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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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女鬼並沒有做什麽，只是又靠近了點，隨著她的靠近，李如意身邊的溫度急速下降，讓她冷得手臂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她不滿地看向白衣鬼：“懂不懂禮貌？不請自來也就罷了，來了還擺個冷臉不說話，我又不欠你錢，憑什麽看你眼臉色！還有你靠得太近，擋著我了。”
白衣鬼頓了頓，著實沒想到自己會遭遇這麽一番言語輸出。
片刻，它才聲音嘶啞地說：“我……我……要……”
李如意不耐煩了，騰地一下站起身。明明白衣鬼腳離開了地面，可她的個頭還是要高出一點，氣勢也隨之就上來了。
“你要，你要什麽？開口就找一個陌生人要這要那，你還真是厚臉皮。咋啦，你是打算賣身給我嗎？那先說說你有什麽優勢，能帶給我哪些好處吧！”
白衣鬼楞住了，半天沒動一下，它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都成鬼了，竟然還會面對這樣的問題。
早已生銹的腦殼艱難地轉動起來，思考著如何回答李如意的問題。
可李如意並沒有給它這個時間，咄咄逼人地說：“回答不了問題就用沈默來回避，看來是真打算白嫖，沒門，我告訴你！趕緊走，我還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要是你再在這乞討，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衣鬼縮了縮脖子，只覺得眼前的女孩好兇，溜了溜了。
見白衣鬼離開，李如意才又坐了回去，但心中的警惕並沒有放松。
畢竟白衣鬼都來了，紅衣鬼還會遠嗎？
果然，沒過五分鐘，紅衣鬼也出現了，除了衣服顏色不同，看起來跟白衣鬼別無二樣。
紅衣鬼見到李如意，第一句話就是：“要錢！”
李如意嘴角勾起，毫不客氣地拿了一大把元寶放在它的掌心裏，見它兩手都用上還抱不住，貼心地送了個袋子，給它兜好。
“好姐妹，我就喜歡你這種有要求就說的豪爽性格。剛才那個白衣鬼過來，扭扭捏捏地站在那裏，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我又不是它肚子裏的蛔蟲，什麽都知道。我很生氣，直接就把它攆走了。”
拉近兩個人關系最好的辦法是什麽，當然是說第三個人的壞話了。
按照第五條規則，如果玩家按照執行，元寶恐怕都給到了白衣鬼。這麽多年，看著白衣鬼越來越有錢，而自己什麽都沒有，想必紅衣鬼的心裏存了不少怨恨。
所以，當著它的面，攻擊白衣鬼絕對沒錯了。
“幹……幹……的……”
沒等它把話蹦出來完，李如意就推了它一把。
“姐妹，要我說你就是太溫柔，既然東西拿到了，不得去那綠茶面前好好炫耀一下。再耽誤點時間，它可就走遠了。這樣的好戲，我想想都覺得痛快，你幹不幹？”
“幹……幹……”
紅衣鬼深覺有理，直接消失了，可不能讓那個縮頭烏龜再躲起來。
等紅衣鬼也走了，李如意這才理了理裙擺，優雅地坐下來，繼續燒紙，半點看不出剛才顛倒黑白、挑撥離間的模樣。
而觀看的玩家都驚呆了，他們是真的沒想到，李如意不僅騙玩家，竟然還騙鬼，重點是鬼還真被她給騙了。
【不是不是……讓我理理……不行，理不清楚！！先不提那些騷操作，我就想知道，她怎麽判斷出哪條規則是對的，哪條規則是錯的？？】
規則裏有對有錯，這點大家都知道，但究竟是對是錯，要麽是靠別人的性命試出來，要麽是冷靜觀察、仔細分析、小心試探出來。
不僅如此，即使規則是錯的，也並不代表著反過來就一定是正確，因為這種對立關系並不是絕對的，所以如何運作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全靠玩家自己摸索。
