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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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於不存在
在不需要比賽的日子，月見白喜歡在異國的街頭閑逛，愛爾蘭自然不肯陪小姑娘一起逛街，自己不知道跑到哪裏消遣去了。
月見白知道對方的身份不一般，可能背後會和那個神秘組織有聯系，但並不在意。
女子職業網球比賽已經進行到第四輪，淘汰了不少選手，下一場比賽決定十六強的人選。
現在留下的基本都是各大網球比賽的常客，心理素質過硬，再加上月見白在凈化咒靈方面比打比賽上心，整個人就像是空氣凈化器一樣。
小玉也食欲爆棚，像是清掃機一樣，酒店周圍已經被她們清理得不剩多少咒靈了。
月見白就在四周圍轉轉，俗稱打獵。
咒靈也不是那麽好找的，她們遇上的大多數都是浮游生物般最低級的咒靈，沒有遇上什麽大家夥。
月見白也沒有興趣特別找大家夥，畢竟她現在的實力不允許。
她只是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打開五感，盡可能地感知到更遠的地方，和能感知到的範圍內進行淺層次的鏈接。
她置身於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卻像是呆在自己的小世界裏，不被周遭環境影響，周圍人的時間流速仿佛和她的時間流速是不同的。
突然，月見白有所感地擡頭仰望某處，那是一座中等規模的教堂，她有點猶豫。
她和日本的神明打過架叛過天，也交過朋友，自然不會對神明有什麽崇敬的想法，甚至心裏還動著“如果神明阻礙了她，她也會想辦法將對方幹掉”的大逆不道的想法。
她尊重別人的信仰，覺得懷著反叛神明的想法的她靠近尊敬神明的地方有些不尊敬，所以從戰國時代回來後就很少靠近教堂、寺廟之類的地方。
可能她凝視教堂的時間久了，她的身邊出現了一名牧師，和藹地提議她如果好奇的話，可以進去看一看。
月見白正有此意，就跟著牧師進了教堂。
這座教堂看起來有些年月了，月見白還是第一次進教堂，她四處看了看，和影視劇裏差不多。
唯一特別的一點是，這座教堂裏漂浮著一只巨大的咒靈。
這只巨大得像是壓扁的魚一樣的咒靈閉著眼睛，神情安詳的緩慢游動著。
它氣質安詳，像是被教堂肅穆莊嚴的氣息充分熏陶，看起來像是奇異的童話故事裏的夢幻生物。
但月見白能感知到這只咒靈體內的各種情緒，戀情失敗、學業失敗、工作失敗、家庭關系失敗、貪婪、嫉妒、絕望。
這些都是來這裏向牧師懺悔和傾訴的信眾們的情緒，這些情緒充斥著整座教堂，給人帶來比外界更沈重的壓力感。
月見白也註意到身邊這位和善的牧師的雙肩和眼皮看起來格外沈重，她能感覺到這位牧師是位大好人，為教堂和信眾們盡職盡責，但他看起來快要被壓力壓垮了。
突然，這只魚形咒靈睜開了眼睛，身體龐大憨厚，但一雙眼白很多的死魚眼無比貪婪，看起來已經將她視作獵物。
中年牧師問道：“這位小姐，你靠近教堂絕非偶然，是遇到了什麽困擾嗎？我或許有能幫到你的地方。”
對方言辭誠懇，眼睛下方有明顯的黑眼圈，但目光幹凈。
月見白下意識地想要摸摸臉，她在別人眼中是有些困擾的樣子？
她想了想壓在心頭的那些事，那些事是不能隨意向別人傾訴的秘密，而且她也不是那種會對人坦誠心扉的類型。
只是對方是可能一生只見一回的人，說說倒也無妨。
她說道：“牧師先生，我的心裏總是充滿著憤怒，我想要得到平靜，但我明白我永遠得不到平靜。”
她努力想要做到坦誠，但發現自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
她發現，就連對別人坦誠自己心中充滿著憤怒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她一直以來都希望她在別人眼中看起來是個冷靜理性的人。
牧師的表情正常，但月見白能感覺到對方心中的訝異，她在大多數人眼中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生活安安穩穩，沒有遇上什麽坎坷，基本上能過上一段平常順遂的一生。
但一直接觸普通人的內心的牧師也明白，每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的背後都曾有過沼澤般的心境。
