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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魔術師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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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魔術師家族

此時最不想看見的人出現,月見白一楞,在意識到對方身份之後每次看到夜鬥,她的心情就糾結成一團亂麻。

她面對其他殺了她的人會恨得很直接,那些人殺她之前讓她受了不少痛苦,夜鬥殺她的速度很快,她沒有感受到多餘的痛苦就被一刀斃命了。

她當然不會為了這一點感激他,殺了她就是殺了她,她肯定是要殺回去的,不過可以禮尚往來讓他也死得快一點。

但對方卻在殺過她之後救過她,她至今不知道對方救她的理由。

還有,夜鬥到底有沒有認出她是他在戰國時期殺掉的人?他救她到底是為了贖罪,還是因為其他理由?

月見白曾被夜鬥推下深淵,又被他從深淵中救出來。

成為他的神器後,雖然日常生活很是心累,內心在弒不弒主的選擇中來回橫跳,但戰鬥時刻他又很靠譜,是能夠放心將背後交給對方的同伴。

對方就好比紮進她身上的一支箭,她急切地想要將箭從身體中拔出來,卻發現毒箭上有好多小刺,小刺勾連到其他的血肉,小刺給她帶來的傷害反而比箭頭給她的疼痛更大。

她寧願這個人從來沒有救過她,她的內心也就不會有這些多餘的心情。

夜鬥剛說完那番很神奇的“出軌”言論,月見白覺得很無力,他們現在已經不是能開這種玩笑的關系了,她現在看似和夜鬥的平和地相處,其實內心都在盤算著如何幹掉他。

可夜鬥偏偏不配合,還是在裝傻充楞,這讓她很不爽。

“待遇不行,算了。”月見白說道,心情只覺得十分沈寂,夜鬥看起來真心實意地對她的“跳槽”感到委屈,而她只想快點離開這種莫名其妙的氣氛。

她忽然想起了關於夜鬥和緋的同一個父親的疑問,本來她不會為了這個疑問專程找夜鬥,但現在當事人都送上門來了,月見白直接問道:“夜鬥,你的父親是什麽人?不對,應該說是神明還是妖怪?”

夜鬥都幾百歲了,他的父親想也不可能是壽命有限的人類,月見白問完這個問題,夜鬥的臉色一變,他別開臉,岔開話題:“你就這麽想要見我的家長嗎?”

在夜鬥戴面具的時候,她一直很好奇他面具下的表情,通過對方往常豐富的肢體語言,月見白覺得對方的表情一定也很豐富。

面具摘下來後果然如此,而且經常是讓人看不下去的殘念臉。

看不到對方的臉,月見白因為不被信任而心情很糟糕,看到對方的臉,她的心情更糟糕,想到她曾經死在這貨的手下,真的很丟臉。

不過戰國時代的他和現在的他差別很大,那時候的他和死神差不多,現在的他卻是個廢柴,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麽讓他變了一個人。

她自己和戰國時代也有很大的不同了,中間發生的事情多到數不清,見夜鬥不想回答,月見白也沒有逼問。

她對這個人越來越失望,看到對方心裏湧起的不是滔天怒火,而是越來越冰冷,內心像堵著塊千年寒冰。

她沒有實力殺了對方,也不想和對方相處,月見白說道:“最近我有事外出,不能響應你的召喚,你還是趁早去找新的神器吧。”

夜鬥小聲地說道:“果然還是想拋棄我了。”這回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月見白耳聰目明,自然是聽到了,她現在已經習慣了不把這糟心家夥當一回事,只要看對方一眼,聽到對方的聲音,內心就開始糾結,糾結要不要試一試往對方心臟捅一刀。

當然,只是捅一刀並不公平,神明不會死,曾經的她死了,所以對方也得死上一次才行,讓他體會被殺死的人心中的憤恨。

曾經殺死她的夜鬥和現在這個動不動就殘念臉的夜鬥實在是割裂,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實的他,說不定兩個都是騙人的假面。

月見白沒有再理會夜鬥的話,她選擇轉身離開,她的身體表面浮現黑色的火焰,然後整個人被黑色火焰包裹,火焰熄滅整個人消失,整個過程發生在一瞬間。

原本月見白作為夜鬥的神器,之前使用術式的時候整個人被藍色的清澈靈光包裹,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樣的退場方式多少有點反派的色彩。

夜鬥蹲在原地,又“嘶”了一聲,他摸向了後背處,剛才月見白的心頭一定是又冒出了對他的惡念,所以他又被刺傷了。

夜鬥的眼皮低垂,如果是平日裏習慣他逗比一面的月見白和其他認識他的神明、神器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吐槽他真不適合現在這種深沈的模樣。

