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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人不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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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人不償命

張楚嵐聞言,回過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怒斥開口:“之前的事先不計較,你這次到底來幹嘛的!”

他可太清楚王震球是什麽樣的人了!!

王震球自碧游村之後,就對張楚嵐和馮寶寶兩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且一直纏著他們不放。

二十四節谷裏以及唐門之行,處處給他使絆子,攪屎棍的特性發揮地淋漓盡致,好奇心旺盛的駭人!簡直就是病態!讓張楚嵐頭疼心累不已,兩個人一直在鬥智鬥勇……

“哈哈~~小張同學,你是打算在醫院裏和我動手麽?公私禁止內鬥,我除外,在這裏動手你可就不用排隊搖號了,哈哈,真省事~”

王震球一手輕輕推開了張楚嵐,仰頭大笑兩聲,漫不經心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打火機,在指尖轉了幾轉。

霎時,一個拳頭大的火球開始在房間裏四處亂竄,之後化成幾道火線圈包圍在張楚嵐周身。

這是火德宗的入門功法?!

白樂央一詫,火德宗門規功法是禁止傳給外人的,難道當年那個傳聞是真的?!她幾年前就聽門派師兄提起過,說火德宗的大弟子被一個男人掰彎了……

之後,當代火德宗掌門無奈破例,傳了內個男人一些本門功法,前提是他以後不許再接近火德宗的大弟子。

她還以為是捕風捉影的無稽之談,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王震球真他娘滴不是玩意兒吼!!!

想到這兒,白樂央趕忙出聲阻止他們,她蹙眉沖著王震球喊道:

“餵!王震球,你不是說要逛逛北京城麽?還去不去了!!”

王震球倏地一下撤回了火球,笑嘻嘻道:

“去啊,當然要去,那咱們現在就出發走唄!第一站先去哪兒玩呢?還是先找個地兒吃飯吧,我可是下了飛機就直奔這兒了,現在還餓著捏……”

支著下巴想了想,打了個響指:

“就吃點北京特色菜好啦,什麽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鹵煮鹹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

王震球一番滔滔不絕、洋洋灑灑,嘚吧嘚吧、沒完沒了的報菜譜,被白樂央忍無可忍,一刀截斷,瞪他一眼道:

“打住!!你擱這兒背貫口呢?還叭叭點上菜了,帶你吃啥就吃啥!”

“好嘞!我來的時候在飛機上做過攻略滴,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餐館菜品很是不錯……”

兩個人旁若無人討論著接下來吃喝玩樂的行程。

“…樂央……”

張靈玉氣弱地喚了她一聲,聲音哽咽,眼中水霧凝結又滑落,砸在光潔的地板上。

白樂央頭也沒回,無波無瀾道:

“張靈玉,以後別來打擾我的生活了,各自珍重。”

將要走出門口的時候,王震球突然回頭瞥向一旁的夏禾,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呵呵笑了兩聲:

“你就是全性四張狂之一的夏禾?真是幸會啊!有機會也讓我體驗一回你的刮骨刀唄,也不知道比起我的馬殺雞,哪一個給人的感覺更爽更銷魂~?”

夏禾風情萬種嫵媚笑了笑,然後二話不說迅速出手一掌推向王震球,王震球反應同樣迅速,往旁邊輕松一閃躲了過去。

之後兩個人又切磋了幾招,不過明顯只是在試探對方實力,並沒有想動真格的打算。

“哈哈哈哈~果然是全性中人~出手果斷又狠辣啊……”

王震球戲謔笑了笑,接著又撓了撓頭,佯裝詫異問道:

“…只是……你剛才的炁中有媚術麽?為什麽我沒有反應嘞?不過放心……肯定不是因為你魅力不夠的啦~”

夏禾勾唇一笑,不置一詞。

白樂央輕笑:“當然不是因為她魅力不夠,畢竟她的媚可是骨子裏的,開水燙都燙不掉。”

“你是在說她死豬不怕……?哈哈~~你現在罵人可越來越高級了!”

王震球放聲大笑,旋即意有所指瞟了張靈玉一眼,轉而又望向白樂央,挑了挑艷麗四射的眉眼,正兒八經表白:

“不過她的媚術對我起不了作用,絕對是因為我已經心有所許、心系一人、心無旁騖,心堅似鐵。所以才能抵擋住別的內些妖艷女人的勾引和誘惑……”

眼神堅定的像是要入黨。

“………”

偶擦嘞!白樂央雞皮疙瘩落一地。

雖然知道這貨兒是在演戲幫自己找回場子,但還是不厚道滴,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小小聲道:

“…確定不是因為你是……二尾子麽……?”

轟隆隆,王震球好似被五雷轟頂一般,倏地一下拔高了嗓音:

“餵!人家可是血氣方剛、需求旺盛,取向正常的二十多歲壯小夥兒!180度筆筆直的那種!!”

“………”

這混球兒絕對是故意的!!白樂央一頭黑線,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不是就不是唄,你特麽喊什麽!”

“誰讓你誤會人家的麽……”王震球委委屈屈,眼神十分滴幽怨。

造孽啊!白樂央深吸一口氣兒…

懶得再搭理他,轉頭往走廊出口方向快步離開,王震球屁顛屁顛跟在她身後。

“師叔!師叔!寶兒姐快按鈴喊醫生!”

“靈玉!張靈玉!”

“哦,好。”馮寶寶應了一聲。

白樂央剛走出門沒多遠兒,張靈玉就因為急火攻心吐血暈倒在地,病房內便傳來了張楚嵐和夏禾的驚呼聲。

她心下一驚,急急轉身走回病房,卻被王震球伸手攔住:

“這肯定又是阿蓮設的苦肉計,你還想再上一次當?再說你又不是醫生,回去能有什麽用。”

“……我只是去看一眼……”

白樂央撥開他的手臂,繼續往回走。

王震球面色一沈,冷眼盯著她:

“你知道什麽人最不值得同情嗎?就是在同一個地方多次跌倒的人,一次是無知,兩次是無腦,之後就是愚蠢。”

白樂央腳下一頓,定了兩秒後,再次轉身堅決離開。迎面匆匆趕來的幾個醫生和他們擦肩而過,白樂央瞧了瞧,並不是先前的那幾個人。

人為什麽一碰上感情的事,就變得多愁善感,脆弱不堪,變得不像原來的自己……

是別人也有這種感受……還是就她自己優柔寡斷放不下??

有沒有誰能來教教她,怎樣才可以做到沒有一點情緒,沒有一絲留念,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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