他語氣認真地開導著她，這位素不相識的牧師這樣努力，月見白基本只是表面聽聽，她剛才說的是真心話，但並沒有向牧師求助的意思。
她一直都明白，除了她自己，哪怕上帝真的站在她的身邊，她也無法真正地得到救贖，更何況，站在她身邊的從來都是地獄。
牧師的面容和聲音都很溫和，看得出來他應該深受信眾們的信賴，月見白明白對方無法解決自己的困擾，但是聽對方說話也是不錯的體驗。
對方耐心地用話語撫慰她的心靈，可惜月見白的心如銅墻鐵壁，對方安慰不了自己。
月見白還是感謝對方對她的好意，在聽完一段話後，月見白微笑著說道：”謝謝您。”
牧師問道：“那麽你的內心得到平靜了嗎？”
月見白點了點頭，牧師看不到的畫面是，月見白的腳下突然燃燒起了黑色火焰，沿著她的腳下的那塊磚，黑色火焰沿著磚縫蔓延。
她微笑著，但是黑色火焰透露出了壓迫感，這種壓迫感將大門敞開的教堂似乎封成了密室。
那只巨大的魚形咒靈就像是進入了烤箱的魚一樣，但月見白很顯然不是什麽好廚師。
這只怪魚被烤成了炭，最後灰都不剩，這些都是一瞬間完成的事情。
月見白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那只咒靈，覺得如果看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對烤魚不感興趣。
她又覺得她在過雙線人生，一條是職業網球手，一條是野生咒術師/除妖師/巫女，還莫名和殺手搭上了線。
牧師先生困惑地摸了摸鼻子，那裏沁出了一層冷汗，不止鼻尖，他的全身都突然冒出了冷汗，毛毛的。
但那種感覺結束得太快，像是幻覺，在冒出冷汗之後，他感覺到了身心舒暢。
最近大家的壓力都很大，信眾們在向他傾訴的時候，無形之中轉嫁了一點壓力到他身上，就算他是有著二十年經驗的牧師，也覺得有點不堪重負。
他積攢了很多天的壓力突然一掃而空，這種像是天啟一樣的感覺令他十分驚訝。
這種感覺來得太突然了，他想要知道他為何突然有這種感覺，在他看來今天是極為平凡的一天，他做著和往常差不多的事情。
如果真要說有什麽不同的話，他看向了眼前的月見白。
這幾天因為職網比賽的關系，來了大量的外國游客，他也接待了不少，像月見白一樣的黑頭發的亞洲女孩也見過幾個，但他還是能感覺到月見白有點不一樣的地方。
這個年紀的青少年的心大多浮躁，眼前女孩的心一直平靜。
還有對方那雙湛藍色的眼睛，藍色眼睛的人很多，但是對方的眼睛格外的明亮，有種滄桑又純粹的感覺。
以他的閱人無數的經驗，這樣的人背後肯定有一段甚至好幾段不尋常的經歷。
只是這樣的人一般年紀四十開外，眼前的女孩看起來還是個未成年。
牧師的目光突然變得同情與愛憐，像是看自家小女兒一樣。
牧師突然有事，被同事叫走了，臨走前他滿是歉意，似乎是遺憾未能和她多聊的可惜的模樣。
偌大的教堂只剩下月見白一個，陽光穿透精美的彩色玻璃，將一束光芒投到她身上，她可有可無地看了被尊放在最前方位置的神明一眼。
正準備離開，就註意到有人正在靠近她，對方給她的感覺很是沈穩，而且歲數已經到了中年。
以她對這個世界的咒術界的些許了解，確定對方在這個世界上是咒術師中實力頂尖的那一撥。
“好強悍的力量。”對方說道，語氣沙啞沈著，月見白看過去，對方看起來五十歲左右，身上有著久經戰鬥的氣勢。
月見白回到這個世界後，也遇上不少戰鬥人員，殺手都見過兩個了，但是兩個人身上加起來的殺氣都沒有眼前男人足。
她估摸著對方的能力值，發現自己還是有能力戰勝對方。
月見白沒有說話，她一直知道咒術界有個正式的機構的存在，但她一直沒有接近的意思，只是一直做著殺死咒靈的工作。
她相信，就算她不去刻意接近，只要她表現出相當的實力，對方就會自動找上門來。
就像琴酒背後的神秘組織，她知道零哥、景光哥和明美姐的人生都拴在上面，但是她也沒有上趕著趟地接近組織。
還是按照一開始的規劃，成為世界第一網球手，琴酒不僅沒有放棄她，還把一個看起來很有資歷的組織成員送到她的身邊，給她打下手。
她自從成為國主後，享受到權力在手的感覺後，她就對加入別人主導的組織不感興趣。
她曾經加入過森先生的組織，在太宰先生和森先生的手下，被前者玩弄，被後者隨意丟棄，給當時的她留下了相當大的陰影。
後來遇上了各方面不錯的鬼殺隊的耀哉大人，對方從來沒有命令她做什麽，而是一直在給她的自主行動提供幫助。
但她明白像耀哉先生這樣的上司是稀有存在，而且就算優秀如耀哉先生，也和此時的她境界不同了。