夜鬥一只手掌捂住眼睛,手指縫能看到他冷厲的眼神,他說道:“小白,父親……”

月見白到外面一方面為了找食人鬼的行蹤,一方面為了紫藤屋的生意。

她在齋藤屋的時候,齋藤夫婦有心將她當女兒看待,所以也將店面經營方式告訴了她,不過餐館和服飾店的經營方式有所區別,紫藤屋的發展速度要比齋藤屋快,規模也要大很多。

她將紫藤屋做大做強的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讓更多願意辛勤工作的普通人能夠一直有生計。

她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在別人眼中無父無母沒有依仗,想要在亂世立足做生意談何容易。

但她想要將紫藤花推廣出去的意志很堅定,想要更多人像山本耕一樣的決心也很堅定,而且現在的她早已不是什麽正常的十六歲女孩,曾經的黑手黨的生涯給她的內心留下了烙印。

她沒有辦法用正常方式做生意,所以她借用了港口黑手黨做生意的方法。

她是平民,又是女孩子,在亂世中命運如同浮萍一樣,她需要給自己找靠山。

在殺澀澤龍彥的時候,她的靠山是港口黑手黨,在殺食人鬼的時候,她的靠山是鬼殺隊,現在她開始做生意了,她的靠山是本國貴族和外國貴族。

就像港口黑手黨作為當時國內最強大的異能組織之一,也會註意維護和本國政治、經濟領域內的大人物的關系。

她為了取得本國貴族和外國貴族的支持,將三分之一的股份無償贈與了她準備巴結的國內外貴族。

她選中的巴結對象是已經在日本紮根許久的德國的愛因茲貝倫家族,還有本國的貴族遠阪家族和間桐家族。

她選中他們的理由,就是看出他們身上的不同尋常之處,他們不是普通人類,而是所謂的魔術師。

如果只是送錢的話,那麽她在他們眼中什麽也不是,所以月見白也給他們看了她抓到的食人鬼。

這只實力一般的食人鬼的雙手被鎖鏈捆住,眼睛被蒙上,沒有辦法傳遞他們的訊息給鬼王。

在看到她俘虜的食人鬼後,這幾位不同尋常的三大魔術家族的代理人看月見白的眼神也不一樣了,多少承認了一點點她的實力,不再像之前那樣把她當作空氣。

他們很愉快地達成了合作,畢竟對他們來說,他們只要偶爾將名字借給月見白狐假虎威一下,每月就有不菲的進賬,實在是不錯的買賣。

在他們眼中,月見白很識時務,就像是可愛的寵物一樣,不會給他們惹來多餘的麻煩,還有可能給他們的魔術事業帶來幫助,是值得合作的對象。

月見白對於這幾個很有歷史的魔術師家族不太感興趣,只要他們不害人就行。

看作派就知道,愛因茲貝倫家族和遠阪家族不屑傷害普通人,但那位間桐家的家主間桐臟硯就不一定了。

他身上有著腐爛的味道,和食人鬼有著某種相似之處,都是邪魔歪道。

在看到食人鬼的時候,愛因茲貝倫家和遠阪家的代理人像是覺得食人鬼汙染了他們的眼睛,但間桐臟硯看起來很有興趣。

在意識到月見白活捉的那只是食人鬼中相對弱小的那一類的時候,他的興趣就轉移到了月見白本身。

他發出像是壞掉的風箱一樣難聽的笑聲,說道:“擁有能夠活捉食人鬼的體術能力,又將紫藤屋經營得不錯,真好啊,年輕的身體果然精力旺盛,比不得老朽衰老不堪的身體,可惜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魔術回路,不然……”

間桐臟硯渾濁的眼睛裏滿是不懷好意,和食人鬼一樣,是只適合在陰暗中生活的存在。

在愛因茲貝倫和遠阪家族的代理人眼中,她覺得她是地位卑賤的普通人,在間桐臟硯的眼中,月見白覺得她似乎是個空心的標本,後者給她的感覺惡心很多。

既然提到身體,月見白對他的身體起了疑心,她的呼吸劍法已經修煉到一定程度,能夠看到對方身體內部的構造。

她能看到愛因茲貝倫家族和遠阪家族的代理人的身體內部,也能看出他們所謂的“魔術回路”,但是看不到間桐臟硯身體內部的任何東西。

對方似乎刻意地將身體的隱藏起來,而隱藏的目的極有可能是對方身體異常。

月見白感到棘手,她已經有了夜鬥和童磨這兩位主要的敵人,不想再多出一位麻煩的敵人,不過對方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是會傷害普通人的惡人的話,月見白也不會袖手旁觀。