可李如意卻根本沒有這個過程，分明一上來就剛了。
玩家們也都搞不明白，只能寄希望於別人的回答，而蘭喻毫不意外地被圈了。
蘭喻當然也不清楚，但他有種莫名的感覺，李如意並不是無的放矢，她的每一步其實都有深意。
當然，這個猜測毫無根據，畢竟誰也不是預言家，能長前後眼。
搖了搖頭，將這莫名其妙的思緒甩出腦海，他默默打下了一行字。
【也許，有的人天生就適合游戲。】
好不容易熬到後半夜，天空中出現了啟明星，快要天亮了。
度過了一晚上的玩家，仔仔細細地把東西收拾好，開始往回走。
張靈若沒想到自己就這樣有驚無險地熬過了在游戲的第一個晚上，遇到的隊友也都算不錯，比較照顧新人。
她的心逐漸放了回去，按照記憶中的路線，緩步前行。之所以不敢走快，是怕不小心看錯路，那就麻煩了。
可走著走著，她的腳步越來越慢，直到停止。
不對勁，明明這個地方，她剛才已經路過過。為了保證安全，她很確定自己把路線記得滾瓜爛熟，專門設有標記點。
而這個標記點，正是上一次她看到過的。
張靈若知道不對勁了，忍不住環抱住自己，朝後方看去。卻發現身後不知何時，已經起了濃濃的大霧，將一切掩埋進去。
她捏緊衣服，幾乎要哭出來。從小到大，她成長的環境都很單純，也沒有遇到過什麽挫折。後來出現游戲這種怪東西後，也總覺得離自己很遙遠，卻沒想到有一天竟真的被選中了。
可她也深知，哭是沒有用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前進。
就在這時，她看到前面有個人影，一下子激動起來。
第六條規則裏說，如果找不到回去的路，可以一直往西走，遇到西裝男後，他會給自己指路。
有救了！
從地獄進入天堂只需要一個瞬間，這一刻，張靈若什麽都沒有想，只是飛快地奔跑起來。
可等她跑近了，卻發現那個身影有些熟悉。
黃袍……那是祭司李如意。
李如意也聽到動靜，回過頭，看到了氣喘籲籲的張靈若。
女孩看到她後，滿面狐疑，如同受傷的小動物般，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
可等女孩看見對面戴著白色胖臉面具的西裝男後，卻眼睛一亮，如同看見救星般，就要沖過去。
李如意挑了挑柳葉細眉，不冷不淡地問：“你對象？”
哈？
這奇怪的問題，在此情此景，顯得格外突兀，駭得張靈若一下子停住腳步，撥浪鼓般地搖起頭。
“你親戚？”
又搖了搖頭。
“那你跑這麽快幹什麽？一個陌生男人，在這深夜裏，你跟著他走，也不怕被先J後殺了。”
張靈若呆若木雞，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李如意不是玩家，不清楚規則。可她偏偏嘴笨，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讓她相信，跟著這個人走，就會安全。
“不……不會的。”
半晌，她只能憋出這麽一句虛弱無力的話。
李如意根本不聽，看向西裝男：“說吧，你是從哪翻進來的？老老實實交代，我還能讓方叢生祭司對你寬大處理，否則，你一定不會想知道在神府中冒犯神明的下場。”
面具男黑洞洞的眼睛盯著她，見她趾高氣揚的模樣，一時竟有些無語。
它生性就不愛說話，不然也不會托人找關系，安排到這個崗位上。卻沒想到值了十年的夜班，居然還是遇上了逼它開口的人。
焦躁地搓了搓手指，它的內心滿是為難，卻只能尷尬開口：“小姐……”
“夠了！”
李如意直接伸出手，示意他閉嘴，剛剛還算溫和的眼神轉為了冷厲。而張靈若也機靈地躲到了她的身後。
面具男一臉茫然，不明白自己哪裏做錯了，明明它很禮貌啊。
張靈若緊緊地抓著李如意的袖子，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板。
李如意是白玉祭司，在地官府裏地位不低，眾人見到她，都要稱一句“祭司大人”，根本不可能喊她“小姐”。會這麽稱呼她的人，只能是鬼怪。
