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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位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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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位賽

“明明是你說切球的!你是笨蛋嗎?是吧絕對是吧!笨蛋笨蛋笨蛋海帶頭!”善逸捂著腦袋上的包,拿著球拍對切原怒目而視,而地上,掉了“一個”球,或者說,一個被切開的球……

切原赤也很委屈,“哈?蒲公英你才是笨蛋,笨蛋!哼,而且我又才沒讓你把球切開啊!”

很顯然,切原並不知道如何跟善逸解釋切球不是“切球”。

圍觀群眾裏,立海大的三巨頭之一且有著厲害軍師之稱的柳看著看著就沈默了。

切球,原來真的會有人理解成把球切開嗎?還是用網球拍!玉川的冷汗都下來了,他和這幾個變態真的是一樣的新生嗎?!

“你們怎麽又吵起來了……”炭治郎十分無奈,走過去,伸手就將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分開了,然後就開始“教訓”兩只:

“赤也的網球很好,也有很認真地教善逸,但是要多一點耐心就更好了。”

“善逸也很努力了,你不要著急嘛,跟赤也吵架就是你的問題了。”

“這種笨蛋怎麽可能教的會啊。”切原嘟囔了一句,很少被人誇的小孩別扭地扭過頭,露出紅紅的耳朵。

“誰是笨蛋啊,明明是你不會教吧。”善逸聽到,生氣地反駁回去。

雖然還是這樣你說一句我懟一句的,但基本上只要是個人就能聽得出來,這兩只的語氣和之前相比緩和了不止一丁點。

“好啦好啦,大家一起加油吧!說起來,善逸和赤也好像啊,一樣都很想打敗幸村部長他們呢。”

“一定是我先打敗他們!”兩人異口同聲道,說著,轉頭對視,瞬間,火花四濺。

懷著一樣贏過對方的想法,兩人訓練的更加賣力起來。

“看來我也要加把勁,不能被赤也和善逸落下。”擁有赤色瞳孔,卻溫柔的不像話的少年自言自語一般說道,臉上掠過堅定。

與此類似的情形在接下來的時間時常發生。

而經過一周的時間,網球部的大家也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天使人設的竈門炭治郎真的非常擅長應付像善逸、切原這樣性格單蠢(劃掉)單純小動物一樣的人,總是能拯救網球部於水火。

幸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我妻善逸和切原真的是氣場不合,但是有了竈門炭治郎之後,卻像是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小吵小鬧時常有,但是到目前為止,可以稱之為矛盾的與口角的卻還沒有。

屬實有趣。

一周後,部內排位賽如約舉行。

這一次的集合,炭治郎發現,網球部比上次又少了很多人,而這一次,顯然不是他的錯覺。

這些人消失的無聲無息,沒有人議論,就像完全沒有察覺一樣,可以說,一粒石子掉進大海裏濺起的水花都他們大。

當然,這可不是在講什麽鬼故事。

舉行前的例行激勵的講話幸村說的很簡單,大概就是這段時間大家的努力他看在眼裏,很欣慰,希望接下來的排位賽大家將自己的實力完全展現出來之類的,初次之外,也告訴眾人,立海大網球部殘酷的淘汰制度。

“那我排名最後是不是就可以直接退出了?”善逸忽然開心。

幸村一道冷眼瞥了過來,臉上猶然掛著的笑容更燦爛:“當然,我妻同學除外。”

“怎麽這樣啊!”我妻善逸蔫了,用一系列的身體語言給大家在線表演了一只蒲公英的開花到雕謝。

“善逸你振作一點啊!”炭治郎拖著善逸的兩邊肩膀讓他不至於摔在地上,呼喚道。

好可憐,但是好好笑,救命!這是大多數人共同的想法。

在眾人的期待與善逸的悲鳴中,比賽開始。

很不幸,切原和善逸的對手分別是兩位三年級的正選,而竈門炭治郎第一輪就碰上了正選預備役的仁王雅治。

“這裏面絕對有黑幕,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不去不去不去!”善逸當場躺屍,賴在地上不起來。

“這才是主角應該有的待遇,他們果然記住我了,我切原赤也果然是一年級的超級新星!”切原在他旁邊,雙手叉著腰仰天大笑。

“我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炭治郎握拳,給自己加油打氣,笑容燦爛,“就算輸也不能太難看呀!”

三個人分明站在一起,卻是完全不同的三種狀態,這畫面一度讓人產生難言的割裂感。

未來的立海大三巨頭?立海大三巨頭風評被害!