她自認不是好人,但不妨礙她嫉惡如仇,其實以她現在的實力,已經不是弱者了,但她是從弱者中弱者的身份過來的。

在面對惡人的時候,還是會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對身邊的會傷害她的一切都很敏感,一發現不對就想要鏟除。

遠阪家族和愛因茲貝倫對她能夠殺死食人鬼這件事稍微另眼相看,但他們不知道月見白神器的身份,只當月見白是日本玩冷兵器的傳統劍士。

自認為玩魔術的比舞槍弄棍的更高端,對月見白不是很在意,只當他們在日本的一個沒成本的賺錢工具。

月見白其實對魔術有一點好奇,對於她這個戰鬥狂人來說,力量越強越好。

她的體術再怎麽練都是有上限的,所以她一直在尋找其他突破力量的手段,當然她也記得她曾經吃惡魔果實沒用,被童磨逼迫,喝過鬼舞辻無慘的血也沒用的事。

但她還是想要試試,兆麻有借過她神器的術式書,但術只能針對妖魔鬼怪,限制太多,而且也沒有很強,所以對她來說用處也不大。

她沒有將間桐臟硯那句“毫無魔術回路”這句話當回事,她已經聽過太多這樣的話了,已經免疫了。

她只在意她有沒有學習魔術的突破口,看這幾個家族的驕傲的模樣,就知道他們很是自得自己的貴族的身份,對月見白這個平民出身的人很不在意。

月見白倒是無所謂,貴族身份在這個年代也就只能嘚瑟個幾年了。

在面對惡人之外的人,月見白稱得上好脾氣,對他人的惡劣的態度不是很放在心裏,這些貴族將她當作踩在腳下的塵土,月見白也當他們是可以利用的板磚。

等他們沒有利用價值後,她也會離她們而去。

月見白在勾搭了國內和國外的貴族後,紫藤屋的生意更好做了,但是紫藤屋這種服飾首飾店擴張能力有限。

月見白開始往和紫藤花有關的醫藥行業發展,也就見識了其他藥商。

其中一對沒有孩子的商人夫婦用遺憾的語氣向她提起了青色彼岸花,想要她幫忙尋找,想要用青色彼岸花來治療心愛的養子俊國的畏懼陽光的皮膚病。

月見白從未聽說過這類藥材,只是說會幫忙留意,月見白對於那位患有不治皮膚病的小少爺有些同情,但青色彼岸花這種東西她聽都沒有聽說過。

反正他們家家大業大,這位養子少爺不愁吃穿,頂多白天不能出門,晚上才可以出門。

光是生活優越這一點,就能秒殺這個時代99%的人,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吃穿都成問題,月見白真的覺得不能見光不是問題。

月見白作為恨食人鬼恨得牙癢癢的一類人,將殺光食人鬼當作人生座右銘,時時刻刻把這一鐵律銘記在心。

月見白立刻想到這位樣子少爺的癥狀有點像是食人鬼,這讓她有些警惕,先是間桐臟硯,又是那位患有皮膚病的俊國少爺。

月見白在離開了夜鬥之後,她再一次意識到她的生活環境還是那樣的險峻,神器的身份讓她不得不依賴神明夜鬥。

夜鬥雖然其他不行,但真的能打,之前依賴夜鬥讓她感知外界危險的能力也變得遲鈍了。

月見白實在是對那位俊國少爺的身份很好奇,便想利用神器的優勢查探一下。

晚上,她剛出現在那位藥商夫婦房外的樹梢上,一個眼熟的家夥就朝她一拳打來。

月見白還沒有看到對方的臉,就看到對方粉色的發色和身上的大片的刺青。

在對方那雙有著字樣的眼睛註視著她的時候,她從她不願意回想的記憶中找到對方的身影。

是上弦之三!她活著的時候想要殺死他為同伴們爭取一線生機,用地之呼吸弄死了自己,結果她去了黃泉之國橫晃了一圈,回來後成為了身不由己的神器,對方卻還活著。

那麽煉獄先生、炭治郎、伊之助和善逸他們怎樣了?

他們還活著嗎?

間桐臟硯這老畜牲想要小白的身體,他想要寄生,不過嫌棄小白身上一點魔術師資質都沒有就放棄了

俊國是鬼舞辻無慘的偽裝之一,小白總是精準踩雷,夜鬥的父親、鬼舞辻無慘、間桐臟硯都是天坑一樣的反派,她都撞見了,倒黴人設一直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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