可同時，她的內心是害怕的。李如意雖然是祭司，但不知道厲害不厲害，面對這樣的鬼怪，如果對付不了，恐怕她們兩人也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張靈若又是害怕又是努力堅強。不管如何，她都必須幫助李如意，決不能退縮！
“大膽狂徒，找小姐居然找到神府裏來了，這是對神的褻瀆、對神棲之地的玷汙！”
？？？
這話一出，張靈若和西裝男都驚呆了，怎麽就成這個意思了呢？？
西裝男頓時一身冷汗，緊張地擺著手，磕磕巴巴地解釋道：“不……不是！”
李如意面露不屑：“還敢狡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過，念在你是初犯，我只給你個教訓。以後若是還敢如此，別怪我直接削了你！”
說著，就長袖一甩，大步朝西裝男走去，駭得西裝男連連後退，不知所措。
張靈若茫然地看著她的袖子從自己指尖流走，想要喊她回來，怕她有危險，又根本來不及說出來。
而李如意已經到了西裝男面前，直接掀掉它的面具，卻沒想到面具下面竟還有一層黑色的頭套。
這是多怕被別人看見相貌啊……
她懶得費勁，直接掐住男人的下巴，逼迫它把舌頭伸出來。抽出手帕纏在指尖上，再捏住男人的舌頭，將其拉長了足足一米。指尖翻轉，看得人眼花繚亂，最後給男人的舌頭打了個標準的蝴蝶結。
西裝男被迫張著嘴巴，舌頭直接掛到了胸口。它想要說些什麽，卻因為舌頭被打結，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做完這一切，李如意嫌棄地把手帕扔在西裝男身上，擡了擡下巴示意它滾蛋。
“好了，跟著我走。”
看了眼可憐巴巴站在角落裏的西裝男，張靈若哪還敢有一絲反抗之心，宛如小媳婦般跟在李如意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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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並沒有做什麽，只是又靠近了點，隨著她的靠近，李如意身邊的溫度急速下降，讓她冷得手臂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她不滿地看向白衣鬼：“懂不懂禮貌？不請自來也就罷了，來了還擺個冷臉不說話，我又不欠你錢，憑什麽看你眼臉色！還有你靠得太近，擋著我了。”
白衣鬼頓了頓，著實沒想到自己會遭遇這麽一番言語輸出。
片刻，它才聲音嘶啞地說：“我……我……要……”
李如意不耐煩了，騰地一下站起身。明明白衣鬼腳離開了地面，可她的個頭還是要高出一點，氣勢也隨之就上來了。
“你要，你要什麽？開口就找一個陌生人要這要那，你還真是厚臉皮。咋啦，你是打算賣身給我嗎？那先說說你有什麽優勢，能帶給我哪些好處吧！”
白衣鬼楞住了，半天沒動一下，它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都成鬼了，竟然還會面對這樣的問題。
早已生銹的腦殼艱難地轉動起來，思考著如何回答李如意的問題。
可李如意並沒有給它這個時間，咄咄逼人地說：“回答不了問題就用沈默來回避，看來是真打算白嫖，沒門，我告訴你！趕緊走，我還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要是你再在這乞討，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衣鬼縮了縮脖子，只覺得眼前的女孩好兇，溜了溜了。
見白衣鬼離開，李如意才又坐了回去，但心中的警惕並沒有放松。
畢竟白衣鬼都來了，紅衣鬼還會遠嗎？
果然，沒過五分鐘，紅衣鬼也出現了，除了衣服顏色不同，看起來跟白衣鬼別無二樣。