眼前的男人在這個世界很強，但對她來說還是不夠，如果他就是現在這個世界的咒術界中的強者的話，她表示很失望。
月見白笑了笑，準備離開，她對對方毫無興趣，對咒術界也毫無興趣，她在發現這個世界有咒靈的存在後，打算利用一下這個世界現存的咒術師組織。
咒術師這種存在經常成堆聚居在一起，以前是禦三家為統帥，現在應該也有相應的團結咒術師們的組織存在。
可惜在她眼中沒有利用價值，那就相當於不存在。
“我是樂巖寺嘉伸，京都府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校長，你願不願意成為我學校的學生？”
對方一副征求意見的樣子，但語氣不像是征詢意見，一副強勢不容反駁的樣子。
月見白沒有為對方的語氣感到生氣，反而饒有興致地問道：“獎學金多少？”
現在這場職網比賽才進行到第四輪，但她毫無疑問會成為冠軍，比賽時間大約持續兩周，她馬上就要有稅前兩億多日元到賬，而且她要參加並不是眼前這一項賽事而已。
當前收入最高的網球運動員的年收入大約6千多萬美元，她不是什麽視財如命的人，但她覺得她也可以往這個數字發展一下。
愛爾蘭已經向她羨慕地表示頂級網球運動員真的有夠賺錢，他語氣含混地說起他的一個怪咖前輩的事情。
對方拖著一大堆沒用的後輩，拼死拼活就賺一點血汗錢，還要整個公司分，賺錢速度完全趕不上公司裏的酒囊飯袋們的花錢速度。
他表示對方一定被公司上層給PUA了，不然他也想不通對方這樣燃燒生命照亮公司是圖啥。
愛爾蘭極力隱瞞重要信息，但他上臂張開靠在雙人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不住地抖抖抖的樣子，幸災樂禍的樣子太明顯了。
而且月見白無端端覺得，對方說的是琴酒。
樂巖寺嘉伸是咒回的京都學校的校長，是那位彈貝斯的搖滾老頭，他比小白大28歲。
小白比夜蛾正道大一歲，影山茂夫現在上小學六年級，小白比他大四歲，5T5四年後才出生。
琴酒面臨的不僅是組織內好用的幾乎都是臥底，就連不太好用的也要被小白挖角的處境。
之前斷更一個星期是因為眼疾，現在好起來了，可以恢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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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職業網球比賽已經進行到第四輪，淘汰了不少選手，下一場比賽決定十六強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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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白也沒有興趣特別找大家夥，畢竟她現在的實力不允許。
她只是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打開五感，盡可能地感知到更遠的地方，和能感知到的範圍內進行淺層次的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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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月見白有所感地擡頭仰望某處，那是一座中等規模的教堂，她有點猶豫。
她和日本的神明打過架叛過天，也交過朋友，自然不會對神明有什麽崇敬的想法，甚至心裏還動著“如果神明阻礙了她，她也會想辦法將對方幹掉”的大逆不道的想法。
她尊重別人的信仰，覺得懷著反叛神明的想法的她靠近尊敬神明的地方有些不尊敬，所以從戰國時代回來後就很少靠近教堂、寺廟之類的地方。
可能她凝視教堂的時間久了，她的身邊出現了一名牧師，和藹地提議她如果好奇的話，可以進去看一看。
月見白正有此意，就跟著牧師進了教堂。
這座教堂看起來有些年月了，月見白還是第一次進教堂，她四處看了看，和影視劇裏差不多。
唯一特別的一點是，這座教堂裏漂浮著一只巨大的咒靈。
這只巨大得像是壓扁的魚一樣的咒靈閉著眼睛，神情安詳的緩慢游動著。
它氣質安詳，像是被教堂肅穆莊嚴的氣息充分熏陶，看起來像是奇異的童話故事裏的夢幻生物。
