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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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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當然不一樣!”唐悅的臉紅得滴血,“我們是來摘果子的。”

江棱偏頭思考了一下,然後問她:“那師姐還摘果子嗎?”

看著他白嫩的脖子,唇紅齒白的模樣,懵懂無知的眼神。她的腦子裏已經控制不住發散的思維,想到了十八種可行的姿勢。

隔壁的小劇場愈演愈烈,魏炎突然喊了一聲,“啊,小小,你太能吃了……”

唐悅生怕江棱下一句就是:“他們在吃什麽?”

她趕緊認慫:“小師弟,我我我突然不想去摘了!”

他用手撐著地,慢慢湊過來。

長長的睫毛呼扇著,他的五官實在生得太精致,有種雌雄難辨的少年感。

少年的四肢纖細有力,就輕輕撐在她手邊,聲音像棉花一樣柔軟無力,“師姐不想摘果子,那要不要試試其他壞事?”

他像小貓一樣磨蹭著她的脖子,酥酥麻麻的,忽然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唐悅瞬間將他推開,睜大著眼睛望著他,“你你你幹什麽!”

她是屬於那種有色心沒色膽的人,她自己腦補下就好了,他真的湊上來,她嚇得腳趾都繃緊了。

江棱停下,無辜地看著她,“我做得不對嗎?我看他們好像很開心。”

“你、你不要跟著學!”唐悅擔心他被教壞了,“上次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看嗎?”

“可是師姐都看了。”

唐悅的臉更紅了,“我我怎麽能一樣?你還小。”

“就比師姐小一歲。”他舔了舔嘴唇,糾結道:“那明年可以嗎?明年可以跟師姐一起做壞事嗎?”

“不可以!”唐悅簡直要崩潰了,隔壁還在此起彼伏,她趕緊拉著他跑路。

他們的聲音淹沒在隔壁高亢的叫喊聲中,那兩人已經忘乎所以,一聲更比一聲高。

“魏炎哥哥,我們、這樣、不會被人看到吧?”

“別擔心,他們都在上課。”

從後山逃出來,唐悅一本正經地教導他:“小師弟,以後要做一個正直善良的人,絕對絕對不可以做壞事!”

“和師姐一起也不行嗎?”

“不行!”

“那師姐呢?”

唐悅為了以身作則,堅決道:“我也不可以!”

江棱終於笑了,“好,聽師姐的。”

經過這件事,唐悅再也不想做壞事了,她擔心帶壞了小師弟,一路上都在給他講正確的三觀,看著他乖巧聽話的模樣,她欣慰地摸了摸他的頭,“後山太危險了,你以後就不要去了。”

“嗯嗯。”

唐悅放心地離開。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江棱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嘶,真的好想,一口把她吃下去啊……

他笑著露出尖銳的牙齒。

不,現在還不行。

唐悅跑回來,第一時間去找楚楚,“今天逃課沒被抓住吧?”

楚楚得意道:“沒有,我跟他們說你受傷了,江棱帶你去包紮,他們一點都沒懷疑。”

唐悅:?這麽撇腳的理由都行?

“對了,還有件事。”楚楚拿出一封信,“我今天接了個苦差事,老師讓我把這封信轉交給清風宗的副宗主,你明天有時間陪我去嗎?”

清風宗?唐悅瞬間眼睛都亮了,“我當然有時間了!”

清風劍宗正是養育大師兄林景澈的師門,他現在是副宗主備選人,身上背負了整個宗門的責任。她給他的人設是實力超群、忠義兩全,對師門死心塌地,一心只為大愛不拘於小愛,妥妥的正能量青年。

她興奮地搓手手,終於可以看到一個正常的男主了!

第二天起來她還精心打扮了自己一番,楚楚看到嚇一跳,“月月,我們是去做任務的,你打扮得這麽好看做什麽?”

“我要去看清風宗的美男。”唐悅開心地托著臉,“聽說清風宗的師兄都長得很好看,我想多看幾眼!”

楚楚已經不想吐槽這只顏狗了。當初對小師叔死纏爛打,估計也是垂涎人家的美貌。

從秋水宗來到清風宗,需要通過重重關卡。楚楚有老師給的通行令,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

清風宗和秋水宗最大的區別,就是地勢平緩,無高山,常年陰雨連連,清風拂面。

第二個不同,就是秋水宗弟子統一著黃、紅道袍,看過去一片紅紅火火,而清風宗統一著青、綠道袍,都跟柳條一樣細細長長。

再有一個不同,那就是秋水宗女弟子特別多,清風宗男弟子特別多。

“難怪都說秋水出美人,清風出美男。”楚楚不禁發出感嘆,“好多好看的師兄啊。”

她好像有點理解唐悅的快樂了,她看了看自己普普通通的裝扮,真後悔自己出門的時候怎麽不多打扮一下。

因為女弟子少的緣故,又都是一水的青、綠道袍,一眼看去好像全是男弟子,唐悅和楚楚一身鵝黃色的衣裳,在人群裏特別靚麗。

“怎麽來了兩個秋水宗的姑娘?”