紅衣鬼見到李如意，第一句話就是：“要錢！”
李如意嘴角勾起，毫不客氣地拿了一大把元寶放在它的掌心裏，見它兩手都用上還抱不住，貼心地送了個袋子，給它兜好。
“好姐妹，我就喜歡你這種有要求就說的豪爽性格。剛才那個白衣鬼過來，扭扭捏捏地站在那裏，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我又不是它肚子裏的蛔蟲，什麽都知道。我很生氣，直接就把它攆走了。”
拉近兩個人關系最好的辦法是什麽，當然是說第三個人的壞話了。
按照第五條規則，如果玩家按照執行，元寶恐怕都給到了白衣鬼。這麽多年，看著白衣鬼越來越有錢，而自己什麽都沒有，想必紅衣鬼的心裏存了不少怨恨。
所以，當著它的面，攻擊白衣鬼絕對沒錯了。
“幹……幹……的……”
沒等它把話蹦出來完，李如意就推了它一把。
“姐妹，要我說你就是太溫柔，既然東西拿到了，不得去那綠茶面前好好炫耀一下。再耽誤點時間，它可就走遠了。這樣的好戲，我想想都覺得痛快，你幹不幹？”
“幹……幹……”
紅衣鬼深覺有理，直接消失了，可不能讓那個縮頭烏龜再躲起來。
等紅衣鬼也走了，李如意這才理了理裙擺，優雅地坐下來，繼續燒紙，半點看不出剛才顛倒黑白、挑撥離間的模樣。
而觀看的玩家都驚呆了，他們是真的沒想到，李如意不僅騙玩家，竟然還騙鬼，重點是鬼還真被她給騙了。
【不是不是……讓我理理……不行，理不清楚！！先不提那些騷操作，我就想知道，她怎麽判斷出哪條規則是對的，哪條規則是錯的？？】
規則裏有對有錯，這點大家都知道，但究竟是對是錯，要麽是靠別人的性命試出來，要麽是冷靜觀察、仔細分析、小心試探出來。
不僅如此，即使規則是錯的，也並不代表著反過來就一定是正確，因為這種對立關系並不是絕對的，所以如何運作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全靠玩家自己摸索。
可李如意卻根本沒有這個過程，分明一上來就剛了。
玩家們也都搞不明白，只能寄希望於別人的回答，而蘭喻毫不意外地被圈了。
蘭喻當然也不清楚，但他有種莫名的感覺，李如意並不是無的放矢，她的每一步其實都有深意。
當然，這個猜測毫無根據，畢竟誰也不是預言家，能長前後眼。
搖了搖頭，將這莫名其妙的思緒甩出腦海，他默默打下了一行字。
【也許，有的人天生就適合游戲。】
好不容易熬到後半夜，天空中出現了啟明星，快要天亮了。
度過了一晚上的玩家，仔仔細細地把東西收拾好，開始往回走。
張靈若沒想到自己就這樣有驚無險地熬過了在游戲的第一個晚上，遇到的隊友也都算不錯，比較照顧新人。
她的心逐漸放了回去，按照記憶中的路線，緩步前行。之所以不敢走快，是怕不小心看錯路，那就麻煩了。
可走著走著，她的腳步越來越慢，直到停止。
不對勁，明明這個地方，她剛才已經路過過。為了保證安全，她很確定自己把路線記得滾瓜爛熟，專門設有標記點。
而這個標記點，正是上一次她看到過的。
張靈若知道不對勁了，忍不住環抱住自己，朝後方看去。卻發現身後不知何時，已經起了濃濃的大霧，將一切掩埋進去。
她捏緊衣服，幾乎要哭出來。從小到大，她成長的環境都很單純，也沒有遇到過什麽挫折。後來出現游戲這種怪東西後，也總覺得離自己很遙遠，卻沒想到有一天竟真的被選中了。
可她也深知，哭是沒有用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前進。
就在這時，她看到前面有個人影，一下子激動起來。
第六條規則裏說，如果找不到回去的路，可以一直往西走，遇到西裝男後，他會給自己指路。
有救了！
從地獄進入天堂只需要一個瞬間，這一刻，張靈若什麽都沒有想，只是飛快地奔跑起來。
可等她跑近了，卻發現那個身影有些熟悉。
黃袍……那是祭司李如意。
李如意也聽到動靜，回過頭，看到了氣喘籲籲的張靈若。
女孩看到她後，滿面狐疑，如同受傷的小動物般，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
