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彼得堡？！”明月兒震驚了，“我們去俄國做什麽？”

“月兒！”何長白立刻起身，拉過明月兒的手，“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今後我們可以在那邊過雙宿雙棲的生活，自由自在。”

明月兒盯著何長白，整個人是懵暈的。

何長白看出了女人的懵然，也看出她臉沒有驚喜，連忙開口道，“月兒，你不要擔心，我在那邊安排好了大宅子，還讓人開了一家面包店，可以過錦衣玉食的生活。”

“不不不！”明月兒回過神，連連搖頭，“何哥哥，你聽我說，我不能跟你去聖彼得堡，我真的不能！”

“為什麽不能？”何長白清俊的眼睛頃刻間染了寒霜，聲音嚴厲，“難不成你舍不得尉遲寒，要跟他在一起！”

明月兒垂落眸子，染滿了憂傷的神色，“何哥哥，我們回不去了，真的！”

“月兒！你在說什麽！”何長白聲音重了。

明月兒眸色晶亮地看著何長白，“何哥哥，我和尉遲寒已經成了夫妻，雖然吵過鬧過，但是我和他也有和睦的時候，說真的，要我這樣跟著你去聖彼得堡，當成什麽都沒發生過，和你重新來過，我做不到了！”

“怎麽做不到了？月兒，我和你是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和尉遲寒也不過短短幾個月時間，為什麽放棄我跟他你做得到，放棄他跟我，你竟然做不到？！”何長白厲聲質問。

明月兒沈默了片刻，“何哥哥，火車到了下一個站點，讓我下車吧，我必須回去。”

“你！”何長白怒氣盈滿，“為什麽？你愛尉遲寒了？忘記你我生死在一起的誓言了？”

明月兒壓低了聲音，眸色幽幽，“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愛他，但是的確對他有了感覺，那種說不出的感覺，有時候覺得心酸難受，有時候又覺得甜蜜開心，這樣的感覺，我發現在你身從來沒有過。”

“明月兒！！”何長白聲音重了，“那你和我在一起那麽多年都不開心嗎？”

“不！”明月兒斬釘截鐵落聲，“開心！我和你在一起都是開心的，但是那種感覺不同，何哥哥，再見到你，我的感覺是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何長白控制情緒，聲音放柔了，“不能回到過去？不能當成你和尉遲寒發生的一切是一場噩夢！”

“我沒有辦法當成什麽都沒發生過！”明月兒激動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而你和我今生早錯過了，若是要我跟你去國外生活，你知道我心裏會有個疙瘩，你心裏難道不會有嗎？！”

何長白雙目斂聚住寒芒，聲音沈悶，“相信我，時間久了，我們會忘記的。”

“那何家呢？你別忘了何家你這麽個獨子，他們都以為你死了，他們有多傷心！”明月兒看著何長白的眼睛。

明月兒繼續說道，“何哥哥，你還這麽年輕，不要把前程毀在我手，你既然還活著，那好好活下去。”

“沒你我活得不好！”何長白冷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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