“是啊,長得可真好看。”

唐·小透明·悅和楚·小普通·楚一下子收到這麽多的讚美,開心地臉都紅了。

來到宗主殿,楚楚進殿送信,唐悅守在外面等候。她東晃西晃,把周圍摸了一遍也沒看到大師兄。看來今天是沒機會看到他了。

她靠在墻壁上休息,隔壁響起一陣清亮的笛聲,她雖然不懂音律,大概也能聽出吹笛人情緒低落。笛聲吹到一半,忽然被人打斷,只聽見一陣“啪嗒”聲,笛子被扔在地上砸斷了。

緊接著響起一陣惡意的笑聲,“狗雜種,躲在這哭鼻子呢?”

那個人好像被欺負了。

唐悅踮著腳,踩著石頭爬到圍墻上,看到一群人圍著那人欺負。

他的身子被柳葉遮住,只露出一截青綠色的衣袖,看起來清清瘦瘦毫無無縛雞之力的模樣,腳下是被砸碎的玉笛。

帶頭那人是個長相陰毒的胖子,一腳踩在他的笛子上,故意碾進泥土裏。

“我說怎麽找不到你,原來躲到這裏來了。上次你在我爹面前告我的狀,可把我害慘了,嘖嘖,想整死我是嗎?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睜大你的狗眼瞧瞧,我現在是不是活得好好的?我可是他親生兒子,我就是壞事做盡,我在他心裏也比你這個狗雜種強……”

他說完踹了他一腳,見他紋絲不動,更加惱羞成怒。

“你們上。”他指揮身邊的人,“你們平時不也看不慣他嗎?現在給你們機會,想怎麽打就怎麽打!”

小弟們面面相覷,有些不敢上。

胖子甩著一臉的橫肉,怒道:“怕什麽?沒看到上次出了事,我爹都向著我嗎?給我狠狠打!給我往死裏打!出了事我負責!”

他的囂張氣焰給了手下人底氣,一個人上手了,緊接著所有人都跟著上手。

被打那人一聲不吭,被打翻在地,也只是伸手緊緊握住已經斷開的笛子,手指扣進泥土裏,用清瘦的身軀強撐著。打到最後實在受不住了,他也只是悶悶地咳嗽了幾聲。

唐悅看得著急,這個人怎麽這麽包子啊?喊人都不會嗎?

她幫他喊了一嗓子:“救命啊!打人了!”

本來就心虛的打手一聽這聲音都不敢打了,帶頭的胖子卻豪橫得很,“都別怕!沒人敢管這事!”

唐悅又喊:“快跑啊,宗主來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跑了,就連帶頭那人也忍不住跟著跑,邊走邊放狠話:“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收拾你!”

哼,宗主來了,看你們怕不怕。

唐悅對這種恃強淩弱的行為可以說是深惡痛絕,她在學校的時候可沒少被欺負,最後還是她奮起反抗,才讓那些人不敢再拿捏她。

所以她知道了,越是被欺負,就越是要反抗,沈默只會助紂為虐。

被欺負那人咳嗽了兩聲,伸出傷痕累累的手撿起地上的碎笛,青綠色的道袍染上了鮮血,一片青紫。

唐悅看著他可憐兮兮的,肯定是個沒人疼的小可憐,就把懷裏的仙草膏扔到他腳下,“這位師兄,你不要怕他們,你越是害怕他們越是要欺負你。你下次一定要打回去,就懟著那胖子的臉打,多打幾次他就不敢了。”

他頓了一下,遲疑地撿起仙草膏,“姑娘不是清風宗弟子?”

“我不是,我是來送信的。我要回去了,再見。”唐悅說完就離開墻頭。

那人從柳樹下走出來,只看到一角鵝黃色的衣袖。秋水宗嗎?

他站在高高的墻邊,眼底空若無物,藏著深深的疲憊和厭世。一身傷痕,滿眼冷清。

唐悅剛落地,就聽到系統提示:“好感值+1。”

“啥?那個人是男主?”

“是的,他就是男主之一,清風宗大師兄,林景澈。”

!!!你為什麽不早說!

唐悅趕緊翻回去,那人早就沒了人影。

地上留下雜亂的血跡,還有一截沒被撿走的玉笛,她使勁扒拉出來,越扒拉越是想不通。

受人敬仰的大師兄,為什麽會被人欺負?他都不反抗的嗎?

“系統,剛才欺負他的小胖子是誰?”

