可以前往他們的比賽球場了。

一路上,切原左看看右瞧瞧,興奮的不行。小朋友的活力真的是無限的,就是苦了帶孩子的家長們了。

柳眼看著他就要第三次脫離隊伍,頭疼又無可奈何,只能再次伸手拎著他後領子給孩子提溜回來。

和他相比,炭治郎雖然感覺也蠻新奇的但是還是很乖地呆在隊伍裏,而善逸則是最讓真田滿意的——嚴肅著一張臉,看起來很有他們立海大的風範。

真田:“切原赤也,給我好好看路,跟我妻善逸學學!”

“嗚。”被威嚴的老父親訓斥了一句,這孩子才安分一會。

仁王摸著下巴,跟丸井小聲說話:“你說這幾只像不像被咱們這些前輩們重重保護的小綿羊?”

丸井沈默片刻,腦海中自動聯想到外人的視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還真……有點像。”

仁王戳了戳一臉嚴肅的我妻善逸,結果等小朋友轉過頭時,他嚇了一跳,口頭禪都忘記說:“蒲公英你怎麽了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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