可等女孩看見對面戴著白色胖臉面具的西裝男後，卻眼睛一亮，如同看見救星般，就要沖過去。
李如意挑了挑柳葉細眉，不冷不淡地問：“你對象？”
哈？
這奇怪的問題，在此情此景，顯得格外突兀，駭得張靈若一下子停住腳步，撥浪鼓般地搖起頭。
“你親戚？”
又搖了搖頭。
“那你跑這麽快幹什麽？一個陌生男人，在這深夜裏，你跟著他走，也不怕被先J後殺了。”
張靈若呆若木雞，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李如意不是玩家，不清楚規則。可她偏偏嘴笨，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讓她相信，跟著這個人走，就會安全。
“不……不會的。”
半晌，她只能憋出這麽一句虛弱無力的話。
李如意根本不聽，看向西裝男：“說吧，你是從哪翻進來的？老老實實交代，我還能讓方叢生祭司對你寬大處理，否則，你一定不會想知道在神府中冒犯神明的下場。”
面具男黑洞洞的眼睛盯著她，見她趾高氣揚的模樣，一時竟有些無語。
它生性就不愛說話，不然也不會托人找關系，安排到這個崗位上。卻沒想到值了十年的夜班，居然還是遇上了逼它開口的人。
焦躁地搓了搓手指，它的內心滿是為難，卻只能尷尬開口：“小姐……”
“夠了！”
李如意直接伸出手，示意他閉嘴，剛剛還算溫和的眼神轉為了冷厲。而張靈若也機靈地躲到了她的身後。
面具男一臉茫然，不明白自己哪裏做錯了，明明它很禮貌啊。
張靈若緊緊地抓著李如意的袖子，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板。
李如意是白玉祭司，在地官府裏地位不低，眾人見到她，都要稱一句“祭司大人”，根本不可能喊她“小姐”。會這麽稱呼她的人，只能是鬼怪。
可同時，她的內心是害怕的。李如意雖然是祭司，但不知道厲害不厲害，面對這樣的鬼怪，如果對付不了，恐怕她們兩人也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張靈若又是害怕又是努力堅強。不管如何，她都必須幫助李如意，決不能退縮！
“大膽狂徒，找小姐居然找到神府裏來了，這是對神的褻瀆、對神棲之地的玷汙！”
？？？
這話一出，張靈若和西裝男都驚呆了，怎麽就成這個意思了呢？？
西裝男頓時一身冷汗，緊張地擺著手，磕磕巴巴地解釋道：“不……不是！”
李如意面露不屑：“還敢狡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過，念在你是初犯，我只給你個教訓。以後若是還敢如此，別怪我直接削了你！”
說著，就長袖一甩，大步朝西裝男走去，駭得西裝男連連後退，不知所措。
張靈若茫然地看著她的袖子從自己指尖流走，想要喊她回來，怕她有危險，又根本來不及說出來。
而李如意已經到了西裝男面前，直接掀掉它的面具，卻沒想到面具下面竟還有一層黑色的頭套。
這是多怕被別人看見相貌啊……
她懶得費勁，直接掐住男人的下巴，逼迫它把舌頭伸出來。抽出手帕纏在指尖上，再捏住男人的舌頭，將其拉長了足足一米。指尖翻轉，看得人眼花繚亂，最後給男人的舌頭打了個標準的蝴蝶結。
西裝男被迫張著嘴巴，舌頭直接掛到了胸口。它想要說些什麽，卻因為舌頭被打結，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做完這一切，李如意嫌棄地把手帕扔在西裝男身上，擡了擡下巴示意它滾蛋。
“好了，跟著我走。”
看了眼可憐巴巴站在角落裏的西裝男，張靈若哪還敢有一絲反抗之心，宛如小媳婦般跟在李如意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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