“宗主段勝平之子,段海。”

哦,那難怪了。

段海生平不學無術,給段勝平丟了不少的臉,所以段勝平認了自己的大弟子林景澈為養子,對他寄以厚望,段海因此心生嫉妒,經常找林景澈的麻煩,而林景澈因為養父的關系,也是一直謙讓著他。

雖然但是,有這麽誇張嗎?

唐悅開始懷疑自我。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在書中描寫這段,用的也是“小手段”和“不痛不癢”這樣的詞匯,林景澈根本“不把段海放在眼裏”,隨他“怎麽折騰”,只把心思放在建設宗門之上。

哪有這麽恐怖。人都要打死了。

唐悅握緊手裏的斷笛,突然有些發慌。這樣打下去,大師兄的人設不會崩了吧?

“月月,我事辦完了,你在哪裏?”楚楚用通訊石給她傳話。

唐悅只好先跟她回去,再從長計議。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楚楚拉了拉她的手,“月月,你有在聽嗎?”

“嗯,你說了什麽?”

“我說老師給我傳話,說她這幾天不在,讓我先把通行令收著,我們等會直接回去就行了。”

居然還有這種好事。唐悅趕緊扒拉住她的令牌,“楚楚,你把令牌借給我吧!”

“你要拿去幹嘛?”

“我在清風宗遇到一個特別好看的師兄!我還想回去多看幾眼!”

楚楚睜大著眼睛,滿眼不可思議,“你,你都有小師叔和小師弟了,還敢想著別人?”

“我哪有什麽師叔師弟?”唐悅拽著她的令牌,好言相商,“好楚楚,你就借給我吧,我回去給你做一大堆草莓餅幹好不好?”

看在草莓餅幹的份上,楚楚松了手,“那你不要亂用,馬上都要宵禁了,你現在去肯定回不來。”

“不會不會,我明天去。”

楚楚看著她滿心歡喜的模樣,感覺愁死人了。要是明天小師弟問起唐悅去了哪,她是撒謊呢,還是撒謊呢?

唐悅已經給自己安排好了。上午和小師弟一起上課,下午逃課去大廳大師兄的事,晚上再去慰問小師叔。

她按著計劃跑了一天,系統“叮”的一聲,“恭喜宿主觸發隱藏任務:時間管理大師。”

嗯?這是什麽?唐悅好奇地又跑了兩天。

系統:“恭喜宿主,達成時間管理大師成就,解鎖時空勳章:可穿越時空一次。”

唐悅人傻了,“我還能穿到哪去?”

“宿主可以穿到三位男主的過去,對他們進行教導,僅此一次,一次可停留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能做什麽?唐悅一時間想不到,幹脆將它拋到了腦後。

下課啦,該去清風宗找大師兄了!

“月月,”楚楚把她拉住,“你一節練習課都不上,明天的考核怎麽辦?”

“沒事,晚上有小師叔給我補課。”

楚楚酸了。上午有可愛的師弟陪著上課,下午有好看的師兄可以聊天,晚上有漂亮的師叔幫著訓練。這到底是什麽神仙生活?

唐悅來到大師兄經常出現的院子守株待兔。她打聽了幾天基本都打聽清楚。

前段時間段海奸/汙了一名女弟子,鬧出了人命,林景澈親自領他受罰,眾目睽睽之下段勝平親手重罰了段海。

段海躺了一個多月才能下床,對此事懷恨在心,最近一直在找林景澈的麻煩。

唐悅算了算時間,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剛好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好像自從她穿入書中,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變成了不受控制的狀態,根本不知道會往哪裏發展。

不過好在大師兄頂住了。

他面對如此挑釁和羞辱都能從容應對,他的人設應該沒有崩。

但唐悅還是想再確認一下,等確認無誤,她就安心回去,再也不用擔心受怕。

她等了許久,沒有等到大師兄,反而等到了高蕓。

高蕓已拜入奇玄老人門下,現在也算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身上穿的也是清風宗代表超階弟子的深青色道袍,領口和袖口都燙了滾金。

“呵呵,”高蕓冷笑了一聲,“唐悅,你來這裏做什麽?”

唐悅對她還在氣頭上,“我來做任務。”

“做任務,那你還不走?”高蕓大概能猜到她是來找誰的,她不可能讓她得逞,“你是秋水宗的人,沒事可別來我們清風宗晃蕩,我們不歡迎你。”

聽完她的話唐悅更氣了,她扭頭就走。

可是想到奇玄老人的事始終有些良心不安,就告誡她:“你最好還是奇玄遠一點,他練的功法很邪門。”

高蕓根本聽不進去,“什麽邪門,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我現在已經從高階弟子,晉升為了超階弟子,這些可都是我師父的功勞。”

唐悅解釋不清楚,她寫這個人的時候就很模糊,總之就是這個人的功法很邪門,是個反派角色,做他徒弟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她勸不動高蕓,氣鼓鼓地離開。等她吃了苦頭就知道了!