但月見白能感知到這只咒靈體內的各種情緒，戀情失敗、學業失敗、工作失敗、家庭關系失敗、貪婪、嫉妒、絕望。
這些都是來這裏向牧師懺悔和傾訴的信眾們的情緒，這些情緒充斥著整座教堂，給人帶來比外界更沈重的壓力感。
月見白也註意到身邊這位和善的牧師的雙肩和眼皮看起來格外沈重，她能感覺到這位牧師是位大好人，為教堂和信眾們盡職盡責，但他看起來快要被壓力壓垮了。
突然，這只魚形咒靈睜開了眼睛，身體龐大憨厚，但一雙眼白很多的死魚眼無比貪婪，看起來已經將她視作獵物。
中年牧師問道：“這位小姐，你靠近教堂絕非偶然，是遇到了什麽困擾嗎？我或許有能幫到你的地方。”
對方言辭誠懇，眼睛下方有明顯的黑眼圈，但目光幹凈。
月見白下意識地想要摸摸臉，她在別人眼中是有些困擾的樣子？
她想了想壓在心頭的那些事，那些事是不能隨意向別人傾訴的秘密，而且她也不是那種會對人坦誠心扉的類型。
只是對方是可能一生只見一回的人，說說倒也無妨。
她說道：“牧師先生，我的心裏總是充滿著憤怒，我想要得到平靜，但我明白我永遠得不到平靜。”
她努力想要做到坦誠，但發現自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
她發現，就連對別人坦誠自己心中充滿著憤怒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她一直以來都希望她在別人眼中看起來是個冷靜理性的人。
牧師的表情正常，但月見白能感覺到對方心中的訝異，她在大多數人眼中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生活安安穩穩，沒有遇上什麽坎坷，基本上能過上一段平常順遂的一生。
但一直接觸普通人的內心的牧師也明白，每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的背後都曾有過沼澤般的心境。
他語氣認真地開導著她，這位素不相識的牧師這樣努力，月見白基本只是表面聽聽，她剛才說的是真心話，但並沒有向牧師求助的意思。
她一直都明白，除了她自己，哪怕上帝真的站在她的身邊，她也無法真正地得到救贖，更何況，站在她身邊的從來都是地獄。
牧師的面容和聲音都很溫和，看得出來他應該深受信眾們的信賴，月見白明白對方無法解決自己的困擾，但是聽對方說話也是不錯的體驗。
對方耐心地用話語撫慰她的心靈，可惜月見白的心如銅墻鐵壁，對方安慰不了自己。
月見白還是感謝對方對她的好意，在聽完一段話後，月見白微笑著說道：”謝謝您。”
牧師問道：“那麽你的內心得到平靜了嗎？”
月見白點了點頭，牧師看不到的畫面是，月見白的腳下突然燃燒起了黑色火焰，沿著她的腳下的那塊磚，黑色火焰沿著磚縫蔓延。
她微笑著，但是黑色火焰透露出了壓迫感，這種壓迫感將大門敞開的教堂似乎封成了密室。
那只巨大的魚形咒靈就像是進入了烤箱的魚一樣，但月見白很顯然不是什麽好廚師。
這只怪魚被烤成了炭，最後灰都不剩，這些都是一瞬間完成的事情。
月見白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那只咒靈，覺得如果看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對烤魚不感興趣。
她又覺得她在過雙線人生，一條是職業網球手，一條是野生咒術師/除妖師/巫女，還莫名和殺手搭上了線。
牧師先生困惑地摸了摸鼻子，那裏沁出了一層冷汗，不止鼻尖，他的全身都突然冒出了冷汗，毛毛的。
但那種感覺結束得太快，像是幻覺，在冒出冷汗之後，他感覺到了身心舒暢。
最近大家的壓力都很大，信眾們在向他傾訴的時候，無形之中轉嫁了一點壓力到他身上，就算他是有著二十年經驗的牧師，也覺得有點不堪重負。
他積攢了很多天的壓力突然一掃而空，這種像是天啟一樣的感覺令他十分驚訝。
這種感覺來得太突然了，他想要知道他為何突然有這種感覺，在他看來今天是極為平凡的一天，他做著和往常差不多的事情。
如果真要說有什麽不同的話，他看向了眼前的月見白。
這幾天因為職網比賽的關系，來了大量的外國游客，他也接待了不少，像月見白一樣的黑頭發的亞洲女孩也見過幾個，但他還是能感覺到月見白有點不一樣的地方。
這個年紀的青少年的心大多浮躁，眼前女孩的心一直平靜。
還有對方那雙湛藍色的眼睛，藍色眼睛的人很多，但是對方的眼睛格外的明亮，有種滄桑又純粹的感覺。