善逸的比賽排的比較靠後,所以有幸圍觀到一場由毛利對真田的正選內部賽,整個人都傻了,瞪大了眼睛指著球場,手指輕顫:“這這這這真的是在打網球嗎這絕對是在殺人吧?!炭治郎!炭治郎救我我再也不要打網球啊啊啊他們分明是想要殺掉對方吧!”

“沒有這麽誇張吧……”炭治郎有點無奈,對於見慣了這種網球的“圈內人士”來講,真田和毛利這種看似狂風驟雨實際雷聲大點雨聲小點,更側重於各種網球技巧方面的比賽真的是小兒科的。

毛利這個前輩,其實在網球部裏無論是善逸和炭治郎還是其他人,都很少能見到他的出現,作為三年級的正選之一,也是幸村等人的前輩,就算幸村是部長,也不好說什麽。

但除了新生,基本上每個人都有一個共識,毛利與真田一樣,是目前除卻幸村之外的最強。

所以兩人的對局,絕對是是屬於今天高質量對局了,就是不知道,這最後的結果如何。

和大多數人一樣,炭治郎也很期待,可他也沒想到,這場球賽除了會給他很大的啟發以外,還給善逸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大大的創傷:

“不要不要不要!絕對不要!我絕對不要打網球我會死的啊啊啊啊!”善逸扒著網球場的網欄,死不松手,大喊大叫,無論炭治郎怎麽勸,別人怎麽拽就是不入場。

他這一塊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註意力,其中也包括了善逸的對手。

[他是看不起我嗎?可惡的小鬼!]松川東流握緊了拳頭,他作為立海大三年級的學長,打心眼裏認可並一直遵循強者為尊這一觀念,但在對勝利有著超乎尋常人的渴望的同時。

松川並不知道,因為他的眼神太過兇狠,善逸現在更加、更加不想上場了。

無論怎麽說,善逸都不松手,就算是真田的怒吼都不能讓他松開,直到炭治郎真的生氣了——

“禰豆子她不會喜歡你這樣沒有擔當的男子汗的!”炭治郎嚴肅著一張臉,正當大家以為他會罵人的時候,他卻說出了如此一句話。

而且超大聲。

周圍安靜了好幾秒,大家看著炭治郎的目光這個透露著古怪。

“禰……豆子?那是誰?”丸井歪頭,豆豆眼中懵逼中透露著幾分茫然和疑惑。

“不知道……”桑原也是同樣的表情。

然後他們就看見那團粘在鐵絲網上的金色消失不見,正錯愕間,就看見滿臉嚴肅的金發少年握著球拍,已經在球場上擺好了迎戰的姿勢,通透的金色瞳孔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宛如琉璃一般的光彩。

“前輩,來戰吧,男人,就應該像我一樣有擔當。”

松川楞住,隨後吼出了大家的心聲:“???剛剛那個掛在欄桿上的到底是誰啊!”

在對付頹廢耍賴的善逸時,炭治郎只要祭出他的殺手鐧——禰豆子,就真的很有效。

“炭治郎說的應該是指他的妹妹竈門禰豆子,在網球上的天賦尚可,但聽說兩年前她帶領青學女子足球部闖入全國大賽,不過去年八月,關東大賽前夕突然突然就退出了,是很有名的足球天才。”柳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曾經。”

兩年的時間,足以消磨掉這些榮耀了,或者偶爾提到足球有人還是會想起這件事,但頂多遺憾一兩句就再次遺忘。

“我也聽人說過。”幸村點了點頭,交友不深但範圍足夠廣的他有幾個足球領域的朋友,聽說過也不奇怪,“一個以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女子足球部的女孩,很厲害。”

哪怕是他,也忍不住在最後由衷地讚嘆了一聲。

而在忽然打開話題的兩人中,對足球完全不了解的真田以嚴肅的表情掩飾自己的格格不入,旁人完全不可能看出他的尷尬,或者說,很少有人會閑的沒事看他。

當然,狐貍除外。

他悄咪咪舉著手機,將三人行真田多餘的這一幕記錄下來,內心笑的前仰後合,臉上卻掛著平日裏輕松懶散的笑。

在新入社的成員中,和仁王雅治關系匪淺,也是少有的二年級生,柳生比呂士正靜默著地看著仁王的動作,難免的,他也註意到了與另外兩巨頭格格不入的真田。

仁王察覺他的目光,撇頭看去,見到是他,十分俏皮活潑地對他吐了吐舌頭。

柳生假裝沒有看見,面無表情地轉過了頭。

恐怕,誰也想不到,相處是這樣的兩人每天晚上回家要打一個小時甚至以上的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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