高蕓將她氣走,心情難得愉悅。唐悅小時候明明什麽都比不過她,結果長大之後卻反了過來,她成了身價不菲的年輕作家,自己卻成了家道中落的落魄戶。

她怨恨地想著,一輩子都回不去就好了。

在這個世界裏,唐悅是絕對的失敗者,而自己,是即將成為強者的存在。

高蕓轉身,看到自己要等的人,她立馬披上善良的外衣,“大師兄,你一個人嗎?”

林景澈依舊對她視而不見,從她身邊路過的時候忽然停下,微微擡起單薄的眼皮,“你身上的是什麽味道?”

以往對她看都不看一眼的人,今天居然和她說話了。高蕓感覺心臟砰砰亂跳,在他冷清的目光之下止不住心悸,“大師兄是說這個嗎?”她拿出仙草膏,“這個是塗抹外傷的膏藥,我昨天練劍不小心傷到了,就塗抹了些。”

她是故意塗抹著出來的。前幾天唐悅扔藥給他的時候,她全都看見了。

他們兩個人都沒看到對方的臉,當時她就在想,如果她刻意去冒充,大師兄應該也發現不了吧?

她也只是想賭一把,沒成想真被她賭中了。他果然很在意送給他仙草膏的人。

高蕓心裏狂喜,表面還要故作天真,“這藥膏是我從秋水宗帶來的,只有兩盒,前幾天看到有人被欺負,就送了一盒給他,現在手裏就只剩這一盒了。”

林景澈正打算拿出自己那盒仙草膏,聽到她的話又慢慢塞回了袖子裏。

他的聲音忽然就淡了下來,“我記得你在秋水宗,是高階弟子吧。”

高蕓疑惑,“是啊,怎麽了?”

他冷淡道:“沒什麽。”然後走了。

高蕓還沒意識到他的冷淡,心裏還在沾沾自喜。這可是大師兄第一次跟她說話,她努力了這麽久終於有所成效,等她拿下大師兄,唐悅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唐悅跑了一趟沒見到大師兄不說,還被氣到了。更要命的是老師回來了,讓楚楚把通行令交上去。

楚楚看她念念不舍的小模樣,安慰她:“沒事,下次再有去清風宗的差事,我都把你帶上。”

唐悅聽完,立馬就不氣了,“好啊。”

“那你,什麽時候把欠我的草莓餅幹還給我?”

“我現在就給你做 。”

唐悅做了一大堆餅幹,用好看的盒子裝上。草莓味的送給楚楚,香草味的送給小師弟,芪草味的送給小師叔,還剩下玫瑰味的,唐悅用精致的盒子包裹,親自送到依瀾手上。

“依瀾姐姐,這是我特意為你做的小點心。”

“謝謝。”依瀾收下,“你上次送給我的草莓味,都被雲朗師兄偷吃光了。”

“他這麽過分嗎?”

“嗯,剩了一堆他不喜歡的香草味。”

“那你把這個藏好了,不要被他看到。”

唐悅坐在她旁邊看著她優雅地嘗了一口,她和小師叔一樣不喜歡太甜的東西,玫瑰味的對她正好。

“依瀾姐姐,你有沒有想過重新追求小師叔?”

她從沒想過這種事,光是聽她從嘴裏說出來,臉就紅了,“我擔心惹他厭煩,都不敢去找他。”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唐悅苦口婆心地勸解她,“萬一他就喜歡自信大膽的女人呢?說不定你勇敢一點,就正好是他喜歡的模樣。”

依瀾微微低下頭,“我……”

她的聲音低落,“我應該,是他最不喜歡的那種人。”

“其實一開始我就知道,他喜歡自信強大的女人,可惜我都不是。我真的很差勁,什麽都學不會,就連學法術都要靠家裏的關系走後門。或許,我和他一開始就錯了,婭晴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她真的太不自信了。唐悅憂心忡忡。

她只是想塑造一個柔柔弱弱需要人保護的小白花人設,沒想到不會武力,反而成了她自卑的來源。

唐悅看著自己為數不多的13點法力值,咬咬牙,全給她加到自信值上,並且對她狠狠洗腦:“依瀾姐姐,你現在已經很厲害了!秋水宗這麽多姑娘,現在最厲害的就是你!你要相信自己,小師叔找不到比你更厲害的姑娘了,他最後肯定只有選擇你!你只要主動去追求他……”

得到自信值加成的依瀾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她腦子裏好像有兩個小人在相互撕扯。

一個說不可以,你這樣會受到傷害,另一個說不要怕,你是最強大的女人。

最後獨立自強的小人占領了上風。

依瀾溫柔的目光逐漸變得堅定,“你說的對,我是秋水宗最厲害的女人,我不需要依附任何男人,沒有他我一樣會活得好好的。”

唐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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