以他的閱人無數的經驗，這樣的人背後肯定有一段甚至好幾段不尋常的經歷。
只是這樣的人一般年紀四十開外，眼前的女孩看起來還是個未成年。
牧師的目光突然變得同情與愛憐，像是看自家小女兒一樣。
牧師突然有事，被同事叫走了，臨走前他滿是歉意，似乎是遺憾未能和她多聊的可惜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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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離開，就註意到有人正在靠近她，對方給她的感覺很是沈穩，而且歲數已經到了中年。
以她對這個世界的咒術界的些許了解，確定對方在這個世界上是咒術師中實力頂尖的那一撥。
“好強悍的力量。”對方說道，語氣沙啞沈著，月見白看過去，對方看起來五十歲左右，身上有著久經戰鬥的氣勢。
月見白回到這個世界後，也遇上不少戰鬥人員，殺手都見過兩個了，但是兩個人身上加起來的殺氣都沒有眼前男人足。
她估摸著對方的能力值，發現自己還是有能力戰勝對方。
月見白沒有說話，她一直知道咒術界有個正式的機構的存在，但她一直沒有接近的意思，只是一直做著殺死咒靈的工作。
她相信，就算她不去刻意接近，只要她表現出相當的實力，對方就會自動找上門來。
就像琴酒背後的神秘組織，她知道零哥、景光哥和明美姐的人生都拴在上面，但是她也沒有上趕著趟地接近組織。
還是按照一開始的規劃，成為世界第一網球手，琴酒不僅沒有放棄她，還把一個看起來很有資歷的組織成員送到她的身邊，給她打下手。
她自從成為國主後，享受到權力在手的感覺後，她就對加入別人主導的組織不感興趣。
她曾經加入過森先生的組織，在太宰先生和森先生的手下，被前者玩弄，被後者隨意丟棄，給當時的她留下了相當大的陰影。
後來遇上了各方面不錯的鬼殺隊的耀哉大人，對方從來沒有命令她做什麽，而是一直在給她的自主行動提供幫助。
但她明白像耀哉先生這樣的上司是稀有存在，而且就算優秀如耀哉先生，也和此時的她境界不同了。
眼前的男人在這個世界很強，但對她來說還是不夠，如果他就是現在這個世界的咒術界中的強者的話，她表示很失望。
月見白笑了笑，準備離開，她對對方毫無興趣，對咒術界也毫無興趣，她在發現這個世界有咒靈的存在後，打算利用一下這個世界現存的咒術師組織。
咒術師這種存在經常成堆聚居在一起，以前是禦三家為統帥，現在應該也有相應的團結咒術師們的組織存在。
可惜在她眼中沒有利用價值，那就相當於不存在。
“我是樂巖寺嘉伸，京都府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校長，你願不願意成為我學校的學生？”
對方一副征求意見的樣子，但語氣不像是征詢意見，一副強勢不容反駁的樣子。
月見白沒有為對方的語氣感到生氣，反而饒有興致地問道：“獎學金多少？”
現在這場職網比賽才進行到第四輪，但她毫無疑問會成為冠軍，比賽時間大約持續兩周，她馬上就要有稅前兩億多日元到賬，而且她要參加並不是眼前這一項賽事而已。
當前收入最高的網球運動員的年收入大約6千多萬美元，她不是什麽視財如命的人，但她覺得她也可以往這個數字發展一下。
愛爾蘭已經向她羨慕地表示頂級網球運動員真的有夠賺錢，他語氣含混地說起他的一個怪咖前輩的事情。
對方拖著一大堆沒用的後輩，拼死拼活就賺一點血汗錢，還要整個公司分，賺錢速度完全趕不上公司裏的酒囊飯袋們的花錢速度。
他表示對方一定被公司上層給PUA了，不然他也想不通對方這樣燃燒生命照亮公司是圖啥。
愛爾蘭極力隱瞞重要信息，但他上臂張開靠在雙人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不住地抖抖抖的樣子，幸災樂禍的樣子太明顯了。
而且月見白無端端覺得，對方說的是琴酒。
樂巖寺嘉伸是咒回的京都學校的校長，是那位彈貝斯的搖滾老頭，他比小白大28歲。
小白比夜蛾正道大一歲，影山茂夫現在上小學六年級，小白比他大四歲，5T5四年後才出生。
琴酒面臨的不僅是組織內好用的幾乎都是臥底，就連不太好用的也要被小白挖角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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